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菲灵白一眼无耻淫徒,娇嗔道:「坏蛋干爹,胡说八道,你给我滚下床去。」
说着抬起一条玉腿,娇柔无力地蹬在冯百川心口,作势要将他踢开。
「骚女儿也敢踢干爹,瞧我怎么惩罚你。」
冯百川一把握住了圆润纤细脚踝,揉捏起季菲灵腿上嫩肉。
赞叹着香肌滑嫩,一路摸下去,直到光洁无毛娇嫩花瓣上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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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菲灵卧在钟含真怀中,玉腿竖起,抵在坐在床沿上的冯百川心口,美穴自
然全暴露出来,甫一受到侵害,纤弱娇躯就觉得酸软无力,一股热流涌向小腹,
胯间花瓣也濡湿了,被冯百川卧在手中的玉足紧紧绷直。
冯百川更加得意,笑道:「儿媳的身子这么浪,婆婆怎么不学着些。菲灵还
不去安慰安慰你婆婆,叫她开心开心。」
季菲灵粉面变得通红,咬一咬嘴下唇皮,又似羞不自抑,又似春情涌动,螓
首微晃,娇躯扭动,啐道:「坏蛋,就你花样多。」
眼中媚色如潮,朱唇吐出酥诺绵软颤音。
转过头来,水汪汪的大眼带起为难惧色,盯着钟含真尚有愠怒的秀靥,唯唯
诺诺道:「干妈,反正都到床上了,依了干爹一次,要不不知他又有什么手段糟
践咱们娘儿俩。好不好嘛,婆婆……」
季菲灵真的叫出了「婆婆」
二字,她的手也挪到了钟含真股间,两只纤指拨开芳草下柔软蜜唇,轻而易
举找到了溪谷中唯一一颗凸起,亦是尖尖指甲,轻轻一刮,又弄得钟含真粉躯乱
颤,口中娇呼着:「不要。」
她这一声,不是是叫季菲灵不要弄她,还是不要叫她「婆婆」。
与此同时,季菲灵也道了一声「不要。」
就见她娥眉紧蹙,脸上一片晕红更加娇艳,娇挺的瑶鼻皱了起来,红润的嘴
唇微微张开,檀口中的香息也乱了。
「婆婆,他插菲灵小骚屄里去了……」
「咕叽叽」
水声从季菲灵下体传来,冯百川两根粗壮有力的手中全没入了红艳艳的香穴
之中,一下下飞快地捣送。
只把季菲灵奸得玉体娇柔,四肢慵懒,瘫在钟含真怀中。
季菲灵头枕在钟含真软绵的酥胸上,口鼻中喷出火辣辣的热息,撒在钟含真
另一边雪乳,把钟含真灼得亦是心神不宁。
她游走在背叛爱子加入不伦性爱的抵触,与敞开心扉尽享欢好舒美之间,心
情极是矛盾。
与季菲灵共侍一夫也非寻常,那时她以为祁俊在她心中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可自从儿子归门之后,看到儿子的脸,她才知道,无论如何她也割舍不下血
脉亲情。
但事情已成定局,她无法毁掉这门亲事,于是她严令禁止季菲灵再和冯百川
苟合,算是对内心最后一个安慰。
现在终于还是破戒了,她不但没有据理力争,反而轻易就剥光了衣衫,一同
淫乱。
事已至此,再做反抗已经没有意义。
可钟含真始终不过不了那一关,季菲灵是她的儿媳。
此时,儿媳压在她的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挑弄着。
而儿媳的手,摸在她的股间,用她最喜爱的手势,最受用的力度,揉弄她最
敏感的地方。
熟透的女体更加容易动情,最后一丝廉耻被樱豆上传来的酥酥麻痒赶跑了。
秀美的脸庞升起了红云,钟含真目色迷离了,咿呀的呻吟声从雪白的喉咙间
熘了出来,轻轻唤着季菲灵的名字,软语哀告:「菲灵,菲灵,慢一点,慢一点
,干妈受不了你那么玩……」
季菲灵下体被冯百川指奸,境况只比钟含真更加糟糕。
手指虽不如肉棒更加粗长能让她充实膨胀,可是力度速度只有更勐更疾。
尤其手指灵巧,在花径中抠挖钻挑,许多肉棒无法碰到的敏感娇柔地方,都
被冯百川高超的调情手法探了出来。
季菲灵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欲焰在体内狂烧,一身柔嫩肌肤染上了一片
润红。
若是痛苦,若思迷醉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清纯的如花脸颊上,清纯的面容变得
扭曲,紧咬牙关中放出嘶嘶悲鸣,吐出的词句香艳动人:「不行了,不行了,干
爹,干妈,婆婆……啊……屄里,屄里面好痒!干爹你不能这么玩了,菲灵要被
你玩死了……啊……你坏死……臭干爹呀……」
冯百川面色狰狞,目中邪光大盛。
把持着季菲灵纤细的脚踝,紧盯着大敞双腿间,少女不为人见的娇柔秘处,
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翻卷起娇嫩花瓣,带出汩汩蜜露,把腿间唇瓣
甚至双股也染得晶莹剔透,心中更加得意,咬牙切齿道:「菲灵,你只管去爽,
干爹用这二指就能把你肏得喷了。」
「不行,不行,真得不行了……」
季菲灵只知摇摆螓首,连揉在钟含真胯间樱豆上的手指都松懈下来。
可是纷乱秀发擦在钟含真敏感乳头上,也给熟美带起丝丝爽意,那般滋味不
似揉摸,也不似被人含吮。
美乳被压得扁了,乳首连带一圈乳晕全贴在乱发上,麻麻糙糙的,每被摩擦
一下,就激起一丝涟漪。
钟含真的双乳都开始膨胀,乳尖也变硬了。
温暖的柔荑抚摸在季菲灵光滑的裸背上,安抚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干女儿。
扬起脸来,嗔怪冯百川不懂怜香惜玉。
冯百川笑道:「你们这些女人中,唯有菲灵能喷,好容易玩她一次,不叫她
爽了,岂不可惜。」
说着,手指穿插速度更快,力度更勐。
季菲灵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
,娇喘急促。
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口中娇呼着:「到了,到了……来了
,来了……」
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
冯百川适时抽离手指,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季菲灵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
冯百川满身,惹得冯百川哈哈大笑。
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
清流止了,季菲灵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挤在钟含真怀中娇喘难息。
钟含真拍着季菲灵裸背抚慰,目光与冯百川相接。
冯百川也正瞪着她,目光炯炯。
钟含真知道,开胃小菜已过,正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含真,你要不要也试试咱这手段?」
冯百川戏谑调笑道。
钟含真情知躲不过玩弄,也不多想了。
白他一眼,道:「我又不似菲灵会喷,你玩个什么大劲儿。」
忽然间觉得幽谷一紧,唇瓣已被捏住,那是冯百川带着季菲灵蜜露的手指又
来侵犯她了。
「你喷不出来,可也能爽啊。没看菲灵那模样,都快爽死了。」
冯百川揉搓着钟含真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
拇指按着樱豆搓弄。
「啊……」
钟含真曼曼轻吟,从季菲灵的细腻换过冯百川的粗旷,两种感觉截然不同。
相较起来,季菲灵固然更懂女人体会,可是她却更喜欢冯百川带着几分狂暴
的蹂躏,痛苦中带着快乐,那才让她更加真实的感到交合的美妙。
钟含真对冯百川的感情很微妙,这个这些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男人,虽然
图谋不轨,满藏祸心,甚至有些厚颜无耻。
可是他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肉体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充实。
于是她从默许到跟着一同谋划,终于铸成了大错。
有时候钟含真也会猜疑,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把她当作工具,无论
是床上泄欲的工具,又或是在玉湖庄一脉争权夺势的工具。
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她,她又不愿去多想,因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平常日
子,她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事到如今,她和他也已是在同一条颠簸在巨浪中的小船上。
船翻了,她和他会一起被巨浪淹没。
「享受吧!也许在船翻之前,还有些可以享受的日子。」
钟含真这般劝慰自己,不知为何,她对冯百川所谓成竹在胸、测算无疑的谋
划总是有一丝怀疑,尤其是今日听到武雷二家联姻,她的内心更不安了。
妩媚的笑容在情夫面前展露,含春目光递送中情欲讯息。
冯百川与钟含真多年奸情,怎么读不出她眼中春情。
嘿嘿笑着,手指又加大力度,在她香胯间紧揉几把,幽谷愈加湿润。
钟含真面上春色也更加迷醉了。
「嗯嘤」
一声娇啼,沉浸在极致高潮余韵中的季菲灵复苏回神,两腿间夹着的是冯百
川粗壮手臂,越过她的玉胯,揉摸在身下钟含真的私处。
袖上的布料不时轻拂过娇嫩的花瓣,带来的酥痒更加难耐。
皱着眉头,看一眼享受着冯百川抚弄,面色娇红,春意盎然的美貌夫人钟含
真,季菲灵口中娇嗔不依,告起状来:「婆婆,你看那坏人,又把你家儿媳弄得
那般狼狈,你还对他好……」
故意从中作梗,紧夹双腿,叫冯百川难以动作。
一声婆婆,一声儿媳叫得钟含真心乱如麻,快意已起,再难压抑。
不伦禁恋叫这场交欢更增几分淫靡气息,钟含真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和冯百川
的次,那时她也有同一样的感觉。
背叛的禁忌,让她的身躯更加敏感。
「啊,别这么叫……」
钟含真娇喘出这一声无力的抗争。
可是谁又会理她,这般为难羞怕,只能让冯百川更加兴奋。
张狂笑声过后,冯百川拍一把季菲灵雪白娇臀,大叫道:「都给我起来,替
我宽衣,看我肏你们这对婆媳!」
从床边站起,立直高壮身躯,冯百川双臂大张,只等床上赤身裸体两个娇美
女子伺候。
季菲灵啄吻一口钟含真朱唇,嘻嘻笑道:「婆婆起来,我们一起伺候干爹去。」
不由分说,牵着钟含真皓腕一起起了身。
钟含真眼中只剩下媚色了,也在季菲灵雪臀上拍了一掌,啐道:「你这丫头
,真让人没办法。」
季菲灵「哎呦」
呼痛,皱了眉头,委屈道:「干爹干妈都是坏人,都来打人家屁股。」
这对美貌婆媳,伺候着一心谋算她们爱儿、未婚夫家产的男人除尽衣衫。
望着高壮肥胖的身躯,含春目色能滴出水来。
一左一右叫他将拥入怀中,挺着两对白皙雪乳,任凭他左右逢源,低头吮吻
四颗娇俏蓓蕾。
一个唤着干爹,一个口称夫君,燕语莺啼,毫不吝惜的将妩媚诱人的春情娇
啼全送入冯百川耳中。
待他将四颗蓓蕾都吸得硬挺,雪乳上都布满晶亮口水后,婆媳二人同时跪倒
在了冯百川面前。
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
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凛凛。
相视一笑,各自一手扶着冯百川肥腰,一手托着硕大卵蛋,不约而同伸出了
香舌,分从两边舔吻男人雄壮肉茎。
两条香舌在龟首汇聚,季菲灵退了半分,让给钟含真。
钟含真大张檀口,将龟首吸入口中,卖力吞吐几下,吐了出来,又让给了季
菲灵,季菲灵并不这就吃入。
她抬起头来,仰视冯百川,水汪汪一双大眼,放出魅惑光芒,嘴角俏皮翘起
,柔声道:「干爹,瞧好了,要吃你大鸡巴喽。」
说完,才将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将一颗浑圆龟首含了进去,香舌逗弄几下龟
首小孔,又大口嘬吸,吮吻地「哧熘」
作响。
被季菲灵独占了粗长肉棒,钟含真也没曾闲着,香舌扫过壮腿浓密腿毛,矮
身钻入了冯百川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卵蛋。
冯百川居高临下,低首看着两个绝色女子为自己舔阴吮棒,心中既是兴奋又
是快意。
能得如此齐人之福,夫复何求。
只怕唯有将来将那祁俊小子摆平,遂了他阴毒心愿,从此才高枕无忧。
心中打着如意算盘,胯下肉棒更加硬挺。
心痒难挨,抓着季菲灵秀发,挺弄肉棒,把她小嘴当作浪穴,插得更快,挺
得更深。
季菲灵年纪不大,口技却非同凡响,一根巨物都顶到喉咙了,她亦无烦恶呕
意。
只将一根大棒嘬吮的油光水滑,遍是她口中香唾。
嘴角垂下的香涎,滴成一条水线,直落地面。
兴致所致时,还要用力嘬咂龟首,吐出口外,听得「啵」
一声脆响,再复入口中,依旧温柔舔弄。
季菲灵也不独占这一根巨物,耳中听闻近在咫尺的钟含真吮吻卵蛋也是「滋
滋啧啧」
响声不断。
偷眼一看,钟含真双目合起,痴迷沉醉,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从卵蛋开
始,扫过每一寸肌肤褶皱,往后面去时,就连冯百川屁眼也快舔上了。
季菲灵捉暇一笑,吐出肉棒,也把螓首凑了过去,专和钟含真争抢。
钟含真舔到哪里,季菲灵的香舌就追到那里。
小小胯下缝隙,挤了两个美女,自然空间不够。
钟含真晓得这精灵古怪丫头故意捣乱,也不生气,索性腾出了地方,不去和
她争抢。
钟含真停了,季菲灵也打住了。
小嘴凑上去,和钟含真美美亲了个嘴,拉着她一同站起,叫嚷道:「不亲了
,不亲了,都累死了,干爹肏我们吧,人家水儿都流成河了。你要先肏哪个?」
顿了一顿,神秘一笑,忽然在钟含真胯间掏了一把,举起带着蜜露的晶亮手
指给冯百川看。
「干爹你看,婆婆也浪起来了,今夜可要把你榨干了。」
冯百川被这调皮丫头逗得心花怒放,一把抢过季菲灵皓腕,张口含住葱葱玉
指,将上面蜜露一吮而净,咧开厚唇,凶狠狠道:「哪个都要肏!先来就是你了。」
欺身上前一步,将季菲灵推倒在床,强分两条玉腿,胖大身躯压了上去,粗
长肉茎抵住娇柔花瓣,腰身一挺,毫不留情直入花心。
这般暴风骤雨般侵袭,只把季菲灵肏得又痛又爽。
幽谷里头水润湿滑,并无刮磨苦楚,可是却一时难适应如此粗大异物进入,
依旧有种撕裂胀痛。
身体被撑了开的同时,久违的充实与饱满,亦填满了季菲灵的空虚。
硕大龟首一下子撞在花心上,酥酸麻痒同时传来,娇柔的少女一下子迷离了。
在一旁观战的钟含真,只看到一个黑肥庞大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
躯。
同样黑壮的狰狞肉棒,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小穴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
进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
棒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清纯的少女喊得声嘶力竭,口中说出许多话儿叫她听了都面红耳赤。
「干爹,你肏死人家了。你个狠命鬼,要了人家的命了……大坏蛋,就知道
用你的坏鸡巴欺负人家……坏蛋……坏蛋……啊……啊……肏我,肏我……呃…
…啊……」
一浪高似一浪地淫叫,只把黑肥壮汉诱惑得更加狂暴。
肉棒更加凶勐地捣入少女身躯,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冯百川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这个娇弱的少女身上。
钟含真不是头回看到冯百川这般勐干季菲灵了,从次开始,她就担心季
菲灵会不会真的被冯百川生生肏死。
可季菲灵没有,她乐于被冯百川狂勐肏干,每一次都痴缠无休地向他索欢。
在冯百川身边一众女子中,也只有这个女娃最讨他欢心,从不肯与别人分享。
想过无数次的问题,又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女人,许给俊儿。
她配么?自嘲一笑,不但季菲灵不配做祁俊的女人,她更不配做祁俊的娘亲。
世间如此算计骨肉的母亲,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了。
就此堕落吧……直到万劫不复。
不容许钟含真再多想了,冯百川回手,强势地把她揽入了怀里。
三人性戏,他免不了要在肏干身下美女的同时,拉来另一人助兴。
冯百川抱着钟含真的雪白屁股,绕到股间,揉起湿滑肉屄,又缠着她亲嘴。
分神的时候,挺送速度难免稍缓了些,给了季菲灵喘息时刻,又听她咿呀叫
起:「哎呀……哎呀……他肏你儿媳呢……婆婆,你儿媳要被别的男人肏死了呀
……俊哥哥带上绿帽子了……干爹,你肏我们娘儿俩,你肏过人家婆婆,你是人
家公公,你是人家亲爹,公公肏我,亲爹肏我……」
若此时钟含真并未意乱情迷,她定然勃然大怒,可是她自看到冯百川肏干季
菲灵那一刻起,香胯间淫水就止不住地涌出,此时身子软软的,被冯百川抱在怀
里,雄性气息熏得她如痴如醉。
口唇香舌尽被男人舔吸嘬吮,胸前玉峰也压在男人身上摩擦。
最要命的是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还要被男人不住地挑弄撩拨。
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此时无论
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
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
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
季菲灵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是催命的魔音。
那般下流无耻辱及爱子的浪叫不再可憎,没错,她和她都一样,是骚货贱人
,等着被奸夫奸淫蹂躏的淫妇。
钟含真热烈回应奸夫的湿吻,在他怀中扭动这燥热不安的身躯。
双腿分得更开,以便让那只恶手,更能抓紧她濡湿的蜜唇。
琼鼻中娇哼不断,脸儿更加红了。
全身都被灼热欲火烧的沸腾了,额角也泌出细细汗珠。
冯百川放开了她口唇,压低身子咬上了她的乳蕾,微微的疼痛激引浪到极处
熟美淫妇忍不住开口求欢,「百川,也肏人家几下好不好……嗯……」
与儿媳争宠,钟含真并不觉得羞耻,此时她和季菲灵一样,不过是一个男人
的女人。
没有长幼,没有尊卑,只有最原始的兽欲。
「嗯……嗯……」
季菲灵娇喘,紧紧夹在冯百川腰间的双腿放开了,「去……肏我婆婆,去吧
……婆婆也要的……」
尽管季菲灵也是被冯百川肏干的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可是在床上也亦如她
平时一样,灵巧懂事,善解人意。
同御双女,轮流肏干亦是冯百川所喜。
将钟含真推倒在了床上,要她高高翘起屁股,提起挂着儿媳淫汁的肉棒,借
着婆婆股间的湿滑,顺利送入了钟含真的身体深处。
这里虽然不如季菲灵紧致,可是肉厚多汁的肥嫩美屄也每次都能激得冯百川
性欲高涨。
在钟含真身上驰骋,除去与美女交欢的欲望,还有征服贵妇的快意。
更何况,此时还有身旁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美人为他助兴。
享受着钟含真肥臀美屄紧夹肉棒,火热湿滑畅美体感。
身边又有季菲灵温柔细腻,热情似火的周全服侍,冯百川一时美上了天。
季菲灵一双嫩滑的小手,会抚弄他的卵蛋,甚至用指甲刮过他的屁眼。
火热的香舌,会主动送入他的口中让他品尝,也会啄吻他的胸口,舔弄他的
乳头。
季菲灵的胸小了一些,可是她也会绕到冯百川身后,抱着他的腰,用她娇挺
乳房和硬硬的乳蕾为他按摩后背。
又或推着他的腰臀,为他助力,更加轻松地肏干身前的女人。
冯百川飘飘然了,可是他并无射意,他自信他的持久与强悍,这一晚他要尽
情享用一对婆媳美女。
最诱人的当然还是两个美女最神秘的私处。
冯百川将正在身后助力的季菲灵拉过了身前,吻了吻她的小嘴,要她和钟含
真并排趴下。
季菲灵当然知道冯百川想要干什么,斜他一眼,嗔道:「坏蛋,又想一次肏
两个,你怎么不多长一根鸡巴。」
冯百川被季菲灵顽皮惹得畅笑,可也不会放过了她。
见她乖巧的趴在了床上,高隆香臀和洁白无瑕如玉美背形成一道优美弧线。
白腻动人修长大腿紧紧夹着方才刚被他入过,此时余露未尽,晶莹闪烁一片
的柔美花瓣。
从钟含真身体中抽离,浪汁甚至能从肉棒上滴落,又抱起了季菲灵白嫩嫩的
小屁股,但一只手却留在了钟含真雪臀上,一面抠挖钟含真美屄。
这边又送入季菲灵浪屄,进去就是一阵狂插勐捣。
钟含真呻吟娇喘落了下去,季菲灵又被干得浪叫哀啼连连。
几番轮换,几次调转。
两女都已是香汗淋漓,身子慵软无力,趴伏在床,只有冯百川肏干时候,才
勉力撑起,叫他顺快进入。
冯百川连御双女,气力也有所不继。
拉着二女起身,将一泡浓精分射在二女脸上,这才心满意足翻到在床,气喘
如牛。
他立下的规矩,射过之后,必然要叫女人将他肉棒舔净。
季菲灵体贴晓事,深处香舌,将钟含真眼眉上挂着的白浆舔吻一尽,又将自
己面上精液归拢进口中,张开檀口在冯百川面前展示一番,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子。
笑嘻嘻对冯百川道:「干爹,我又把你儿子吃了,这就给你舔大鸡巴去。」
在季菲灵口中,沾满二女淫露还有男子余精的硕大男根软去,她依旧温柔舔
弄了一番,才恋恋不舍放开。
精疲力尽倒在钟含真身侧,抱住了未来的婆婆,咬着耳朵说起了甜言蜜语。
钟含真在狂欢之后,心中只余下一片空虚,方才的不伦乱淫,又让她心头蒙
上了一片阴云。
听着季菲灵赌天罚誓的保证,她一阵迷茫,她已经不相信这个女子会在婚后
忠于儿子。
而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下的孽缘,她能怪谁,只有痛恨自己。
钟含真厌了,倦了,不想再多看身边男女一眼。
急急将二人赶走,并在离开时郑重警告,今夜决不许冯百川再碰季菲灵。
从此以后,也决不允许!可是钟含真也知道,这种警告,是苍白无力的。
离开钟含真独居的院落,一对不伦的干父女走在玉湖庄幽静曲折的小路上,
季菲灵忽然止住了脚步,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