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抱住他的腰背,那上面,结实的肌肉,饱满的汗水,成年男人的性感,让我沉迷。
我迷恋的,不只是他们能带给我一些什么实质性帮助,更难以戒掉的,是他们带给我的被需要和被宠爱的慰籍。
我的那里象一只顽皮的小嘴儿,层层吸裹着他,含吮着他,他用力2紧我的小屁股,命令说,“不许乱动,宝宝受不了”
不等我再促狭地使坏,他却突然低吼一声,快速地在我身上挺动起来
深度攻击了十几下后,一股炽热的岩浆喷人了我的深处,他满足地高声喘吟,全身都绷紧成了一把拉满的弓腰臀部位痉 最新域名 2h2h2h。c0㎡挛了很长时间才平息下来。
从我身上翻下来后,他把脸埋在我的胸间,鼻梁顶着我的酥弹,哑声说,“小东西,你今天晚上怎么了突然变的陌生了,那里,好象恢复了初女身。”
我说,“难道,我跟您的第一次时候,不算是初女身吗对于女孩子来说,她愿意敞开身体迎接的每一个男人,在她心中,这个男人都可以算得上她的第一次。”
我的谬论让林峰沉默了一会,回身拿起床头的烟盒,取了一根,点燃了,吸了一口,说,“对有些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他可以上过很多女人,但并不是他上的第一个才算是终结了他的处男身,,呵呵,我俩就绕吧。”
我也笑了,埋首在他胸前,双手环住他的腰,“跟林总从形而下上升到了形而上的意识形态领域了呢,嘻,有人说,苦生宗教,我看我们是性生哲学。”
他捏了我的小屁股一把,“的确是。”
说着,把烟头掐灭,打开床头灯,起身想下床,却一低头看到了床单上我流出来的血。
他愣了,坐在那里,低头看着那血,又抬头看着我说,“你我记得你的生理周期还早着的,你怎么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他就紧张地将我一把抱起,企图去检查我的身体。
我没想到他会联想到生病上头去,就羞恼地挣脱开,说,“您怎么这么没有惜一调啊怎么可以咒人家生病了你就不能想到是你的太大,太硬,要的太急,给人弄伤了的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