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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23)圣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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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白包子

2021年1月14日

字数:22929

(二十三)圣约

每当感到孤独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希望化作绝望时破碎的声音。

这样的时刻千百遍提醒我,就算是再温暖的怀抱,也不过是永远无法取回之

物的幻影。

你真的要听吗?不要责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不过,对你而言,就算是终将熄灭的火苗,也是黑暗中惟一的慰藉吧。

最甜蜜的希望,胜过最醇烈的毒酒。

既然如此,就给你讲讲我们的故事——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们的时候,大地上

被刀剑的战火席卷,战车的铁轮碾过大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嗓子中扯出长长的尖叫声,士兵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院子中拖出来。

她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胸口,把破碎的布片挡在柔软的胸脯上,两条沾满尘泥

的长腿擦过布满鞋印的地板上,留下两道绝望的拖痕。

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在地上,把金光闪闪的金杯银链托在手中。

「求求你们……求求各位大爷放过老夫的女儿……这是我们家全部的……全

部的家当了……」

一名士兵抓起一条镶嵌着天青石的金质手镯,狠狠地咬了一口,眯着眼睛看

着深深的牙印。

「很好!你向帝国尽忠会得到奖赏的……就让你死得舒服一点吧!」

他抽出一柄沾满了血迹的长剑,一刀切开了老人的喉咙。

另一名士兵压在赤裸的少女身上,毛绒绒的屁股在她光滑的胴体上狂暴地侵

犯著。他的牙齿深深陷入少女刚刚发育的菽乳中,在他看来,口中流动的鲜血似

乎颇为美味。

有的士兵忙着抢夺老人留下的金银器皿,有的则围在少女身旁,等待他享用

猎物的回合。

「妈的!母狗尿了!」

士兵跳起来,毛茸茸的两腿间湿漉漉的。他一拳打在少女的鼻子上。少女惨

嚎一声,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跪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请饶我一命……」

他抓着头发把她从地上拽起来,一手抓着血淋淋的剑,大吼:

「说,还有没有东西藏起来了!还有没有东西没拿出来?!」

「有……有……!爸爸……爸爸把一箱盒珍珠藏在地下室里……用来给我做

嫁妆的……真的……这是全部的东西了……」

少女的两腿颤抖,金黄色的尿液无法控制地汩汩流下。

「我就说啊,这些猪猡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藏起来,就算死了也不说出来。」

士兵把剑噗哧一声洞穿了少女的腹腔。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缓缓地滑到了地

上。

「喂!你怎么把她杀了啊!我还没上呢!将军下的命令不是全部杀光,而是

要把女人给留下来啊!」

「她尿了我一身啊!臭死了,吓尿的时候漏出的尿是最臭的,又不能洗澡,

我得被这条母狗的尿熏不多少天。你想上的话就趁热吧。」

另一名士兵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尸,惋惜地用脚尖踩了踩尚未失却柔软的乳尖。

「真可惜啊,这么水灵灵的母畜,一路上带着可以玩很久。」

士兵们走入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屋子中,去找那一盒珍珠,过了一会,骂骂咧

咧地走出来。

「妈的,哪里都找不到那盒珍珠嘛!这婊子骗我们!」

「谁叫你杀她那么快的,没死的话还可以问一问。」

他们狠狠地凌虐她冰冷的尸体,把少女的尸身砍得血肉模糊。

「去下一家吧,说不定还有没有搜完的东西。」

他们的身影穿过院门,没有注意到墙角的一个破破烂烂的苇条箱。

我躲在苇条箱里,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瑟瑟发抖。

小姐赤身裸体地躺在墙角,肚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逐渐凝固。她无神的双目正

好看向我的方向,好像从冥府向我张开的两只黑洞洞的穴口。

我躲在箱子里,一直等到天色逐渐暗下来,外面的喧嚣和惨叫逐渐低落,才

扶着土墙,小心翼翼走出院子。

狭窄的街道上散落着凌乱的家具,一座座院子的木门被暴力地破开,地上散

落着尸体和烧尽的残渣。他们伸着手臂,以难以理解的姿势躺在墙角和门槛上,

似乎被某种怀着恶意的存在摆成了种种诡异的姿势。

我意识模糊地走在空荡荡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是谁在那!」

战马抬起双蹄嘶鸣,挡住我的去路。几名骑兵不知从何处冲出,把我包围。

我抬起头,看见他们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锋利的寒光,鲜血滴滴尚未凝

固。

「哪里来的小孩,居然这时候还有漏网之鱼。」

「一群只

知道搜刮财物的酒囊饭袋……连最基本的清理工作都做不好。」

「快点处理掉,然后回营吧。」

一名骑兵举起了长枪,长枪的枪尖对准了我的胸口。

我的双脚一阵发软,能够维持站立已经是极限,更别提逃跑了。

我仿佛看见那只长枪洞穿我的胸膛的场景,还感受到了撕裂骨肉的剧痛。

绝望地闭上眼睛。

「住手!!!!!」

那凛冽绝然的声音贯入我死气沉沉的脑髓中,好若一道闪电劈开重重的黑暗,

又如同春天温润又凶狠的春雷。

我睁开眼睛。

金发的女性站我的面前,挡在致命的枪尖和失魂落魄的我之间。

我从没见过肤色这样洁白的人。

她看起来比我要大上几岁,身着一身粗朴的长裙,但肌肤如最顶级的羊脂一

般雪白,微微泛着嫩红,一头金发在火光下如同流动的砂金般闪耀,脸颊上长着

几点淡淡的雀斑,湛蓝的眼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

面对着几名全副武装的骑兵,她毫无畏惧地张开双臂,如保护雏鸟的母鸟一

样把我护在身后。

举起长枪的骑兵大怒,再次挥起长枪。

「到底这座死城里还剩多少人没有杀掉——也罢,现在一起把这两只母畜刺

成肉串!」

长枪寒光一闪,即将刺下。

另一名士兵却大叫一声:

「等一下!」

举着长枪的士兵半是愤怒半是不满地停下武器。

「又怎么了?」

「你看这家伙脖子上的项圈……」

金发姐姐的脖子上有一轮铁制的项圈,锈斑累累,不知道已经戴了多长时间。项圈上刻着些许文字。

「不过是个项圈,怎么了?」

「这家伙,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吧?上面写着他的名讳。」

奴隶的脖子上会戴着项圈,项圈上常常用楔形文字写着所有者的资讯。

举枪的士兵露出狐疑的神色,把枪尖往回收了些许。

「将军大人的女奴?这时候,她们不都应该呆在营帐中吗?这种时候跑到战

场上来做什么?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金发的姐姐一言不发,既不后退,也不上前。

她只是用她那对蓝得惊人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骑兵们,好像想用眼神杀死他

们。

她张开嘴巴,声音不大,但是吐字清晰。

「请不要杀掉她。」

士兵听到她的话,愤怒地再次举起长枪。

「明明是卑贱的女奴……怎么敢命令军人!」

「很抱歉,这两位卑贱的奴仆是将军大人的财产,请各位保持冷静。」

战场的喧嚣声中,柔媚的女声穿过热风,融化了凝固的空气。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娇美嗓音的主人站在十几步远处,雍容懒散地站在那里,手无寸铁,像是童

话里的精灵。

她看起来比金发的姐姐大不了多少,一头黑发波浪般流动,脖子上戴着同样

的项圈,贴身的单肩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体,肌肤的颜色如同黏腻甘美的蜂

蜜。仅仅是站在那里,举手投足之间就透着少女独有的春情。

金发的姐姐看向她,嘴巴微微翕动。

「蕾伊,为什么……」

一名骑兵刷地拔出长剑,剑尖指向她,破口大骂。

「你又是哪里来的女奴!没教养的母狗!」

另一名士兵认真地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一眼金发的姐姐,犹豫了一会。

「这两个人……她们好像真的是将军大人的女奴啊……我认得出来,她们的

项圈非尼尼微的工匠不能打造,不可能是假货。」

「就算是女奴,也不能违反将军的命令!既然说了要屠城,这个小孩就不能

留!」

名叫蕾伊的姐姐露出半是忧郁半是不解的神情。

「希丽……你在干什么?快点向大人们道歉……」

金发的姐姐似乎叫希丽,她没有理会蕾伊的催促,而是仍然挡在我的面前,

再次吐出同样的句子。

「……请不要杀她。」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控制胯下的战马举起坚硬的蹄掌,耀武扬威一般重重踏

击地面。

「奴隶,你该知道将军的命令吧?这座城里所有的人,除了能侍奉国家的女

人,其他的都要通通杀掉!这座城里的孩子全部都要杀掉!一个也不能留!你带

着这将死的小孩,想做什么呢!」

金发的姐姐咬着嘴唇,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骑兵们愣了一会,似乎没有理解她的话语。

「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是女人,所以,请不要杀她。」

听到这句话,骑兵们看了看我单薄的身体,哈哈大笑。

「哈哈,这

黄毛的奴隶竟然说这小孩是女人了,让我不要杀掉她呐!」

「看这可爱的脸蛋啊,是美人胚子,长开以后一定会变成绝色吧。青涩的果

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黑色的长直发,长相不像是本地的人,应该是贩来的异邦奴隶吧,我听说

只有东边的民族才会长成这种模样,也是少见的稀罕货色。」

「既然说她是女人的话,就让我们验证一下,她能不能安慰我们疲惫的肉体

吧!」

士兵们愈加靠近,把我们团团围住。他们的脸上带着淫亵的笑容。无论以人

数还是体格来对比,我们都不过是等待屠宰的羔羊。

「女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让开!」

金发姐姐一步不退,死死地护着我,用自己纤细的身体面对手持利器的士兵。

「我绝对,不许你们伤害她。」

她挺起自己单薄的身体,好像想用柔软的血肉抵挡那些坚硬的杀器。

骑兵们看到她倔强的眼神,勃然大怒。

「那就拿你的血来润我的兵器!」

黑发的姐姐发出一声惊叫。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传来隆隆的声响,地面缓缓地震动起来,浮起

一片细细的尘土。

骑兵们停下了动作,看向声来的方向。

四匹马拉着一辆战车高速驶来,包铁的轮毂隆隆作响。

转眼之间,那辆战车便开到了我们面前。骑兵们见到那辆战车,纷纷挺胸昂

首,面色严肃。

「怎么回事?」

站在战车中央的男人扶着车厢前缘的扶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他一身

密不透风的铁甲,浓密的胡须垂到胸口,腰间跨着镶嵌宝石的短剑。沟壑纵横的

脸显得饱经风霜,但是身体却强壮得如同行走的铁塔。

「将军!」

骑兵们纷纷向那中年男子行礼。

被称为将军的男子迈步走下战车,骑兵们也纷纷滚鞍下马站在一旁。名叫蕾

伊的黑发姐姐也连忙跪在地上,无论是神情还是动作都对他尊敬至极。

惟有叫希丽的金发姐姐仍然一步不退地挡在我的面前,就算是面对那名连骑

兵们都尊敬的将军也不露丝毫畏惧。

将军走到我们两人面前,眼睛看了一眼希丽,又看向我。

我浑身一凛。

噌的一声,一把剑抵在了希丽的喉间,剑尖正对着她纤细的脖子。

将军手中握着军剑,深陷的眼窝中两颗眼珠冷冷地看着她。

「你可是我的奴隶,擅自离开营地,是想要逃跑吗?」

蕾伊爬到将军的脚边,深深地跪在地上,一头黑发垂落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

「将军……将军大人请饶她一命!贱奴比她年长,管教无方,如果……如果

您非要治罪,请一并连贱奴一起治罪吧!」

将军的剑一分一毫也没有离开希丽的喉间,希丽也一分一毫也不后退。明明

只是一命手无寸铁的奴隶,她却毫无惧意地直视着将军的眼睛。被十几名精壮的

成年男子包围,她却毫不退缩。

一触即发的空气中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

众人的目光向我看来。

我不知什么时候,连自己都没注意到,低低地哭泣起来。

一旦开始哭泣,泪水就源源不断地流下干燥的面颊。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但

是却无法抑止喉咙中发出的抽噎声。巨大的恐惧和压力让我失去了控制。

希丽看着将军的眼睛。

「请将军大人……不要杀掉她。」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下的军令是这个城池的所有人,除了女人之外全

部都要杀掉。女人可以留下来侍奉帝国的将士。如果她不能侍奉军士的话,就没

必要留下来空耗粮食。」

「她……她已经是女人了。」

听到这句话,那些骑兵们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就连将军的嘴角也露出了笑

意。

「哦,是吗?那今天晚上让她来给我侍寝也可以吗?」

希丽的肩膀震动起来,她微微把脸转来,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

但是,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低声啜泣。

将军看着倔强的希丽,竟然笑起来,慢慢地放下了剑。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希丽,哈哈哈哈……」

然后,他猛地向希丽挥起手中的长剑!

刀光一闪。

蕾伊伸出手,口中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叫。

撕拉一声,将军的刀尖划过希丽的胸前,切开了她的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转

瞬间落到地上,露出她的洁白如雪的裸体。

希丽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私处。但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再伸出双臂护住我。她

满脸通红,又张开双臂,继续保持着守护我的姿势,任由自己的双乳和下体暴露

在那群男人面前。

一众士兵看见她的裸体,眼睛也亮了起来。就算是在这群不知凌辱了多少女

性的士兵看来,希丽也是少有的美人。她的胴体曲线优美,两点刚刚开始发育的

双乳粉嫩欲滴,细腰盈盈一握,下体一丝毛发没有,白色的馒头紧紧地包裹着内

部粉嫩的阴户。

将军收剑入鞘,走上战车。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就收这孩子为我的女奴。不过,回到营帐的路上你都

不能穿衣服,这是给你擅自离营的惩罚。」

将军没有伤希丽,他只是剥去了她身上的衣衫。难道他是个仁慈的人吗?

蕾伊深深地跪在地上:「贱奴感谢主人的慷慨与恩德!愿诸神保佑您……」

她看了一眼希丽,用眼神催促她立刻道谢。

希丽看了一眼周围的骑兵,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才跪在地上,不情不愿地

向将军道谢。

「贱奴……感谢主人的恩德。」

将军挥挥手,驭手挥动马鞭,四匹战马齐声嘶鸣,战车沾满半干的鲜血的双

轮转动,掀起一片蔽天的烟尘。

等到将军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希丽和蕾伊才从地上站起来。

骑兵们看着一丝不挂的希丽,脸上堆起淫猥的笑容。

「没想到这小奴身子这么软啊,我还以为衣服下面一定是一马平川呢——别

磨蹭了,快点和我们回营吧!」

蕾伊连连向不怀好意的骑兵们连连道谢。她牵起希丽的手,被后者一脸不耐

烦地甩开。蕾伊只好牵起我的手,领着我向前走去。

希丽站在我的旁边,双手挡着自己的私处。就算在现在,她也站在骑兵的方

向,好像想要保护我不受她们骚扰一样。

※※※

深夜的营帐中,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床毯,帐角的铜碗中燃着气味迷离的薰

香。

希丽和蕾伊跪坐在帐篷的两角,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衬裙。两人都面色不

安,希丽更是眉眼紧绷,嘴角带着怒色。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鼓声一样的心跳。

「抬起你的头来,奴隶。」

将军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面色严肃。

他已经脱去了白天的铠甲,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肌肉如铁条拧成一般,

看起来能徒手把我撕成碎片。

他两腿间的毛巾上微微凸起某种凶恶的痕迹。

我的心脏咚咚作响,懵懵懂懂中,以雌性的本能理解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白天的时候被长枪刺穿一样,接下来,我也会被他刺穿。

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香烟,混杂着雄性汗腺溢出的气味。

将军长满厚茧的手缓缓褪下我身上的连衣裙,露出青涩而瘦削的锁骨和肩膀。

「你叫什么名字?」

我摇摇头。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长而柔顺的黑发,像是品鉴丝绸一样在掌心细细揉搓。

「连名字都不知道吗……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

我点点头。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注视他的脸。

「听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女奴了。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属

于我的物品,你明白吗?你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我想要把你

赐给哪个部下也可以,就算我要你死,你也不能拒绝,明白吗?」

那双手如铁钳一样紧紧扣着我的下颚,好像我只要稍有摇头的想法,就会立

刻把我的头骨捏碎一样。我忍住眼睛里的泪水,疯狂地点头。

「那就好。现在,叫我主人。」

我轻轻张开嘴,但是空气却无声地从肺部流出,因紧张而说不出话。没有听

到我的回答,他怒喝一声:「叫我主人!!!」

我吓得浑身一颤,用尽全身的力量张开嘴。

「……主……人……」

他好像终于满意了,烦躁地脱下了我的连衣裙,把我压倒地上。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他沉重的身体下。双肩被两只巨手压住,锁骨痛得要死,

但是我什么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可是无论如何抑制,四肢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我看到将军下体的毛巾也已经脱掉,铁丝般蜷曲的毛丛伸出乌黑骇人的巨物,

那东西看起来几乎和我的手腕一样粗。

相比而言,我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握即碎,瘦可见骨的胸膛因恐惧而沁出薄薄

的汗珠。

我闭上眼睛,双手攥成拳头,等待着剧痛的来临。

炽热的硬物顶在我战栗的两腿之间,如同伺机而动的野兽。

然而等待了许久,剧痛却没有如想像般出现。

我悄悄睁开眼睛,对上了将军的双目,赶忙移开目光。

「你的第一次来了吗,奴隶?」

我露出疑惑的神情。

「……第一次?」

「你来初潮了吗?」

我咽了一口唾沫,湿润了因干渴而发痛的喉咙。

「什么……什么是初潮?」

将军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地上,悄悄遮起了自己的胸部。

将军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壶酒,一饮而尽。他面色不满,好像受到了什么

巨大的侮辱一样。

「还不是女人呢。」

听到这话,希丽的脸色突然变白,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如果我不是女人的话,就没有资格成为将军的女奴,而是应该像城市里其他

的孩子一样被杀掉吧——如果将军的意思是这样的话,我就危险了。希丽大概是

突然想到了这一层,慌张地站起来。

「主人……主人!可是……可是就算她还不是女人,也可以……也可以侍寝

……就算不侍寝,她也可以干活!贱奴会教导她的!请不要赶走她……」

将军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

「我可没有说她不再是我的女奴了。我已经收她为奴,又怎么能违反自己说

过的话呢?身为将官,说出的话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不再收回。」

希丽露出放松的表情。

「主人……您的意思是……」

「这孩子就由你们两人教导,等到她开花的那一天,我再宠幸她吧。」

希丽如释重负,从白天开始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

似乎我不必为将军侍寝这件事对她很重要一样。

「不过,对你的惩罚却不能少。欺瞒主人,擅自离营,顶撞军士,你觉得应

该给你什么惩罚?」

将军面色阴沉,站在希丽的面前,高高挺起的阳具悬在她的头顶上,留下一

块巨大的阴影。

希丽呆呆跪在原地,浑身僵硬。

蕾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希丽转身一看,手心里被塞进了一团东西。

蕾伊点点头。

希丽跪在将军的面前,高高捧起手心里的麻绳和马鞭。

「请……女奴希丽不服管教,触怒主人,顶撞贵族,请主人赐罚,给卑贱的

奴隶教训……」

希丽的脸上缠着黑布遮住双眼,双手反剪被麻绳绑在背后,两脚的大腿和小

腿分别被绑在一起,用膝盖支在地上。她的上身趴在地上,双乳被体重压成薄薄

的肉饼。

她的两腿被向两侧打开,臀部高高挺起,粉嫩的蜜裂向上暴露着,小小的肛

门也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缩一缩。

她的腰部前后摇动着,肉穴套在将军的阳具上,用自己的身体侍奉着主人。

那根尺寸巨大的阳具看起来几乎撕开了她狭窄的蜜裂。仅仅是把让阳具进入

自己体内,似乎就耗尽了希丽大半的体力。

一想到那根东西刚才可能进入我的身体,我就不禁颤抖起来。

希丽虽然年纪比我大,但是体格并没有比我大多少。她娇小的身躯竭尽全力

地服侍着巨人一般的成年男子,白雪般的肌肤上脂汗滚落。

「好好看着她做的事,好好学着,这是你成为女奴的第一课。」将军对我说。

蕾伊趴在地上,脸埋进他毛发旺盛的臀沟中,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肛门,两只

手爱抚着将军的身体,在他的乳头和腋下转着圈。

将军发出粗野的喘息,享受着两名女奴的服务。

「快一点!这么慢吞吞的,只考虑自己爽吗?把主人当成你的自慰棒了吗?」

希丽加快了下体耸动的速度,腰肢因疲劳而晃动起来,不小心把将军的阳具

从她的性器中滑了出去。

「给我夹紧点,你这松垮垮的废物肉穴!」

将军怒吼着,抬手一甩,马鞭在空中发出破风的裂响,狠狠抽在希丽娇嫩的

脊背上,留下一道鲜明的血痕。

「还不如我自己来……没用的雌兽!」

将军撞开舔自己肛门的蕾伊,抓住希丽的双臀,指甲深深陷入白色的臀肉中,

铁棒般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的肉穴中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两人肌肤相撞发出啪

啪的响声,淫靡而狂暴。

「呜呜呜……唔……谢谢……感谢主人……亲自操劳……唔……!」

希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将军的阳具在希丽的体内横冲直撞,两人结合处流出丝丝的鲜血,过于粗暴

的性交擦破了希丽阴道的肉壁,渗出的鲜血化作了最野蛮的润滑剂。

「起来,废物母猪!一滴不剩全部喝干净!」

将军抓起希丽的金发,把阳具从头到尾插进了她的喉咙中,尺寸惊人的阳具

一直捅到了她的脖颈根部,纤细的脖颈高高涨起,似乎连颈肉也被挤成了薄薄的

一层肉膜。

希丽扭动着被紧缚的身体,喉咙咯咯作响,鼻孔中溢出冒泡的黏液。

将军把她摔在地上。他的性器的尖端拉出一根

长长的晶莹黏液,一直连到干

呕不止的希丽唇边。

将军扯开她的眼罩,露出她几近失神的双目。

「谢谢……谢谢主人……宠幸……贱奴……」

希丽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地喘息着。她的背上满是鞭打的伤痕,下体也溢出

丝丝的鲜血,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样。

将军的阳具依然挺立,膨胀的龟头上因液体而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体内流

出的鲜血。

「奴隶,别那么快道谢。今天晚上还没结束呢,给我打起精神来。」

希丽喘息着,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私处。

我一直看到结束,直到双腿跪麻了也没有动。

希丽和蕾伊的身体被一次次刺穿,她们的胴体被将军铁塔般的身体压在身下,

揉掐,挤压,撕咬,搅乱,鞭打,他好像把白日未发泄完的战斗欲完全化作性欲,

全部倾泻到了女奴们的肉体上。

将军把酒壶里的酒喝干,一身汗珠从脊背上滚落。

蕾伊喘息着为他披上衣衫。她的双腿发抖,两腿间流出白浊的黏液。希丽躺

在一旁的地面上不省人事。

与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将军虽然一身汗珠,却没有一丝疲累,只是微微

有些醉意。

将军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我还跪在原地。

「啊……还没有名字呢。」

他略略沉思,张开口。

「两个女奴,一个叫希丽,一个叫蕾伊,既然如此,就各取她们名字的一部

分,你就叫丽伊吧。希丽和蕾伊——丽伊就交给年份两个管教了,把她调教成称

职的女奴。」

「遵命……」蕾伊深深地鞠躬。希丽则早已失去意识,连我们说了什么也不

知道。

将军一卷长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帐篷。

我爬到希丽的身边。她眉头紧锁,满脸都是泪水和鼻水的黏液。

我轻轻地摇晃着她。她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蕾伊走到我们身边,我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她露出安心的笑容,一脚踹在

希丽的腰间。

「起床啦!懒虫!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啊!」

我大惊失色。希丽姐姐明明还在昏迷,蕾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希丽却猛地张开眼睛,机警地张望着,好像从来没有昏迷过一样。

蕾伊蹲在地上收拾着欢爱后的残骸:「不用看咯,将军已经走了。」

听到这话,希丽一个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活动起肩膀和脖子。

「靠,居然抽我,还没有润滑就狂插,痛死了……」

她看了我一眼,撅起嘴巴。

「喂,帮我解开绳子啦!」

我赶忙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希丽身上的鞭痕已经不再渗血了,但是肿得吓

人,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伤口。

「每次只要装作被那家伙干到昏过去,就能节省不少时间,他也会很开心呢

……明明上了年纪以后差多了,还以为自己有多牛逼……嘶!」

希丽一边说话一边甩开身上的绳子,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痛得吸了口凉

气。

过了不久,我们重要收拾好了被弄得一片混乱的帐篷。坐在帐篷中央,吃起

了蕾伊拿来的面饼。

「所以,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突然离开营地,跑到城里去?」

面对蕾伊的质问,希丽的回答毫无诚意。

「跟你没关系吧,我想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你知不知道你犯错的话连我也要一起受罚啊?将军大人的眼神你也看见了

吧,吓死人了?他拔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真的要一剑把你砍死!能不能不要总是

让我那么操心。」

希丽没有理她,而是把目光转向我。

「丽伊……虽然不想用那家伙起的名字,不过如果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的话,

也只能用这个名字了呢。」

两个人都直直地盯着我,好像在观察从野外拣来的迷路的小动物。我脸上一

阵发热,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蕾伊向我爬过来,她的身上散发着新鲜的汗味,神奇地并不难闻。她眯起两

弯月亮一样的眼睛,嘻嘻一笑。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蕾伊,是你和金毛姐姐的大姐姐哦!以后

只要听姐姐的话,就一定不会让你挨饿。来,啊啊——」

我张开嘴。蕾伊把一片面饼撕下来,丢进了我的嘴里,然后用手指合上我的

嘴。

我咀嚼起来,有些甜甜的。

蕾伊露出幸福的表情:「啊……好乖……」

希丽不满道:「不要擅自没经别人同意就喂东西吃啦!」

见到我一直看着她,希丽的脸突然肉眼可见地变成红色,雪白的脖颈刷地化

作一片绯红。她有些不安,似乎又有些慌张,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

她抓过我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那个……我的名字叫希丽,你以后叫我希丽姐姐就可以了。别害怕,有姐

姐在,以后谁都不敢欺负你,只要躲在姐姐背后就好了,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低下头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手腕。

纤细苍白的手腕上,麻绳留下的深深痕迹刺眼而鲜明,如同环绕着手腕的毒

蛇般。

我这时候才重新注意到,希丽赤裸的胴体上满是麻绳捆绑的痕迹和鞭打的伤

痕。

看起来好痛。

但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那些伤痛,只是握着我的手。

我的手就她握在手心,她的手心很暖,比外面的夜要暖得多。

正是她站在士兵的面前,挡在那些刀枪的面前,保护我。

保护素昧平生的我,好像我是她的妹妹一样。勇敢得好像在发光。

我的眼眶温热起来,视野逐渐湿润模糊。

「诶?别哭啊——喂喂!怎么了啊,对不起……捏疼你了吗?」

「是你的表情太吓人了啦!来来来,吃姐姐给你的面饼哦,啊啊啊——」

「都说别喂她吃东西啦!好啦好啦,别哭了,怎么了嘛——」

我不停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倾泻而下。

那天晚上,希丽和蕾伊把我夹在中间,三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坠入深深的

梦中。

从那天起,我成了姐姐们的妹妹。

※※※

装饰华美的巨帐下铺着猩红的长毯,贵族将领们盘腿坐在两侧,面前摆着烤

好的羊排和金杯盛的麦酒。

他们脱去了战场上的铁夹和钢盔,换上了露出单肩的华美长袍,金色的吊穗

和耀眼的手镯闪闪发光,赫赫然如神庙壁画上行走的神明。

食客围绕着的帐篷中央,红衣的奴隶少女们随着乐队的伴奏起舞。她们举起

柳枝般柔嫩的手腕,摇晃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踮起赤足的脚尖在红毯上旋舞。

未熟的胸脯随着身体的仰落有节奏地颤抖着,赤裸的腋窝随着手臂起落在火

光中闪现,刺激着男人们的原始欲望。将领的眼睛扫过少女们的酥胸和裙裾下的

大腿,大口饮下麦酒,醉醺醺地说着下流的字句,惹得舞女们脸上飘起阵阵绯红。

「酒!酒!」一名头发斑白的军官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叫道。

我赶忙抱着沉甸甸的金酒樽,跪到他身旁,把半透明的酒液倒入他手中的酒

杯中。

我的手没什么力气,抱不稳酒樽,把麦酒洒到了他的手上。我吓得赶忙道歉,

却发现那名军官根本没有看我,联手中的酒杯也没看。

我看向他注视的方向,舒了一口气。

酒筵中央的大多舞女们已经退场,只剩下一名舞姬在独舞。

薄纱掩面的她一身金色的舞衣,乍看之下,好像穿了厚厚的衣衫,但仔细一

看,那层层的金衣分明是透明的,隐隐约约透出衣衫下肌肤的素色。

男人们的目光被那名舞姬牢牢吸引住,联手中的杯盏也忘记了。

舞姬随着极具庄严的鼓点声踮脚而行,她举起一条手臂,金纱滑下她的手肘,

露出蜂蜜色的肌肤和层层的金色手镯。十几个金手镯彼此碰撞叮当作响,敲击着

观者的心脏。

一瞬间,她面前的轻纱似乎被风卷起,露出她的唇。那唇冰冷而泠洌,好像

不可侵犯的高山冰雪。舞姬且行且舞,极尽庄严尊贵。她的脚尖无声点地,举手

投足宛如尊贵的王女。

正当男人们被她高贵的姿态吸引的时候,舞姬轻轻一拜肩膀,竟然脱去了一

层轻纱,露出光泽圆润的肩膀和轮廓鲜明的蝴蝶骨来。

男人们一下子眼睛都直了。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和层层华美的金纱来回闪现,

刺激着观者们的欲望。

随着第一件衣衫脱下,舞姬的舞蹈变了。她双臂的摇摆娇美起来,时而娇柔

如处女,时而凛冽如女神,面纱后的双目投来夺人心魄的眉眼。凛冽的王女在舞

蹈中逐渐褪下厚厚的防御,向观众们露出层层华衣下赤裸的身体。

她时不时跪下伸出双臂,又时不时双手捂胸,如同在向不存在的第三者求情,

希望能够得到饶恕。腰带悄然滑落,那王女般的凛冽消失了,她如同被征服的国

家的王女,在敌人的侵犯下难为情地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臣民的安全。

越转越快,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欲情,舞姬脱下了外罩的胸衣,抛向观众。

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衣了。

汗水浸湿了内衣,透出身体妖冶的轮廓来,柔软的胸部顶起薄薄的布料,每

次抬腿都会露出衣摆下赤裸的臀部。但是她仍旧舞着,每次都恰好保留着最重要

的部份,似乎这是身为高位者最后的尊严。

沾满汗水的香肩,丰满湿润的谷间,笔直无暇的玉足

,还有修长的脖颈。男

人们癫狂了,他们吼叫着,在地上敲击着酒杯。他们似乎想当即扑上去撕下舞姬

所有的衣物,恨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她。

舞蹈进入高潮,舞姬把手镯,脚镯和耳环的配饰通通脱下,抛向观众。将官

们露出淫猥的大小争抢着她丢下的首饰,好像这样就是得到了她的一部分一样。

乐队的伴奏终于到了最终章。舞姬的舞蹈悲壮而狂放,大开大阖。她浑身都

是汗水,呼吸急促而凌乱,发丝紧贴面颊,内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胴体,因汗

水而完全贴合舞者肉体的轮廓。

她的手指滑过自己身上的每一道沟壑,用极尽柔软的腰肢展现着女性所有艳

美的角度。在男人的嚎叫中,她背对观众,缓缓将最后一件衣衫褪去。衣衫贴着

湿润的肌肤落下,露出完美紧致的腰臀和脊背。

她用指尖捻着薄薄的内衣,遮挡着最后的私处,羞涩又淫乱,身上没有一处

不是魅惑,没有一道沟壑和凸起不唤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就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既是最高贵的王女,又是最淫乱的娼妓。

最后,舞姬把脸上的面纱除去——是蕾伊!

蕾伊抛去所有的遮挡,赤身裸体地舞蹈着,无暇的私处粉嫩多汁,饱满的双

乳上乳尖娇嫩,她的四肢柔软地好像没有筋骨,腰肢纤细得好像轻轻一托就能浮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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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般的鼓点中,蕾伊高高跃起,全身一览无余。没有一件衣衫束缚的她好

像得到了解放。这一刻,她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天女,人的衣衫不配她那绝色的肉

体,所以她赤身裸体,裸体如神女般耀眼。观众们都无声无息了,只是呆呆地看

着她纵情狂舞,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乐声渐渐低落,他们才发现舞蹈已经结束。

帐篷中鸦雀无声,男人们似乎连嚎叫都已经忘记,只是楞楞地看着蕾伊绝色

的胴体。蕾伊保持着最终的舞姿,轻轻地喘息着。

一片寂静中,响起沉沉的掌声。

「好!不愧是我最好的舞姬!」

将军鼓着掌,看起来非常愉快。

其他将领们听到他的话,从恍惚状态中恢复,他们喝下麦酒滋润干渴的喉咙,

几乎为自己刚才失态表现感到羞耻。

「真是太美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舞蹈啊!」

「不知将军能否借她给下官,如此美丽的舞姬,仅仅能由将军私家观赏,太

浪费了吧!」

「哈哈哈!你小子真是够狂的,不知道将军花了多少钱才买下这样一名舞姬,

你想借就借的吗!」

「如果能有幸与这名舞姬共度春宵,就算明日就战死沙场也心甘啊!」

蕾伊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向所有观众们致谢。

「舞姬,你跳的这支舞叫作什么啊?为何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有人问道。

蕾伊毕恭毕敬地回答。

「启禀大人,这支舞是贱奴儿时在极南的米息之地学习的,是『七重纱之舞』。」

将军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这『七重纱之舞』的故事其实还是我们本

地的传说呐。这舞跳的是女神伊什塔尔为救回爱人潜下冥界的故事。伊什塔尔的

爱人杜木兹死后,她为了夺回自己的爱人前往地府。在地府的大门前,她遇到了

冥府的守门人,守门人后是冥府的七重门。每进入一重门守门人便让她脱去一件

身上的衣衫。等到她走进冥府的时候,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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