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
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
身上。」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肉,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
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肉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
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肉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
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肉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肉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
许多花火。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
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然而彩碗
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
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
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
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
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
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一曲舞毕,他大
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
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海兰珠也道:「是啊,
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
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
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
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
皇太极那么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
,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
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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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
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么多?不过即
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
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
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
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心里有
没有他?」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
舷边上,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么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
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
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
要不讨好他,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
可怎么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
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么容
易将江山拱手相让?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
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
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
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可是将来皇姐有什么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
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
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正说着,只
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肉已经好了,快过来吃。」
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
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
所以才乱说。」
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
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
管,这么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么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
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
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
聚,这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
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
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
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
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来应付。马总管对他道:「你
回去告诉睿王爷,就说太后正与贵客相会,叫他改日再来吧。」
且说画舫之中,三人围着一大块羊肉,也不拿筷子,直接用匕首切肉而食,
一块一块吃的还挺香甜,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端庄,只觉的十分有趣,太后还拿
出一个皮囊冲海兰珠摇了一摇笑道:「好妹子,你看我拿了什么过来?」海兰珠
欢喜道:「皇姐还带了马奶酒啊,方才我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果然还是你想得
周到,这实在太好了。」于是抢了过来,找来杯子给大家满上,自己先满饮一杯
,一口下去,只觉草原熟悉的气味充斥胸中,点头赞叹道:「我一尝就知是科尔
沁产的马奶酒,别处的可没这么好喝。」
赵羽不大习惯喝马奶酒,主要是受不了其中腥味,他连忙搬出一坛竹叶青酒
,打开封泥,一时酒香四溢,连带着二女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脸色都红润起来。
一时酒足饭饱,大家撇下就被,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暖阁之中,这儿备有火炉
,暖暖的舒服了不少,太后拿出围棋与海兰珠对弈,赵羽观了一会儿战,觉得无
聊,来到船舷边看风景,只觉外面雪花乱舞,寒风透骨,不由得精一震,恰好
远远看见一个小船打着灯笼正在向这边靠近,其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小船头向这
边眺望。他猜测可能是太监们要请太后摆驾回宫,毕竟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不
过他可不想让这些下人破坏了兴致,因此随手捡了个苹果,尽力朝那边掷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响,那苹果暗含真力,威力巨大,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人影,传
来哎吆一声痛呼,紧接着翻身落入水中,慌得随从连忙施救。
赵羽得意一笑,回到房中继续观战,不过他不知道方才掉落水里的可不是什
么太监,而是睿亲王多尔衮,此人打听到太后在这船上不愿回宫,于是亲自过来
想瞧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太后温存,很是想念,于是不顾马总管的阻拦,驾
着一艘小船冒雪过来,谁知眼看就要登船,赵羽用苹果竟将他打落水中,那湖水
冰冷刺骨,差点没冻死,被岸上的人救上来以后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当场就冻昏
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
由于外边风声很大,他落水的地方离船也很远,太后对岸边发生的事竟然毫
无察觉,只是专心和海兰珠下棋,两个人正厮杀的激烈,海兰珠却起身道:「我
去净手,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作弊,这棋局我都记在心里。」太后笑道:「你把
我当什么人了,有羽儿监督,我岂敢作弊,快去快回。」
海兰珠一走,赵羽终于抓住他和太后独处的机会,一把将她楼主,作怪的手
往那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太后慌忙道:「你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别乱
来。」赵羽那里肯依,只管甜言蜜语一通乱说,太后正听的脸红耳热,只觉胸前
一凉,那双魔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居然从领口插了进去,只觉冰冰凉
凉的,连忙推他道:「冷死了,你这是拿我身子取暖吗?好大的胆子!」赵羽笑
道:「你的手也有点凉,咱们换着取暖。」说毕拉着太后的手往裤裆里一塞,已
经翘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太后的手上,果然也是冰冰凉凉的。
太后只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热热硬硬的,不由得心中一荡,冲赵
羽耳语道:「等会你母亲回去,你留下来陪我过夜好不好?」赵羽嘻嘻道:「咱
们三个人一起过夜难道不行?这样更加暖和。」太后只当他是开玩笑,掐了他一
把道:「冤家,我跟你说正事呢,今晚我很高兴,你到底留不留下来?」
赵羽笑道:「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母亲已经把男女
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你只管放心吧,今晚我让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两个一
起伺候我,省的你以后担惊受怕的。」太后听了登时惊的连忙捂住了嘴,愣了片
刻才向赵羽道:「这事你可别开玩笑,你们两个可是母子,她虽然平时骚浪了一
些,不至于连亲儿子也不放过吧。」
赵羽反复点头确认,又将他和母亲的一些风流史说了一些,太后这才信了他
的话,不由的呸了一声道:「我看她是骚的没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等
会儿她来了,看我怎么取笑她,你也是的个大淫棍,身边那么多女子随便你搞,
偏打上自己母亲的主意,被我知道了倒无所谓,要让外人察觉到一点风声,这该
死的脸面还要不要?」
赵羽笑道:「这深宫大院的,只要屏退了下人,管住了自己那张嘴,谁会传
出去?你就说多尔衮和他母亲阿巴亥吧,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们
母子有那回事,你担心个什么劲呢。」太后照脸呸了一口,道:「让我们两姊妹
都来伺候你,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是你姑姑,她是你母亲,一个是太后一个
是王妃,你就不怕承受不起吗?再说了,她骨子里虽然骚,那面皮子比我还薄,
断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你胡乱,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赵羽笑道:「凡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姑母你愿意配合我,这事就是铁
板钉钉的。」说毕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太后听的面红耳赤,用粉拳打了
她几下道:「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母亲的,当真该打。」赵羽笑着磕头道:「侄
儿一片心意,还望姑母成全。」
两人正说着,海兰珠却已经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笑道:「这会子你磕
头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要求你皇姑母?」赵羽笑道:「母亲来了,正好我
在求皇姑母给我个大官做做呢,可惜她见我学识浅薄,不愿意委以重任,母亲也
帮我来劝劝。」
海兰珠笑道:「做大官?平时也没听说你在仕途上有什么想法了,今儿怎么
变了性子?」
太后本来就想提拔赵羽做自己的心腹,明知赵羽在胡说,却借坡下驴道:「
谁说我不同意,大清向来看重军功,羽儿若是有意做一番事业,那再好不过,如
今南边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时,我让济尔哈朗安排羽儿做个都统去南方平叛,
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羽可不想替满清卖命,去屠杀汉人,连忙道:「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不
做,还不如一直呆在太后身边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海兰珠笑道:「你要
伺候皇姑母也不难,拿刀自己去切了命根子,当个大内总管应该不错。」
一番话说的三人都笑了起来,赵羽又给太后使了眼色,她点了点头,起身笑
道:「我也要去净手,你们先聊吧。」说毕走出了房间。这里赵羽见太后走了,
连忙搂着母亲道:「可憋坏我。」
海兰珠诧异道:「做什么憋坏了你。」赵羽邪笑道:「那羊肉壮阳,方才多
吃了一点,结果下面就一直硬着,胀的好难受,趁她走了,你给我去去火。」说
毕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来。吓得海兰珠脸色都变了,赶紧替他遮掩了道:
「你不要命了,太后还在船上呢,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不如投湖死了算了。」
赵羽却嘻嘻道:「知道了又何妨?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她要是来了,等
会我一并送上床,让她欲仙欲死的。」海兰珠掐了他一把道:「你脑子烧坏了,
她虽然是我妹妹,可也是大清的太后,怎容的你如此胡来,好孩子,听我一句劝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添乱了。」
赵羽挺着肉棒,用力揉搓了几下道:「那不行,你看看,已经硬的发红,再
不泄出来,我只怕会爆阳而死,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过。」海兰珠见他脸都红
了,仿佛发了高烧一样,一来宠他到了极点,见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二来担心
他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就是影响王府下一代的大事,只得红着脸用洁
白的柔荑握住他的肉棒,一上一下替儿子打起手铳
来,赵羽却伸手摸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海兰珠幽怨道:「你真是我
前世的冤家,快射出来吧,等会太后来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撸的手都发麻发酸,赵羽却还是出不来,想到姐姐一会儿回来,万一撞
见就全完了,海兰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一个劲地道:「好孩子,快出来吧。妈
妈求求你了。」赵羽却趁机道:「用手果然还是不行,你得换个方式。」说毕起
身将肉棒放到海兰珠的嘴边,邪笑道:「或许这样能很快出来。」他和母亲交合
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让母亲的朱唇含下自己的宝贝,结果每次都被强硬拒绝,如
今瞅着机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海兰珠冲他翻了个白眼,幽怨道:「你就作践
死我吧。」说毕张开檀口,不情不愿地将那肉棒含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立时将她
的小嘴撑的涨涨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赵羽大喜,抱住她的头,在口腔里
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看向门口,只见太后已经悄悄进了房间,正对他促
邪地笑着,唯有海兰珠一门心思应付着嘴里那翻进翻出的大肉棒,并不知姐姐已
经站在了她的身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