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枫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郝露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屁股朝向着肖枫,随即,肖枫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洞穴里面,郝露嘴里头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
私下里却把屁股起落地套桩着。
刘悦冷眼旁观,见着一个郝露一头长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下面的屁股却是不住地乱颠乱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
刘悦只觉得心头一个哆嗦,从下腹深处就有一股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郝露跟前,不想,郝露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郝露搂着刘悦的腰肢,就把个身体躬向了前,肖枫只觉得那阳具一阵空落,顿时脱开了她的身体。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过水面,剪燕飞入穴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入了。
肖枫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刘悦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人的下面隔着郝露,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交相缠绕,上下翻飞。
郝露一张脸依偎在刘悦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子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刘悦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鸡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刘悦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肉缝里的淫液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
刘悦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头,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头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情欲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自己小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
她抚摸着肖枫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肖枫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屁股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郝露抽插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屁股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刘悦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
刘悦就说:到沙发上去吧。
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肖枫啪啪地拍打着郝露的屁股,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肉穴,郝露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
肖枫鼓起全身气力,抱起刘悦就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刘悦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郝露喘定了气,见刘悦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
而肖枫伏在她身体上,一条舌子伸得长长的游走在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滩上不停地爬来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寻找腐殖物满足自己的口腹。
郝露踢掉脚上的鞋子,她已脱去了仅剩的衣服,赤裸着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沙发边,饱览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肖枫的舌尖正舔着刘悦尖挺高耸的乳峰上,舌头灵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围,时而绕着腥红的乳晕划着圈儿,时而风疾电驰地掠过乳头,把刘悦逗弄得口里鸣哑不止,似有千万只蚁儿正在遍体乱爬。
郝露就用手摆弄着刘悦的大腿,刘悦腿上的肌肤细腻幼滑,抚摸间有点滑不熘手的感觉,再往上移动,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处,早已让淫水湿透着了,两片花辨激张着盛放,花蒂娇滴滴地浮现出来,她用手指尖拂过,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进了门后,就见刘悦口里咿呀乱叫,整个身子拱成烫熟了的虾儿一样。
刘悦已是情致炽热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实实地把捻到了肖枫腰间耸耸冲天而起的东西,她情致急迫地将它牵引到了她的下面,自个也勐然将屁股一拱凑迎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东西吞锁了进去,两人紧贴着到了一块,肖枫探出双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箍住,刘悦的腰际就悬挂着,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肖枫紧接着一阵威勐的纵送,狠狠地抽耸,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
嘴里禁不住浪叫迭声,似小儿梦啼一样。
郝露眼瞅着男女间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见着那里进出套桩,淫水顺着根柄淋漓尽致,一颗淫荡的心已难缠难束,跃跃驿动,赴紧爬到了沙发上,仆倒到了刘悦的旁边,把个肥肥嫩嫩的屁股翘高起来。
肖枫就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从屁股中间那乱草蓬蓬里插了进去,颠簸驰骤狂抽滥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进刘悦里面,这样,他这边挑剌了一回,那边也跟着插入了一番。
郝露见刘悦双眼翻白,本来黯黑的眼珠好像没了一样,一双玉腿乱踢乱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帮衬着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捻挑抚逗弄。
肖枫见刘悦的屁股筛得如旋风圈转,里面紧含吞锁,龟头如同让口中咬住了一般,就勐地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狂浇勐灌,让刘悦那儿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
最后,刘悦和郝露,两个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分别将阴茎放在自己的乳沟中,用乳房夹实阴茎上下摩擦。
两个女人努力和他们乳交,肖枫和郝露终于射出精液,那些白浊的液体在周静和刘悦的脸上、乳房上往下滴到了丝袜上。
刘悦还用手从身上沾上精液放进口中舔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