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发什么神经?”薛云燕惊讶得笑出声来,“怎么会突然想起要给
我们两个再找一个奴隶?”
“我知道……我知道两位主人都很讨厌坏女人……所以……所以才让我做奴
隶,以此来惩罚我……那个曾黛,她比我更坏,我觉得她更应该受到两位主人的
惩罚……而且我也觉得……两位主人只有我一个奴隶……太少了……所以……所
以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这是游逸霞早就想好的一套说辞。她知道,以田岫爱恨分明的个性,如果坦
白告诉他,自己想拖曾黛下水的真实动机,是要借他和薛云燕的手,把那个从小
就在各方面都远远胜过她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曾黛变成和自己一样下贱卑
猥的性奴,从而求得心理上的平衡;那么田岫不但不会遂她的心愿,恐怕还会把
她吊起来狠狠惩罚一顿,所以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样的藉口。
只是她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田岫和薛云燕说,却就
已经受到了这样的一场酷刑。
听了游逸霞这番抽抽噎噎的供述,田岫和薛云燕面面相觑,一时都不知道该
说什么才好。
“呃……是不是最近打她打得太多,把她打得有点精神不正常了?”田岫大
惑不解地问薛云燕。
“嗯……我看不是,这表明她还真的是天生的一个贱人,一直贱到骨子裡面
了。”
薛云燕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打着游逸霞的臀部,使女奴不禁低低地呻吟起
来,“以前她总是摆出一副干部千金和领导情妇的高傲模样,所以也认识不到自
己的贱;可是现在给我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之后,她骨子裡面的贱根就都被开发
出来了。所以,她才会想出贱得这么惊天动地的主意来——不过,如果那个叫曾
黛的女人真是像她说的那么坏的话,我看我们多收一个奴隶也没什么问题。你觉
得呢?”
游逸霞听到薛云燕似乎有所动心,连忙睁眼望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看他如
何反应。
田岫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抬手在后脑勺上搓来搓去。薛云燕很熟悉他这个
动作,当初她把毒杀霍广毅、要胁游逸霞就范的计画告诉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把自己的脑袋整整搓了一个小时。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语不发地看着田岫搓脑袋,沉默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最
后还是双臂被吊得一阵阵剧痛的游逸霞忍不住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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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我能提个建议吗?”
“说!”田岫停止了动作,却仍把手放在后脑勺上。
“我在网上开了一个网路硬碟,把搜集到的关于曾黛的资料都放在裡面,你
打开看一看,或许能对你做出决定有帮助……”
田岫点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燕姐你要干什么?”
薛云燕从牆边的柜子裡拿出两个狼牙棒造型的大号按摩棒,“这个小贱人虽
说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奴隶,却还有些常识性的东西需要加强一下记忆。奴隶怎
么能瞒着主人有自己的秘密呢?要不是今天把她吊起来打了这么一顿,恐怕她那
个网路硬碟还要继续瞒着我们呢!小贱人你听着,本来呢,像你这样的行为,是
足够让我给你上几个小时电刑的;不过念在你的动机大致上是为我们着想,所以
就网开一面,只给你尝尝前后上‘夹棍’的滋味就够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支按摩棒分别插入游逸霞的阴道和肛门,只痛得女奴哀叫
连连,“现在,我跟田岫主人一起去我房间,上网看你的那些资料;你自己在这
裡好好反省你背着我们自作主张的罪过吧。说,你的硬碟怎么进入?”
游逸霞说出了网路硬碟的有关资讯后,薛云燕拍了拍她的屁股,把两个按摩
棒的开关都打开了,然后和田岫一起走出房间,只留下游逸霞继续挂在刑架上,
被下身的刑具折磨得哀号不已。
来到隔壁薛云燕的房间裡,田岫一边开电脑一边问薛云燕:“燕姐,我看你
好像对这事很有兴趣。”
“你说对了,我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吗?”
田岫老老实实地摇摇头。
“、曾黛这个人,我想我多少有点认识她,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从我
听到的一些没有经过证实的传闻来看,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长得倒是比游
逸霞还标緻——话说回来,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
“我就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见到的只是一个六层楼下面的背影,基本上除了
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外,别的什么都不清楚。”田岫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样啊?嗯,你还是先看看小贱人的网路硬碟裡都有些什么东西,瞭解一
下曾黛这个人的人品;然后我再给你看看她的照片,不然的话,你有可能会被她
的相貌误导而影响你的判断呢!”
“这么严重?对了,你刚才说了个‘’,我想知道你的‘第二’、‘第
三’是什么。”
“我只有‘第二’,没有‘第三’;等你看完东西,我再告诉你。”薛云燕
坚持道。
田岫耸耸肩,按照薛云燕的指示打开了游逸霞的网路硬碟。
游逸霞给他们做了一个月的奴隶,居然似乎偷师到一点薛云燕的刑侦技术,
短短几天就搜集到了近百篇的各种情报资料;而且篇篇言之有物,证据确凿。只
看得田岫啧啧称奇,薛云燕心中暗暗吃惊。
“这小贱人的话真是一点都不假,曾黛这个女人可真是不一般的简单,也不
一般的坏!”薛云燕感歎道,“我虽然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想不到
她竟然已经坏到了这个层次!”
“不止是她,还有她那个在家乡做县长的老爹!”田岫气得咬牙切齿,“不
为别的,就为那几个因为上访而被抓起来判刑的伤残矿工的家属,我无论如何也
要砍掉他的狗头——嘿!我不该把他跟狗相提并论的!那样是对狗的侮辱!”
“那么,你觉得把曾黛收作性奴这件事,从道德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了?”
“别说是性奴,就是把她卖到非洲去做婊子,也没有任何问题!”田岫仍然
沉浸在游逸霞收集的情报所引起的义愤之中。
“那好,现在我让你看看这个曾黛的庐山真面目,有没有足够的魅力能让你
想强姦她……”薛云燕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我碰巧知道她一个同事
的网路相册密码,我曾经在裡面见过她和曾黛的合影……喏,你看,那个穿白色
上衣,蹲在排中间的就是曾黛。”
不用薛云燕指出,田岫凭本能也猜到了照片中哪个人是曾黛。因为曾黛身上
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即使是侧身于茫茫人海中,也能让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
的存在。
田岫看着那个面向镜头,露出嫺静澹雅的微笑,有如一朵夏日新雨后静静绽
放的白莲花的女子,不禁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把这样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和刚
才他在情报资料裡认识的那副蛇蝎心肠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
“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美啊?我次见到她的时候,也不敢
相信她竟然就是我所听说过的那个曾黛。这个世界实在是不可思议啊!”薛云燕
摇着头说道。
田岫咽下一口馋涎,“燕姐……我现在很想好好奖赏一下游逸霞那个小贱人
……她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都有点被感动了!”
薛云燕忍不住乐了,“呵呵呵……瞧你这个没出息的小傢伙……你刚才不是
想知道我的‘第二’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第二、这是我们加强对游逸霞
的控制,使她彻底死心塌地地服从我们的一个大好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田岫有些纳闷。
“虽然小贱人在这一个多月裡的总体表现算是非常不错的,但是我始终都在
担心:她哪一天会不会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拼着让自己和霍广毅的丑事曝
光,也要摆脱我们对她的控制。如果她真的那样做,我们的麻烦可会比她大得多。
所以我一直对她不敢掉以轻心,思想上的弦总是绷得紧紧的。这样实在很累,
而且也不是长远之计。”
薛云燕严肃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搞刑侦工作的都懂得一个道理:对罪犯
来说,最安全的受害者,是那些受害之后还心甘情愿给他们做帮凶的人。所以我
一直在找机会,想要让小贱人变成这样的受害者。本来我是打算把她妹妹游逸云
作为实践目标的;但现在小贱人竟然自己主动瞄上了曾黛,这真是天助我也!我
敢保证,只要我们在制服曾黛的过程中,让小贱人深深意识到自己‘帮凶’的身
份,她从此之后就会打心眼裡变成一个对我们来说绝对安全、绝对忠心的奴隶,
比一条母狗还更听话,更好控制。”
“听你这么一说,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也很难得的机会。”田岫沉思着说
道:“我看,在这个计画裡,必须要给小贱人一个……一个……一个很重要的位
置,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制服曾黛的行动当中;同时又要保证我们两个对这件事
绝对的主导权和控制权,这样,才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一条对我们死心塌地的母
狗。”
薛云燕惊讶地望着田岫,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田!”
“嗯?”
“自从做了小贱人的主人之后,你变得越来越有大人物的风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