这样想着,我的后背突然嗖地窜过一阵凉风,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我一骨碌坐起来,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说,“走吧走吧,我们快走吧,中元节呢,不好呆在这么僻静空阔的地方的哦。”
他随着我坐起来,笑道,“党员哪,还忌讳这个”
嘴里这么说着,却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裤子。
我爬起来说,“交警大队改建北门时,还特意找大师给看过了呢,据说门口那块大石头可是有风水讲究的哦,他们有枪的还怕哪,何况一无所有的乔宝宝哦。”
许良也起身,拿起坐垫说,“哈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中国民间的一些诡异的说法,还是尊重一些的好。未知的自然现象的威力、永远高于已知的科学定论。
许良还有其他事,不能陪我吃晚饭,我便在肯德基店里买了几份快餐,自己带回去一份,其他的请他们送到林阿姨那儿。
想着,豌豆他们快开学了,我应该趁周末多多陪他们出去玩玩了。
回到丽苑小区后,吃了东西,清洗好身体,躺下,拿起干部选拔的备考书翻看。
因为要查阅资料,我又起身打开了电脑,习惯性地点开了邮箱,廖杰的邮件丁冬着跳了出来。
是配了背景乐的邮件,优美的钢琴曲,在我一个人的夜色里回旋,静谧而舒心。
没想到,这个比我小两岁的高干子弟,竟然还有古典情怀。这,使得他在我心中的印象增了几分好感。
只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摸过真正钢琴的乔宝宝,只能听出钢琴曲的好来,却不知道它好在哪里。
唉,民女乔宝宝与高干子弟廖杰之间,岂止是隔了两年的心理代沟感啊,更不只有山迢水长的地理之远,我们之间隔着的,是相差悬殊的门媚,是廖书记对我的信任和栽培将全数收回,,,
当然,廖杰也许只是想跟我玩玩。
是我想的太多了。
只要我跟他私下的交往处理的足够隐秘,别被廖书记知道,应该不会影响到什么。
邮件中,他诉说了对我的思念,还加了他的几张近照。
澳洲的海,澄澈壮阔,站在海风中的男孩子笑的一脸阳光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