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头伏在我肩上,贴着我的脸说,我刚才洗过澡了,香喷喷的,倒是你这个小小一肯定是腥气的。
说着用手轻轻捏了下我的鸡巴。
我明白高姐说的意思了,就着她主动挺过来的下身,摸到了她的内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部。
高姐穿了一条很轻薄的内裤,带子也很细,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炽热湿润的下身。
我轻轻挑开她的内裤侧边,手指触到了她毛绒绒阴毛簇拥着的肥美多汁的阴唇,高姐长长地呻吟了一身,下身不自主地蠕动着,我用手指蘸了点她的淫水,拿出来给她看,透明能拉出丝来,高姐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打掉我的手说不许这样。
高姐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便宜你个小色鬼,你吃你的,我吃你。
她亲吻了我一下,然后蹲在我面前,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的杀气腾腾的鸡巴一下跳出来,头抬得高高地向他致敬。
高姐也不是第一次领教这东西了,她用舌头沿外边舔了一圈,说还好不脏,你快点吃你的饭,吃好了吃我,一口吞下了我的肉棒。
我一边享受着高姐的口交服务,一边风卷残云地吃了个饱。
高姐的口技还是相当不错的,看来平时也没少操练,比舅妈和张姐强不少,和于妈妈差不多,看来真的是熟能生巧啊。
我把高姐扶起来,让她坐在桌上边上,撩起睡裙,打开她的双腿,她的透明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湿出一片印记了,高姐颤抖着声音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房间吧。
我说等等,我先尝尝你的生蚝再说。
高姐连连摇头说不要不要,我没理她,直接拉下她的内裤,她的嫣红色湿润充血的生殖器就暴露出来了,其实高姐的逼颜色确实不比小姑娘有点深了,但胜在还很娇嫩和饱满,阴毛不算很硬,但有点茂盛,中间露出的逼洞和阴唇已经完全湿漉漉的了,小阴唇已经羞答答地张开来,有点掩盖不住粉红色的诱人阴道,阴蒂头也充血肿胀着,随着阴道口的张合而颤动着。
我温柔地舔上了高姐的嫩逼,在我的舌头触及她阴唇的瞬间,她腰身一紧,身体不自主地后仰,手扶着我的头,双腿却不自觉地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地舔弄瞬息着她柔嫩鲜美的下身,高姐就像被操了一样爽得浑身发抖,呻吟不断,摸着我头的手也变成了抓着我的头发,我一边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去舔她,一边牙齿轻咬她柔嫩异常的小花瓣,高姐的喘息声越来越厉害,最后我一下含住她的阴蒂,用舌头轻轻逗弄,高姐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说不要不要,小一你快放开我,我要尿出来了。
我根本不管他,更加用力,高姐的下身一阵抖动,一股热烘烘的爱液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好多都喷到了我的胸口。
高姐仰头闷哼了几声,赶紧坐起来,柔情万种地看着我说,傻瓜,都被我弄湿了吧。
我故意摸了摸她下身,尝了下说,还好,不是尿。
高姐紧紧地搂着我,双腿勾着我的腰说你太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吃我的下面。
高姐用力地搂紧了和我接吻,一边不停痴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则伸手从身后抚摸她的光滑而弹性十足的翘臀,感受那曼妙的弧形线条。
这时门响了一下,然后传来钥匙的声音,不用说这时高姐夫回来了。
我和高姐登时吓得有点灵魂出窍,我俩赶紧分开,高姐推了我一把让我躲到厨房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地上捡起她的蕾丝内裤扔给我,就往门厅方向跑过去。
我沿着厨房通道走到了工作阳台上,这个阳台倒是不小。
我心里有点懊丧,妈的,怎么竟然成了躲命的奸夫,尴尬不尴尬。
高姐扶着高姐夫进来了,看样子高姐夫是喝了酒,高姐问他不是出差了吗?
高姐夫说临时安排别人去了。
高姐说那不去就不去吧,喝这么多又是什么意思。
高姐夫说前两天不是去兄弟单位帮忙吗?人家答谢我请吃饭,那帮小子都是海量,我杠不过。
高姐有点生气地说,不能喝就少喝,再说了喝成这样他们也不送送你,你看你门都不会开了,不怕躺在门口睡一夜?高姐夫磕磕绊绊地说我怎么能丢了人,他们哪儿知道我喝成啥样了,送到楼下我跟他们还抽了根烟才上来。
一阵混乱的脚步,然后是高姐不耐烦的声音,说你起来啊,别躺沙发,去洗个澡床上躺着去。
高姐夫说我先缓缓,澡我是洗不动了,一会儿我自己去房间。
高姐给高姐夫脱鞋的时候,高姐夫说怎么你在家,也喝酒了,还一桌子菜。
高姐顿了下,说小一来过了,杨静出差了,我替她接下小一,也算接个风,刚走没多久,我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姐夫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周一这个人可能不是好人,你让杨静跟他断了吧,别来往了。
高姐呸了一声,说你管得着吗?我觉得他挺好的,杨静喜欢他,我也挺喜欢他,你一个每天划拉尸体的人懂什么。
高姐夫嘟囔着说,涉密的话我不能乱说,但他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确实不是好人。
声音低下去了。
高姐把高姐夫收拾消停了,把碗筷收拾到厨房来,有点歉意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我心想这不是见笑不见笑的问题了,这要是露馅了大麻烦。
高姐却一点不慌,还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说都吓软啦,怂成这样?她笑眯眯地说,他这个人喝上了酒,就会睡得像死猪。
我心想像死猪不像死猪我不关心,我关心什么时候能安全脱身。
高姐像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附在我耳边说,我给他倒杯水,里面整点蒙汗药,你就当他不存在。
我皱了皱眉说喝酒了给人下药啊?别弄出人命来啊。
高姐说你上次出人命了吗?安全得很。
我说还是算了吧,真要暴露了大家都没法混了。
高姐一边撸着我慢慢又翘起来的鸡巴,一边拉着我的手摸她的下身,说你不想艹姐的骚逼吗?姐被你给勾起来了,今天要不吃了你的鸡巴,不得难受个三五天……高姐的身子和骚逼倒的确还是火热的,下身也是湿透了,阴道口像是要追逐着吃我的手指一般,稍微动一动就能听到水声。
高姐从我手上拿过她的蕾丝内裤穿上,说情趣内衣就是穿着才好,再说了下面光着水都要流到大腿上了。
穿好了以后她故意撩起裙子,背对我扭了下屁股。
我拍了她屁股下说你太色了,高姐噘了噘嘴说还不是被你勾引挑逗的。
高姐亲了我嘴唇一下,说我先去了,你再等会儿。
我拉着她说,姐,药还是别用了,万一真对身体不好。
高姐嘻嘻笑了下说,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他要起来抓奸,就看你的手段了。
什么,要看我的手段?难道要我这个奸夫把亲夫给揍趴下吗?我也不知道高姐怎么来的那么大兴致,一向端庄严肃甚至有点冷感的她,怎么今天像吃了春药似的疯狂风骚、色胆包天,难道就是因为上次趁我酒醉骑了我的吊,今天又被我舔得高潮了一回?不管怎样,如果还要继续搞下去,这都实在太疯狂了。
我思考了下,高姐夫虽然未必是个完美的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
在家里这样搞她的老婆的确不合适,而且万一败露了,让他知道甚至亲见我在他的身边把他老婆操得欲仙欲死,指不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高姐返回厨房时候,满脸春情,她张开双臂把我搂在怀里,用挺拔的胸部摩擦着我的腹肌,说你个小色鬼,现在你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稍微退后让开点距离,说高姐,今天就算了吧,姐夫在这里,我心里过不去,改天再约。
高姐扭动着身体说不行,就今天要,现在要。
我尴尬地说姐你今天像换了个人,高姐羞红着脸说,我买了点网上的那种药吃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药。
高姐说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很持久,怕我到后来没水了,就吃了点能延长兴奋时间的药,没想到全身都发热,下面超级难受,想要。
我叹口气说你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今天真的不好。
看我态度很坚决,高姐搂着我的身体僵硬了,就这样静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平静说好吧,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那姐改天约你你一定要到,不然姐会急死的。
我点头说好的,高姐勉强地笑了下,说这个改天也许就是明天,后天哦,你可不能食言。
我说行,只要我有空。
我蹑手蹑脚地出来把我的背包拿上,高姐在睡裙外面套了件小外套,送我出了门。
等了会儿电梯,发现电梯上来就停在了这个楼层,我心里闪过一丝不安,立刻侧身躲到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里,那是个视线死角。
电梯门开了,出来三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可疑。
其中一个声音低沉地指责另一个人,刚才你丫是有病要摘帽子是吧,另一个年轻人嘟囔着说我就正好有点痒想挠一下。
第一个说话的人没理他,吸了口气,似乎打开了背包,一边有掏东西的西索的声音,第一个人一边说,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制服徐三的老婆,我去找徐三。
第三个人说,徐三的老婆也要杀吗?上面交代没说啊。
第一个人说什么狗屁问题,留着她去指证我们吗?但你们不要一上来就动刀子,把她按住嘴上贴了胶带就行,然后家里随便给他翻个底朝天,随便拿走点什么,走的时候再杀。
我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竟然就直闯人家来杀人,看来高姐夫的事情大有蹊跷。
第一个人已经在敲门了,高姐在里面应了一声,但没开门。
第一个人气定闲地说,徐老师在我们车上拉了个包,我给送来了。
高姐哦了一声,打开了门,那人迅速把门开大,三个人一齐冲了进去,只听高姐尖叫了半声,就一通扭打声,然后只能听到高姐的挣扎和喘息声了。
我有点后悔我反应没了,没有吼一嗓子让高姐别开门,但想想这也没用,高姐肯定懵逼状态下照样无意识开门,反而我是没有反应和腾挪时间能一下搞定持有武器的三个人,跑都来不及。
我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说高女士的快递。
门内有点慌乱,但高姐的声音远去了,显然被拖走了,声音低沉的男人说知道了,你放门口吧。
我说不好意思,这个是要亲自签收的,我需要您签收好,带走回单才行。
里面的人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然后打开了门,我看到他大概为了不穿帮,两手都没有武器,机会难得,我趁他还疑惑的时候,拉住他的胳膊,飞快地抬膝盖发力死磕了他左肋下的位置,这哥们没来得及闪躲就惨叫一声软了,我心想他的脾脏肯定碎得特别伤感,保险起见我把软下来的这哥们脖子扭了一下。
我赶紧往进走,看到玄关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把警用匕首,我拿起匕首就往里面冲,一个哥们从客厅里冲出来,手里也提着一把匕首,我现在少打多,必须快,狠,没的办法,我大步冲过去,格挡开他不太坚决地挥过来的右手,把匕首捅进了他的肝脏部位,训练这么久,捅要害的本领我还没全忘。
这哥们露出恐惧和痛苦的情,但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感受了,我拔出匕首给他放血,然后再平行位置斜角度捅进去转动刀柄,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剩下最后一个人本来想冲过来的,看到这状况停住了脚步,后退回去用匕首架在了高姐夫的脖子上,高姐在旁边被胶带贴着嘴,手和脚都被绑扎带捆着,嗯嗯地挣扎着。
我对了这个人的眼,觉得他应该是三个人里最怂的,反而放心了,我走过去先把高姐的束缚切开,高姐安全后我过去把门口那个休克的拖进来,用刀拍着他的脸对里面那个满脸惶恐的怂逼说,你把刀放下,能捡一条命,我跟你保证。
怂逼沙哑着声音说,你他妈是什么人,你别想骗我,你敢乱动我杀了徐三。
高姐从地上捡起第二个哥们的匕首,说你跑不了了,你杀不杀徐三,你都走不出这间屋子,但你如果不动手,就罪不致死。
怂逼脸上肌肉动了动,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已经有点放松下来,应该是听进去劝,要准备投降了。
我跟高姐说我一个对付他够了,你把这个活口绑一下,高姐麻利地用地上的绑扎带把第一个哥们的手脚绑起来,我玩了玩手上的匕首,扯开这货的上衣,在他的肩胛骨下方扎了进去,在怂逼的惊呼声和这哥们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一下像虾米一样地弯曲了下,这地方没什么大血管,但痛觉很锐利,鲜血只是缓慢地沿着刀口流淌,但人已经醒过来,不过他够有种,咬着牙喘息着。
怂逼已经失去了斗志,他开始慢慢地站直身体。
这时高姐夫醉眼惺忪地开始扭动身体,怂逼此时正紧张过度,身下的人突然动起来,他慌得一批,又攥紧了匕首架在高姐夫脖子上,高姐惊呼不要,可是来不及了,锋利的匕首割破了高姐夫的颈动脉,鲜血一下喷了那哥们一脸。
我和高姐冲上前去,怂逼本能地持匕首过来,我轻轻一拽就把他拉偏了,心想这种留也没用,把他按倒,把他衣服掀起来盖住头,单腿跪在他的背心上,匕首伸进去割了他的喉,用衣服捂紧让血别溅出来。
高姐满脸苍白地按着高姐夫的伤口,血还是一直在往外流,她的眼很陌生地看着我。
我上去用力按压高姐夫的血口,说我力气大我来按着,你快点打120。
高姐抽泣着手忙脚乱地去打电话说家里有人刀伤颈动脉,120回复说我们这里与110联动,已经帮你报警,警察会先到现场,你让警察帮忙止血,尽量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地上躺着的那个首领喘息着,嘴里开始流淌血沫,他死死地盯着我说,你来给我一刀痛快的,我说我不管你的事,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待会儿和警察说去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看在同行的份儿上,你帮兄弟一把。
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们冒充抢劫,实际是要杀人对吧,这背后不知道有多少故事,我就喜欢看戏,看警察能把你审出什么花儿来。
那个首领说,我反正内出血很厉害,肯定是活不成了,做到死之前不开口,我还是办得到的,就算我死不了,我也一个字不会说的,你帮我忙让我死得痛快点,我家人还能拿到钱,如果我不死在这里,我就白死了。
我心想老子与你非亲非故,凭啥要帮你的忙,不客气地打晕他先。
高姐抱着奄奄一息的高姐夫,泪如雨下,我知道高姐夫这下也是在劫难逃了,心里也多少有点恻然。
我拿过高姐夫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然后翻他的微信,高姐夫很谨慎,应该是处理过了聊天记录,整段整段时间的对话都被删除了,我点开他微信里新的朋友,然后把列表截了个图,发送到高姐的手机上,对高姐说你回头把图发我。
我从那个首领身上搜出手机,然后用他手指也解了锁,改了他的锁屏密码,把手机装进我自己口袋里。
回过来高姐还是满脸泪痕地抱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高姐夫,失地看着前方。
我跟高姐说,第三个人的死你没看到,你全顾了高姐夫了。
高姐说等等,你他妈的动手前也不和我说一下,我说我已经有教训了,遇到这种破事有活口的,日后麻烦无数。
高姐说我不是说这个,不管你这行为是见义勇为还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得把现场做一下,你最不该的是把那个人用衣服盖上杀了,老刑侦一看你这就是蓄意杀的,混不过关。
我说不是怕血溅得到处都是吗?高姐说你光学了杀人,没学掩盖痕迹,你这种人怎么在圈里混,你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用马夹袋装了包紧,塞到我卧室的衣柜角落里去。
警察和120同时赶到的,被这个惨烈的现场也吓了一跳,高姐夫已经没气了,地上那哥们还没死,但120医生觉得就是时间问题了。
我和高姐坐着警车到了警署,分开做了笔录,警察对我表现出的格斗能力非常惊讶,但现场我和高姐已经重新倒腾过了,我估计他们想还原过程不太容易了,再怀疑也就只是怀疑了。
他们让我保持通讯畅通,放我走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高姐已经在外面了,她坐在椅子上,颓然地靠着墙,无力地看了我一眼说,你走吧,我单位领导和同事一会儿会过来照顾我,你别和他们打照面了。
我抚了抚高姐的肩,先走了。
我打了个车回到自己家,花了快300块钱,以前从来没那么奢侈过,今天有点累了,其实身体还好,除了一点挫伤扭伤,基本没被刀伤到,也算是万幸。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正想去睡觉,有人敲我的门,我一下紧张起来,从猫眼里一看,门外竟然是Cathy。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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