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配合着乔锴的频率和耐受度时松时紧,极尽自己所能地取悦他,害得他大喘吁吁,汗液林漓,最后彻底瘫软在我的身上。
他揉着我膨胀如酥的翘乳,满足地说,“宝宝,如果我们不是在公务员行列里就好了,那样我会不顾一切追求你,跟你就做一对匹夫匹妇,享受恬淡生活,我会把你给宠成最水嫩的小女人儿的。”
我抚摩着他的胸膛,“乔镇长,别哄我了,男人有几个不想在事业的舞台上驰骋一番的您若真能那样跟我过小日子,我还不一定喜欢呢,呼,我跟您说,等雪灾的工作忙完后,您马上备好开发离岛旅游产业的蓝图去找徐书记,我想他会重视的。”
乔锴支起胳膊来,目光深邃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起了疑心,于是就主动说,“乔大镇长,您一向可是光明磊落的,您不许心理阴暗瞎想,关于离岛的事,我是偶然的机会跟徐书记提起的,他表示了他的态度,我相信在这件事上,他会支持您的。”
乔锴叹了口气,重新躺到枕头上,搂着我说,“宝宝,我知道,就算你不跟徐书记怎么样,以后也会有其他男人介入你生活中的,”
我没有再次问他,如果我真的跟其他男人上过床了,他会怎样。
这样的问题,是无情且无耻的,也是没有意义的。
2002年1月25号,在许良的暗地运作下,我有了一份填写时间提前了几个月的入党申请书,不出意外的话,很快我将成为一名正式党员,这是他给我的一点点的手法,她用在了自己和陈主任的身上,效果很好,所以更是把我当成了亲妹子看待。
陈主任有事离开后,柳芽儿嫂子喝的有些多了,跟我说起了知心话。
她说她想离开陈主任,又拿不定主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