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这种可能。下次你见到夏茸的时候,帮我转告一下,我想和她谈
谈。」
孙波老师笑笑,是那种和蔼的微笑,没有为人师长常见的威严和死板,「对
了,现在不是有比赛吗?你来教学楼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回来拿些东西。」
「是吗?那你最好快一些。」
孙波老师仍是笑,「其他老师看见可就不好了。纪律上比赛期间是不能缺勤
的。」
「知……知道了。」
白栗栗尽力挤出笑容,然后向教室跑去。
孙波似乎很受学生欢迎。
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鬆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
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
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
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
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嚥李尚成粗大的肉棒。
又硬又卷的阴毛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
让她的嘴唇离开阴茎根部超过三釐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
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
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奶在教室裡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
母狗一样吃我的大屌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
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尿的啊嘿颜,你
就得向我求饶了!」
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抽插阴穴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
白栗栗被阳具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暴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
,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
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複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乳房的根
部,把乳球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
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
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胸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
李尚成的阳具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精液时,李尚成却拔出了阳具,把精液
射到了地上。
李尚成止不住笑意:「你怎么不注意卫生啊,白栗栗同学?因为你没接好,
地板都弄髒咯。」
白栗栗不解地看着他。
「把地板弄髒了,要清理乾淨吧?」
白栗栗压抑住愤怒,尽量用献媚的语气说:「那……让我去拿拖把……」
「不用啦,拖把也会被污染吧?你用舌头舔乾淨不就行了?」
白栗栗一愣,明白了他的话。
射出的体液黏在教室的地板上,慢慢凝固,那块地砖才被李尚成踩过。
白栗栗压抑住恶心,弯下腰。
但是身后的绳索一拉,止住了她的动作。
「动什么动!我在捆绳子。」
赵安盛语气急躁,拉紧了她背上的麻绳。
他缠了很多次,都找不到正确的绑法。
李尚成面露不快:「我他妈让这条母狗舔地上的精液,你拉住她干什么?」
「啊?噢噢,好的。」
赵安盛吓得缩起脑袋,鬆开了手。
白栗栗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两个人的矛盾。
「舔啊,婊子!」
李尚成用脚踏在她头顶,把白栗栗给踩了下去。
白栗栗的脸啪地摔在精液中。
「呀啊——是的,主人……」
白栗栗脸和髮梢都粘上了精液。
她不情愿地伸出舌头,把地面上又腥又咸的肮髒白浊液一丝丝吸进嘴裡。
直到她把最后一滴精液舔乾淨,李尚成的脚才离开。
然后就是轮姦的时间了。
几个男生早已压抑得开始套弄肉棒,他们把白栗栗压在桌上,粗暴地侵犯她
的小穴和嘴巴。
臀部交合的啪啪响声在教室里荡,陌生的肉棒在白栗栗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摩擦着湿润的阴道壁。
「这个乳环真的是好玩。」
李尚成还没回复战斗力,就在一旁玩弄她的两个乳环。
「咿咿咿……不要拉……再拉乳头就要断掉了……唔唔唔……」
嘴巴里没含肉棒时,白栗栗无力地抗议。
被乾得浑身绵软、双臂又被缚在背后的她根本没有挣扎的力量,只能看着乳
首被拉成变形的粉嫩长条。
小穴里噗嗤噗嗤被射入了浓精。
白栗栗趴在桌子上直喘气,她的体力消耗一点也不比运动场上的选手少。
她准备着下一根阳具的插入,因为男生们根本不会顾虑她是否需要休息。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她疑惑地转头看去。
「啊……白栗栗……」
露出勃起的肉棒的男生叫仲梓昊,白栗栗以前没在轮姦大会上见过他,他应
该是次来,「那我……插进去了哦?」
「哈哈哈哈……」
李尚成在一旁笑得捂住肚子,他看起来真心觉得很好笑,「你搞什么啊,耗
子?妈的是男人就直接上啊!」
他拽着白栗栗两个乳环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耗子觉得你的意见很重要诶!你有什么意见吗,母猪?」
他重重地扇白栗栗的面颊。
「没……没有……」
白栗栗忍住眼泪,抬高自己的一条腿,让湿漉漉的阴户暴露在仲梓昊的视线
中,「白栗栗现在是您的玩具,玩具是没有意志的,主人……请随您喜欢使用母
猪白栗栗的两个洞口……」
仲梓昊看起来依旧犹豫不决,但周围男生的目光炽热,眼前湿润肉穴一张一
合,他忍不住诱惑上前一步,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了白栗栗冒着白色泡泡的下体。
白栗栗发出一声呻吟,心理有些疼。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生这种事了。
之前,黑栗栗用自己肉体诱惑男生,让他们放弃道德肆意蹂躏自己。
现在,木已成舟,自己也必须遵循这个路线,把原本纯洁的人变成轮姦自己
的恶人。
仲梓昊的抽插速度很慢,很不熟练,但是每一下似乎都在割裂着白栗栗的心。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与她背道而驰。
她浑身发汗,面色红润,下体氾滥成灾,两片花瓣一张一合,卖力地吸吮着
侵入体内的异物,内部的宫口似乎都在亲吻阳具的顶端,想要吸出白色的体液。
而后庭则随着撞击的节奏,放鬆收紧,似乎在邀请另一个异物进入温暖潮湿
的内部。
正当濒临不情愿的绝顶时,男生们慌张的叫声冲进白栗栗浑浑噩噩的脑中:
「教导主任来了!快点躲起来!」
「怎么办?」
一个男生有些手足无措。
赵安盛把校服披在白栗栗身上,然后扣上了最上面两颗纽扣:「我们都躲起
来,白栗栗,你去应付教导主任!」
「啊?……什么……」
白栗栗的高潮突然被掐断,还没能理解状况。
「随便说些什么,别让那个老头子进教室!否则——」
李尚成拧了一把阴蒂环,白栗栗差点尖叫出声。
白栗栗弄清状况之前,男生们已经躲在墙面下了,只剩下白栗栗靠在墙上窗
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而走廊一侧,教导主任正缓缓踱步而来。
教导主任面色铁青,走到窗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主任好!啊……啊……我叫白栗栗。」
白栗栗发觉自己的手还被捆在背后,身上只是披着件校服,两隻袖子空空如
也。
高潮强行中止的她发红,而尴尬和羞耻让她更感炽热。
「白栗栗!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教导主任的国字脸上嘴角抽动,「校运会期间学生必须在运动场观看比赛!」
「对不起……我……我……呀!」
白栗栗感觉下体一阵刺痒,不由得尖叫出声。
教导主任也吓了一跳:「你鬼叫什么!」
「没……没事。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去……」
白栗栗压抑着喉咙里的尖叫。
李尚成蹲在墙下,拉着她的阴蒂环,用指甲尖轻轻搔动着她红肿的阴核。
难以想象的刺激贯穿白栗栗的嵴柱,她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尽力保持平静。
李尚成在做什么!如果自己露馅了,他们可全部就都完蛋了啊。
白栗栗拉着嘴角,不让教导主任发现异样,两人不过一窗之隔。
可是真的太难忍受了。
白栗栗刚才被强行中止高潮,身体的敏感度高得吓人,正渴求着下一次刺激
来完成绝顶。
李尚成的这一下差点让她防线崩溃。
「你有医务室的假条吗?」
教导主任不为所动。
王主任是校园传说中的纪律之王,据说用校纪的铁拳惩治过不知多少对情侣
,全校通报批评。
如果他发现白栗栗下体真空,淌着精液,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嗯……没有……」
白栗栗颤声道。
「你脸很红啊,」
王主任皱着眉头,「发烧了吗?」
「嗯嗯嗯……啊!」
白栗栗勐点头。
然后感觉李尚成把什么东西捅进了她的后庭中,随机快速抽插起来。
「那得去医务室,起来,现在就去医务室吧。」
白栗栗连连摇头:「不行……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王主任目光满是怀疑,抬头环视了一眼教室,但除了几张桌子摆放位置不对
,没有发现异样:「你真的不去吗?」
你怎么还在问,快点走啊!白栗栗心底高声呐喊。
李尚成的两隻手刺激着她的阴蒂和肛门。
后庭里的手指越插越多,原本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个,三根,接着他把四
根手指都塞了进去。
扩张的禁忌快感和痛楚推动着白栗栗的高潮,她双腿颤抖,快要撑不住了。
王主任看着除了摇头之外一言不发的白栗栗,不满地说:「你的名字我记下
了,不要以为下次可以跑掉。」
他迈开腿向走廊另一侧走去。
李尚成把什么又硬又利的东西塞进了她的肠道。
白栗栗瘫倒在窗沿上,用尽理智保持着自己的表情,以防教导主任转头看见
她后庭高潮的痴态。
李尚成把她的笔盒硬生生塞进了她的肛门中,拽着她的阴蒂环,用指尖勐地
一弹被拉长的肉芽,潮吹的液体喷射而出。
「靠,他妈的喷了!」
李尚成厌恶地跳开,淫水哗啦哗啦把墙面打湿。
直到教导主任消失在视野中,白栗栗才放鬆身体,口中也发出压抑得变形的
浪叫:「诶咦咦咦咦咦……后面……去了……在教导主任面前高潮了……」
她从墙面上滑下,跪在自己的淫汁中,不能再站起。
「太危险了吧,李尚成!」
赵安盛面色发白,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把他吓得不轻,「被教导主任发现怎么
办啊!」
「但是没事啊!现在不是没被发现吗?」
李尚成不屑道。
「那是因为白栗栗忍住没有高潮!如果那时候她没忍住,我们不就全完蛋了!」
赵安盛心有馀悸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白栗栗,语气越来越急躁,「她连衣服都
没穿好,要是教导主任向下面看了一眼,我们就全完了——」
「你闭嘴,现在不是没事?」
李尚成的语气低沉下来。
「可是万一!万一!白栗栗要是没忍住,或者她乾脆向教导主任打报告!或
者你在底下弄出声音,我们就——」
赵安盛向后仰倒,李尚成的拳头从他一瞬间变形的面部上分离。
他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上,身子像是软绵绵的塑料袋。
被这一拳打得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赵安盛惊魂未定地看着李尚成,然后摸到
了自己鼻孔流出的血。
「啊……啊……」
他用袖子擦拭着鲜血,结果越抹越髒。
「是不是我这几天没动手,你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李尚成揉捏自己的拳头,「让你操了几天母猪,以为自己真是个男人了?啊?」
「啊……我……」
赵安盛的眼神从迷茫渐渐变成了恐惧。
那些止不住的鼻血染红了他的领子。
「别忘记你他妈就是个死胖子!」
李尚成恶狠狠地踢了一脚他的肚子,「这头母猪也是我的母猪!还他妈绳缚
,他妈的要不是你捆上她的手,哪裡会那么容易被发现?啊?」
李尚成发洩一般踢踹毫无还手之力的赵安盛,受害者只是一个劲呜咽求饶。
是的,李尚成一直是这样的人。
不是因为觉得暴力更好解决问题,而只是单纯喜欢暴力,只知道暴力。
自从白栗栗成为了公众宠物,解决了他旺盛的性慾后,他的暴力有所缓解,
但他的本性从未改变。
他从来不认为白栗栗是大家的东西,他是轮姦大会的头子,白栗栗是他的「
母猪」,他只是无私分享,就像他分享勒索低年级得来的钱一样。
「你们几个也给我明白,」
李尚成喘着粗气望着窗外,但是话却是讲给在场的其他人听,「不要挑战我
,除非你们有种。还有谁有意见,现在就说出来。」
一片沉默,只能听见赵安盛痛苦的喘息声。
李尚成抬起头,闭上眼睛,嘴唇紧闭,深深吸了一口气:「先是那个姓王的
狗逼,然后是这个死肥仔,他妈的都没兴致了。」
他看了一眼缩在墙边的白栗栗,踢了一脚她的阴户,「操得都松了。」
李尚成穿好裤子,离开教室,其他的男生看到满脸是血的赵安盛,也逃离了
此地。
仲梓昊窥了一眼衣冠不整的白栗栗,想说什么,但没有开口。
白栗栗踡缩在墙边,缩起双腿。
赵安盛满面是血,虽然鼻血似乎已经止住,但是血迹却抹不掉,至于那手足
无措的模样,竟然有些可怜。
白栗栗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很快她就会改变这短暂而无谓的怜悯。
「那个傻逼……傻逼……」
他扶墙站起,嘴中喃喃自语,「他给我等着……以为自己牛逼……牛逼不了
几天了……以后肯定进监狱……」
然后一脚踹翻了一张桌子。
赵安盛双手紧紧握拳,肩膀不停地发抖,恐惧的泪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胸口
,烦躁地喃喃自语。
他的样子有些吓人,被乱糟糟额发挡住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然后他的目光刺向白栗栗,接着大踏步走向她。
「你……呀——」
白栗栗尖叫。
白栗栗被拉起来按到桌面上,肛门里还没有取出的笔盒硌得她剧痛难忍。
赵安盛喘着粗气,愤怒地颤抖,脖子上爆出青筋。
她扭动着上肢,想要挣脱愤怒的赵安盛,但是双手被缚,无济于事。
「你想干什么?……唔——」
赵安盛露出黑乎乎的阳具,冲着白栗栗的白色下体勐刺了进去。
「啊……住手……」
白栗栗吃痛,低声呻吟。
白栗栗真的害怕了。
赵安盛被殴打的愤怒化作了狂暴的性慾,驱使他用最无情、最狂野的动作侵
犯着白栗栗。
他的腰部疯狂地撞击在她的小腹上,桌角磨得白栗栗的后腰痛苦难耐,连桌
子都被粗暴的动作震得吱呀作响。
「妈的……不过是个小角色……我可是……我……」
最让白栗栗恐惧的,是赵安盛的模样。
他满面是血,双眼通红,不停地嘟囔着骂人的低语,犹如恶鬼附身。
那些血迹粘在白栗栗衣物被扯开的胸口,猩红狰狞。
赵安盛的沾满血迹的双手突然钳在她细弱的脖颈上,死死掐住她的气管。
「臭母猪……都是你……是你……」
「呃……咳咳……呃啊……咯咯……」
比深喉更痛苦,那双手的压力死死按在她的喉咙上,断绝了空气流入的可能。
白栗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吐出鲜红的舌尖,肺部下意识地想要吸入空气。
随着赵安盛动作的加快,手也钳得愈来愈紧,似乎不仅仅想封住空气的流入
,而是想直接把白栗栗的脖子掐断。
白栗栗的眼球逐渐上翻,面部由红变紫,白色泡沫流出嘴角,连声音也发不
出了。
「母狗……你是我……」
要死掉了,再呼吸不了就要死了。
意识逐渐模煳,眼前黑色的星星越来越浓密。
身体的挣扎逐渐变成抽搐,然后慢慢瘫软。
怎么回事,好舒服。
小穴好舒服,菊花好舒服,全身都好舒服。
「明明应该是我的性奴隶……凭什么……」
窒息的痛苦逐渐化为变态的快感,白栗栗身体抖动着,进入了不间断的窒息
高潮。
原本空空如也的膀胱再次充盈了液体,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下桌面。
大腿和腰肢都高高翘起,催死的青蛙一般扭动。
好爽啊,好爽,脑袋要坏掉了。
「……就算死掉也只能……」
呼吸不到空气,高潮也停不下来,时间彷佛进入了永恆。
然后一股热流灌入体内,阴道的括约肌垂死地缠绕在炽热的阳具上,子宫口
吸吮着每一滴射入的精液,想要在死前受精。
不间断的绝顶也到达了极点,似乎有一条鞭子抽在她的神经上。
然后赵安盛鬆开了手。
「咯……啊……咳咳……咳咳咳——咳……啊咳……」
白栗栗一边吸气,一边剧烈咳嗽,新鲜的空气灌进枯乾的肺部,泪水模煳的
双眼逐渐恢复了视觉,「要死了……咳……咳咳咳……」
白栗栗滚落在地,乾呕起来。
赵安盛喘息着,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两根按摩棒,粗暴地抽出肛门裡的笔盒,
粉色的肛壁几乎卷出体外。
然后他把两根棒子一股脑捅进了白栗栗的后庭。
然后又把一个矿泉水瓶的前端按进了她被干得鬆鬆垮垮的前穴。
「诶咿咿咿——那么大的东西会坏掉!」
白栗栗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彷佛在发出痛苦的尖叫,眼前一黑。
赵安盛用脚按在水瓶瓶底,用体重把半个水瓶踩了进去。
随机两根按摩棒嗡嗡作响,开始工作。
赵安盛抓起白栗栗的长髮,然后拖着她的头髮走向教室后方。
打开储藏柜的门,把白栗栗丢了进去,把她身上唯一一件校服扯掉。
白栗栗赤身裸体地蹲在拖把、扫帚还有水桶之间,绝望地看着赵安盛锁上了
门。
然后黑暗中只剩下自己的喘息和振动棒的嗡嗡声。
※※※第二天赵安盛没来学校。
但这不是白栗栗想要关心的事。
赵安盛就算骨头被打断,她也不会感到可惜了。
现在她的屁股还在痛。
幸运的是,昨天校运会,没有人值日,所以没人看见她裸体被关在储藏室。
周墨绫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她,那时候她已经被按摩棒和扩张的剧痛搞到失
去意识了。
因为身体的不适,她既没有注意同学的低声交谈,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微妙的
表情,更没注意他们交换的目光。
第三天的比赛开始后,同学们没有停止窃窃私语。
一开始,她以为是校运会的兴奋,但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他们谈的事和校运会无关。
就算她再迟钝,也发现什么事发生了。
「你看那个视频了吗?」
「真的是她吗?」
「没想到……」
零零碎碎的谈话。
白栗栗喉咙发乾。
自己的色情视频被发现了吗?同学们窃窃私语,白栗栗内心一沉,他们的目
光隐隐约约都看向自己。
「太淫乱了……」
「怎么会?完全没有想到……」
他们是不是在说自己的色情视频?不可能,黑栗栗上传的视频都没有露脸,
而且也胸口的那颗痣每次都会化妆隐去。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是她?」
「……一模一样!」
完了。
白栗栗脑袋一片空白,自己的视频被发现了。
同学们低声的议论像刺,她彷佛看见同学们羞辱她的场景。
一定是赵安盛上传视频了。
原本仅仅是一小撮男生知道的秘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白栗栗是个淫乱的女生,会在晚上一丝不挂地上街,拍摄自慰高潮的视频,
在家裡用各式的下流玩具惩罚自己,还和诱惑同班男生失去贞洁。
「……好恶心哦。」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啊?」
「破鞋找刺激……」
冷汗流了下来。
老师们会疏离自己,男生们会变本加厉地骚扰自己,女生们会把自己当成婊
子,自己在学校会变成人人避之不及的——「白栗栗!」
赛场上,终点线响起遥远的欢呼声,选手们冲过终点线,稀稀拉拉的学生们
围上去,礼炮的碎片在空中雾霾般漂浮。
「白栗栗!」
白栗栗恍惚地看向呼唤自己的人。
周墨绫皱着眉头。
白栗栗泫然欲泣:「绫绫,我……」
「你看过那个视频了吧?」
周墨绫语气干硬,「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
「迟早?你以前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周墨绫眉眼低垂,讶异混杂着难过。
「我……啊?」
白栗栗没反应过来。
周墨绫气得踏脚:「你这人有没有脑子啊!你到底知不道我在说什么!」
「不是……我的视频……」
「什么你的视频!」
周墨绫焦躁地说,拿出手机,看看四周,拉起她的手。
「过来!」
到了个隐蔽处,周墨绫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被储存在本地,但是水印显示,视频是从一个常用的社交软件上下载的。
白栗栗心裡一紧。
在似乎是酒店的双人大床上,一个女子蹲坐在一个男人的下身上,不停地摆
动自己的腰肢,发出淫乱的叫声。
她两隻手各握着一根阳具,痴迷地舔舐着它们。
女子身材姣好,挺拔的臀部曲线极其惹火。
随着粗犷的喘息声,精液射了她一身。
女子用手一一收集皮肤上的精液,然后用嘴舔乾淨,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佳
餚一般,她甚至浑身发抖,似乎只靠食用精液就能获得高潮。
舔完了身上的精液,她爬到男人的身下,尽然想把肉棒上最后一丝精液吃乾
淨。
镜头逐渐拉到正面,特写女子清理阳具的场景。
她卖力地吸吮着疲软的肉棒,不知道是想吃掉所有精子,还是想让男人再次
坚挺,以获得的液体。
沾满了白浊的短髮下,是白栗栗熟悉的面庞。
夏茸的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