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林屋,但是没有人认识我们,被我成功挑豆的程铮背着我钻进了原始热带雨林里,林深叶茂,美得好象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僻静而干净的沙子小路上,我们翻滚着亲吻在了一起。
他说,他已经几年没有好好做过爱了,他最新222。0㎡要把这些年所荒废的女悦男欢都给找补回来,他要尽量日夜不休地疯狂爱爱。
我把他压在了沙子上,分开腿骑在他的肚子下方。
我的波西米亚长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他把手钻进我的裙子里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妩媚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臀部抬起,对准他的热一铁,徐徐坐下。
程铮喑哑地喘息,双手抚握住了我的酥物,目光热烈地盯紧我,我们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我张开红唇,大声娇吟,长发在脑后甩出激荡的舞蹈,身体在裙子的掩盖下,在他身上起起落落。
他的身体绷直,配合着我不断地挺动着,他哑声问我,“宝宝,为什么我们在一起会这样好?”
这句话,他问过我好几遍了。
我不敢看他痴缠的目光,将脸埋下去,唇压到他的唇上,小舌主动钻进他口中,叼住他的大舌,吮着,缠着,同时胸部紧紧挤压他的胸膛,双腿间更是不断地研磨,需索。
我贪恋程铮的爱,但是我没有办法坦然面对他的爱,因为,我的内心,掩藏着太多见不得阳光的私密。
就如,这本无人能知我是谁的、日记里所载的一切。
他深深进入我,我一下一下地含紧,吸附,收缩,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们,程铮终于耐受不了那噬骨的魔擦带来的快感,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他疲累地躺在我身下的沙地上,搂紧我,满足地说,“妖精,我爱你,并且喜欢被你这样无度地索要。”
我笑,长发散乱地蒙住他的脸,厚颜无耻地说,“男人,你刚才被我给干了,嘻。”
他用力地捏着我被他灌溉的林漓的娇臀,“妖精!吸男人髓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