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荷荷战战兢兢地听着乔错的叙述,乔错又说,“她的眼睛被破坏了,看来凶手犯罪方面的小说看的不少,不过抛尸的地点和手法有些盲目,应该是初犯,”
我打断他的分析,牙齿打着磕说,“那,那,能确定死者的身份吗”乔揩说,“还没有,她身上没有带身份证明以及手机什么的,因为下过雪,现场也没留下什么线索,警方正在排查近期失踪人口的情况。
我感觉我没有办法呼吸了,心里梗的难受,没心思再听他说下去,于是就虚弱地说,“您还好吧您和小药回家了吗她没受太大刺激吧”乔错说,他没什么,只是报警后协助警察录了口供,又间接了解了一下案情,小药的确受了刺激,他把她带到了姥姥家,已经安慰她洗澡并睡着了。
说完,他又安慰我和荷荷别继续想这事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好休息。
我知道,他年后要忙着抓离岛开发的工作,不想让他分心担心我,于是就乖乖地说,好,我们就当那是个与己不相干的小插曲了。
次日,2002年2月16号,荷荷要回去了。
我不想让她带着心理阴影离开,于是就努力装得轻松,避免去提头天发生的事。
荷荷也担心我会继续害怕,所以也没有提,也是故做轻松地拍打着我,跟我嘻嘻哈哈,又叮嘱我,小心玩的盘子多了、别失手全都给打碎了,那样就赔了,周旋在那几个男人之间,要谨慎。
送走荷荷后,我想去董晴住的地方看看。
但是又想,她应该是回家里过年去了,不会留在市的。于是就放弃了,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不敢打,我回了s市,带着林阿姨两口子和、豌豆一起,去了游乐园。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进过游乐园,从来没有坐过过山车,没骑过旋转木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