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浊地喘熄着,咬着我的耳朵说,“宝贝儿,真紧,干你真好,舒服吗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是低低地呻吟,双手用力掐进他的肌肤里,闭着眼睛,任凭他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冲撞、摸擦、进出。
他一边挺干着,一边不依不饶地问我,“回答我,乖,告诉我,好吗喜欢吗真想天天晚上这样进入你啊,太美妙了,宝贝儿,你真是太美妙了。”
我不回答他,只是摇颤着身体含入他,给他想要的夹缩和刺一激,他深吻了我一下,然后抬高臀部,不再进人,胁迫我说,“乖,说我要听宝贝说你的感受,我想听,”
我的双手德在他的腰上,企求他再次深入我,充满我,可是他坏坏地不肯就范,我的那里虚渴的要命,只好妥协给他,呢喃着,“坏爸爸,给宝宝,宝宝要,啊要,”
“要什么告诉坏爸爸,宝宝要什么”
“唔,您坏死了,宝宝不说,就不说,啊,”
不等我说完,他的臀部猛的用力,一个俯冲,那粗而硬的分身再次深深冲击进我的蜜处,
我的呻吟声冲喉而出,他的吻随之压下来,将我的呻吟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婉转的娇媚声音。
他难耐地高速挺送着,一遍遍问我,“好吗好吗噢紧死了,好吗要吗”
我终于不再跟自己的欲望做着负隅顽抗,dr唔着回应他,“好痒,许爸爸,宝宝好痒,好好痒,许爸爸,要我,要宝宝,要我,”
我努力挺起自己的腰身去迎接他的撞击,他撞击的非常用力,每一下都将我深深撞进床垫里,再跟随着他的退出反弹回来,,
他粗声吃语着,说着最烫热的情话,我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磨研出来的清液流了满股都是。
结束以后,他直接搂着我累睡了过去,而酒醉的我没有力气再思考太多,缩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一夜疲乏,再也无梦,更没有了乔错。
次日醒来,他先我起身,穿好衣服,往外走着说,“今天我要去基层,得早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