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交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
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毛最豔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所以吴
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乾乾淨淨,每天抱着西施游玩、
饮酒、做爱,生活过得快乐至极。」
阮玉忽然听到「做爱」
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
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精蓄锐,在越国偷
偷练兵练阵,终于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
和生道:「可是阿姨妳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
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可是,夫差只澹澹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
年,我够了。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喷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
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
「他………他就这样死了吗?」
和生点头:「是的,死了。」
「那………哪个西施呢?」
「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
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
阮玉听得怅然若失。
「阿姨妳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妳这样。」
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
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
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
不一样,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
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沉皮肤,而是白白嫩嫩
的,才号称越国美女………」
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
一退,显得两个人关係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
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
族美女西施,」
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而和生身上
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性嗅觉。
「听说异族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因为混血的后代,能
够综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
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妳的原因吧。」
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乱说
什么啦!」
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次见到妳,就爱上妳了。」
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
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妳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妳从来没
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裡长大吗?」
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
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
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妳是新住民,最坏
一点的背后说妳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
,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
生。」
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妳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尿病之后,吃一
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精虫,甚至让精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
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
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
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妳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
我自己看着办。」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
本不行,妳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444.cом
「我爸爸知道,阮玉姨妳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妳,他跟我
说,他常常听到妳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
他也希望妳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妳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
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裡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
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
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裡,可以和阿姨妳沟通……」
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裡。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
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
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色
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裡头瞄去。
房间裡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色洒进了卧房,澹澹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
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
T恤,可是胸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
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
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
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
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
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
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
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
,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
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阴茎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
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肉棒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潮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
:『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
……』『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
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可是老公从埃及
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
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
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
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
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
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阿姨,妳好香…………」
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裡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
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精光,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一起一
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
阵战鼓;和生的阳具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
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
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乳房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髮际,最后轻轻
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妳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裡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
浊的肉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
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儘管她心裡为男孩的奇妙比
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肉,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
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唇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
肉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肉味,老公身上虽然有肉,但早已臭酸;而且,
这男孩身上的肉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肉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
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
内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爱液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
忽然情慾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
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肉棒已稳稳地插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
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慾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妳……从我次见到妳
………就想要佔有妳……」
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
444.cом
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肉穴裡,现在正插着一支朝气蓬勃
的肉棒,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
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肉体?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乱伦吗?」
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
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
应。
「啊………啊………要我………要我………」
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
语言中,WANTME,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肉棒穿梭在异族女人的蜜穴中,和生不是没有跟
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
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
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
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阴道……是这种感觉……」
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裡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性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
恼,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
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与编什么样的故
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
,年轻肉棒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然后越来越高,
越来越高…………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
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
入他背上的肌肉,两条白嫩的腿勾缠住和生的腰,与肉棒正打得火热的肉穴,一
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吞吐着和生的阳具。
阮玉吻着男孩,「射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
这是她能想到最淫靡的词彙了。
和生交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
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吞吐男人肉棒的高级性技巧?和生霎
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
夹,肉棒竟不争气地直接射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射精,一面用力地多努力插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
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妳会不会后悔?」
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射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
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
阮玉了。
阮玉撩了撩头髮,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性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
,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肉棒,又在阮玉的阴道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
下就又涨满了阮玉的肉穴,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
阮玉问。
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
的体位。
「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妳怀孕为止……」
和生说道,他的肉棒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射在阮玉裡头的精液
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精液压到蜜穴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子宫颈。
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
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色的兽性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妳当作后妈来干……爽……爽啊……」
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
—阮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