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
和之气,游走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
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
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
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
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
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
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
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
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
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
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
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
强烈的淫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妙,
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
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
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
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
「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
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
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
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
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
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
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
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
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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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
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
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
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
什么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
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
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
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
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
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
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
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
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
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
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
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
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
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
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
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
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
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
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
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么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么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
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
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龟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
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淫丝,正要挺抢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
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母亲嗤的一笑,将他
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
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
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
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
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
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
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
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
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
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
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淫水来,如此重复
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淫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
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
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
淫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
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
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
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
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
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
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
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
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
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
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
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
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
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
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
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
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
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
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
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
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
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
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
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
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
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
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
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
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怪,你这么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
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
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
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
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
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
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
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
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
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
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
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
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
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