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的还要强几倍不止,可不像我这个苦命女人呢,受了恶人欺侮都无处诉说。」
叶尘被她感染,真心有些愧疚酸楚,遂正色道:「琅璇你是淑质书香的才女,
何必要在凶险难测的江湖中游走,我在仙门岛有一座庄园,你不如……」
听到此处的上官琅璇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娇喝道:「我是武林圣地春秋书院
的大师姐,门派生死存亡之际,你叶尘竟敢让我叛逃投靠森罗妖宗!」
严青竹等数名弟子闻言赶到,看见臭要饭似的叶尘后也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
叶尘道:「若不是生死存亡之际呢?」
「你……你什么意思?」上官琅璇看了看周围紧张的师弟师妹们,又挥了挥手
道:「没什么,吃饱就休息去吧,明早再上路。」
等人都走光了,叶尘才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呗,先天太极门的事,我会解
决,到时春秋书院自可安然无事,琅璇你也就不用那么荡气回肠,生生死死了。」
上官琅璇道:「你又有何遇?洪经藏的武功有多厉害你是见过的,怎么还
说这种话?」
「女人问这么多干嘛。」叶尘假装大男人,很不耐烦地道:「到时跟我走就对
了。」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失身给你,就会没出息喜欢你的淫娃荡妇吗?」上官琅璇
语气森寒,秀目中更是正气凛凛,「以后还请叶尘先生自重,否则莫怪我拳剑无情。」
「像。」叶尘琢磨一下,又强调道:「非常像。」
「你说什么?」
叶尘微笑道:「我说你非常像爱上我的淫娃荡妇,还是非常喜欢观音坐莲的小
骚才女。」
「混账!」上官琅璇不知是羞是怒,一个耳光闪电般打了过来。
「啪!」
叶尘也不躲闪,生生挨了一记脆响的巴掌后,低声道:「这一下我可记得了,
回头在你雪白的屁股上,绵软的大奶上必然全找补回来。」
「你……你……」上官琅璇想到那一次荒唐的缠绵,简直夺魂消,心尖儿都
酥麻起来,她非是处子,柔弱娇躯已是食髓知味,如今那个男人近在眼前,还怎能
继续庄言而对?
「你敢……」语气腻中透着软慵,说不出的婉转销魂,辅以她平日知书达理的
形象,竟有一种艳媚蚀骨的感觉。
叶尘心中一荡,抬手捉住了上官琅璇滑腻的皓腕,忍不住道:「那今晚就让你
瞧瞧我敢不敢打小骚琅璇的大屁股了。」
「啊唷,捏疼我了……」上官琅璇揉了揉手腕,大胆凑到叶尘耳畔腻声道:
「盟主大人,我要告……小……小骚琅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呢。」
「什么秘密?咱们还是找个暖和点的地方,你躺我胳膊上说吧。」外边朔风苦
寒,小客栈內却是春意盎然,叶尘全身都暖洋洋得发酥,心道:群姝中论起媚骨,
哪有人及得上道貌岸然的琅璇。
「还是这儿说好。」上官琅璇有意无意地压低身子,让本就丰满的胸乳更显美
妙诱惑,「我在今早来……来了天癸,所以您还是洗洗歇着吧,好好养精蓄锐对付
先天太极门。」
「啊?!」叶尘总算学过医,知道天癸是女子月事的文称,不由瞠目结舌,无
言以对。
尽管说着羞死人言语,但总算得胜一局,上官琅璇粉面含笑,心情畅快不已。
不过她倒是忘记了,一男一女若想解决那种羞羞的问题,倒真不一定非要赤裸
交合不可的,叶尘早在
和沐兰亭出游、与夏文嫣在朔月庄之时,就已经苦心孤诣,
研究出了不知多少种方法招式了。
由于华茵藏在房间中不知在干什么,其他屋里也都住着春秋书院的师兄弟,叶
尘只能拉着玉颊滴水的上官琅璇溜达到了大街上,冰天雪地,当然没什么繁华夜市
之类,他运转功,听声辨位,总算在一户富人家的庄子找了间空屋。
「拽我到这干嘛?想到人家来偷东西?」上官琅璇身体上的颤抖,泄露了内心
的激动和期待。
「我如果说到这里和小骚琅璇讨论江湖大势你信吗?」叶尘笑得比淫贼还像淫
贼,伸手去解她脖颈上的纽扣。
上官琅璇抖得更加厉害,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轻声细语道:「我真的来了那个,
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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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似乎无动于衷,轻轻将那淡雅浅绿色的棉袄解开,贴身绸衣和月白抹胸的
领口很低,将两抹雪白乳肉和那一线深不可测的沟壑完美绽放呈现,他埋首其上,
唇鼻享受着柔嫩细滑的肌肤,同时调皮的伸出舌尖,在乳沟上四面探索游走。
很久很久没受滋润的上官琅璇仅这几下就已经娇喘吁吁,呼吸粗重地讨饶了:
「痒……你怎能这么对琅璇……你怎能这么对琅璇……」
当叶尘扯开碍事抹胸,牙齿略重地咬住了那枚鲜红的乳头,稍稍再一吸啜,已
把丰润的美乳吸成了淫靡的尖笋形状,舌尖亦灵巧无比地勾抹着乳尖上柔韧的褶皱,
一轮下急攻下来,只把上官琅璇美得按住了叶尘后脑,紧紧贴在了肥白雪润的乳肉
上面。
「咬坏了……琅璇疼……」上官琅璇双手捧着叶尘面颊,妩媚得佯装女童撒娇
道:「不要盟主吃奶啦……要亲亲。」
叶尘则配合的怒道:「不亲!盟主这里硬得难受,小骚说该怎么办?」
上官琅璇伸下一只手揉了揉那一坨爱死人的大家伙,委屈道:「那让琅璇帮盟
主大人揉撸出来吧。」
叶尘忽然将绵软娇腴的才女按向了自己的下体,悠悠吟道:「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到此处时他故意拉个大长声儿。
「玉人何处教吹箫。」上官琅璇非但没有羞涩推诿,反而含春媚笑,脸上尽是
醺醺浓情。
本来还以为自己「大占上风」的叶尘闻听后如此媚音后,也不禁怦然心动。
上官琅璇温柔地解了叶尘下身衣物,却忽然从桌上果盘捻了一枚蜜饯嚼了。
「咦?琅璇你嘴馋也不用急在这一当……」话没说完,叶尘只觉肉棒已被温腻
湿软的口腔裹了起来。
上官琅璇蹲在地上,樱桃小嘴丰润的唇瓣一点点地滑了下去,大量香滑的唾液
分泌,猫儿似的舌头在马眼处捻搔挑揉,而且因为糜烂蜜饯也在口腔摩挲,配合着
她碎玉似的小白牙,直把叶尘美得三魂没了七魄,几乎感觉升到了极乐温柔仙乡。
「这是哪来的招式?如此厉害,我家小骚定是平日不读圣贤书,只看淫秽邪术!」
叶尘强忍着射意,双手只能揉捏着上官琅璇软嫩的耳垂和鬓角发丝。
上官琅璇没有停止吸吮的动作,但却轻微的昂了一点头,媚眼烟波仿佛滴水,
腻得让人心酥,就那么撩人的看着叶尘。
叶尘身心如饮陈酿,醉的呻吟出声:「呃嗯……要出来了……」他猛地向前一
挺,指尖插入青丝秀发,龟首抵着上官琅璇湿腻无比的嘴巴大射特射起来。
「咕噜」一声,站起身的上官琅璇却没有吐出糜烂的蜜饯和精液,而是媚眼如
丝,当着情人的面一齐咽下了肚。
叶尘捏了捏她的下颌道:「这东西怎能吃的。」
「盟主大人背着正妻偷跑出来通奸,属下小骚琅璇怎敢怠慢呐。」上官琅璇面
如桃花,简直就是勾引人家老公的小狐狸,「还是这『锦鲤吸水』的法儿不舒服吗?」
叶尘自己和沐兰亭、夏文嫣研究的那几招,又哪里及得上博览群书的上官琅璇?
他不甘「落败」,在那浑圆肥嫩的雪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哎呦,都打疼琅璇啦。」上官琅璇娇娇嗔道,近乎低吟,比刚才的锦鲤吸水
更加撩人心魄。
叶尘笑道:「这
是还你那一耳光,赶紧快转过身子去,让你见见元始生死诀中
的长生大梦经和八景采补术,姑且算是有来有往了。」
时日尚短,元始天法轮、农光王身等技武学他是一概不会,双修之术这种
妙法他却已略窥门径,迫不及待就要初试所学。
上官琅璇听到此处呻吟一声,转身翘起宛宛香臀,她原本是在同道眼中恃才傲
物的端庄姑娘,五年前就已经开始为春秋书院注解史记、兵书、前朝词赋,当代大
儒都赞她有中古诸子名士的才气风骨,但是当叶尘阴差阳错打开那一扇门的时候,
藏在她深处的媚骨香氛才算璀璨绽放。
姣痴的音容和淫艳的肉体也只会为一个男人绽放,毕竟再具性,且不食人间
烟火的颜芙琼、唐芊她们也都会有沉淀深处的温柔媚意。
也许是愧疚今夜恰逢「黄道吉日」,上官琅璇格外的顺从乖巧,雪白的胴体在
叶尘温暖双手的震荡刺激下享受了剧烈的快感,浑圆、柔嫩、饱满的臀瓣暖昧地夹
着再次坚挺的火热,默契迎合着那厮已然非常纯熟的揉捏挑拨,最后在沉沦嘶哑的
喉音中,二人心满意足的抱在了一起,虽不是赤裸裸的插入痴缠,但暗香淫靡的流
动摆扭,丝毫无碍灵肉合一的舒爽,那刻,叶尘不再是天资绝世的魔道总管,她也
不再是才倾天下的书院女,他们目前只是沉迷肉欲深渊的年轻恋人。
「我们书院和铁家足足牺牲了三十多个好手,才以烟花暗语传出了一道秘文,
先天太极门这次派出一路秘暗兵,总共十二个人,其中一人就是王家族长,王昊
瑜,也就是王星禅的父亲,他的千秋兴亡诀炉火纯青,乃是四大家族中修为境界最
强的一位。」
「这么说他是一念万法的半圣高手了。」叶尘简直怀疑起了女人的构造,刚才
还吟着「射到小骚琅璇奶上,来给盟主大人按摩……」的尤物摇身一变,又恢复成
了庄严忧郁的才女,两人回到雪夜街道,终于说起了所谓的战局正事。
上官琅璇道:「应该是,我最怕其他十一个人也是同样的境界,如果那样的话,
其他五座圣地全加一起也只有死路一条。」
叶尘笑道:「偷偷摸摸不敢见人,算什么高手,而那个王昊瑜依附强权,武道
已废,也不怕污了王氏家族祖宗的英名……」他忽然想到这是王星禅的父亲,似乎
不该过于谩骂,遂岔开道:「一念生万法,整个天下也就二十多位,其中有正有邪,
还有自己人,皇甫正道就算有翻天的本事也拉不来那么多人,还是先顾自己吧。」
「我派张院长和铁老爷子有八拜之交,只会以死相报的,并没有什么其他计策。」
上官琅璇悠悠一叹,「其他门派我猜还是看热闹的居多。」
叶尘又是一个大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大声道:「春秋书院天道阁大师姐,
给我精一点,其他门派我自会去居间说项,天吼峰大破太极门指日可待,小骚琅
璇你只管替盟主大人摇旗助威即可!」
上官琅璇忙用小手去捂叶尘嘴巴,四周看了看道:「不准在外边那么叫我!」
「哈哈,说不好还能像叶商一样,机缘巧合进入铁血宝库呢。」
「成了亲的大丈夫说话都大了很多呢。」
叶尘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笑道:「叶家媳妇,不分大小,只论先后的,你将
来嫁过去可不要拘谨。」
上官琅璇不动声色,以剑柄捅了他腰眼一下,心中只盼安然度过这一番危机,
嫁不嫁之类的,不过水到渠成,如今压根没心情发小女人的结婚梦。
转天朝阳刚起,春秋书院的弟子已经备好车马,有一斯文少女禀告上官琅璇道:
「大师姐,师叔他们传来讯息,洪经藏等人已到天吼峰,让我们尽快汇合,不能再
耽搁了。」
「他们好快的脚程,好,我们走,叶尘先生和华茵姑娘是贵客外援,请他们上
车同路。」
大敌当前,叶尘嘴上乐观,内心却也有几分紧张,沿途中闭目养,调息真元
诸天,以求达到巅峰状态,在外人眼中宛然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君子少侠。
上官琅璇同样彻底收敛春心,运转百圣天道,盘算敌我差距。
只有华茵如坐针毡,她没想到叶尘居然恬不知耻的还敢来见她,可一想到昨晚
发生的事情,除了淡淡惧意、浓浓的恨意,还多了一丝旖旎之意,路上时而想开口,
时而想拂袖离去,叶尘稍动时,她又忙装镇定,只把少女折腾得心浮气躁。
「前方那人我认识是天元宗的应浩然,大师姐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上官琅璇还没等开口,叶尘率先睁开眼睛,低声道:「巧了,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不知温雪姐姐和曾恨水师伯到没到。」
车马停下,外边已有双方门人亲近寒暄,
叶尘整理了下衣冠,刚刚下车冒头,
就听见一声娇嫩却凌厉的叫声:「好贼小子!原来是你!」
旁边的华茵忍不住冷笑讥讽道:「你朋友没几个,仇人倒是随处可见呢。」
「没有人嫉是庸才,多谢华姑娘心疼在下。」叶尘哈哈一笑,骂他那人正是
武殿最年轻的弟子雪无双,一年没见,似乎长高了一点,可暴躁鲁莽的脾气却丝毫
没变。
「都怪你和沐兰亭害我险些被屠无道断指行刑,关上一整年禁闭,看我教训你!」
雪无双越想越气,爆喝声中,竟不管不顾地抡起狼牙棒,施展出了看家绝技,天王
镇鬼杵,携风戴雪地劈向叶尘。
正在和上官琅璇说话打招呼的应浩然大惊失色,急忙喊道:「小师妹年少,万
务手下留情!」雪无双井底之蛙,不知叶尘无边威名,只盼他念及同门学艺,莫下
狠手。
唐芊和上官琅璇打了叶尘巴掌,他可以嬉皮笑脸当作没事发生,之后再从床上
找回场子,她雪无双一个宗门后辈,敢偷袭绝顶半圣,视森罗门大总管之威严如无
物,无异于以卵击石。
叶尘负手不动,抬首眼皮一翻,双目光犹似混沌天雷霹雳。
空中的雪无双瞬间只觉毛骨悚然,生生收棒回翻,落地后顿时内劲反噬,自食
其果,鼻孔流出了两道鲜血,连狼牙棒都握将不住而掉落,俏丽的小脸惊恐万状,
不知此人施展了什么妖法邪术。
旁观诸人不知二人恩怨,却都能看出雪无双身手不凡,不愧为武殿亲传弟子,
但叶尘原地不动,仅仅就靠一个眼就将她破招吐血,简直堪称是惊世骇俗,不可
思议。
「名不虚传,果然是好身手,好功夫。」天元宗马车中缓缓走下一位高瘦挺拔,
精光内敛的中年儒生,「我便领教一下混沌阴阳道的高妙绝招。」
此人与道合真,修为深不可测,身份当然不问可知,叶尘微笑道:「师侄不敢
和曾师伯动武。」
「切磋而已。」曾恨水不再多余废话,笑声中随手拎起了雪无双的狼牙棒。
明明是一件异常沉重凶残的兵器,到了武殿之主的手里,竟似如大书法家握
笔,姬流光握剑一样优雅潇洒。
叶尘扶正腰后星沉刀柄,目视天灵真,内心也很想估量下宗门大天才聂千阙
的师父到底有多高得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