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攻入的刹那,我适时地收缩了一下,
他那粗大的顶端入侵的时候,便突然被一张紧紧含住他的小嘴儿给吸裹住了,他的挺进遇到了幽紧的阻力,但是他的腰臀是用了全力的,所以推进过程中造成的磨一擦快感就是空前的。
我能感受到他被我吸裹着的分身在剧烈地痉一挛,他的喘熄太过厉害,他强行停止了进入的惯性,吸着气说,“乔宝宝,你怎么又变成了小处女了啊紧得要命,呼,许爸爸受不了了,”
我的双手在他的腰背部位触点了几下,他跟着抖动了几下,一股簌麻从脊椎贯穿全身,腹之下那股喷薄欲出的热流却停止了窜动,他那即将释放的冲动没有了,那只深入在我娇蕊中一半的分身却又膨胀了一圈儿。
他重新挺动腰身,将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分身推送了进去,彻底贯穿了我的蜜蕊,一直顶到了最嫩滑的芯儿处。
我难一耐地挺起腰身迎接他,又无助地跌落回去,他紧跟着我的大声呻吟,开始亢奋地挺动身体,磨研,深入,索取。
我的双腿在他的身体两侧开开合合,下面被他顶动得深深撞进床垫,又被动反弹出来。
丰沛的花汁林漓的溅溢而出,他的身体越做越硬,每一次地推进都是直捣花心儿,噬骨的快感同时袭击着我和他,他的喘熄声那么高亢,而我的呻吟声那么婉转,我们放肆地在许芳家的楼上交欢着,享受着偷情的快乐。
第一次,他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就缴了枪,那饱满的元精深度灌溉进我的荒田,我剧烈地收缩着,给予他难以忘记的收缩的快感刺激。
休息了一会儿后,他又开始吻我,说好几天没灌溉宝宝了,想一次性把她给浇得透透的。
我在他身下娇柔地躲闪,笑,引逗他,貌似抗拒,实则迎和。
我的挣扎加深了他的性趣,他咬着我的胸芽儿,低笑道,“乖,不许捣乱,乖乖承受坏爸爸的折磨。”
“唔,才不要呢,就不乖,坏爸爸,啊,”
他一咬,一舔,一股簌麻涌遍全身,我剧烈地颤抖,娇一啼声自然冲喉而出。
我一叫,他就削魂。
他的唇舌不依不饶地肆虐了我的胸尖好长时间,把它们都给啮咬的又硬又红,这才放过它们,重新往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