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因为对手找上了门不说,已经找上了松原老家,如果去了老家,苗苗和她老
妈怎么办。
常姐安静了下来,掏出了手机,开了机,赶快的翻着电话记录,几十条未接
电话,不过除了几条标着老钱的号码,其他都是陌生号码,没翻到老家来的电话,
似乎是轻松了一下,又迅速关了机,生怕再有电话打过来。
常姐借了我的手机,给苗苗打了个电话,一问家里都好,松了口气,这个当
口,我寻思着怎么安顿她。先找个地方住下,常姐的朋友靠不住,而我也没什么
信得过的朋友,去酒店肯定又比较招眼,这时候一个名字进入我的脑海,是王海,
这个人虽然只有前天来往过,不过看得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再次拨通王海留下的座机号码,直说了有个朋友被道上人追债,想找地方躲
几天,问他能不能帮忙,王海满口答应,我叫他不要声张,他说过会儿给我回复,
于是我挂了电话等他。等待的时候我安抚着哭的满脸的常姐,她坐在我的床上,
自顾的抹着眼泪,我站在她身旁,她搂住我的腰,小鸟依人的靠在我的肚子上,
我抚摸着她的头,想安慰小妹妹一样安抚她。
不多久王海回了电话,给我留了一个地址,一看是离他住的不远的市郊,明
白了。回头安抚着常姐,看了一下外面的形势,这个时候已经距离那帮人离开有
一段时间了,我叫常姐换一身衣服,最好打扮的年轻点或者老一点,然后准备出
去。
我又拿了一个背包出来,把常姐包里的东西分了一点出来,只见常姐从包里
找出了一条连衣短裙,竟然不避我的换衣服,眼见她旁若无人的脱掉了t恤和短
裙,只剩那套蕾丝半透明的黑色 内衣裤,抖了抖连衣裙,又自然的套上,我偷瞄
了几眼,发现她并没在乎我,等她换好了在整理裙子,我才发现,这个装扮显得
年轻些,看上去像是二十多岁的姑娘,有找了一个凉帽和一副墨镜,这样很难被
发现了,不过,她丰满成熟的身材却不似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只是不注意看很
难发现。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从楼栋出来,手挽在一起像是情侣一样,环顾着四周,生
怕有人埋伏,我这小区本来就比较市郊,楼比较旧,很少人,出了小区上了出租
才松了口气。
来到王海给的地址,是市北郊区的平房区,稍微比棚户区好一点,一堆破旧
的房子和泥泞的道路后看到了招手的王海,王海先是诧异我怎么带个娘们儿来,
还以为是我马子,一说躲债的就是她,王海这才注意到这位大姐可不是什么妞。
不过,王海倒是很义气,这个房子是他战友的老房子,早没人住,就等拆迁呢,
很少有人来,里面比较宽敞,而且简陋,王海以为是一般躲债的混混,没想到是
女人,而常姐表示能忍,就送走了王海,出去的时候我给王海买了包烟,他又是
客气了一番,自顾自的回了车厂。
回屋,只见常姐简单的铺了一下炕上的脏褥子,又在自己包里找了一条毛毯
铺上,准备安歇,屋里啥也没有,好在是也没垃圾,破破旧旧的小屋没啥人气,
我坐到了常姐旁边,跟她计划了下一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