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抓揉着我的小白兔,“要什么”
我的手放到他的下面,“您说呢”
他的手滑向我圆翘的小屁一股,“哪儿要这儿吗”
我将身体紧紧贴向他膨胀的热铁,“坏爸爸,明知故问。”
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一股股的酥一麻涌遍全身,我在他怀里迅速变软,他将我推到河边树林里,“就在这儿要吗不怕冷”
我的背部抵在光秃秃的树干上,动手拉着他的拉链,“有您在,全身都热。”
他喘息,“小妖精”
他将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着树干,翘起小屁股。
他将我的裤子再次褪下去,双手摸进我的毛衣里,握住那对小兔子,那勃挺灼热的铁具,沿着我的股缝,再次侵入了我。
风很凉,我露在外面的肌肤很快起了鸡皮疙瘩,毛孔紧缩,但是我们相交的身体却是湿而热的,跟随着紧密的交融和摩擦,火花合着水花开始飞溅,野外夜晚的树林里,我们忘我的寻求着原始的快乐,大声地呻吟着,叫声随风飘散得很远。
他的手从我的腿间探进去,从前面摸入了我润湿的瓣蕊中。
那枚水灵饱满的小核在他的指间活泼的颤动、痉挛,身后是他有力地充盈和不断地撞击,我柔软无骨的小身子被他一下一下摁进身下,深深冲插、索取
当我再次酥软在他的怀里,他的额头已经累出了密布的汗滴。
我被他挤压在胸前和树干之间,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大口喘熄。
我抱紧他,“坏爸爸,你好能干哦,被你磨的肿胀了。”
“呵呵,你这小嘴儿,就撩吧你说,你是坏爸爸永远的坏女儿”
乔锴无奈地配合着我胡说八道,陪着我在冷风里荒唐,挨冻,受累。
“是的,乔宝宝是乔锴的坏女儿,很坏很坏,只对他一个坏爸爸这样的坏”我说的,似真似假,其实,都是真心想说给他听的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