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喃着,脸儿红透,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说,“秋生,那,我,我想跟你好,你,你不许欺骗干妈的。”
秋生一听心仪的美夫人终于答应了,高兴地心花怒放,一把将她用力抱紧在怀里,说,“干妈,干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您好,一定乖乖地听您的吩咐,干妈,,“
说着,他一张厚实的唇就吻到了许芳的红唇上,劲舌也毫不客气地钻动进了她的檀口中。
许芳好久都没有接过吻了,徐德良和她老夫老妻的,夫妻之事都办的极少,更不用说亲、嘴了。
现在,她终于再次品尝了被男人深一吻的那种悸动和幸福,就象即将枯萎的花朵被雨水滋润,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此时的许芳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只想尽情地贪恋在这种久违的男女欢、爱之中,沉伦,沉伦。
石秋生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她还在扭捏着说,“秋生,你,不是要请我来喝茶的吗,那水还在烧着哪,,“
石秋生喘促着说,“干妈,我想跟您那样,我都要硬死了,等咱们那样完了以后再喝茶。“
说着,走到柴火堆跟前踢了一脚,火上吊着的泥锅子掉到了泥地上,水波洒了出来,火苗子却窜的更高。
许芳被秋生抱进了屋子里,堂屋里放着一张竹榻,门很低矮,门内光线暗暗的。
秋生直接把她给压到了竹榻上,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激动得亲摸她的全身。
许芳第一次偷一情,还是跟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心的激动程度可想而知,除了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秋生将她那条精致的真丝连衣裙揉得满是皱纹,胸前的扣子被他咬开,那对鼓凸凸的酥物翘了出来,秋生的嘴埋了上去,含住顶端的草、莓,用力啮咬。
入骨的湿、麻传遍全身,许芳忍不住呻吟出声,全身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好象非常难受的样子。
秋生一旦含住那两枚又硬又挺的草莓,就象小时候含着那些妇人的胸尖一样,没命地吸咬起来,舌更是熟练地刮动着,舔擦着,许芳的腿一间已经湿得好象发了洪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