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带着荷荷离开。
乔揩果断地推着我们说,快走,傍晚时候没有过路车,不会有人发现你们是从这儿离开的,你们马上离开这是之地,我好尽快报警。
荷荷冲我点点头,拽着我迅速跑回了公路。
我们手脚冰凉,嘴唇不停颤抖,但是知道不能虚弱下去,于是不由地拉着手奔跑起来,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被触太过激烈的情绪平静一些。
远远看到莲花镇驻地了,我和荷荷放慢了脚步,弯着腰,努力平息了一下紊乱的呼吸,然后才非常淡定地走到了镇政府前的那条主街道。
街道两旁的门面房很多,灯火明亮,一派冬夜的温馨。
没人会想到,就在不远处的野地里,有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在了那里。
街上停了几辆出租车,我和荷荷招了一辆,他们不按里程跑,都是按路段、信口要价。
我们急着离开,但又不想惹人猜疑,就假装不懂行地乱砍了一下价,给了司机一个窃喜的价格,就跟着他离开了。
回到宾馆以后,我俩还在发抖,荷荷拉着我泡了个热水澡,清绪缓解了一些,我们俩缩在床上,等着乔错来电话说明情况。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脊背冰凉,突然问荷荷,“你,你确定,那天跟徐书记出事的那个女的,不,不是董晴”荷荷不知道我为什么又提起这茬,就看着我说,“是啊,肯定不是她,我还能认错了啊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嘴唇血色全无,食指蜷起来放在嘴边,无意识地咬着,木呆呆地说,“荷荷,我,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女的,很,很象晴儿啊”荷荷大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推了我一把说,“宝宝,你别乱诅咒她哈,怎么会是她呢”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理不清头绪,只是喃喃地说,“我就是胡乱想的,不会是她吧可是,我越想越感觉很象她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