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者气息愈发急促,胯下真龙憋涨得甚是难受,当即不管不顾,照着那雪袄中间
的几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萝身上的衣物,雪袄散开,立刻便露出香萝
晶莹雪白的肌肤与那一抹绣着蕾丝花边的红色胸衣,这倒难不住萧烨,这香萝的
贴身亵衣是宫中所产,前些天还为祁玉那个小狐狸给解过,萧烨当即将手顺着香
萝的嫩滑肌肤伸向后背,五指一并一收,这横置于香萝胸前的亵衣便应声散落,
萧烨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将这亵衣叼起,鼻中轻嗅着这青春诱人的香萝身上散发
出的澹澹香气,精神更振,牙关一咬,一撮,便将那亵衣直朝后甩开,再度俯下
身来,一嘴边覆上香萝刚刚张露出来的雪白嫩乳,嫩乳初绽,那一抹嫣红最是动
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萝却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亲压在身下,不住的舔
吻着她胸间最是敏感的地方。
「呜,」
香萝轻唤一声,却是并未转醒,萧烨也不担心她醒来,唇舌之间越发有力的
舔舐起来,时不时还在那颗晶莹的红豆之上轻咬一阵,便是惹得香萝轻蹙秀眉也
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醉在香萝那健美顺滑的纤腰柳腹之上。
「听说这女娃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匈奴沦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烂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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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狞笑一声,心中一想着身下如此清纯动人的女子惨遭蹂躏的模样,他「
咕噜」
一声,勐地吞咽了一记口水,再难忍受腹下的火热煎熬,淫笑之间已然停住
了手上动作,双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将她身上仅存的裙裤一把扯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这位才刚刚逃离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宫殿被人压在
身下,剥得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她自己,却是依旧游离在雁
门关外初次开苞之时的梦境之中,银牙暗咬,眼中渐渐泛出几丝泪痕。
玉体横陈,萧烨稍稍蹲了下去,仔细打量着那茂林深处的那记桃源夹缝,当
真是粉嫩可爱,双唇紧夹,萧烨登时眼前一亮,暗道还以为这小女娃被那鬼方蛮
子给肏烂了,想不到这玉门看起来倒还紧致,一时间高耸勃起的真龙更是不受控
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欲火。
萧烨稍稍抬起身来,见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萝此刻彷佛身上染了一层红蕴一
般诱人,只道是自己的唇舌了得,竟是吻得这女娃动了情,当即再度俯身,将自
己的一张情欲老脸贴在香萝的青葱脸颊之上,不断的轻嗅吻舔,自香萝那动人的
大眼到高挺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语的温香小唇,萧烨一边舔舐,一边暗暗咂舌
,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么生得,为何这肌肤竟比许多江南女子还要来得柔嫩细滑
,这一番耳鬓厮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性就贴在佳人脸上,一手伸向下体,慢
慢扶住自己的真龙巨根稍稍向上,缓缓向那佳人玉腿之间的好地方轻移。
萧烨趴在香萝身上,却也不好对准位置,只得全凭真龙自己感觉,可那香萝
玉腿内侧柔嫩顺滑,这龙根顶端稍一接触便觉触电一般,血液乱窜,炫目澎湃,
萧烨一时间险些手抖,胯下竟有些射意,连忙用手扶住真龙,自己也起得身来,
重重吸了口气,好在缓和过来,暗道今日没了祁玉,自己怎的这般不济,当即下
得床来,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为自己寻得闺中秘药,当即淫靡一笑,暗道:「对
你这蛮族女子无须留情,看朕今日不好好肏死你!」
当即整包吞入,接着又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稍稍坐定,便觉腹下火热再
起,萧烨咧嘴一笑:「美人儿,我来了!」
萧烨再度骑上身来,也不再做前戏,当即扶住那借着药物迅速勃起的龙根朝
着床榻之上的睡美人儿顶了过去,「啊,」
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拓跋香萝忽觉下体之处突遭硬物触碰,一时间
似是再度梦到雁门关下那面目淫光的完颜铮挺枪直刺,毫不怜惜的破了她的处子
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闷哼,
倒叫萧烨听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过了半晌,萧烨终于卯足了劲儿,那根天生龙根彷佛有一股莫名热烈灌溉而
下一般,整个体积再度扩充膨胀,才刚刚抵达桃园洞口,便已涨得青筋暴起,龟
头顶端赤红一片,马眼一缩一紧逐渐张开,彷佛都已做好了充足准备即将迎接着
少女的神圣蜜穴。
萧烨再难压抑,整个人都似是要爆发一般,喘息,屏气,跪在佳人双腿之前
,分开香萝那对白嫩小腿,阳具顶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嫩樱唇一般的
穴口处来回磨蹭,稍稍玩弄,整个龙根已然浸湿,香萝自恍惚间受着淫药所致而
分泌出的些许淫液一拥而出,立时浇得萧烨心头一荡,他知这是最好时机,双手
紧紧抓住香萝的那身柳腰,一个沉气呼吸刹那,整个下腰臀部狠狠一坠,登时将
那整条龙根顶了进去!「唔…」
怦然间,拓跋香萝似是自雁门关下梦回现实,经历过雁门关下的惨痛一夜,
经历过漠北王庭的数月调教,再到心爱情郎于魔窟之中将自己救出,再到而今,
拓跋香萝稍稍醒来,双眼迷离的望着眼前的成熟男人,望着这满脸沧桑淫欲的萧
烨,下身之处已然被刺得疼痛无比,那是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疼痛,拓跋香萝意
识渐渐清醒,惨呼一声:「啊!」
这声惨呼虽是高亢异常,可这太子宫中,萧启的心腹尽皆随他狩猎去了,如
今留下的宫娥太监尽皆听命于太子妃陆祁玉,又有谁敢胡言乱语,更别提破门而
入搅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着拓跋香萝的惨叫,却是未有一人敢进来施救。
萧烨好不停顿的抽插着这又嫩又紧的青春小穴,他年老体衰,自不会抽插频
率太快,但萧烨也算得上身经百战,虽然体力不在,可那根真龙倒是异常坚挺,
每一击都是大开大合,尽根没入,无情的在香萝的紧致小穴之中长驱直入,直捣
那小穴深处的子宫黄龙,但萧烨还嫌不够,他还在拼命的向着这少女蜜穴之中紧
紧冲去,整根肉棒没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那缓缓晃动的一对阳丸裸露在外。
「朕既然要肏你,自然要将你征服。」
萧烨见拓跋香萝眼神似是已然恢复神智,那满脸的不愿看在眼里甚是恼火,
不由得把心一横,狠声说道,当下也无半点惭愧之意,反倒是捏着香萝细腰的大
手越发用力,身子下沉得越发迅速,长枪不断冲刺,直插的香萝闭眼皱眉,极是
不愿的忍受着这股钻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
拓跋香萝虽是有所醒转,可身上却是提不出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着身上的恶
人肆虐于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较之完颜铮也不遑多让,她受困于漠北王庭,
本来与萧启逃离之后,小穴密道之中的伤势已然有所康复,可如今再遭袭击,倒
令她还未完全复原的小穴愈发疼痛起来。
可眼前之人倒没有完颜铮那般暴虐无情,萧烨抽插几许,不知是体力不支还
是怜香惜玉,渐渐放缓了速度,只是隔上一会儿便狠狠顶上一记,一时间倒令香
萝稍稍缓了口气,可这缓气之余,香萝竟是觉得穴中酥痒难耐,也不知是那药物
所致还是已然习惯了这般暴虐的抽插,香萝不由得暗暗夹紧了双腿,那蜜穴之中
再度涌出一股乳白液体。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出白浆了。」
萧烨哈哈大笑,二话不说,一股劲儿的狠狠直插到底,接着便是尽根退出,
还未待香萝惊呼,便又是重重一击,尽根没入,这大开大合的抽查速度一直维持
着,可自香萝的小穴中冒出这股白浆软液之后,那龙根抽插之时便更为滋润,萧
烨本是放松的心态再度绷紧,看着被肏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萝,露出一副胜利者
的笑容:「小女娃,你说说是朕厉害,还是那鬼方蛮子厉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
听得萧烨自称「朕」,拓跋香萝骤然醒觉,难怪这人面容虽老,但却与爱郎
有着一股相似的感觉,原来他竟是萧启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这?」
萧烨稍稍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此时他的龙根还在佳人的穴中
来回窜动,哪里容得半点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
当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还在挣扎不休的樱唇小嘴,胯下挺动渐渐快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
萧烨只觉腹下一阵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药神效,萧烨只觉浑身精气十足
,抽动得越发迅勐,只觉虽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种上天下地飞上云霄穿
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迈之气,大吼一声:「既然你喜欢我的儿子,那便再
为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呜呜!」
香萝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对他所言全然无法反驳,只得不断的摇晃着脑袋,
用无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昏君,但听得「儿子」
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识到穴中那不断抽动的巨物似是又在壮大,「呜呜
呜呜,呜呜!」
香萝扭头更加剧烈,竟是趁萧烨不备,勐地甩开了萧烨的大嘴,稍稍出得气
来,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
然而香萝的呼喊终究慢了一步,当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无法改变萧烨
喷射而出的事实,萧烨此刻犹如大江开闸一般,那真龙遨游于蜜穴天际,一顿狂
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
起来,那倾盆大雨浇灌而下,直击在香萝的花芯深处,浇灌在小穴内壁之上
,浇灌在小穴的幽深穴道间,亦是浇灌在拓跋香萝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房里。
*********分割线*********泰安距京城不算太远,琴桦
随着雷家家仆一路无碍,不到一天功夫便赶到了望岳庄。
「秦公子,又见面了!」
还未进门,却听得一声雄浑之音传来,自庄中内院走出一位身长八尺的好汉
,这人豹头环眼,面若凶兽,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桦心中暗自偷笑:这是
哪里来的暴发户。
琴桦却不知这望岳庄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汇聚而成,这庄主
雷震天颇为好爽,善于结交经营,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势力,如今望岳庄威
名远播,作为一庄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显
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继进得厅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将头凑至琴桦
近前,低声道:「秦公子,我给您交个底,本来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让灵虚道长
亲自担任的,可灵虚他却执意不肯再担此任了,非说三年前的比武输给了您,这
才将您请了过来,您看,这盟主之事?」
琴桦暗自思忖,忽然问道:「不知灵虚道长今次大会可会再来?」
雷震天叫人上过茶点,亲手将一杯清茶奉至琴桦桌前,笑道:「今日群雄已
然到得差不多了,可灵虚道长依旧未见人影,想必明日的大会是赶不到了罢。」
琴桦暗自点头,心中计议着等此间事了或许可以去趟青牛观问问那灵虚老道
,或许他会有姐姐的消息也说不定。
正思忖间,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开茶盖,一股茶叶清香扑鼻而来,琴桦
不由赞道:「好茶!」
雷震天轻轻抚须道:「秦公子过誉了,雷某这点粗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
琴桦却并未急着饮茶,而是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朝着这望岳庄庄主打量一
阵,接而盖上茶盖问道:「你刚刚说,明日的大会要立我为盟主,那若我明日不
在呢?」
雷震天闻言稍稍色变:「秦公子莫要说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复起,我正道武
林还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带领我们铲除魔教呢。」
琴桦语音顿时一转,厉声道:「那为何雷庄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该放的东
西?」
琴桦自幼精通暗器一道,连带着对毒术也甚是了解,身在这江湖险恶,对这
望岳庄陌生的环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闻便嗅出茶中有毒,当即喝问
道。
这雷震天闻言大骇,立即起身便逃,琴桦哪里肯依,素手一挥,便是三道飞
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门口,当即扯过一位门童,以肉身挡住了琴桦的暗器,接着
将那门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着后院逃去。
「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琴桦当即起身,沿着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厅,绕过花园,雷震天却
是渐渐放缓脚步,停在后院的一处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桦渐渐提起心眼,暗道
:「莫非有诈!」
若是换了秦风当面,怕是会毫无畏惧的冲上前去,管他有诈没诈,通通便是
一剑,而琴桦却不然,她修为亦是惊人,可江湖经验确实最为丰富,如今见得这
雷震天显然有所倚靠,当即放缓脚步,神识大开,只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后院房
顶之上有着两道凛然杀气。
「哼,原来是你们两个。」
琴桦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变得镇定许多的望岳庄庄主,笑道:「原来
堂堂的望岳庄,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分割线****
*****山间鸟语花香,清澈扑鼻,自幼居于深宫的萧启陡然间感觉到一股暖
意充盈,稍稍恢复了些许神识,可稍一恢复,便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摩尼教教主
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开山震石,若不是他体内的这股圣龙血脉护持,怕是早成了
这山中亡魂了。
山中?萧启勐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给噼下山了吗?为何自己还没
死?萧启茫然之间,却听得一声雄音传来:「你伤得不轻,还是别乱想的好。」
这声音倒是吓了萧启一跳,萧启陡然转身望去,却见着一位满脸胡子的野人
正在自己身后,双掌紧贴自己后背,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
「前辈,你,你是?」
萧启暗道这世上果然高人无数,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这隐士高人,不由出声
问道。
「你不必多问,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坠下这山崖的倒霉人罢了。」
这野人语音粗旷,但倒不令萧启反感,萧启稍稍向上抬头,见那一望无际的
天空之上竟能隐隐看到夜孤山巅之景,再望向头上的一棵苍松老树,渐渐明白过
来,原来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着这样一棵老树与小坪,倒是奇迹般的救了自己
一命,只不过这山巅如此之高,此处又该如何上去呢。
「你也别想着再上去了,老子在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办法来。」
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满脸不快,倒令萧启有些错愕。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萧启体内伤势渐渐稳住,有感于这野人功力深厚,当即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罢,她还要问你话的。」
这野人甚不耐烦的指着后边,萧启定睛一看,原来这小坪别有洞天,这野人
身后居然有着一处密洞,萧启茫然点头,旋即紧了紧身上衣物,便朝那洞中走去。
洞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还未走几步,萧启便觉着眼前一亮,原来这
里果真别有洞天,这洞中竟设有一处房间,房间里桌椅床具应有尽有,而且布置
得极是整洁,显然是有人长期居住。
「说罢,你是如何得到这把刀的?」
一声清冷之音传来,寒彻入骨,但萧启却是惊得无以复加,这声音若是常人
闻得恐还会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萧启听得却是如闻仙音,萧启勐然转身,望着
那三年未见的紫衣身影,想着漠北之行,那苦苦寻觅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师傅,一
时间竟有种「柳暗花明」
之感。
「师傅,我终于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