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见沈雪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淫穴正被师兄的肉棒深深插入,只露
出两个睾丸来。
赵欣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用棍子敲打沈雪的屁股,一边喝令道:「你没吃饭
吗,速度再快点,你嘴巴里又没含鸡巴,怎么一声也不吭,非得抽你才明白吗?
笨的跟猪一样!」说毕一棒打在沈雪娇嫩的臀部,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子,
沈雪也因此惨叫了一声。
我不想再看到这副丑陋的画面,悄悄地离开这里,带着一腔疑问去敲碧如的
门,这时候已经三更,毫不意外地被她赶了出来。
我心里不甘,对着窗户喊道;「姐姐,我就想问一句,元神出窍是不是可以
让人记起二三十年前的旧事?」只听碧如在里面愤怒地吼道:「当然了,赶紧滚!」
我听了兴奋不已,那天晚上梦见母亲的时候,我可能无意中用了元神出窍的
办法回到了过去,这才会有那么清晰的梦境,我还想再问几句,又怕被她骂,只
得回到书房,在床上打起坐来,一边思念着母亲的模样,一边努力让自己入定,
渐渐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整个床像是在经历一场地震,剧烈地抖动着,方
向也在不停地变化,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最后所有场景都消失了,在一片黑暗
之中,我看见了一支玉步摇,材质通透而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垂下来的两
串珍珠,正是母亲所佩戴的饰物,在我眼前晃动着,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能看
见珍珠里反射着一个人影,这人是个小男孩,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正在吃着什么
东西,忽然他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两个人都呆住了。
再看时,他已经不见了,我面前却站了一个女子,眉毛、眼睛、鼻梁、耳朵、
脸颊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柔和,让人一见之后,无论多么烦躁的心情,都会被
她所安抚,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我母亲,她头上仍旧带着我那熟悉的玉步摇,身
上穿着白绒镶边的紫色棉袄棉裙,正弯腰笑着对我说什么,我耳朵里嗡嗡的像是
有钟声轰鸣,根本听不见,直到她笑着离开之后,那轰鸣声才结束,四周一下都
清晰了起来。
直到过了许久,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里,一举一动都
由不得自己,只能像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而这个小孩似乎就是小时候的我,从他
的眼里看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高大,我估计也就四五岁左右吧。
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往外面跑,只见我家还在盖房子,有许多工人进进出
出的,扛着各种木头和砖瓦,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边上指挥着,虽然相貌有很大的
不同,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父亲赵近贤,他当时脸上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
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看到我之后,马上就走了过来喊道:「丫鬟婆子都那里去
了,怎么让孩子跑到这里来!」说毕就将抱起我来。
只见我的奶妈急匆匆地跑来过来,一边赔罪一边从我父亲手里接过我,我的
奶妈李氏那时候真年轻,一直也很疼我,只可惜后来她得病死了,不然现在我也
会多个亲人。
她将我抱到一个小房间坐了下来,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我换上小棉袄。正
在此时,突然有丫鬟闯了进来,对着她喊道:「不好了,夫人晕倒了,你快过去
看看。」吓得她脸色大变,连忙跟那丫鬟便走,我突然大哭道:「我要见妈妈,
妈妈在那里。」
李氏于是折回来,抱着我急切地往上房走,只见那边已经围了许多人,纷纷
议论着什么。
李氏抱着我穿过众人,直接来到上房,我看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
闭着双眼,一些丫鬟不停地垂泪。
这时候父亲突然闯入,满头大汗地跑到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连唤了几声也没
反应,又拿着她的手听了一回脉息,便拉着众人含泪问道:「娘子她怎么了?可
有叫大夫来。」
有人便道:「夫人这病来的突然,刚才还好好说话,突然就晕倒在地,已经
派人去请田大夫。」
我心里一咯噔,田敬龙应该比我还小吧,怎么会给人看病,是了,一定是他
父亲田济海。
这时有人道:「田大夫已经来了,问老爷要不要代人听脉?」
父亲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规矩,你叫他直接过来便是。」
不一会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看相貌果然跟这田敬
龙相似。只见他向父亲行了行礼,父亲连忙拉着他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
要救我娘子性命,事后一定重重有赏。」
田济海点头答应着,让父亲扶着母亲坐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腕听了一会儿,
又看舌苔,翻眼脸,探鼻息,最后还取来一根银针,扎破母亲的手指,取了血珠
在嘴里舔了一下,最后才长叹了口气。
父亲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田济海转着眼珠看了看左右,父亲连忙命令其余人退散,李氏抱着我就要走,
无奈我哭闹着要找妈妈,总是不肯走。
田济海笑道:「这孩子挺孝顺的,小孩子无妨,就留下来吧。」李氏听说,
只得放下我之后自己出去了。
待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母亲、父亲、我和田济海,只见他喝了口茶,
才娓娓道来:「令正是不是经常畏寒畏冷,大夏天也要穿好几层衣服也不见出汗?」
父亲连连点头道:「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从沈阳搬到这里来,毕竟
这里暖和多了。」
「不但畏寒畏冷,她还伴有小腹绞痛,经常疼的冷汗湿透,按理说这不过是
宫寒之症,一般妇人都会患有此病,尤其少女时候最严重,但嫁人生子后就会逐
渐消失,不过令正体质奇异,我猜测她一定出生于午时三刻,这是一天之中阳气
最盛的时候,不过也同样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染上阴毒,令正就
是出生的时间不对,所以体内阴毒比别人多上好几倍,按道理说,很难怀上孩子,
就算怀上孩子病情也应该减轻才对,怎么突然比以前更严重了呢,你们是不是胡
乱吃过什么药?」
父亲连忙点头道:「确实如此,别的医生虽然也这么说,不过没有你说的那
么通透,前些年我和贱内一直想要孩子,却始终怀不上,四处求医问药,最后遇
到一个和尚,给了一张方子,我们按方抓药,服下后没过几个月就怀上了孩子,
她还以为这世上真有佛,就开始吃斋念佛,当时她的病情已经好转,没想道现在
又突然复发。」
田济海连忙道:「快拿方子给我看看。」
父亲于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会,终于找到那方子,田济海皱着眉头看了一下,
突然严厉地对父亲道:「你们这是胡闹!这方子虽然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阴毒,
使你们怀上孩子,但是过不了多久,阴毒就会复发,比先前还要严重的多的多,
可以立马要了她的命,幸亏她平日总算懂的调养,不然撑不到现在,我这里用灵
芝、人参先给她缓一缓,每日吃两副,估计能撑个一个月,别的法子也没有,或
者另请高明,当然你如果相信有神灵的话,就去怀恩寺去拜一拜佛吧,听说那里
的佛很是能显灵。」
父亲听他这么一说,登时绝望起来,含泪握住母亲的手,已经泣不成声。我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父亲哭也就跟着哭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被奶妈抱在怀里走来走去,晚上也睡在奶妈的房间,
工地也停工了,家里忙成一团,到处都是中药的味道。
父亲日日夜夜守在母亲身边照料着,我也常在母亲房里呆着,一直看着她在
睡觉,终于有一天,她醒了过来,对着父亲说的句话就是:「去请怀恩寺的
大师过来吧。」接着又昏迷了过去。
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和尚,站满了院子,一个个穿着僧衣戴着僧帽,其
中一个穿袈裟的老和尚和父亲单独在一间房里说了很久的话才出来。我看见父亲
面如死灰的脸色终于有了起色。那和尚也不知喂母亲吃了什么药,很快她就醒来,
母亲吵着要见我,我被李氏抱到母亲的身边,只见她披着一头秀发,脸色苍白,
明显憔悴了很多,看见我之后,本来失去光泽的眼神一下变得神采奕奕,最后她
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不停地亲着我的额头念叨着:「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感受着她怀暖
的怀抱,用稚嫩地童音道:「妈妈不要生病,不要睡觉,羽儿好想妈妈。」母子
俩紧紧依偎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氏将我从母亲怀里抱走,几个和尚念着经进了房间,
说是要做法驱邪,其余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我看着母亲的房间缓缓关上,外面还有一群和尚在墙角打坐念经。李氏摇晃
着我道:「羽儿乖,夫人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就会带羽儿出去玩了。」
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我立刻又想念起妈妈来,挣脱她的怀抱往母亲房里跑去,
那些和尚连忙把我拦住,李氏也歉意地抱着我离开,任凭我哭闹了许久也不放手。
直到后来李氏有些累了,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不久就睡了过去,我乘机来
到柴房后面,这儿有个小梯子,我就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然后沿着房顶来到母亲
所在的房间,再慢慢爬过屋檐,就看到了二楼阳台,一口气跳到阳台上。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阁楼里一片漆黑,我摸黑穿过阁楼,来到楼梯,
只听见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母亲的房间里传来。
我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看见母亲的房间里点着许多蜡烛,一群和尚围着母
亲的床打坐。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木鱼,我畏惧那些和尚,不敢再往下走,只是在
楼梯口上悄悄看。
不一会,只听一个女子啊地长叹了一声,压抑而痛苦,这是母亲的声音。我
往床那边看去,只见四周都是纱帐,也看不清里面的人。
这时一声钟响,那些和尚同时敲着木鱼开始念念有词,一时宣号声大起。
我看见纱帐不停地摇晃着,母亲痛苦的呼叫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一阵阵噼
啪的打击声。
这种噼啪噼啪的打击声我曾经在父亲的练功房里听过,父亲喜欢用拳头去打
那些沙袋,这时就会发出啪啪啪啪地声音,很是响亮。
现在这种声音又出现在母亲的房间里,还伴随着母亲的哭叫。年幼的我不知
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和尚们正在欺负母亲,自己想去救母亲却又害怕那些和
尚,所以一直流着泪纠结着。
过了良久,母亲尖叫了起来,像是在经历了很大的折磨之后,终于宣泄出痛
苦的吼叫。
纱帐也停止了晃动,一个和尚提着裤子分开纱帐走了出来,光光的头颅上冒
着腾腾热气。
他喘息了一会,蹲在地上继续打坐。另外一个和尚则又钻进了纱帐,不一会,
纱帐又晃动起来,母亲的喘息也随之而至,啪啪啪声继续响起。
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有点像喝了滚烫的开水而发出的叫声,也有点像哭泣
后的哽咽。
「啊~嗯……嗯,哼……哼!」口齿不清,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我终于忍受不了,埋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床前喊道:「不许欺负我妈妈,
不许欺负我妈妈。」
众和尚吃了一惊道:「这孩子从那里跑进来的,快拦住。」一个和尚抱着我
就要走,我拉着床沿死死不放手,大声哭道:「我要见妈妈,不许你们欺负我妈
妈。」
这时纱帐的摇晃终于停止了,只见母亲在里面道:「放开我儿子,让我跟他
说几句话。」
那和尚才放开了我,我连忙跑到纱帐边,想拉开纱帐看,却有人死死拽着纱
帐,怎么也分不开,过了一会儿,只见母亲从纱帐里露出个头,只见她披散着头
发,脸色也不再苍白,眼睛里已经有了光泽,额头上香汗点点,根本不像那生病
之人,她露出微笑对我道:「好孩子,你怎么跑进来了。」
我哭道:「妈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我告诉爸爸教训他们!」
妈妈喘息着对我道:「好孩子,他们没欺负我,他们是老远的地方来为的是
给妈妈治病呢,你看妈妈脸色是不是好多了?」
我听了放下心来,蠕动嘴巴道:「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说到这里母亲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嘴里
啊的一声,然后回头怒瞪了一眼。
「妈妈你怎么了?」我问道。
「你放心……。」妈妈刚说了一句,又「啊」了一声,身后也发出啪的一声。
「你等等,妈妈一会……」
啪啪声想起来,打断了她的说话,喉咙里继而传出哼哼之声。
她努力地压抑着什么,终于吐出一句:「一会就过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看见母亲脸色绯红,眼中含泪,臻首一抖一抖的,散开的头发一闪一闪地
摇晃。
「妈妈我要你抱抱!」我喊道。母亲隔着纱帐将我搂入怀中。同时我闻见一
股奇异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像尿骚味,又不像是,感觉怪怪的。
「乖儿子!」母亲刚说完,又改口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我感觉她的身子老
是往前冲,撞的我有点站立不住。
「妈妈我不走了,今晚想睡在你这儿!你好几天都没陪我了!」我在她怀里
道。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对一个和尚道:「能行吗?」
有一个人说道:「也可以,如果现在放那孩子出去乱说,只怕不好,我这里
有个忘神丹,吃了之后今天的事他就会忘的干干净净。」
「我不吃药!」我哭闹着道。
母亲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丝巾道:「乖孩子,你要是想睡在这儿,就吃了药
药,而且还要用这个帕子蒙住眼睛,不听话的话,只能去别的地方睡觉觉。」
我只好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眼睛被蒙住,然后被母亲抱到纱帐里,躺了下来。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我问母亲道。
突然一声啪啪声传来,母亲闷哼了一声,然后喘着粗气颤声道:「因为妈妈
想跟你玩捉迷藏啊!」
她说话的声音像是感动到了极点,有些口齿不清。
「那为什么和尚要轮流进来打你屁股呢。」我问道。
突然这个时候,啪啪啪声激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响亮,整个床也跟着发出
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地震,而且我还听见有和尚激烈地喘息着。
母亲此时也叫了一起来,一声长一声断,总是被打断,短促而快速,似乎又
要哭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我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而母亲搂着我的时候,身体
也在不停地抽动,像是不停地被人往前推动着。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的到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汇聚成一支悠扬的哀歌,
高昂而凄厉,宛如一根银针拨到天际,盘旋着升到高空,最后来到顶点,继而失
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堕落下来。
喘息了良久,母亲才道:「因为要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