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娇媚万端地说,“不,还疼,又疼又痒哦,许部长坏死了,第一次见面时就这样欺负了乔宝宝,以后,您得负责。
许良非常满足地在我体内挺动着说,“好,好,好我负责乔宝宝,对你,我绝对负责说说,想要我负什么责我都照办。”
我当然不会提出“要你娶我”这种傻话要求,我只是在他身下微微眯着眼睛,极度陶醉地享受着他的恩宠,柔柔地说,“负责偶而这样疼我,爱我,负责在我受委屈了想哭一哭时,借给我一个小时的肩膀,负责在我好想好想你的时候,及时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痴情”让许良情动难已,他低头深深吻住我的小嘴儿,陶醉地继续在我体内冲插着,说,“傻宝宝,我答应你,一定做到,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无理要求”跟实质性的东西都无关,真是傻得可爱啊。
但是我想,就是因为这份没有功利目的的“傻”,才会让许良这样的男人对我彻底失掉戒心和违背原则吧
在我的缩阴功刺激下,许良只坚持做了十分钟就酣畅林漓地缴了枪。
炽热的子弹悉数灌溉进我的靶心里,我一滴不剩地将他的元精吸收进去,而那些无用的液体却被里面的瓣蕊蠕动着推出了体外。
我用白芍根和红芍根搭配其它花草熬制的两种汤茶,分别具有两种功效。白芍根茶用来阻止男性的生命之精入侵我的某种细胞,红芍根用来调理我的生理周期保持有序健康。
我不知道它们的医理是什么,但是至少它们的确保护了我的身体没有因乔锴他们频繁的入侵而“中招”过。
客厅只有一盏小壁灯,光线暧昧,地台旁边的窗纱上,映着外面挂的大红灯笼的红光。
地毯上的我们赤身果体拥抱在一起,窗外寒风肃杀,窗内的我们却全身密布着激一情释放后做出来的汗水。
许良重新伏到我身上,贪婪地遍吻着我的全身。
男性的大手带着掌心的温一热,揉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舌舔拭过我的唇,耳朵,下巴,乳,并且在那对幼嫩可爱的蓓蕾上流连忘返。
新的欲一望又卷土重来,我在他身下再次低低地娇一吟起来。
我的颤抖和伸吟激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撩拔我的腿间,在那丛蜜藻间穿梭,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中间的小溪,我痉挛着,婉转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