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份风晴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让我在合适的人面前自然地瞬间释放出来,简直是一份可以颠倒众生般的妖惑。
电话又响。
是许良。
他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让我洗香香了等他。
我故意逗他,“敬爱的许爸爸,真让您失望了,某女今天侍寝不方便的,,要不,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他当了真,懊恼道,“真的你小东西,也太不懂事了吧许爸爸好容易挤出点时间来看你,你竟然让你家大姨也来凑热闹”
我吃吃笑,“没办法啊,先来是客嘛,她先来了,您就别来了。”
“不行她去了我也得去我就不信,舅舅还干不过大姨一妈了我告诉你,今儿晚上就是用嘴、你也得把舅舅老人家给伺候好了,,”
我故意嗲道,“靠,有这样的舅舅吗好吧,您敢来,我就敢咬非把某舅舅大人给折腾得老腰酸麻不可”
“哈小东西看来这些日子典型是欠收拾了吧你给我等着竟然还敢跟我说靠看舅舅大人不靠糊了你的小嘴儿不可,”
挂掉电话后,我故意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而且特意穿了一件一排十多个布纽扣的紫色修身衬衣,下面是短到臀下的小喇叭黑裙,腿上裹了黑一丝一袜。
我喜欢看他心急地剥扯纽扣的样子
许良进门后,我象枚矜持的小淑女一样站起来,盈盈迎接他,
灯光下,星眸璀璨,笑的妩媚,
他笑了。
走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拍了拍我的背,“宝贝,看到你,就赏心悦目好久不见,工作还顺心吧”
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从他憔悴的脸色里,我看出,他依然有熬头的事没处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