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魔女以前干过什麽……现在全部都要加倍偿还啊啊啊!!”
在愤怒的人群的中央,白栗栗发出凄惨的哀嚎。无论多痛苦,她也无法逃跑,因为她的身体被彻彻底底地拘束着。
空地上安装着一个井字形的拘束具。两根竖起的铁柱间的宽度刚好有她的肩部那麽宽,两根铁柱一半高度的位置焊着两根横杆。
她的上身穿过井字形拘束具中央的方框,腰部刚好在横截面的位置。她的手臂被向后拧去,拷在两根竖起的铁柱的顶端。双腿则被强行向外打开,保持扎马步一般的痛苦姿势拷在竖立的铁柱上。井字形铁架的高度很低,让她必须翘起自己的屁股才能穿过井字形中央的方框,而在这个姿势下,她的双腿无法借力,只能靠向后翻转的双臂和肩膀来承受全身的重量。
她的屁股和下阴高高翘起,露出自己最敏感的位置。
这是他们给她专门设计的处刑拘束装置。
第一位处刑人是父亲.嗖——啪!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呜呜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啊!”
嗖——啪!
每一次鞭子落下,魔女就会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含煳不清地忏悔自己的罪过.“我的女儿……被教团抓走……呜呜呜……被员警救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痕……她再也不敢穿露出手臂的衣服了!魔女……魔女……魔女!”
父亲涕泪纵横地举起长鞭。
嗖——啪!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你的女儿的事情……我错……嗷嗷啊啊啊!”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在她的下体.父亲每次都对准的不同位置挥动刑具:圆润的蜜臀,肥硕的阴唇,紧致的菊穴,雪白的双乳,下垂的孕腹,肿胀的阴核。
每一次挥下鞭子时,手中传来的触感都好像燃烧一样,魔女发出的惨叫更是如极乐一般。尤其是鞭子碰到肉芽的反应,那小小的器官能让魔女发疯一样吐舌失禁。
那具雪白的肉体上早就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鲜红的鞭痕了,被撕裂的皮肉流下细细的血丝.他继续挥动自己手中的鞭子,直到没力气为止,然后换下一位继续.第二位处刑人是弟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住手啊奶子要坏掉了嗷嗷嗷!”
她的两颗丰满的乳房上,流下细细的鲜血。乳峰的顶端,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正在撑开她的乳头.“姐姐因为教团,现在正在医院裡躺着……都是因为你们这些没人性的魔女!”
弟弟咬着牙,把魔女的乳孔缓缓撑开.准确来说,扩张器扩张的不是乳头,而是过度发育的出乳孔。因为不得而知的原因,白栗栗的出乳孔发育得极其发达,以至于可以轻易地插入筷子。
既然细细的尿道能够扩张到插入阳具的地步,那麽乳孔一定也可以吧——就像色情漫画裡画的那样。
被鸭嘴扩张器撑开的乳头变成了正方形,内部如同尿道和阴穴一样,露出娇嫩的粉红色粘膜。但流出的不是淫水,而是白栗栗过量分泌的乳汁。
被强行扩张本应无法扩张的地方,少女挺起纤细的腰肢,甩动圆滚滚的腹部,从膀胱内喷出尿液和强灌入的精液。
“去了去了去了奶子被活活撑开高潮了咿咿咿咿咿!”
“向姐姐道歉……向姐姐道歉!为什麽……为什麽她要躺在医院裡,而你却还在这裡!”
弟弟加快速度拧开扩张器,撑开少女的乳孔。
不知又惨叫了多久,扩张器才被取出。白栗栗的乳孔急速收缩,迅速闭合到原来的大小。
据说,白栗栗身为魔女,身体具有不可思议的自愈能力,就算乳头被强行撕裂,也能快速癒合。
所以他们玩虐起她的肉体来,完全不需要手下留情。
“我的……我的胸部……不要……”
弟弟亮出硬邦邦的肉棒,用手指撑开出乳孔的肉壁。混杂着血丝的乳汁立刻流淌出来,湿润了凶恶的龟头.“唔唔唔……痛痛痛啊……乳头不要……撑开了啊啊啊啊啊!!”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姐姐再也不能有小孩了,都是你的错!”
他愤怒地控诉着魔女的罪恶,把龟头对准乳孔。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塞进去啊啊!”
他面目狰狞地把乳房套上裡自己肉棒,阳具塞进了白栗栗的右乳中,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抓住乳头撸动起来。乳孔内部的乳汁润滑了他的肉棒,狭窄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白栗栗发出苦闷却诱人的娇喘,她分泌乳汁的器官变成了可供插入的性器。
原本挺拔而圆润的乳房被男人抓在手中,挤压为种种扭曲的形态.手指深深地陷入柔软的乳肉中,用脂肪和乳腺服务着他的肉棒。
肉棒像是铁杵一样捶打乳房的内腔,撕扯柔软的组织。
“痛痛痛痛啊!我的胸部……胸部要撑烂了……呜呜呜……”
“烂掉了才好!你这种和魔鬼性交、和禽兽做爱的淫女,就应该让乳房烂掉!
姐姐不能有小孩来,为什麽你还能有这两个丑陋的肉球啊!”
弟弟狠狠地侵犯着她的乳房,把精液射入湿柔柔软的乳腔内。
第三个处刑者是丈夫。
“忏悔!忏悔!你一定没有家人吧,魔女,所以才能冷酷到对我的妻子做出那种事,就是被你们的教团抓走,居然能对她做出那种事,你们这群畜生!”
“啊啊啊——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什麽——嗷嗷嗷好痛好痛好痛啊!”
他一边流泪,一边把又一根长钉刺入魔女的乳房。
烧烤穿串用的铁钉刺破白栗栗的皮肤,穿过乳房内部,从另一边顶破皮肤刺出来,然后再刺入另一个乳房。
他故意减慢穿刺的速度,旋转铁钉,刺激白栗栗的经。
“小紫……你对她都做了什麽!你说啊!”
丈夫抓着她的头髮,抬起她泪流满面的脸。
“小紫……小紫……我对她……我……”
“你居然都不记得了,你对她做了什麽,你居然都忘记了!!”
丈夫撑开她的嘴巴,把她的舌头扯出来,压在桌面上,然后举起一根铁钉。
“唔啊啊啊……啊啊啊……阿巴唔啊啊!”
魔女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抬起泪水盈眶的眼,疯狂地摇头.但是他举起了锤子,铛的一声。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铁钉穿过她粉嫩的舌头中央,钉入了桌面。
少女翻起白眼,鼻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喷出,下体也失禁了。身体疯狂地痉挛抽搐,把铁架晃得叮噹作响,然后完全陷入沉寂。
“不要昏过去啊……怎麽能擅自昏过去……你这个魔女!”
当!
“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丈夫把最后一根铁钉刺入了她的阴核之中。
如同预期的一样,死鱼一般的魔女从昏死中苏醒过来,发出难听的惨叫。
她被拉出口外的舌头可爱地抽动着,沾满鼻孔中流出的泪水。身体如同遭受电击一般,肌肉像是要拧断骨头一样抽搐着。刺满了长钉的双乳和佈满鞭痕的孕肚剧烈摇动,下体喷出金黄色的尿液,痉挛的腰部拉动被钉在木板上的红肿肉芽。
剧烈的震动和抽搐持续了几分钟之久,她才再次失去意识.“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涣散。
第四位处刑者是闺密。
“美玲……我好想她……都是你做的对吧?明明都是女生,为什麽能够做出那种事……”
闺密缓缓拧动手把,塞在魔女肛门中的椭圆形铁具缓缓打开,每打开一毫米,就把一毫米的括约肌撕裂。
“我们原本是好朋友,可是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她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她面无表情地不知在向谁说着话,因为魔女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勐地把扩张器从魔女的肛门扯出来,一段鲜红色的肉壁包裹着她的冰冷的铁具,从肉穴滑落出来,好像盛开的鲜花。
魔女渗血的巨大肉穴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排泄器官的功能,变成了塞入两个拳头也无所谓的松垮洞口。
“喂,告诉我,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原来她很喜欢小动物的,可是那件事以后,见到我养的狗就会害怕地逃开……”
魔女没有回答。她仍然睁着眼睛,因为她的眼皮被迴纹针刺穿。那撑开的双眼中只剩下眼白和泪水。刚刚开始扩张肛门时,她还不停地忏悔和求饶,但现在她不过是一团被条件反射支配的肉玩具。
她或许失去了意识,亦或许正在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之海中沉溺。时不时,那具佈满脂汗和伤痕的肉体会爆发出一阵痉挛,声带也会发出嘶哑的呻吟声,显示她仍然在忍受着强烈的刺激。
闺密默默地离开,下一位处刑人向魔女走来,手中拿着一块发出暗红色光芒、滋滋作响的铁块.更多的人则在一旁等待,毕竟,时间还有很多。
还没有结束。
这是三日处刑的第三天。
距离白栗栗被处以绝罚的时刻,还有八个小时.不成人形。
或许这是对现在的白栗栗最好的形容词.前两日的淫刑虽然无情,但仍然留有馀地。
但第三天的折磨用“残酷”这个词也无法形容。人们毫不留情地严惩魔女,尤其是她们的首领白栗栗。而她现在的这个姿态,就是三日处刑的结果。
被魔女的仇恨者拷问了一整天后,她已经丧失了行走的能力,最终日的游街中,魔女们每人身上都套着一根绳子,如同拉船的縴夫一样,拖动着一个东西前进.那东西用三轮车改造而成。轮子的旋转被传递到两根上下起伏的木棍上,而白栗栗就“坐”在这两根木棍上,被魔女们拖行。
两根拳头粗的木棍插在她的阴穴和肛门中,随着三轮车的前进,两根木棍不知疲倦地上下抽插着她的下体.她身体的重量——包括那巨大无比的肚子——都靠两根木棍支撑。两根木棍疯狂捶打着她的子宫颈和肠道,沾满了她的体液。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她淫乱的身体仍然毫无羞耻地持续高潮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被转化为几乎能烧毁经的快感,刀子一样挑动她长时间兴奋过度的经系统.“啊……哈……啊啊……”
第一天见到的雪白肌肤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佈满鞭痕和淤青的肌肤,双乳和臀部上还被烙铁烫上了“魔女”“罪人”之类的永远无法消去的烙印。
眼睛被迴纹针强行撑开,双目被药水刺激,不停地流下泪水。她的疲劳已经倒了极限,如果不强行撑开双眼,立刻就会陷入昏睡。
乳头中塞着两个按摩棒,紧紧堵住巨量的乳汁,把她的双乳变成沉甸甸的水袋。她的双乳、阴蒂、舌头上都穿了孔,被铁鍊系在一起,每次双乳随着重力晃动,都会拉扯这三个敏感的器官,刺激伤口中的经。
腹部高高鼓起,小腹上也鼓起一个小包。人们把收集的精液和尿液强行灌入她的膀胱,然后用金属的带刺铁棒塞住尿道。粘稠的液体在她的膀胱中翻江倒海,随着下体两根巨棒的敲打,折磨着她爆满的尿袋。
“嗷嗷……啊啊啊……嗷嗷嗷啊……”
她维持着这幅悲惨的姿态,被魔女们用绳索拉住自己身上的铁鍊,在人群的充满敌意的注视穿过夜的街道。
队伍缓缓地穿过敏德中学的校门,回到第一日出发的地方。
学校的广场上早已准备好了处刑的用具。
自卫团员们把白栗栗从木马上卸下来,把她拖到预定的位置,安装到处刑台上。
魔女们在她的身后跪在地上,面对着广场上的人们。她们虽然也没有被虐得那麽惨,但也大多奄奄一息。
“今天……三日的处刑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我们将在这裡对大魔女白栗栗处以绝罚!”
虽然团长李尚成的声音,人群中爆发出狂热的欢呼。
处刑台上,白栗栗被绑在十字架上,犹如桉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魔女白栗栗的子宫是魔鬼的苗床……接下来我们就要把恶魔扼杀在萌芽状态,保卫我们人类的世界!”
人群又发出一阵欢呼。白栗栗显眼的孕肚比几天前又大了一圈,沉重的重量让她无法挺直自己的嵴柱。那裡面寄宿的东西,必须要被消灭。
这种体积的胎儿,已经不可能用物理以外的手段打掉。
所以,要堕胎的话,只能硬生生地“打掉”。
站在魔女面前的团员举起一根铁制的棒球棒,轻轻地在那圆滚滚的孕肚上压了压。
然后他高高举起球棒,对准那包裹着器官和体液的水袋。
——挥下。
噗!
魔女抬起头,发出非人的惨叫。
“诶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球棒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小腹中,压缩着裡面的器官。
第一下的时候,尿道就失守了。锤下的球棒以打碎膀胱的力道挤压,塞在尿道裡的带刺铁棒噗的一声喷出来,混杂着血丝的尿液和精液从她的尿袋中狂泻而出。
然后,再次举起,挥下。
砰!
“嗷嗷嗷嗷嗷嗷嗷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魔女的孕肚上出现一道深深的沟壑,紧紧地包裹着球棒,两侧的皮肉似乎把铁棒吃到裡面去。
血尿喷洒在肮髒的地面上,粪便也从脱垂的肛门旁边漏出来。
啪!
“喔喔喔噢噢哦哦哦嗷嗷嗷嗷呕呕……!”
第三下,球棒击打在发红的肚皮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卡啦的一声脆响,不知道什麽东西碎掉了。
魔女的喉咙和鼻孔中喷出黄白色的呕吐物,射在她胃袋裡的精液和尿液全被打了出来,倾洒在她高耸的双乳上。
扑哧!
“呕呕呕……呃……啊啊……啊……”
魔女双眼上翻,流出鼻血,剧烈地抽搐着,要不是嘴巴裡塞着扩口器,她可能已经把舌头咬断。
就在这时,一条暗色的液流从她的下体垂下,粘稠而沉重,如同沥青一般。
处刑人再次挥下球棒。
扑哧!
一大团黑色的半固态半液态的东西从她的蜜缝中喷出来,摔在地面上。
处刑人举起颤抖的双手,继续击打魔女的小腹,把子宫裡的东西全部打出来。
那团黑色的东西看起来没有一丝胎儿的样子,只是一团石油状的肉团,抽搐了一会,便不动了。
人群欢呼起来。
魔女的肚子瘪了下去,下体满是暗色的血迹,她肚子裡面的东西,确确实实被杀死了。
不知为什麽,遭受了这样残酷的折磨,她竟然没有昏迷,仍在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她面色苍白地看着面前的人群,腹部瘪下去,如同被玩坏的布偶。
但是还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们要让这个万恶的魔女理解到自己犯下的罪行!这三日的处刑对其他的魔女而言,已经足够让她们忏悔,但是对万恶之首的白栗栗来说,这个嗜虐的淫女来说,还远远不够!必须让她真真切切地理解到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罪过.”
没错,三日的处刑会以“最终绝罚”结束,比残酷的凌虐还要痛苦的惩罚.“觉悟吧,魔女!这就是对你的绝罚——带上来!”
这是三日处刑的最后一天。
现在,大魔女白栗栗,被处以“绝罚”。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奄奄一息的魔女,发出被打碎子宫的千百倍痛苦的悲惨尖叫。
白栗栗看向那裡,用被破破烂烂的身体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体力。
“……自卫团的失误,从最一开始,就应该怀疑她的身份。但是自卫团本着没有证据绝不滥抓滥捕的精,暂时放鬆了压力,结果一定时间内漏掉了这名魔女……”
在那裡,吊在木架上的魔女,戴着眼罩,遮住双眼。
不可能。
“……审讯开始的时候,她竟然试图咬下团员的身体器官。审讯官不得不堵上她的嘴巴,连续一晚上审讯她到失去体力为止……”
一头黑髮一缕一缕地贴在肩膀上,不知被多少人肆意地喷射过,沾满了暗黄色的精渍.他们反复地侵犯她,一直到她哭晕过去为止。
(她一头黑色的秀髮随风飘动,拂在脸上的髮丝痒痒的。)不可能,不会的。
“……为了能够从她口中得到切实的口供,审判庭耗费了大量的时间,採用了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
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被凌虐的程度丝毫不逊于白栗栗。那些触目惊心的掀起皮肉的鞭痕,用针和墨水刺上的羞辱文字,小腹上殴打的淤紫,一寸不留地污染了原本无暇的肌肤.鞭打,针刺,捶击,不管她怎麽求饶,也毫无恻隐之心地拷问她。
(映照在阳光下的肌肤比油画上天使的还要漂亮,在树荫下的光影中闪动。)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
“……审判庭不得不採用最近没收的一批药物,减少她顽固不化的程度。事实证明,药物的效果很好,不仅消磨了魔女的精力,还让审判庭成功地获得了她的忏悔和认罪……”
纤细的脖子上,手肘的内部,大腿的内侧,数不清的针孔密密麻麻地盖满了这些地方的肌肤.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说不定是几乎达到致命的剂量的毒品。
有的针孔颜色已经转成乌青,有的还新鲜而猩红.给她注射强力的精药物,在她精恍惚的状态下轮奸她,看着她口吐白沫涕泗横流的丑陋模样。然后在她断药的时候,哈哈大笑地享受她哀求药物的哭喊。
(她满面潮红,嘴边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脸上。她咬着几根髮丝,眼迷离,吐出湿热的气息:“好喜欢你,栗栗,好喜欢你……好想欺负妳……”)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
“……最最邪恶的魔女之一!她是大魔女的左右手,魔女团的军师,罪行罄竹难书,死不足惜……”
那可怕的,看上一眼就能撕裂心灵的凌虐。少女可爱的发育中的乳房的形态被穿刺所玷污,稚嫩的未熟的性器上,层层叠叠的穿环彻底改变了阴唇和肉芽的形状。粉嫩的性器变成了乌黑的、穿满金属异物的变态器官。就连少女体内用来孕育后代的宫房也如同蠕虫一样,被穿环拉出阴道,阻止其回到湿暖的体内。
用药物麻痹她的经,一步一步提高凌虐的等级,玩虐未熟的身体.(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获得了认罪的口供后,审判庭秘密宣佈了她的量刑,然后对这名魔女团的副手级别的头目处于仅次于大魔女的惩罚……”
被吊在木架上,吊住的部位是看起来随时会折断的脖颈.但她不会窒息,因为她的体重比常人要轻——原本傲人而美丽的双手双脚已经被齐根斩断,光熘熘的躯干上只留下四截用纱布简单包扎的肉桩,悲惨地颤抖着。
切去她的四肢,让她无法逃跑,成为除了被姦淫和淫虐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的肉玩具,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
(等结束以后,我们就来补过你的十六岁生日吧……约好了哦?)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以自卫团的审判庭的名义,处以大魔女最后的绝罚.”
虽然不想看,但是眼睛无法移开.不可能不会的不应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噁心噁心噁心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噁心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这是和你的约定,魔女,三天处刑结束后,就会让你见到她……她就是你的『绝罚』。”
周墨绫被绳子吊住脖子,挂在木架上。
她在空中缓缓摇晃着,轻轻地扭动着失去四肢的躯干,发出坏掉的嘶哑呻吟声。
刑场中回荡起白栗栗的尖叫。
缓缓地,向下沉去。
发现自己的力量之后,她无怨无悔地与黑暗力量作战,忍受着周围的人鄙视的目光,被熟识的人们凌辱,属于少女的身体被玩得又髒又烂。
因为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其意义.想要成为“正义”,想要打败邪恶和黑暗。
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麽做是否完全正确,因为思考不是她的长项。她只是冲着自己直觉的方相冲刺,被荆棘刮伤,摔入泥坑中也在所不惜。
只要一直努力下去,就一定会成功的——终有一天,他们会感激她所做的一切。至少,他们会理解她。
她从来没想成为英雄,也不是因为其他人的看法而行动。她只是追随自己的内心。
但是,会不会有什麽地方搞错了呢?
“你会被背叛的,这是人类的本性。人性就是背叛。”
她的母亲,真正的魔女喀密菈,这麽对她说过.好像,终于付出代价了。
没头没脑地往前冲,从来不顾虑周围人的看法。尤其是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最重要的她,一直以来都在自己身边,默默地支持自己。有时候会有怨言,但从来没有真正反对过她,无论什麽情况下都支撑着自己。
感到不开心的时候,她会想办法逗自己开心。感幸福的时候,可以和她分享。
准备出门的时候,她会为自己送行,等待她归来。她精疲力尽、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时候,无论在哪她都会带自己回家。每当最黑暗的时候来临,她那裡是惟一能够寻找到庇护的场所。
自己的月光。
如果没有她,自己绝对不可能玩起这个“正义使者”的游戏吧。
结果,这个名为“正义”的游戏,到头来连最简单的都没做好。
“真没用。”
少女对白栗栗冷冷地说道。
她静静地跪在冰冷的石面上,不知什麽时候回到了这座山洞之中。
她以为自己正看着镜子。
少女一头垂腰的长髮,看起来十三四岁,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你又没保护好。”
少女说得没错.她没能保护好周墨绫.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又失败了……那麽多次,还是失败了。”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说着听不懂的话,突然露出无比悲伤的表情。
“姐姐们说,难过的话,可以哭……你也可以哭。”
整个洞穴似乎被悲伤的海潮淹没,一波又一波悲哀与无助从少女身上涌现而出。
“妈妈说的没错……他们都好可怕。不想要和他们呆在一起……”
少女的手轻轻地,如同恋人一样挽住她的脖颈,然后掐住她的气道。
白栗栗四肢无力地下垂着,发出咯咯的窒息声。
“为什麽……还是没有人来……保护我……”
长得和白栗栗一模一样的少女一边抽噎,一边缓缓地加大了力度,缓缓地杀死白栗栗。
白栗栗缓缓地,向下沉去。
李尚成从来没有这麽害怕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魔鬼!!!!!”
他举起手中的枪,把子弹倾斜出去。
高速射出枪膛的子弹从那个东西的胸口射出,爆出一连串血肉模煳的花。
它被强烈的冲击力打翻在地,摔到自卫团团员的尸体间.然后,又缓缓地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他走过来。
它好像被一整桶鲜血从头到脚浇灌了一样,以血人的姿态从尸山血海中穿过.李尚成手中枪发出空洞的敲击声,再没有发出任何火光。
他感到自己下体一阵湿热,脚使不上劲了。
四周一个活着的身影也没有。
活着的人大概都逃跑了,而敢于用手中的武器攻击的团员们则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块.在他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看见被做成人棍的挚友后陷入昏迷的大魔女,突然挣断了身上的绳索。
第一个上前的团员,一瞬间变成了一团以几十公里的时速飞走的肉团.在一阵恐慌的子弹风暴后,似乎一切结束了。
然后,躺在地上的,被不知多少发子弹击穿的血肉的魔女,再次站了起来。
他举起没有任何子弹的手枪,牙齿打颤。
“白栗栗……你这个魔女……你不会得逞的……”
那个东西缓缓地走到他面前,在把他胸膛刺穿前,小声嘟囔道。
“才不是什麽白栗栗……”
少女撩开湿漉漉的长髮,看向黑暗的天空。
“我的名字是莉莉丝……以前是莉莉丝,现在是莉莉丝,以后也是莉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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