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喜欢她也许是因为正逢心情与性爱相结合的年纪。而且每天都参加课
程,所以变成冲动的心情也是不无可能…」
「…实际上我已经到了极限了…虽然和心爱的名美已经接触上了,但是邀约
的方法太过笨拙了。不过确实,比起喜欢的心情,想和她做爱的心情比较强也说
不定…」
「我能瞭解,虽然很不好意思,不过我也和你一样,每天都只有上课,高亢
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办法抚平…」
美丽说完,便凝视着真之介,她的眼睛像在邀约真之介般的散发出热烈的光
茫。
「啊…」
看着她的眼睛,真之介不自觉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美丽轻轻地靠近真之介,双手抱住真之介的双肩。
「美、美丽小姐…」
「来吧,用火热的身体抚平你我的情绪吧!」
美丽亲吻着真之介,突然将舌头缠绕了过去,这对凯萨琳及名美已经是不成
问题般的,在真之介的口中敏捷地滑走着。
而且她的舌尖最后滑到了他的分身这里。
「啊!喔…」
美丽用舌尖在分身前端四周来回地舔。
舌头像画圆般的在分身内侧的线上自上而下的滑走好多次。
「啊…」
真之介全身抖动的同时,也发出呻吟声。
「这个怎么样?」
美丽一边说着,便将一边的软袋含入口中,用舌尖咕噜地玩弄。
真之介不禁全身僵硬,产生阵阵痉挛。
「这么舒服吗?那么这次换这个─」
美丽接着的动作是─菊孔的爱抚。
「会相当舒服的哟!」
美丽让真之介趴在地上,双脚张开,而自己也位于他屁股后面、四脚跪地,
为了撑开菊洞,双手反方向地撑开。
美丽伸出舌头,伸进洞里。
「喔喔…」
真之介不自觉的收了收腰。
「不行呀!」
美丽将真之介的大腿再往后拉近,又把舌头舔上菊孔。
美丽持续舌头的动作的同时,手也伸入大腿之间握住分身,慢慢地抽送。
菊洞被舔、分身也被爱抚的真之介,由于加倍的快感,除了扭动身体之外别
无他法。
「喔喔…」
从脚涌上胸部的沸腾感觉,渐渐扩散向全身,使真之介的情绪逐渐高涨。
「怎样?舒服吧!?」
美丽向意识逐渐远去的真之介说着,接着把嘴唇贴在菊洞上,用力地吸吮。
啁啁的吸吮声传至真之介的耳边,更增加了他的兴奋度。
随着吸吮声逐渐变得激烈,美丽握住他的分身的手也变快了。
「喔喔…不行了…要出来了…」
为了克制住不要暴发,真之介全身拼命用力。
但是仍旧超出了极限,一股冲劲射了出来。
「对、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
「没关系,年轻人嘛,马上就又复活了。」
美丽说完,便跨坐在真之介的脸上,道:「求你,将我流出来的爱液吸干净。」
在真之介的眼前,整个秘部都湿淋淋的,流倘在美丽的裂缝四周。
他稍微拨开,舌头沿着裂缝舔进去。
「啊啊…」
美丽虽然暂时用膝盖跨于真之介之上,但是随着真之介将裂缝扩张,私处受
到舌头的刺激,似乎再也维持不住这种状态。
「好好…啊…嗯…」
美丽双手抱着真之介的头,并把腰部放低,让真之介的鼻头磨擦着花蕊。
「啊!喔呜…」
美丽将真之介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这时候他的分身也早已经复活了。
「啊,我要,好想要喔!忍不住了…」
被刺激花蕊而忍耐不住的美丽,四肢着地的向后仰躺,叫道:「快放进来吧!啊…啊…」
东西一到了洞口,美丽便马上捉住它,插入自己的洞里面。
「啊!真舒服…」
美丽激烈地扭摆腰部。
真之介也迎合着她,将腰部挺起。
「啊啊…」
「啊…」
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人淫荡的声音。
不,实际上这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人。
她也被这幅情景影响了。
她就是沙绘子。
因为有事找美丽而来到她的房间,因为房门没有关好,所以就进来看看情形。
ltxsbǎ@GMAIL.COM.
(全拼)gml.
記住發郵件到LīxSBǎ@GMAIL.OM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哋阯發ωωω.оM
(咦!不好…)在如此不凑巧的时机出现,虽然打算悄悄地回去,却忍不住
一直看着两人做爱。
(啊!连我都变得怪怪的…)由于眼前的情景太过于激烈,沙绘子内裤的深
处也开始有了异样。
她一只手压抑着心脏的急速跳动,另一只手则开始伸入内裤里面进行摸索。
(啊!啊!…喔!喔…)沙绘子为了避免引起两人的注意,竭力压抑自己的
气息。
但是因为躲在沙发后面,身体蜷曲着,所以无法尽情地感受。
但是那份焦躁反而提高了沙绘子的兴奋。
(看着别人做爱、自己手淫…而且还是这种姿势…我怎么会这么淫荡呢?)
沙绘子越觉得自己淫荡,身体就越觉得燥热。
她的内裤终于变得湿漉漉的,那里也滑熘熘地将手指吸了进去。
(喔!啊!…不能发出声音真难受!)沙绘子紧咬着双唇,手指不停地在那
里扣弄。
此时的美丽也和沙绘子一样,慾火焚身。
她紧紧地含住真之介的肉棒,激烈地摆动腰部。
「真好…啊…」
美丽朝上躺着,散乱着头发的上半身仰起,向前倾倒。
她边吻着真之介,边道:「啊!都是我的味道…这里也有、这里也有…」
美丽说着,开始舔着真之介的鼻子及嘴唇。
「真、真不好意思哟,美丽小姐。」
真之介有些害羞,微微将脸左右摆动。
「我是淫荡的女人吧?把自己的那里在你的脸上磨来磨去的…啊!我这是什
么女人啊?真是羞耻…」
美丽发觉自己将味道残留在真之介的脸上的同时,也产生出羞耻心。
然而,结果却像是再度唤起美丽的兴奋一般,使她提起上半身开始摆动腰部。
「啊…嗯…」
美丽摆动腰部时,真之介紧紧地握住她上下晃动的胸部。
并且用姆指及食指捏住蓓蕾。
美丽仰着上半身,她的长发飘散在真之介的大腿内侧。
只要美丽激烈地摇动身体,他就会因为痲痒的感觉而更加使力。
这种循环的结果,更加提高了两人的兴奋度。
由于深深地刺激着体内,紧紧感受到由那里散发出来的炙热快感,美丽全身
都因过于兴奋而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行了…」
就在她用微弱的声音呻吟的时候,她徒然停止腰部的摆动,同时全身产生强
烈的痉挛,汹涌而来的快感像波浪般地袭向她全身。
「啊…啊…」
最后美丽倒在真之介身上,和她胸部相迭的真之介,也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
的阵阵鼓动。
美丽全身痉挛的同时,人也虚脱了。
此时,沙绘子秘部的肉壁,也一阵一阵地收缩着,压迫着她自己的手指。
(啊啊!…)使尽全力压抑住自己,想叫却又不能叫出声音来的沙绘子,一
瞬间全身僵着,然后逐渐蜷曲。
「呜、喔…」
身体弯曲成ㄑ字形、膝盖顶着自己胸部的沙绘子,似乎很难过地流洩出难以
辨认的呻吟声。
同时她圆拱着的背部也正产生一阵阵的痉挛,显示她已达到了快感的最高潮。
真之介看着疲惫至极而横陈于床上的美丽,问道:「美丽小姐为什么会在这
里做讲师呢?」
原本趴着的美丽慢慢挺起上身,靠在真之介身上。
她以慵懒的表情注视着真之介,答道:「…钱啊!」
「咦?」
真之介吃惊地看着回答十分爽快的美丽。
「因为我想去爱琴海呀。所以无论如何都需要钱…」
「爱琴海?」
「没错。应该在以前,我就可以和他一起生活的。」
「应该在以前…和他一起生活?」
「他因为发生事故死掉了。」
「啊…」
美丽的未婚夫在三年前因事故而身亡。
她的未婚夫是大手企业商社的人。
结婚前决定共同到海外赴任的未婚夫和她,原本应该是在爱琴海举行婚礼、
过着新婚生活才对的。
「对…对不起,提起妳伤心的往事…」
「嗯…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不要放在心上…不过,对于他的事,我至今
还无法忘怀。」
「…」
真之介无言以对。
美丽虽然沉默了一段时间,不过为了分散为此感到抱歉的真之介的心情,她
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哟!让你沉默下来
…你想要问的事是…为什么我会接受指导者这份工作的事吧?」
「啊…是!」
美丽虽然展露出笑容,真之介却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
「我和沙绘子都是新娘学校的干部。我是教授,教授茶道、花道、和服的穿
法及作法,以及社交界的会晤及贵族社会的礼节等。」
「贵族社会的礼节,真是不简单啊!」
「对呀!集合了名门闺秀的小姐,要培育出没有不论出去哪里,都不会有失
颜面的礼节。所以为了要成为最佳新娘,训练课程里也有关于性爱的课程。」
真之介听了之后不禁反问道:「那些小姐也做扮装或变态的性交吗?」
美丽对于真之介的问题噗地笑了出来,对着满脸通红的真之介道:「是有兴
趣。」
「啊…是。」
「这也是视情形而定的。」
「咦?」
「因为不论对方喜欢什么样的性爱方式,如果不予以配合的话,不就不能称
为最佳新娘了吗?所以全部都得事先准备好。」
真之介对于自己没有提出错误的疑问,露出放松的表情,继续问道:「那么
妳怎么会成为教授?」
「我以前也是学生。但是他因为事故…我想我再也不会有幸福可言了…所以
当时我虽然被邀请去当学校的干部,但刚开始的时候也曾想要拒绝,不过想到可
以把幸福分给学生的小姐们…所以…」
「原来是这样。」
美丽因此以讲师的身分取得教授的资格。
直到有一天,听到课程评论的真之介的外公出现.才委托她为这次的指导者
工作。
刚开始的时候,她因为新娘学校的事务繁忙,所以想要拒绝,不过因为是短
期工作,而且契约金额又高,所以动了心。
美丽因为无论如何都无法切断对于和未婚夫一起生活的爱琴海的怀念,所以
在新娘学校所赚的钱,都一分一毛的存下来。
不过指导者的契约金相当高,只要一个月就几乎超过美丽预定存钱的目标。
「翁先生答应给我高额的报酬。我打算一旦课程结束后,马上带着他的遗志
,在爱琴海生活。」
这么说着的美丽,眼眶中浮出一层薄薄的泪水。
真之介听了美丽的话之后,心情又开始下沉了。
原本刚刚的激情行为应该是让身体及心灵都得到满足才对,可是现在心里却
有似乎被什么东西塞住的感觉。
(让她想起已故的未婚夫是我的不对…)大概是因为对美丽怀着一种类似罪
恶感的想法吧!美丽带着一脸寂寞的表情,默默地凝望窗外。
真之介也不再对她说任何话,只是让时间悄悄地流过。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时钟的针已经指在凌晨十二点了。
真之介站起身来,道:「那么我也该回房间里去了。」
「啊,好吧,都已经这么晚了…」
「晚安!」
正当真之介说完,正要踏出美丽房间的时候,注意到门有稍微打开,不过他
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难道这是因为沉醉于手淫的沙绘子在结束后出去了的关系?不过真之介应该
是不会发现的才对。
那个曾经流露出骚热气息的沙发后面,早就已经没有人影了,好像什么事都
没有发生过一般,静悄悄的。
真之介轻轻地将房门带上,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