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放到了我圆润的臀部,象抚摩一件瓷器一样地把玩着,弹软的手感,水嫩的雪肤,美妙的曲线,让他爱不释手。
他呢喃着,“乔宝宝,你的每个部位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完美你是如何安全地长大到现在的天生的尤物”
我想起那些做丑小鸭的灰暗时光,如果没有生活中的突变,没有那本不得不翻开的小羊皮卷,我依然会是那样一个不懂得渲染自己青春曼妙风情的土丫头,没人会注意到我天生丽质的底子。
一年多的修炼,再加上不断地吸取男人的元精,让我正值妙龄的胴体焕发了如 最新域名 2h2h2h。c0㎡玉破璧而出的媚力。
而且,这种媚力不是直接就招摇在外、随便被人所识破的,它更多时候是伪装在矜持谨慎的低调里,只有在无人的独处时间,才会在男人面前徒然绽放我独有的风情万种。
我回头戏谑他,“因为您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所以才会看出乔宝宝的好来哦”
他粗哑地笑了一下,火热地目光看着我,手指触进了我的小果核里,,
我的双眸一眯,长睫毛如蝶翼一样地扑扇下去,喉间逸出了难耐的娇吟,红唇诱惑地张开了。
他的唇再次封上去,舌钻进我的口中,手指在我的小核及蕊瓣间疯狂刺动。
我的娇臀在他的身下剧烈地摇摆着,颤动着,喉间的呻吟声更加婉转渴切。
他的手指退了出去,摸索着打开了自己的腰带,我高高地挺起了臀部。
他灼硬地蹭擦,抵入,我激烈地收缩,含紧,林峰粗嘎地喘熄,挺动,我们将身边的几株植株撞击的沙沙乱晃。
站式后进的体位总是太过幽紧,他忍无可忍地将我的腿往两边分了分,以减少我的夹紧带给他的难以耐受的握紧感。
我在他的冲击下狂乱地翘动着腰臀,长发散乱,小衫内的小兔子活蹦乱跳,他的手抚握住它们,将顶端的小蓓蕾拔弄得又酥又痒。
花房里的植物在夜里散发着生长的清香,高楼天台上的风声很大,而花房里的空气却是静止的,静谧的,只有我们混合在一起的剧烈喘熄声回旋在彼此的耳边。
他有力地顶动着,粗茁的身体每一下都深扎到底,顶触着我敏感的花芯。
我的叫声格外高一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奋,好象一只最狐媚的女妖,只想把身上的男人引入最难以自拨的欲沼里去。
林峰忍受不了我的娴熟迎一合,将我一把抱起,收拾着我们凌乱的衣服,转身回了办公室内里的套间。
他把我压到了大床上,我们的衣服全部撕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