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围,奇妙的感觉使曾黛几乎抑制不住出声呻吟的冲动,她连忙咬紧下唇,用
疼痛来分散注意力,避免自己陷入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但是田岫注意到了她的企图,连忙从地上的旅行袋裡取出了一个钳口球,起
身走到檯子旁边,伸手捏住曾黛的颚骨迫使她把嘴张开,另一手则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将钳口球塞入她的口腔,还没等曾黛明白是怎么回事,田岫就已经把钳口
球的带子在她脑后系紧了。
“咬嘴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一旦伤口感染变成口腔溃疡,可是很难受的!”
田岫看着又惊又怒,不断发出“呜呜”声的曾黛,平静地说,同时走回椅子
上坐下。
曾黛“呜呜”地怒哼了两声,意识到这是完全徒劳的,便不再出声了,而是
狠狠咬着嘴裡的橡胶球来继续分散注意力。但是这样做的效果比起咬自己的嘴唇
来,可就差得多了。
这时,薛云燕已经转到檯子的正面,面朝曾黛大开着的两腿之间弯下身,用
她的左手拇指和食指拨开曾黛的阴唇。用舌头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涂满唾液,然
后用它开始慢慢地揉曾黛娇嫩敏感的阴蒂。
曾黛再怎么坚强,在拇指揉弄阴蒂的刺激下也不免开始发出了沉重的喘息。
而游逸霞也在另一条战线上为她火上浇油,竟然用门牙旁尖利的虎牙衔住她
的乳头,一下一下地咬了起来,力度把握得很有分寸,让曾黛清晰地感到比手指
揪扯更尖锐的痛楚,却又不至于咬破表皮。
游逸霞在咬的同时,却还在用舌尖挑弄乳头的顶端,在她舌头与牙齿的双重
攻击下,曾黛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着曾黛那双线条优美的脚掌不断颤抖,十个纤细圆润的
脚趾时而紧紧蜷曲,时而用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洩。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阴蒂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
姑娘的阴蒂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
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阴蒂处流出,彙聚到
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裡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
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阴蒂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
利的微笑。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
露出她充满欲望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阴蒂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
身。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
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阴蒂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
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
便向还在舔着曾黛乳头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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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逸霞还没把乳头从嘴裡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
“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
我!”
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阴蒂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直到田岫把椅子
拖到檯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
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
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裡还塞着一个橡胶球。正当她
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
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勐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到极限,全
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
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
住他昂然挺立的阴茎,温柔地套弄起来。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
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
将橡胶球从她嘴裡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
叫,彷佛要把身体裡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
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
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恨不得立刻昏
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
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
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
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裡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
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
“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
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欲望越发高涨。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
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阴蒂,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
皮的阴蒂头上重重地刷着。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阴蒂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
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阴道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欲望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随
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欲望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
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阴道裡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他只是一怔,
便把牙刷从曾黛的阴道裡抽出,继续对女囚的阴蒂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
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
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不是她的淫水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失禁了!”这使她心情一
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口交的频率也不知不觉地加
快了。
这时的曾黛却惨了:这次泄身使她体内的欲望暂态冷却下来,没有了欲望,
牙刷刷阴蒂为她带来的就只剩下强烈的痛苦,而不再同时产生快感。
而她的理智、斗志和忍耐力都在刚才的那次泄身之后损失殆尽,无法再在她
的心中筑起自製力的防线。虽然她的意志还没有被完全剷除,经过足够的休息之
后还可以迅速恢复;但是眼下这一仗,她却是完完全全地输了。
“啊——啊——别刷了——停下来啊——求求你别再刷了——”曾黛惨厉地
号叫着,哀求着。什么心理战,什么保持自尊,什么不让他们占上风,此刻她都
顾不得了,她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田岫赶紧停止那该死的折磨。
田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反而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只刷得曾黛一
佛出世二佛升天。这倒不是他心地狠毒,而是因为现在的他也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了,女囚被牢牢捆住的裸体,因为痛苦而不断抽动的阴部肌肉,在他听来完全是
天籁之音的宛转哀号,以及游逸霞唇舌对他阴茎的服务,都使他陷入极其兴奋的
状态当中,手上折磨女囚的动作自然停不下来。
薛云燕在一旁看着曾黛那张被痛苦扭曲的脸,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时心
裡开始盘算下一步的计画。她很快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走开,离开了这间地下
牢房。
当她回来的时候,田岫仍然没有停止对女囚的残酷折磨,薛云燕对此并不惊
讶,田岫的耐久力一向是很好的。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也快了。
果然,过了两分钟后,在曾黛近乎嘶哑的惨叫声中,田岫终于把精液射在了
游逸霞的嘴裡。他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呼呼地喘着粗
气。
游逸霞咽下田岫的精液,然后熟练而细緻地用舌头舔着还保持着坚挺状态的
肉棒,説明田岫放鬆身体,以使他的阴茎快一些软下来。
曾黛也终于从痛苦的折磨中暂时解脱出来,汗津津的裸体极其虚弱地瘫软在
檯子上。她疲惫不堪地闭着双眼,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发出阵阵
软弱无力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