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先是一愣,然后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我耸了耸肩,也陪着笑了几声。
「是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还是你们年青人想法太刁钻了?哈哈哈哈哈……」。
「我……」。
洪老摆了摆手,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门口,转头看了看,就开
门走了出去。
我从窗口里看着那辆奥迪离开,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更紧张了起来。
第二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了敲门声,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却被
门外的戴着帽子的女人吓了一跳。
「我……我能进去吗?」手里提着保温盒的女人低声询问,我看不清她藏在
帽子底下的表情。
「呃……可以!」我揉了揉眼睛,打量一下无人的四周,这才让她进门。
「这是刚做好的早餐,你趁热吃吧」。
女人一进门就张罗着把盒子里的东西摆出桌面,有热气腾腾的白粥,也有新
炸的油条和刚出炉的包子,以及一小碟腌菜。
「这……你……」这摆了一桌子的早餐可把我给看懵了,要知道自打从家乡
出来,我就再也没吃过这样的早餐了。
「你快吃,别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饭盒……饭盒就就在这吧」。
女人摆好餐具,叮嘱一句后就转身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让我看清
楚她的脸。
「卧槽!这大早上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还没清醒过来的我赶紧掐了一把脸皮,结果太用力了,疼得直接叫出声来。
这不是梦?所以,我刚才就这么让一个陌生女人进来,还收下了人家送来的早餐?。
我一开始以为是谁的恶作剧,说不定他就正等在门外看我笑话呢,于是就跑
去开门,结果清晨时分空荡荡的楼道里一个人影儿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好事者了。
我又想着是不是哪家新开的早餐店搞的新的营销方式,还顺带请了个新手送餐员,
所以把早餐送错了地方,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呀,附近也没有这样的早餐店啊,
再说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会放下东西直接走人的啊,更何况这女人看起来也
不像是那种送餐的,毕竟我还没见过打扮得如此漂漂亮亮的送餐员呢。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所以在洗漱后就把早餐晾在一边,只是在楼下不远处
的早餐店买了几个包子就赶回了学校。
可是……。
「怎么又是你?」。
第二天早上,当我被敲门声吵醒,看到门外带着帽子的女人时,就真的不知
道该说什么了。
「我……能进去吗?」她依然低着头,轻声问道。
这一次,我并没有直接让她进来,而是从门内探出脑袋四处张望,可楼道里
除了面前这个身上散发着清香的女人,就再无他人了。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你做这个是为了什么?洪文敬是你什么人?」。
趁着她摆放早餐的间隙,我直接开口,向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我……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昨天……昨天的早餐还合你胃口吗?」
她刻意回避着我的提问,「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会为你准备好的」。
「我没吃,所以倒掉了。」我随口一说。
闻言,她的手臂一僵就停下了动作,背对着我轻声问道,「是太单调了,还
是你没胃口?没关系的,我明天会准备得更丰富些,所以请你别嫌弃」。
「不用了!你别浪费食物了,我是不会吃陌生人的东西的。你走吧!」我懒
得与她解释,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没事的!我明天一定会带些更好吃的过来!是我欠你的,是我应该补偿你
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似乎看到她在听到“陌生人”这几个字后身体颤抖
了一下,就连说话时都有些哭腔了。
「欠?补偿?你……究竟是谁?」。
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拿起保温盒转身就要离去。我当然不能让
她这么轻易走掉,大步一迈,用身体挡住了门口,双手张开就彻底封死了她的去
路。她应该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动作有些迟钝,而这恰好给了我机会,右手
直接就伸过去要掀开她的帽子。
「是你!!」。
看着眼前这个发髻散乱,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我倍感惊讶!这个两天前就站
在楼下那辆奥迪车旁的戴帽女人,这个一大早就送来早餐的神秘女人,居然就是
我曾日思夜想的妈妈,白玉贞。
「啊」。
妈妈失去了帽子的遮掩就等于暴露了身份,只能慌乱地侧过身子,不管我怎
样拉扯都死活不肯面对我。
「我操!我就不信邪了」。
我被惹怒了,直接扑了过去,从背后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径直走向卧室的床
榻。
妈妈也意识到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奋力挣扎,可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毛头
小子了,两年军营生活加上一直以来保持的强化锻炼,我的身体素质有了质的飞
跃,任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挣脱我的控制。
我直接把妈妈摔在床上,她“啊”的一声后就迅速向床头位置爬过去,然后
缩成一团。我尝试几次才准确的拽住妈妈的双脚,使劲地将她拖到床边后,就压
了上去……。
「怎么?你不是说要补偿我么,我的妈妈?」我骑在妈妈身上,用力地撕扯
着她鲜艳亮丽的衣物,就像在扒掉她一层层的防御装甲,而这显然是不够的。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却偷偷的走掉!你撒谎了!你骗
了我」。
我将从妈妈身上扯下来的破烂不堪的衣物随意扔在一旁,脑袋埋进她赤裸的
丰满乳峰之间,用牙齿啃咬着她的乳头。妈妈感觉到痛,就伸手来推我,结果被
我狠狠反推开。
「你走了,我有多伤心,这些你知道吗?我跑遍了整个城市,问了无数的路
人,可根本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妈妈下身是一条粉色长裙,所以我的手能够轻而易举的就攻占了她的私处,
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和内裤快速摩擦,在两腿间的中央位置将丝袜撕开一个口子后,
又蛮横地将内裤拧成一条细绳左右往返地刮蹭着她的阴唇。
「我和爸爸都在担心你,他甚至为了你喝醉而跟人打架,你倒好!留下那么
一张纸条,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一边控制妈妈的手脚,一边用手指插入了妈妈尚未润滑的小穴里使劲儿的
抠挖抽戳,被夹住的阴蒂和两片阴唇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两年啊!你怎么舍得离开我这么久?!你可真狠心啊」。
我把裤头解开,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用力地架开妈妈的丝袜美腿,龟头对
准干燥的小穴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哦!还是这么紧啊」。
妈妈“啊”的大叫一声,眉头紧邹,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姓洪的那个老头是你现在的老公?怎么,老头子的鸡巴满足不了你吧?还
是儿子我的大鸡巴操得你更爽一些?」。
我不管妈妈的哭泣与哀求,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乳头,一手抓住乳肉,用力地
狂野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这些年来积压的愤怒情绪。
「姓洪的有没有教你这个姿势啊,我的妈妈?」。
抱着妈妈的美腿暴干了十来分钟,我就暂时退出了她的小穴,将她的身体扳
转过来狠狠地拉高她的腰臀后再一次插入。
「你看你,像不像一只下贱的母狗?你就是一个挨操的母狗」。
我的神识混乱,嘴里说着肮脏下流的话,只知道扶着妈妈的腰肢,挺着肉棒
用力地狠狠地突进她的小穴里,手掌时不时就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肉臀,“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操死你这个狠心的妈妈!我要在你这个骚逼里面射满儿子的精液,看你还
敢不敢离开我」。
我不停地变换姿势操着妈妈,口里还不停地说着各种淫秽不堪的词句。
妈妈一开始的挣扎和哭泣都不能阻止我,渐渐的就放弃了,当我从背后抽插
着她的小穴时更是昏了过去,可很快就醒了过来,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长达一个
小时的母子乱伦。
当我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妈妈体内,当我从妈妈身上醒来,外面的天空都
暗了下来。我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妈妈,就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
我们的下体还连接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已经干了,被单上的污迹格外
醒目。
我猛地清醒过来,半软的肉棒离开妈妈的小穴时带出了白色浓稠的精液,那
是我一个月的存货,是我在强奸了妈妈的证据。妈妈“啊”的叫了一声,似乎对
于我的鲁莽感到不满,手指捂住正往外流着精液地穴口,扑闪扑闪的眼眸雾气萦
绕……
「李慕白,这几天你去哪了?我怎么听教授说你请假了?是不是见女朋友去
了?」午餐时间,坐我旁边的王大小姐突然凑过来,「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就
知道你出去做坏事去了」。
「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吗?」我摸了摸脸,尴尬的问道。
王大小姐看了我一眼,就心领神会的捂着嘴偷笑,「不会吧?还真的让我说
中了?来来来!给姐姐说说,是哪家姑娘把你迷成这个样子了?哎哟喂,你看你
这都瘦成什么样啦」。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有遂她的愿,毕竟那几个昏天暗地的疯狂性爱生活可不
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彩事儿。
「切~小气鬼!姐姐又不是什么恶棍村霸,抢不了你心上人做压寨夫人啦」。
我作势要伸手敲她额头,她吐了吐舌头就跑开了。
心上人吗?。
我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有风吹来,白云飞过……。
年末,我收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父亲为了救人,被坍塌的建材压在了底下,
经抢救后不治身亡。之后,我回家奔丧,并收到了一笔不小的抚恤金。
次年夏天,我结婚,婚礼现场并没有请任何亲戚朋友,教堂里只有我、神父
以及身怀六甲的新娘——白瑜筝……。
信:
『我郎,见字如面。
想来你我分开已有两年了,甚是想念!你一定还在怨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吧?
请你一定要原谅我,不然我以后怎么去面对你?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我已经找到我的家人了!我的爸爸姓洪,名文敬,我
的妈妈是华侨哦,叫白曼妮,而我原来的名字是白瑜筝。
亲爱的,我想你了!离开你的每个夜里,我都想你,想你爱我,想你一边喊
我妈妈一边用肉棒插入我的小穴。每次想你,我都会翻看你的日记本,然后幻想
你就在我身旁,幻想你与我做爱,一想到这,我的下面就湿了。亲爱的,你会不
会怪妈妈太淫荡啊?
我不敢直接去找你,因为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破坏你的生活,如果你有了女
朋友怎么办?我的出现会不会让你感到尴尬?
你的外公,他对我很好,所以我才告诉他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没告诉他,你
其实是我的儿子。我说是你在火车上救了我,回家的路费也是你给的,我说要感
谢你这个救命恩人,他就说要带我来找你。
我有点担心,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会不会已经不记得我的样子了?又或者你
会一眼就能认出我?
亲爱的,我真的很想你了。
这信封里面有我拍的照片哦!你看的时候,会不会硬呢?想不想操妈妈流水
的屄?
哦~好儿子,亲亲老公,妈妈要你~妈妈下面流水了~快来操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