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我的唇上退出去,大口喘息着,用力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咬牙切齿地说,“小东西,坏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啊你想让我一镇镇长出洋相啊”
我笑,坏坏地俏睨着他,“人家这是爱您的表现嘛,哪有坏了您会出什么洋相啊会在大马路上公然做出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坏事来吗”
他被我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发0泄似地继续揉乱我的长发,趴到我耳边说,“小妖精,你给我等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得坏你一宿”
他的气息灼热地吹入我的耳窝,身体敏感的我瞬间全身一酥,湿得泥,泞一片我的小手再次突袭了他的某部位一下,吃吃笑道,“唔,坏爸爸,我倒要看看,是谁坏谁一宿哦呼呼”欲火焚身的乔镇长不敢继续跟我逗下去,真的怕在大街上把持不住、公然犯了有伤风化的错误把警察给招来,只好无奈地发动车子,继续往康复中心而去。
对乔锴的印象很深,他的脑细胞虽然部分受损,但是那次高大的乔伯伯为他赶跑那群熊孩子的情景,他记忆犹新,抱住他的腿就不再撒手。
乔锴慈蔼地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买了不少玩具。
看着这样的他,我不禁也撒娇说,“乖女儿也要爸爸给买礼物。”
乔锴大笑,把钱包递给我,“呶,爸爸的身家都在这里,你随便花,哈哈。”
说着,他便带着我随脚拐进了路边的一家内衣专卖店。
工作以后,我特意给自己买了一些做工精致、款式独特的内衣,但都不是品牌货,因为没能力支付华而不实的售价。
乔锴示意我挑选几套,我脸红地冲他使眼色,让他别花这个冤枉钱。
我知道,他是个穷镇长,除了工资和补贴,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那些想送钱给他的,都怕他不收钱反翻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