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到楼顶的围墙旁边,围墙很高,我们只有半个身子露出来,墙下有几张休闲椅,他把我压到椅子上,人压到我身上,不容质疑地吻着我的颈项,握揉着我的翘胸,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存心让我想这样欺负你的吗看来,昨天晚上还没有完全满足你,”
我在他的亲吻里颤抖,缨泞,“唔,坏爸爸,您别忘了,昨天晚上您都给宝宝欺负出血来了哦。
他的动作僵了一下,抬起头哑声问我,“那,怎么办我现在非常想要你,不行吗那儿,还疼吗
我想起当时我钩引乔错成功后,次日,他也迫切地想再跟我温存,也曾这样体贴又隐忍地问过我,“那儿,还疼吗
我的心里一热,双手抱住他的头,“疼也想要,想要在今天要您的疼爱,,
林峰低吟了一声,重新埋首在我的胸前,我的衣服很快被他扯开了,一对尖翘耸立出来,在风里俏俏地颤动着,他的唇扎了上去,含住,啮咬。
我开始婉转的呻吟,风把我的叫声吹散在无人的楼顶,衣冠楚楚的新郎官,女仆装诱、人犯罪的我,我们纵一情地纠缠在光天化日之下。
林乔的电话又打过来,询问他这新郎官到底有什么急事要处理怎么休息室里都不见人影了
林峰烦躁地说,“你别管太多了,给我解释妥当就行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挂掉电话后,他没心思再细细品尝我,果断将我裙子里的小内内拉了下去,跪在椅子下就开始舔吃我的蜜汁。
我仰躺在椅子上,蓝天,白云,风,楼下的氛围,他,一切,都让我想要沉沦。
我的双腿曲起来,分开,高跟鞋蹬在椅子上,双腿开开合合,胸部尖翘耸动。
他不再折磨我,因为我的蜜汁己经漫溢。
他起身,将我从椅子上抓起来,我跪在了上面,臀部为他高高地地翘起来。
他把我的女仆裙子推上去,白色围裙还系在腰间,腿和瞥却是光滑的,一览无余的。
他把礼服的裤子链打开,那灼硬触击到了我的臀部,我颤抖了一下,低声叫他“乔爸爸”
他答应着我,叫着我,“乔宝宝,乔宝宝,我要你,我要进入你,你是我的现在,你是我的”
他好象不习惯说爱不爱这个词,他总是呢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下文,也许,我们都太过于知道,爱,是一个多么虚妄的词,
有多少人,没资格谈“爱”这个词,
譬如,他,譬如我,譬如更多象我们这样贪得无厌又无耻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