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扭动着,阴道里的水一下多了起来,在一阵忽松忽紧的收缩中,她美美地泄
了一把。兰姐的身体颤抖越来越轻的时候,我挺动下身用力向上顶,并有意地加
快了速度,兰姐还没从个高潮中恢复,敏感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大力抽插刺激,
迅速攀上了第二个小高潮,浑身哆嗦的她阴道一努一努地向外吐出液体,整个人
无力地趴在我身上。
我其实只想早点结束,我起身把她翻过来,摆成正面的姿势,在兰姐大大打
开的胯间,看到了兰姐非常美丽的小逼。整个阴部一根毛都没有,大阴唇的颜色
很淡但很饱满,小阴唇像两朵害羞的小花瓣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的嫩
肉。兰姐故意大大张开她的腿,轻易地摆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眼神妩媚地像要滴
出水来。我跪在她的屄前,握着自己的高高勃起的肉棒,在她的阴部上下挑弄了
几下,然后把龟头向下按,对准她的洞口,在她的销魂的呻吟中,一插到底。在
兰姐的高亢的叫床声中,我像个永动机似的疯狂抽插了不知道几百下,兰姐的阴
道被戳得括约肌都似乎不知所措了,只是无意识地在抖动着,在这过程中,我根
据她的表现,至少高潮了好几次。我插得都有点麻木了,拔出阴茎,拍了下她的
屁股,示意她用后入式。兰姐慵懒地反转身跪在床上,叉开了双腿。因为长期舞
蹈锻炼,兰姐的屁股有点像小薇,没有肥得过分,这样正好把完整的阴部从后面
露出来了,也是因为屁股不够肥硕的原因,我的插入很深,感觉到龟头最前端已
经顶到了阴道的尽头,里面有小小的环形的嫩肉,我知道那是她的子宫口了,我
尽量和缓地抽插,防止把她子宫口的嫩肉给顶伤了。兰姐拼命用屁股追逐着我的
阴茎,像是希望我插得更深一点。我咬咬牙,强插猛干,又是连续数百个回合。
大概兰姐感觉到我的鸡巴变得更热更硬,抽动得非常短促快速,知道我快要
射精了,兰姐在下面闷声闷气地说,不要射在里面。我插到已经无法容忍,一种
将要爆炸的快感猛烈袭来,我咬牙把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兰姐却迅速转过
身,试图用嘴巴去含我的阴茎,但还是迟了一步,我的浓烈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
扫射出来,喷了她一脸。
我有点不好意思,想去拿纸巾给她擦一下,兰姐却揪住了我直起腰,用手指
粘了我的精液放在嘴里尝。然后她一把抓住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嘴
里。
射精后的不应感让我觉得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要
拔出来,兰姐却两手抱住我的臀瓣,用嘴帮我把阴茎舔了个干净。
我和兰姐相拥着倒在床上,毕竟发生了关系,感觉两人也近了一点。兰姐摸
着我的脸和脖子说,姐姐真的好舒服,高潮了好几次。兰姐含情脉脉地搂着我的
脖子说,你是姐姐闺房里来的个男人,个在这张床上操我的男人。我心
里却是咯噔一下,心想这事可别牵上什么感情瓜葛,装作无知地说,姐姐你不是
在验货么。兰姐用手捻着我的乳头说,验好了,优质货色。说完吃吃地淫笑起来,
又补充说:「我一年多了次尝到这个味道,爽呆了,我都舍不得把你让给敏
华了。」
我听到她提敏华这个名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虽然有很多女的投怀送
抱也好,风云际会也好,真还是次要去欺骗别人的感情甚至强行去让她人就
范,觉得这个罪恶感非常强。
兰姐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抚摸着我的脸说,这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敏华
三下两下就被你迷倒了,再被你的硬家伙在下面一搅和,就心甘情愿跟你走了呢。
我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说我属木鱼的,不讨人喜欢么。兰姐说,这要看怎
么说了,干那事以前你就是根木头,但那玩意儿一插进去,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生龙活虎,身手敏捷,就算是个女神仙,给你这么大力夯个几十个回合,她也得
浪成个荡妇。做这事只要年轻有力,技巧都不是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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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了纸巾帮兰姐擦下面,一下全湿透了,只好再拿几张去擦,兰姐吃吃笑
着说,怎么样,我下面把毛剃了,擦起来很方便吧。你看你自己的毛,都被浆糊
给胶住了似的。我只有笑笑。
兰姐紧紧搂着我的身体,乳头翘翘地顶着我的胸膛,说:「我给你说两个看
法啊,是需要改进的,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多陪女生说话,女人是听觉动物,
不管甜言蜜语还是淫声浪语,这个口上你跟她说她都刺激得不得了,越禁忌越下
流,就越刺激」
兰姐爱抚着我的臀部,问我,「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好最出色么」我摇摇头,
不原意猜这种黄色花边段子。
兰姐使劲捏了下我的屁股,说「你长了个迷死人的屁股,绝大部分中国男人
的屁股,都是松松垮垮或者瘪瘪的,只有你这个屁股长得浑圆紧实,像个白种人
的屁股」我随口谦虚了一句。兰姐却很陶醉地搂着我的屁股的,又摸又捏。我忍
不住问,难道你见过白种人的屁股。
兰姐哼了一声,黑人的我都见过,何况白种人。屁股好看的男人,对女人最
催情了,你夯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屁股,感觉你的肉肉结实的屁股顶着那根肉
棒在操我,下面就忍不住就想高潮。
我听兰姐说得露骨,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我起身去拿我的衣服打算告辞了,
兰姐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温暖的乳房贴在我后背上,说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
走,陪姐姐洗澡去。
我被她半拉半拽地弄到淋浴间里,在喷涌的花洒下,兰姐又帮我口了一次,
但我没有射出来。洗完两人回到床上,在她的淫声浪语和高亢呻吟中又干了一次,
这次在她的坚持要求下,我把滚烫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兰姐一脸满足
地紧紧搂着我,甜甜地笑着。
「你是安全期吧!」我一边拔着我的阴茎,一边担心地问。
兰姐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算,我很久很久没做爱过了,都不太关心这
个了。」
虽然兰姐一再标榜她自从上岸后再没做过爱,但我总觉得以她这么奔放和随
意的性格,总还不至于吃了素?我觉得她在开我玩笑,像她这么成熟的女人,肯
定不会拿怀孕的风险跟自己过不去。
兰姐眉目含情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人呢,消极被动,但沾上了还挺惹人喜爱
的,让姐姐好好调教你,把你培养成一个大色狼,又低下头把我的沾满了她分泌
物的肉棒含到嘴里吞吐起来。
我躺在床上享受了一会儿,觉得是时候走人了,把她温柔地抱起来亲了一下,
说兰姐我真得走啦,我舅妈明天来看我呢。
兰姐不舍地搂紧我说,你不想做个在兰姐这里过夜的男人吗?我回答说
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兰姐说房子是李老板的,我不往家领男人,外面撩上对胃口
的了,去他家或者开房。
兰姐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强留,她披上睡袍,点上一支烟,懒洋洋地说门在
那边啊,自己走,不送。
回到家家里都快积灰了,打扫了一晚上卫生,脏衣服一大堆,都扔洗衣机,
猛翻衣柜试图找件新的或者干净的明天穿,翻到底的时候看到小薇那条内裤静静
躺在那里,上面的血迹已经淡了,我想起她好久没给我联系了,心里不禁一紧。
早上9点舅妈开着她的Pl准时到了,我下楼上车,发现她今天传得特
别清凉,露脐的吊带上衣,超短裙,还戴顶遮阳帽,一副墨镜遮了半边脸。舅妈
神秘地冲我笑笑,说知道今天去哪儿吗?我摇摇头,舅妈说你仔细看呀。我定睛
看了还是看不出来,舅妈说哎呀你笨呀,今天去阳光沙滩,赶紧去拿你的泳裤和
太阳眼镜。我皱皱眉,说你不早说啊,我人都下来了。舅妈拍了下我的屁股说,
你看你最近不锻炼,人都胖了,多跑跑路有益健康,快去。
我默默开着车,舅妈在副驾驶位置一路上有说有笑,我只是勉强应答着。舅
妈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好奇地问我怎么了。我不想和她提小薇的事,推说最近
出差多累了。舅妈不再多问,把凉凉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着。我
这时正要打方向变道上高架,被她这么一抖,手抖差点撞了别人的车,我一身汗,
舅妈却哈哈大笑,干脆把手往我裤子里伸。
好容易到了城市金沙,停车场已是车山车海,舅妈给于妈妈打电话,问他们
到了没?我疑惑地问,于妈妈也在这里么?舅妈妩媚地笑了笑,怎么你不欢迎她
呀。
于妈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们走进度假酒店大堂的时候,她和于伯伯正在和
前台交涉,于伯伯也是一身休闲打扮,看起来很精神很亲切。这里的所有房间几
乎都订光了,只剩下豪华家庭房,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前台小妹说没关系的,家
庭房有两个住人房间,大房间大床,小房间上下床。还有一个豪华客厅,双卫,
你们住没问题的。我赶紧表态说我可以睡沙发,小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客
厅还要加床吗?于妈妈说不用了不用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委屈你
爬爬上铺吧。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舅妈低头玩手机,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于
伯伯若有所思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下午先游了会儿泳。我游泳的功力也是近乎专业水平的,几个来回下来毫不
费力,于伯伯游得也很好,身手很敏捷。于伯伯先上岸,连连感慨人老了,年轻
时候负重武装泅渡从来都是前几名的,今天游一会儿就累了。于伯伯离开游泳馆,
去沙滩边上的椅子上休息了。舅妈在教于妈妈游泳,于妈妈竟然是旱鸭子我是多
少有点始料未及的,舅妈托着于妈妈在水里扑腾,两人都感觉很费劲。舅妈召唤
我过去帮忙,我赶紧去从水下轻轻托着于妈妈,想让她找到漂浮在水上的感觉。
舅妈穿了一身颜色很鲜艳的比基尼泳衣,看上去像是有毒的生物似的。她的
丰满的乳房鼓鼓囊囊地包在比基尼文胸里,像是要破壁而出的样子。舅妈看到我
在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这泳衣很早以前买的,有点小了。于妈妈却从水里抬
出头来说,你个小莉莉,你还有件大的你没穿啊。舅妈嘟着嘴,说那件太老气了,
不好看嘛。
于妈妈穿得看起来很保守其实不然,泳衣是连体的,下身还有薄薄的裙摆一
样的裙边。但她的身材比舅妈又热辣了一个段位,文胸位置中间是分开的,露出
两边各大概有/4个白嫩的乳房,下面泳裤虽然有裙边遮着,但面积不大,好
像大半个屁股感觉都露在外面一样。
舅妈自己出去游了,虽然会游,但她的泳姿惨不忍睹,我估计她按那个样子
游一个来回就会累惨了。这边我拉着于妈妈的手,让她学习闷水和换气,我拉着
她的手往前走,突然她身体在水里失去平衡翻滚了一下,然后在水里四处挣扎,
我赶紧抱着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抬出水面,于妈妈的脸紧张得发白,又透着憋气带
来的一点红色。她用大得可怕的力气紧紧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像是惊魂未定
的样子。我赶紧用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好让她感觉头胸露出水面更安全点。
虽然是水中,这是我次真切地摸到于妈妈的肥嫩的大屁股,感觉触手滑爽,
柔若无骨,别提多美了。
这时舅妈也气喘吁吁地游回来了,看到于妈妈的窘样忍不住哈哈大小,说小
妈一口水呛不死的,不要那么紧张。
从游泳池出来后,我分别和舅妈、于妈妈搭档,参加了两场整点召集的沙滩
排球赛。对手基本都不怎么会打,我让舅妈待在网前然后故意把球垫得又高又远,
对方的一二传不到位可以直接打探头了。这一招屡试不爽,基本不用舅妈出手,
顺利拿了。和于妈妈参加的一场遇到了一对强劲对手,也是会打的,于妈妈
身姿很曼妙,反应也很快,奈何手上活太糙,各种狼狈摸爬滚打。但于妈妈的泳
衣太诱惑了,荷叶边下摆的晃动下,丰硕的美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加上泳衣前
的低开口,一对乳房近乎要爆出来。每次她从地上爬起,都要整理一下领口。最
后三分之差输了。最后一个球对方的半扣半吊过来的时候,我一个鱼跃救起,于
妈妈却把这个球给打丢了。我趴在温热的沙滩上,恍惚回到了今年大运会的决赛
赛场,也是同样的救球,同样的队友打丢,不同的是那时候有泪水满脸的小薇冲
上来拥抱我。我捶了下地站起身,心想如果小薇在,我俩可以包干了全部冠军。
于妈妈见我有点懊悔的样子,过来歉意地拥抱了我一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
失态,赶紧表示输赢没关系的,解释自己回忆起了几年的大学生比赛,勾起了往
事回忆而已。
一下午玩得很爽,晚饭是在露天烧烤区的自助烧烤。于伯伯一直在积极地为
大家服务,他的手艺异乎寻常地专业,他解释说当兵的时候每次野外拉练,休息
下来烧烤打到的野味都是他的事,一个人要为全排的人烤野兔烤青蛙。每次谈到
自己的年轻时光,于伯伯的讲述中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每次都会说起曾经
情同手足却最终生死相隔的战友。
「李妈妈的丈夫,也就是我们连长,刚提了没多久部队就上前线了。」于伯
伯眯着眼,看着眼前喷香的烤羊肉在炭火上翻转。
「我们连长有门路,知道部队要上前线,提前调到军区后勤去了,李妈的丈
夫临危受命提拔,一天连长工资没拿到过。诶,对了你们看过《高山下的花环》
么?」
舅妈和于妈妈摇头,我却点了点头。于伯伯有点惊喜,说你这么小怎么看过,
我说我对军事文学很感兴趣,写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书和电影我看过好多。
「那时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连长一直把我们新兵带在身边,给我们讲战场上
怎么活下来。」于伯伯的眼睛变得很明亮,像是回到了当年。「战场上,越逃命
越躲死得越快。」
「上前线没多久连部被伏击了,我们都拼命找地方躲,连长却一直在喊迎着
枪声方向冲锋。我咬咬牙,端着冲锋枪往树林里冲,只觉得子弹嗖嗖从身边过,
天很黑,互相看不见,只能看到子弹离开枪口的火光,我们就只管打往我们这边
的火光位置。我次看到活的越南兵是他们的道阵地上的,他年纪很小,
满脸惊慌要转身逃,我也满脸惊慌地端枪就是一梭子。」
于伯伯顿了顿,说:「子弹都打在了他的脸上,那种满脸血肉横飞出去的样
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于妈妈嘀咕了一声,你说得这么恶心,这烧烤还能吃
吗?
于伯伯笑了笑,说:「这个和以后的事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5米后
我们就在第二道阵地上和敌人肉搏上了,肉搏你知道么,就是所有能用的都用上,
就是为了弄死对方。」
「我们先上去的大概八九个人,越南有个军官大概不让他们的人退,人都混
在一起,都没办法开枪,大家只能拿起所有能用的东西拼,我的刺刀很快就扎在
一个人身上拔不出来了,次用刺刀刺死人,手有点抖,拔不动的时候有人用
枪托砸我的头。连长过来按倒了那个敌人,他拼命吼让我用锹,我捡起旁边一把
工兵锹把那个敌人的头拍扁了,那是使了浑身力气的。」
于伯伯拿烟的手有点颤抖,于妈妈正把他烤好的肉装盘,撒调料。
「我后来问连长,那么黑,你背后也没长眼,怎么看到大张和他背后的工兵
锹的,连长说,打仗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张被敌人刺倒的时候,锹都握在
手上了,没力气抡起来了。」
我听得心里特别难受,于伯伯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那次遭遇战,我们牺
牲了2个人,打死了5个越南兵。其中牺牲的人里,冲锋和肉搏牺牲不过区
区7个人,有5个是被人家袭击后四处乱跑乱躲被人家稳稳地打死的,死得特别
窝囊。你冲着敌人冲上去,敌人的枪很难打准你,你在动他不动,你只要看准他
的位置他就很容易被打中。
于妈妈和舅妈却是一副很无所谓的神情,仿佛对于伯伯的这种革命英雄主义
的回忆麻木了一般。
我敬了于伯伯一大杯啤酒,有点不甘地问,那连长是怎么牺牲的呢。
于伯伯叹了口气,把杯中酒一饮而尽,不顾于妈妈反对又倒满了一杯,说:
「攻打老山主峰的时候,连长争到了师突击队队长的锦旗,进攻是早上五点二十
发起,头天他很兴奋没睡觉,他跟我说,活着回来就赚了,如果战死了,至少是
个二等功,将来抚恤金会多几百块钱,山东农村的老娘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还
可以多买几头猪,烈属养鸡养猪的弄多了别人也不保管。」
于伯伯点了根烟,接着说,「我是城市兵,当时并不理解他说的话,我觉得
都是点芝麻绿豆大小的屁事,而且怎么没上阵光说死呢。我当时也写了遗书,但
我是第二梯队,一般第二梯队伤亡不会大,我觉得我应该死不了。」
「早上五点我们这边炮火开始覆盖,但我感觉炮火的密度没有想象得大,主
峰前只有一个高地,两段开阔地,如果不打掉敌人的炮火,开阔地会死很多人。
师长更着急,五点二十到了,他还犹豫着不肯下命令,希望炮兵能多打几个量,
但炮火开始向后延伸了,这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全连人和师指挥所看着连长带着突击队冲出去,高地上越军没多少力
量很快就打下了,但越南人还击的炮火来了,我们眼睁睁地看着连长被炮弹打中,
炸成了碎片。师长马上下令第二梯队上,我们连剩下的人被加强到了兄弟连队,
一鼓作气把山头攻下来了。」
于伯伯像是敬遥远的连长英魂一般举起杯干了,说:「有时候人就是命,其
实越南人残存的炮火也不多了,只够用到了突击队上。我们第二梯队上的时候,
敌人的炮火已经反击不了了,冲锋很顺利,伤亡也很小。战后评战功的时候,突
击队的行动被认定失败了,连长是烈士,没有拿到二等功。」
夜晚的沙滩上,都是欢乐的人群,啤酒,烧烤,音乐,歌舞,大家都在用自
己的方式pp,于妈妈早接手了于伯伯的烧烤大业,于伯伯只是一根接一
根地抽烟,像是沉浸在往事中。真是一个小小的烤串,把他的回忆都打开了。
我感受到了于伯伯的孤独,就开玩笑般地问了于伯伯一句,于伯伯你怎么没
参加突击队啊。于伯伯摇摇头说,突击队是最高荣誉,人人都争着要上的,但连
长挑的都是老兵,也几乎一水儿的农村兵,我这种新来的城市兵,最排不上。
于妈妈即兴来了一段民族舞,毕竟是专业的,跳得非常优美,我看不出什么
门道,于伯伯哈哈笑了,说你于妈妈很应景,跳的是云南民族舞蹈。
舅妈捅了捅我,说记住没,你于伯伯给你上课呢,遇事要勇敢,要主动。还
有,就是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