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不肯就范,而我也已经失去了理智。
杨姐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耳朵传来的痛感终于达到了我的极点。
我松开了揪扯杨姐内裤的手,于此同时杨姐也松开了揪着我耳朵的手。
而就在杨姐松开手的这一刻,我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之间,将她的大腿
用力抬起,随后用直接将遮挡住她阴户的内裤拨到一边,直接将我的阴茎插入到
了她的胯间。
我一下感觉到了我的阴茎钻入到了一个温软湿润的甬道,杨姐也勐然发出了
一声嘤咛。
杨姐的阴道也随之收紧了一下,甬道内的肉壁一下子将我的肉棒全方位的压
迫住,在不断缩紧的同时,也在微微蠕动。
我倒吸了一大口凉气,差点忍不住直接缴械投降。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我的腰间一阵绞痛,原来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
把手伸到了我的腰间,突然狠狠的揪了一把。
不同于之前的留有余地,杨姐这次是真的下了狠手。
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嚎。
虽然如此,但这也暂时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把我从马上缴械的边缘拉了回来。
但与此同时,让我变得莫名的狂躁。
我直接把杨姐的一只腿搭到肩膀上,跪坐到杨姐的胯间开始疯狂,开始疯狂
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身。
同时两只手也直接将杨姐睡饱的肩带从肩膀上脱下。
双手抓住杨姐浑圆饱满的双乳,大胆的揉捏着那两粒早已肿胀得不想样子的
乳头。
杨姐仍然是一声不吭,只是继续伸手揪着我腰间的软肉。
但在酒精的作用和每次抽插所带来的连绵不断的快感之下。
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腰间的疼痛,只是一个劲儿,来回挺动着腰身。
每次抽插,几乎都是大起大落。
龟头的冠状沟剐蹭到阴道口的软肉,连根没入,再次拔出。
如此往复,剧烈的快感让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一片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我和杨姐结合处的场景。
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肉棒已经被抹上了一层难以形容的淫液。
每次抽插,我都能感觉到杨姐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不知何时,杨姐已经松开了捏在我腰间的手。
但始终一言不发,保持着沉默。
这让我感觉到莫名的恼火,我把杨姐的双腿都搭到我的肩膀上,直接付下身
子,以传统的传教士体味,趴到了杨姐身上。
双手肆意的玩弄着杨姐柔软硕大的乳房,将一粒乳头放入嘴中用牙齿衔住,
轻轻的左右研磨,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乳晕上的小凸起。
杨姐终于有些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娇喘:「啊....嗯」
我顺势加快了腰腹运动的频率,大刀阔斧的抽插着杨姐的熟屄。
杨姐的呼吸也开始随着我的每次拔插而停顿,变得有些紊乱了起来。
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杨姐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而我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而沉
闷,每次抽插我的睾丸都会狠狠的撞击在杨姐肉感十足的巨臀上。
而杨姐也开始由之前的抗拒,变得有些主动。
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交叉着搭到了我的脖子后面。
「噗呲噗呲」
抽插声和床铺的摇晃声交织到一起,在这个寂静而又漆黑的房间内,显得格
外的刺耳。
我吐出杨姐的乳头,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面对着她的脸。
低声的呼唤着她,然而杨姐只是不停的喘息,并未回应我。
我还想要继续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一对湿润柔嫩的双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我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到了杨姐的口腔里,不断地搅动着她的香舌,彼此的
津液不停地交换。
我有些担心,杨姐会再次咬住我的舌头,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杨姐反
倒主动出击,将我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在我们的唇分开之后,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杨姐就直接把我的头按到了,按
到了她的胸前。
那对丰满硕大的乳房,就这样自然的低垂着。
我抓住杨姐的左乳,整个手掌都陷入到了乳肉里。
我不由自主的将指缝间的那颗乳头吸入嘴中,开始不断地用力吮吸。
而这时,我也感觉到了杨姐阴道里的软肉蠕动的频率开始越来越快。
肉壁上的屄肉开始不断地缩紧,还有一团更为娇嫩的软肉在不断地摩擦着我
的龟头。
就像一张没有牙齿的嘴,在不断地吮吸着我的龟头。
我感觉到我的抽插开始变得愈发困难,每一次抽插所带来的的快感,也在源
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杨姐身体的抖动程度越来越大,而我也感觉到我的腰间有个地方开始变得越
来越酥麻。
我环抱着杨姐,不断地用力吮吸着杨姐的乳头,啃咬着那片松软细腻的乳肉。
而杨姐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不断地来回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嘴里还一直在低声呢喃着什么,然而我却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听。
我腰间的酥麻感达到了极限,我一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快速的抽插着杨姐的
熟屄,一边近乎疯狂的吮吸着杨姐的乳头。
终于我感到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从我的马眼喷射而出,源源不断地射向杨姐
阴道的尽头。
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直接浇射到了我火热的龟头上,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
棒,勐地被浇上一盆凉水。
我的肉棒被这股阴精浇得不断地抽搐,而我也不禁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
而杨姐则是死命的双臂,嘴里发出了一阵悠长而沉重的呼气声。
杨姐的阴道还在不断地极速收缩,而我则早已脱力,软囊囊的摊倒在杨姐的
怀中,嘴里还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
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了下来。
我的肉棒在杨姐的阴道里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变软,而我却全然没有要拔出来
的意思。
或者说,我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再动弹了。
我右手抓住杨姐的右乳,有气无力的把玩着杨姐肥硕的乳房。
嘴里仍然含着杨姐左乳的乳头,不知不觉间感到越来越困乏。
终于坚持不住,闭上了眼。
而就在我睡眼朦胧的时候,我感觉到杨姐在轻轻抚弄着我的头发,还有一句
若有似无的低声呢喃:「臭小子....」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与之前发烧那晚相似的梦。
在梦里,我又一次回到了儿童时期,躺在我熟悉的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仍是那个穿着米黄色针织衫的女人,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中。
给我讲述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童话故事。
而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当我抬起头看向这个女人时,她的脸不再是一团模
煳,而是直接看到了当年的母亲。
我躺在母亲的怀中,伸出小手用手指隔着那件针织衫,戳了戳母亲的饱满坚
挺的乳房。
咿咿呀呀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好像根本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而母亲则只是冲我笑了笑,张嘴说了些什么。
随后倘然自若的掀起那件黄色针织衫,将白色的胸罩往下一拉,把那颗枣红
色的乳头送到了我的嘴里。
我吮吸着母亲的乳头,而母亲则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我。
一眼不发的,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感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渐渐的闭上了双眼.....「嗡~嗡~嗡」
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背靠着床头,慢慢的坐起来。
不断地揉按着我的额角,宿醉的眩晕感让我感到有些恶心反胃,而当我试图
下床,站起来的时候。
我才感觉得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是无比的酸疼。
我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是由于长期缺少锻炼,突然间从事某种高强度运动时
,就会产生肌肉酸痛。
同时由于我昨天又是喝了不少酒,使得这种情况变得更为糟糕。
想到这里,昨晚和杨姐缠绵悱恻的场景突然一下浮现在了我面前。
我转过身去看向床铺,我的身边早已是空空如也。
可能杨姐在我醒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吧。
可是,杨姐怎么穿着睡袍在我的宿舍里,她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
然而不容我多想,床边床头柜上,我的手机就又开始嗡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我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大事不妙。
「喂,郑嘉是吗?我是罗永年,你昨天怎么没来报到?虽然你是星瑶的朋友
,但是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厚实的男声,语气听起来有些颇为不悦。
「不好意思啊,罗哥。我这边昨天出了一点事情,一下脱不开身。把报社那
边的报到给耽误了,劳烦您亲自给我打电话。真是对不住了」
我急忙连声致歉。
罗永年叹了一口气,接着澹澹的说到:「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是早上
十点四十。从宜城到新川高铁大概就两个小时。我下午五点钟下班,你要是想干
这份工作呢,就在我下班之前过来。」
我连忙连声应承,并向罗永年保证我会在今天下午五点之前,赶到新川市然
后到他们报社报到。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我的行程表,发现我买的高铁票是今天
的十二点十分。
也就是说,我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从汽修厂所在的市郊,赶到市区
内的宜城火车站。
时间相当紧迫,我匆忙的从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里,换上那套母亲替我买的
西装。
然后,匆匆忙忙的拖着行李箱,背着一个帆布的挎包就一路小跑的跑到汽修
厂大门。
由于是属于郊区,所以汽修厂附近的出租车可说是少之又少。
哪怕是滴滴打车,大部分司机也不太愿意到这边来。
而万幸的是,正好在我到汽修厂大门的时候,有一辆出租车刚刚卸客。
我坐上那辆出租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火车站。
但是好在现在已经不是交通高峰期,一路上还算通畅。
可是即使是这样,当我到达火车站时,也已经是十一点多。
我过完火车站门口的安检,才发现自己从早上起来到现在。
什么都没有吃,饿得有些胃疼。
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有一家小小的餐厅。
我到里面点了一份状元及第粥,还有一份虾饺。
我本以为火车站的食物,必然在味道上不会让人满意。
然而当那碗状元及第粥端上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拿起小汤匙尝了一口,粥的温度恰到好处,不会烫嘴,也不至于粘碗。
猪肉,猪腰等猪杂碎,一吃起来就知道是用得是新鲜食材。
不然吃起来会有一种澹澹的酸味。
而且这碗粥里应该事没有放味精,粥的味道完全是佐料和食材本身的味道。
如果放了味精,就会完全抢味。
除了咸味之外,别的味道都很难在品尝出来。
但接下来端上来的那笼虾饺就很一般了,饺皮有些粘稠,馅料也是有些差强
人意。
不过在火车站里还能吃到这样的食品,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看了看时间,距离高铁进站还有一段时间。
我索性决定继续在这家小餐厅里坐一会儿。
透过这家小餐厅的玻璃橱窗,看着外面的你来我往,人头攒动的旅客。
我突然想起当年,高考后的那个假期结束时。
我马上就要到外地去念大学,在离开的那天。
也是在这个火车站,母亲亲自送我到火车站的候车大厅。
其实按照规定,没有买票是不允许进入候车大厅的。
但是母亲找到了她在火车站工作的一个朋友,通过他的帮忙,使得母亲能陪
着我一起进入到候车大厅。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很少做这种找关系,走后门的事情。
靠三叔的安排,进入警局工作,也是实属无奈之举。
然而,在我离开的那一天,母亲却为我破了例。
而这一切,这只是为了能够多陪我几分钟,多叮咛我几句。
往事历历在目,而现在一晃眼好几年都已经过去了。
火车站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我也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独自一人奔赴
远方求学的青涩少年了。
就像李宗盛的歌里唱的那样:「人总是要学着自己长大」,我掏出手机,犹
豫着要不要给母亲打给电话。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在盲音响了几声之后,我又把电话挂掉了。
我给母亲发了一条微信:「妈,我走了」。
随后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各位旅客,列车运行新川站,正点到达新川站的时间是十四点十七分。停
车八分钟,下车的乘客,请提前整理好行李物品。」
高铁车厢内的广播,提醒着我,我正在离开熟悉的宜城。
由于不是节假日,车厢内的人并不多。
看着车窗外飞速逝过的风景,我感到平静了许多。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离开宜城算不算是一种逃避,但是哪怕是逃避也好。
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一下,我的未来以及我和母亲的关系。
同时,也算是给我跟杨姐之间画上一个句号吧。
想到杨姐,我突然想起了今早的那个问题。
杨姐她怎么会穿着睡袍出现在我的宿舍里,她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我越
想越觉得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这时,我收到了老六发来的一条微信:「小嘉,走了吗?」
「走了,刚刚上车。」
「没机会送你了,一路顺风。我待会儿还要去带电工去检修一下厂里的线路。」
「线路?厂里的线路出问题了?」
「唉,别提了。昨晚不是下雷雨吗?咱们厂里的配电房,不知道哪里出问题
漏电了,有个倒霉蛋刚好路过被电了。我听厂里的人说,伤得好像挺重,连夜给
送市医院去了。杨婕和陆高男都跟着去了,现在都还没见回来」
原来是因为厂里的配电房出问题了,昨晚厂里才会突然一下变得一片漆黑。
「唉,那现在那个触电的同事....」
我正想要询问一下那个同事的伤势。
脑海里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六,你刚刚说杨姐和陆总在医院待到现在还没回来?」
「对啊,救护车来了之后,陆高男和杨姐就开车跟着一起去医院了。这不都
一晚上了,都还没回来」
杨婕,昨晚和陆高男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那昨晚在我宿舍,穿着杨姐睡袍的那个女人是谁?摸我的耳朵,摸我的头,
掐我的腰.,还有昨天晚上她开口时的那个声音......「啪嗒」
我的手机,掉在了车厢的地毯上。
「喂喂?小嘉?你.....」
老六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再听。
我瘫坐在座椅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我万万没有想到,昨晚穿着杨姐睡袍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杨姐,而是母亲.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