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我接过卡片,原来只是一张写了电话的白纸,毕竟丽姐不是会所经理,
大概只是个民间
打皮条的鸡头。
「丽姐,常来玩啊……」我没动屁股,还不饶调戏的招呼。
丽姐果然还是没把我这个小屁孩放在眼里,径直走了出去,没再理我。隔天,
又碰到常姐的时候,她也问我阿丽有没有跟我推销过生意,我只说没啊,那天饭
后没见面,常
姐不知是丽姐跟她说了什么还是知道丽姐就是那样人,提醒了我一句没事别
听她瞎忽悠,她那才没啥美女,都是离了婚的老女人想赚钱。我没在意她这些内
容,但觉得这样的提
醒蛮像自己家的姐姐关心自己一样,说起来常姐比我姐也小不了几岁,想到
这还有点亲切。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相安无事,一个普通的晚上,我依然是在床头小桌上
打游戏,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注意力。
「苗苗啊,有事么?」
「我妈让我过来待一会……」苗苗站在门口腼腆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啊,进来吧。」把孩子让进屋,我抬头看了一眼楼道里,静悄悄的,顺手
关了门。
有人在屋里,我就没带耳机打游戏了,苗苗坐在我的穿上,看着我电脑屏幕
里的 画面,一动不动。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门外有些 躁动声,似乎不止一两个人
吵吵闹闹的近了
对门。常姐家的门一关,听不到屋里说些什么。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又一
阵 躁动声,一堆人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离开,安静了几分钟,常姐来敲门叫苗苗回
去。
我没问什么,看着常姐凌乱的头发和哭过的红眼,想必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她比上次让苗苗来躲避的时候要更狼狈,也许是麻烦大了。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苗苗又来躲过一次,之后就被常姐送去了姥姥家,在这
上课的时候,被请假送回老家,我想常姐的麻烦一定不小。
我是不敢多问,常姐是风月场的老经理,黑白通吃,她遇上的麻烦十有八九
是黑社会,我哪敢乱猜。
值得一提的是,这段时间在海外镀金的乔震回了趟国,第一件事居然是把宿
舍的几个哥们找来聚聚,才毕业一年好像半辈子没见似的。当然给面子来的只有
我跟微微,还有
隔壁宿舍的阿远。乔震跟王威不来往,二虎真的考到了北京,留在长春的就
我跟微微。酒足饭饱当然就得满足一下下边这杆笔。
微微找借口溜了,阿远大学的时候跟乔震玩的很好,但是不贪女色,于是最
后去三温暖的又只是我跟乔震。这次我做东,带他到佳俪,咱有人啊,大客户当
然介绍给常姐。
来到佳俪,乔震就被场面和我跟常姐的关系惊倒,于是第二天他又叫我去。
第一天我打肿脸充胖子,把三个月的零花钱都搭进去请客,第二天还去,老子当
然囊中羞涩,本来想
找个借口推脱,不过震子的意思是又叫了个哥们儿,这次他做东。
我去,常姐给我面子,打八折,就是给震子面子,让人觉得震子的同学中也
有面子大的人。
震子的哥们儿其实就是他一表哥,约莫有个三十多岁了,哎,富二代的亲戚
当然也是有钱人。其实震子是个官二代,他爸是林业局一个什么副局长,这个表
哥看上去挺严肃
的,谁知道进了浴室,就是个大色狼,一晚上什么都叫,搓澡、按摩、修脚、
可乐、宵夜,最后还来个双飞,不亦乐乎。
据说之后的几天震子和他表哥还经常去,震子回国这几天,玩了个够,走之
前,说是正好过生日,又把大家叫到一起吃了个饭,他表哥和微微、阿远等人也
悉数到场。酒足
饭饱后,大家相谈甚欢,我跟震子的表哥坐的挺近的,那晚没少聊,不过聊
得全是女人啊,哪里玩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