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不,不要出去!快!快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听到穆桂英的恳求,
铁头僧的欲望也再次被唤了起来。他举着同样被春药涂得坚挺的肉棒,用龟头摩
擦着女元帅的外阴,笑嘻嘻地问道:"穆大元帅,你要我插你哪里啊?""插小
穴……小穴……快!""那你要贫僧用什么插呢?""用肉棒!快……快点…
…我好难受……"铁头僧用手帮穆桂英抹去她刚刚吐在脸上肮脏的呕吐物,
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女元帅那张已经完全被淫乱占据的英武脸庞,那张妩媚不失
刚烈,俊美不失豪气的脸,实在很难把她和身下这个放荡的女人联系起来。铁头
僧假装惋惜地叹道:"想不到,你堂堂一名大元帅,竟是个地道的淫荡胚子。"
"不………桂英不是元帅,桂英就是个淫妇……快插进来,求你了……"陷入狂
乱的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安慰自己
饥渴的肉体。
"好,贫僧就依了你这个淫货!"铁头僧二话不说,巨大的龟头顶开穆桂英
阴道,将肉棒插进了女元帅温软的小穴里。由于他的阳具实在过于粗长,仅插入
一半,龟头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
谁知,穆桂英似乎有些不太过瘾,竟凭空抬起自己的髋部,迎合着对方的动
作。
铁头僧在心里鄙夷地暗骂:"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既然对方感觉不够过
瘾,铁头僧也不客气,一挺虎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入了穆桂英的阴道里,他巨
大的龟头也直挺挺地攻入女元帅的子宫里。
"啊!"穆桂英惨叫一声,顿时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一个巨大坚硬的东西在她小腹里纵横驰骋的痛楚。"好大……呜呜……受不了了
……啊,好爽……"她的身体,一边因疼痛而剧烈抽搐,一边却迎合着铁头僧抽
插的动作蠕动起来。
铁头僧伏在女元帅的胴体上,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老子操烂你
的贱屄……操烂你……"尽管疼痛,但疼痛却让可怜的女元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
快感,她不时地抬起自己酸麻的腰部迎合和尚,嘴里疯狂地浪叫不止:"啊!快
点……快操烂桂英的贱屄……快……"涂在私处的加量春药,已经让她忘乎所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只知道像一具行尸走肉般为男人发泄兽欲提
供工具。
两个人的耻骨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令人不堪入耳的撞击声,可
是这完全无法阻止两个已经被药物迷乱的男女,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发泄着自己
身体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过了一会,铁头僧忽然虎腰猛挺,将他的阳具整支完全插进女元帅的身体里,
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内壁。
剧痛折磨着穆桂英,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却无法让她停止对欲望的迫切需
求。她的腰部也配合着对方,猛地挺起,同时尽可能地在绳子捆绑的范围内蠕动
自己扭曲的身体,用摩擦来增加快感。
铁头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迸裂一般。一股腥热的液体
在穆桂英的子宫里开花,足足射了十几波,才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铁头僧射完的同时,穆桂英的腰部也终于忍耐不住长时间地举在半空,
虚脱地瘫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满是肌肉的身体和一具
满是肥肉的身体像一坨被绞肉机绞过的肉泥,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这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划破黑夜无尽的长空,带来了一丝曙光。
铁头僧望望窗外,翻身从赤裸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休息了一会,起身穿好
衣服,披上袈裟。他弯下腰细看床上的女人。穆桂英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人事
不省。
铁头僧替她别开遮挡在脸上凌乱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
说:"时候不早了,贫僧过几天再来光顾你,哈哈!"也不管穆桂英有没有听见,
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
随着铁头僧的离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尽管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
但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落在敌人手里,她知道难逃被凌辱
的命运,可是作为一名俘虏,被敌人无情地蹂躏也就算了,可没想到,现在竟成
了人尽可夫的妓女。从女元帅变成俘虏,再变成妓女,在反差也实在太大了。大
到令已经习惯了被凌辱的她也无法接受,或许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现实最有效的办
法。
可是燕娘不会让她逃避太久的时间,似乎才刚刚睡去,穆桂英就几个人说话
的声音给吵醒了。自从陷入敌营,穆桂英整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睡觉的
时候都在害怕,敌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她。所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立
马惊醒了,这样,她才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遭受来自四面八方花样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狐媚的身影。
跟着燕娘一起进来,还要两个年轻的女子,看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们
和燕娘一样,也是处处透露着妖冶之气,但和燕娘相比,却逊色不少。
燕娘挪着小碎步,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这种惺惺作态的
扭捏神态,让穆桂英感到无比厌恶。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
睽之下高潮,还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实,穆桂英实在没有一丝优越感,不禁万
分惭愧。
燕娘抚摸着穆桂英高高饱受摧残的胴体,纤细的玉指划过伤痕累累的屁股,
"淫浪侯"几个大字历历在目,手指触及被曾被高温熔化后又凝结的皮肤,能明
显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经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酷刑。不过,
铁石心肠的妓院老板娘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来:"哟,穆大元
帅,你现在的姿势可真让人……着迷啊!"在成为俘虏后,穆桂英的身体大部的
时间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现在被如此温柔地抚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
子,玉体不禁阵阵酥麻。这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我怎么会有
这种反应?对方可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敌人,我这是怎么了?"燕娘又笑了起来,
不过这次却是眯着眼得意的笑容。对她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出她
的温柔陷阱。这一点,她屡试不爽。尤其是现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
效,实在让她不能不得意万分。她缓缓移动着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穆桂英如
绸缎般丝滑的大腿皮肤上掠过,停留在她淫荡的小穴上。那里沾满了许多肮脏的
体液。燕娘两根细长的手指如同一双筷子,轻轻夹起穆桂英红肿的阴唇。女元帅
湿润狭窄的阴道,马上在她眼前变得一览无遗。不知道是因为穆桂英紧张还是昨
晚的高潮还没结束,她的阴道一阵一阵不自觉地在收缩,像肠子一样不停蠕动。
"只不过……你的这个发骚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销魂的地方吧。"燕娘
继续挑逗着可怜的女元帅。
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穆桂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如此轻佻
地玩弄自己的私处,这远比被一个男人玩弄还要让她羞耻。她惊慌地望着那个妖
媚的女人和旁边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姑娘,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燕娘手指一松,放开那爿充满着诱惑的淫肉:"嘻嘻,当然是让你去接客
了呀!
""不!不要!"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耻辱,犹如一场噩梦,本能地摇起了
头。
"呵!你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居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手
段啊?""不……我不想!"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龙、洪飞等辈还要高明,
根本不敢以身试法,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尊,瞬间又被击垮,"我……我去接
客……"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脸上已经干涸凝结的呕吐物,阴阳怪
气地说:"这才像话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你就是我燕春阁的头牌。"对于穆
桂英来说,是不是妓院的头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沦落之前,身份远比任何
一个妓院的头牌要显赫得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也不敢反驳,
燕娘怎么说,她也只能唯唯诺诺。
当两名年轻的女子替她解开捆绑在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时,她的下半身重重地
砸在床板上,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捆绑,她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像是半身不
遂的样子。
两个女子搀起疲惫、耻辱的女元帅,像是架着一具死尸一样,随着燕娘走到
楼下。
穆桂英远没想到,原来自己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黄
昏了。燕春阁的大厅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满为患。那个丑陋的和尚,
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无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他们都是来看我出丑的
样子的吧?我就不应该是一个元帅,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屈辱。"穆桂
英在心里默默想着。
喧闹的大堂和昨天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圆台上竖起了一块半
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将军奶,一两银子一盅".字
写得不是那么工整,像是沿街小贩随手写就的大字报。
穆桂英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将军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隐约地,她感觉这事
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昨天的那个高台,台上放着一张方桌,桌子板上挖了两个碗口般大小的
洞。两个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帅一把,厉声喝道:"给我趴着!"
穆桂英一个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两个乳房,正好可以
放进桌面上的两个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个女子压在女元帅的后背上,另一个拿过一个水壶,一手揭开壶盖,一手
挤压穆桂英的乳头。没有高潮,也没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积在穆桂英
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挤了出来。
穆桂英见过奶牛挤奶,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和奶牛竟没有什么
区别。
燕娘却对着台下的众人吆喝起来:"来来来,今天燕春阁特别推出,大宋兵
马元帅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难逢的好机会,不尝尝可是要错过了。"台下开始起
哄。穆桂英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将军奶",竟是自己的奶水。燕娘真是个生
意人,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利用穆桂英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
奶水,也要卖一两银子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