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象中,一时之间,蛊神、金光与这青衣男子渐渐融为一线,堪称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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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青衣男子缓缓睁开双眼,只觉浑身精力充沛,修为已进入一个全新
领域,当下起身,朝那蛊神象庄重一拜道:「蛊神大人,孤峰定不负所望,带领
我南疆百姓度过此次劫难。」
孤峰破关而出,一路沿着密道行走,终于走出了神祭司的殿门,初沐阳光,
只觉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但他强忍着双眼刺痛,朝着天空轻吟一句:「三年了,
迷离,你还好吗?」
「孤峰长老?是孤峰长老吗?」已有巡视的军士认出他来,孤峰淡淡点头,
三年久闭,不但让他修为大进,更让他多了几丝沧桑之感,鄂下微微生出的短须
更添几分成熟气息,日夜惦念着南疆与心中神女,更是让他连鬓角之间都带着几
丝白发。
「太好啦,孤峰长老回来啦!」军士们竞相围拢过来,不断的欢呼雀跃,孤
峰镇守南疆多年,除了南宫迷离,威望自是无人能及,三年未见,这一次出关,
却也享受到了南宫迷离每每归家时候的场面,南疆民风淳朴,而神祭司却又是一
心造福南疆,自然备受百姓爱戴,但这份爱戴背后,却也有着沉重的责任,孤峰
不禁想到三年前自己闭目清修之时,一道苍厚有力的老者之声传至耳中的情景。
「神祭司孤峰,速速醒来!」
「啊?你,你是?」
「我乃南疆蛊神,今有话传于你,切记切记!」
「蛊神大人?孤峰拜见蛊神大人。」
「三年之后,中原有大劫降世,亦会波及我南疆子民,我现传你『蛊体融身』
之术,望你能带领南疆逃过此劫,南疆兴衰,系于你一人之手,万望慎重!」
孤峰回过神来,望着这群质朴的百姓,当下收起杂念问道:「神女娘娘何在?
我有要事与她相商?」
「孤峰大人还是惦念着神女娘娘啊,嘿嘿!」不少百姓倒是开起了孤峰的玩
笑,孤峰爱慕神女一事在南疆一向传位佳话,故而孤峰也不甚在意,却听得百姓
继续说道:「神女娘娘前两日去南水湖游玩了,想必还在那里罢。」
「哦?此刻倒正是游南水湖的好时节。」孤峰笑道,旋即牵了一匹好马,便
朝着南水湖的方向骑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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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湖是南疆一代最有名的风景,三月早春时光亦正是南水湖最美的时节。
阳春三月,润雨如苏,南水湖面上还能清晰可闻的见着一丝丝晶莹的朝露,湖畔
边的垂柳已是绿意盎然,不少少男少女纷纷在此驻足,或垂于柳下流连,或泛舟
于湖上小憩,湖畔柔顺静谧,即便再多的游玩之人也舍不得打破这份安谧,尽皆
细声轻足,安详以观。
南宫迷离便在此间,即便是贵为南疆的神女,她亦没有任何的架子,静静的
坐在湖畔边上,脱下秀鞋,将白净的莲足轻轻置入水中,感受着早春时节的微微
凉意,小脚儿略微崩直,轻轻的在湖水中滑动,荡起芊芊涟漪,一时间倒也觉得
心态轻松许多。
孤峰这三年来修为大进,刚至南水湖,便依稀能辨别出南宫迷离的气息,沿
着气息寻去,果见那让自己三年来朝思暮想的迷离仙子正静坐在湖畔边歇息,依
旧是那一身红衣艳丽,依旧是那般的窈窕多姿,只不过透过背影,南宫的身子骨
似是比三年前更显纤细,孤峰心道:「迷离你这三年来独守南疆,未曾远离,想
必是受累了。」正要上前招手呼唤,却见着迷离正缓缓起身,那精致无双的仙子
玉颜正扭头看向一侧,孤峰顺眼望去,立时目光如火,但见那南水湖畔之侧,一
位身着黑色苗衣的男子正缓步朝着南宫迷离的方向走去,「是他?萧逸?」孤峰
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是他,迷离为何要带他来此?」
孤峰不敢想象,但令他更为愤懑的事情便在眼前发生,萧逸渐渐走至南宫的
身旁,竟是与南宫迷离相携而坐,萧逸只手伸出,轻轻揽住了南宫迷离的细腰,
南宫迷离就势躺在萧逸怀中,这般亲昵的姿势一时令孤峰难以自控,刚刚迈出的
脚不由得收了回来,心中彷徨无助:「三年,三年时间,迷离,为什么会这样?」
而南宫迷离却是根本未觉察到孤峰的到来,她的心神早已紊乱不堪,根本无
法聚起修为,萧逸的大手环绕之处,便在她的胸前揉搓,而另一手更是偷偷插人
南宫迷离的衣裙之中。
「嘿嘿,怎么样,我这手催情蛊可还有几分神韵?」萧逸淫笑之间,却是自
南宫的裙底胯下之处掏出一只蛊虫,这蛊虫细长如柱,全身散发着一层旖旎的异
味,萧逸却反是将它放在鼻尖闻了闻,继续大笑道:「这蛊虫倒是好福气,能在
我们神女娘娘的小穴中驻足一夜,却不知迷离现下感觉如何?」
南宫迷离双眼已是升腾起一丝水雾,眼巴巴的望着萧逸,唇口大开,哽咽一
声之后,终是轻声呼道:「给,给我。」
「嘿嘿,给你什么啊?我的肉奴?」
「我,我要,快给我,主人。」南宫迷离靠在萧逸怀中,双手不断在萧逸的
身上游走,不多时已然摸向萧逸的胯下之物,那柔滑的玉手稍稍摸到萧逸巨龙,
南宫迷离双眼瞬时一亮,立即双手齐出,将萧逸的裤头微微向下一扯。
萧逸却是双手一推,故意调笑道:「此地这么多人,你就不怕你神女娘娘的
风流韵事传出?」
南宫迷离微微砸了砸嘴,但双眼的欲火已然盖过理智,也不管不顾起来,当
下将他裤头狠狠一扯,便掏出那支她梦寐以求的长枪。萧逸却是早有准备,自身
后取出一块绒毯,轻轻盖在自己下身之处,一边将下身裸露出的肉棒遮住,一边
也将南宫迷离的神女容颜覆盖,笑道:「你这骚货不顾及自己的名声,我这做主
人的却还得为你擦屁股。」当下将南宫迷离的玉首狠狠一压,直将南宫迷离的小
嘴压制肉棒边,南宫迷离倒也顺从,立时张开小嘴,熟稔的将这巨龙含入嘴中,
一时间香津四溢,唇舌游走,直将这长枪尽根含入才肯罢休,灵活的小舌不断舔
舐着肉棒的每一处,终是在长枪顶端的马眼之处流连忘返,不断来回,含得萧逸
分外舒爽。
孤峰只能依稀看到他二人背影,南宫靠在萧逸怀中已是让他心中大怒,孤峰
瞭望许久,依旧未见得南宫有着起身之意,心中悲凉无比,又不好上前探问,又
不愿就此离去,仿佛双脚生根一般立在当场,默默的看着心中的神女背影。
萧逸被南宫迷离的小舌舔得欲仙欲死,压着神女的手也越发用力,只恨不得
把这下面的柔唇当作小穴,狠狠的抽插起来,而南宫迷离却是被这越发肿胀的龙
根给塞得死死的,一时间太过深入,引得她发出「呜呜」的求饶之声,身体也在
不断扭动,预示着自己的小嘴已经不堪征伐,萧逸倒也不太过蛮横,当下松开手,
掀开绒毯,南宫迷离立时吐出萧逸的龙根,趴在他的胸口不停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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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便承受不住了?」萧逸淫笑着问道。
「用…用下面,给,给我。」南宫迷离依然是满目潮红,语音略带颤抖,显
是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缓过神来,萧逸咧嘴一笑,他亦是被撩的欲火升腾,当下
双手微微掀起南宫迷离的艳红长裙,用绒毯盖住她微微露出的雪白香臀,熟练的
将她轻轻抱起,让她正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南宫迷离越发难以自持,竟是自己
用手探下,握住萧逸的龙根,轻轻对准,便是直接坐了下去。
「嗷!」伴着佳人的一声长唤,萧逸开始了最原始的抽插,此刻她二人姿势
却只是微微抱起,胯下被绒毯遮盖,南宫迷离的娇首亦是掩在萧逸的胸怀之中,
外人看来也只觉是一对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拥抱而已,故而也不是太过瞩目,但若
是行至孤峰这样的靠近位置,便也能从那绒毯内快速起伏的动静猜想出个大概来,
孤峰双眼冒火,苍劲有力的手紧紧握拳,竟是捏的拳头「咯咯」作响,而正在沉
浸在欢爱之中的男女却是浑然不知,南宫迷离已是全身欲火,随着萧逸的不断抽
插,自身竟也是双手捏住萧逸的手臂,借着力气来回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迅猛的
抽插一时让他二人忘乎所以,虽是那深入花芯与胯间相撞的「啪啪」之声被绒毯
所掩盖,但随着激情升腾,那坐在湖畔草地之上的地面竟是渐渐有水渍滴下。
「啊啊,啊,快,我,快…」南宫迷离用手掩住小嘴,起初还是手掌覆盖,
到后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竟是渐渐撤去手指,只余着一根尾指横亘在嘴前,
看似在掩嘴娇呼,实则却更像是芳唇微微允住尾指,双眼烟波流转,不断散发着
迷乱的气息。
「嗯,嗯…」萧逸闷哼两声,终是在南宫迷离那欲掩难掩的娇吟声中骤然爆
发,将一股浓精贯入南宫迷离的花房深处。
这激情的一幕不差分毫的落入孤峰眼中,他只觉天地旋转,眼前一阵恍惚,
当南宫迷离那宛若淫娃荡妇般的「浪态」映入他眼帘之时,他已是心如死水,缓
缓闭上双眼,任凭着眼角泪痕滑过,待得南宫迷离终是被停止了呻吟而将头伏在
萧逸肩头之时,孤峰再难自抑,扭头便走,只留下他驻足站立之地一滩显眼的血
迹,也不知是气得牙关紧咬嘴角磨破,还是双拳紧握发力撑破了手。
南宫迷离依旧伏在萧逸肩头缓缓呼气,面上的潮红之色渐渐散去,那催情蛊
的效力终是消失,修为亦是渐渐凝聚,南宫迷离微微闭眼,稍稍提起内劲探查着
周围的人群,忽然,她双目微睁,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脑海中立时一片紊乱,
「他来过了?他看到了?」
「三年了,他终于出关了,他能避开我的神识,想必修为已然大进了,他,
能救我吗?」南宫迷离悄然想到,临近枯死的心终是稍稍燃起一丝丝希望,三年
来,她不断的寻找着化解这子母蛊的方法,可也无数次无功而返,萧逸倒也精明,
每日只驻留在她身边,不是凌辱自己便是逼着自己传他武学与蛊术,三年来,她
除了人前处理南疆政事便是回到房中任他摆布,自己的香闺软床、神祭司的座椅
乃至蛊神铜像之前,只要他想,自己便无法抗拒,就像这南水湖畔边的旖旎风情,
萧逸将他新练的催情蛊置入自己蜜穴之处塞了一天,将她变成刚刚那副模样,一
想到可能刚刚的丑态被孤峰瞧了去,南宫迷离便觉心中发毛,「他还会救我吗?
他还会如以前一样吗?」南宫迷离如是想到,不自觉间,她曾经傲视天下的自信
已然渐渐消除,只余得一副孱弱少女的彷徨无措。
「又在想破解之法?」萧逸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用手在那绒毯之上用力一拍,
正拍在佳人的柔臀之上。
「啊!没,没有。」南宫迷离立时收回心神。
「哼,快说,刚刚想的什么?」萧逸经过三年调教,自是琢磨出一套应对之
法,若是见她稍有恍惚,便会来上这句。
果然,南宫迷离虽是心中千般不愿,亦是将心里的话说出:「刚刚神识恢复,
感受到有人来过,想是,孤峰长老。」
「哦?」萧逸微微沉吟,双眼微眨,继续问道:「他都看见了?」
「他还未走多久,应该是看见了。」
「好!」萧逸猛地拔出还紧塞在南宫迷离身子里的长枪,立时引得佳人一阵
颤吟,当下快速穿戴整齐,脑中盘算一阵,脸色竟是露出些阴侧的笑容:「三年
了,是该去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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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北燕官道一路向北,多有参天老树横置于旁,虽是朗朗白日,却有一道
瘦削的黑色倩影卧立在树梢之巅,稍稍闭着双眼小憩,但突如其来的马蹄疾驰之
音却又让她微微咂舌,忍不住睁眼望去,却是一位身着礼服的红衣贵公子。
那骏马一往无前,御马之人亦是不断挥舞着马鞭,嘴中不断发出「驾驾」的
催促之音,显是十分着急,可这世上之事几多事与愿违,他越是着急,前路便越
有坎坷,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绊马索突然升起,这骏马「吁」的一声前蹄尽失,
带着这贵公子猛然前倾,跌落在地。这贵公子还未反应过来,于山林之中已是杀
出一队人马,各个衣着简陋,面相凶悍,显是这山头的惯匪。
果然,群匪之中便有声音传出:「大哥,咱今天可捡到宝了,这小子这身衣
裳都值几个元宝呢,定是个有钱的主。」此话一出,各个都是眼冒精光,纷纷举
刀上得前来。
树上的黑衣丽影自树上站起身来,忽然又停住动作,朝着那站起身来的贵公
子惊疑望去,似乎有所期待。
果然,这红衣贵公子缓缓起身,却是不理睬这群凶恶悍匪,只是对着那失足
的骏马探望,见这马儿伤的不轻,再无法动弹,当即勃然大怒,发疯了一般的吼
道:「你们该死!」
这群悍匪轰然大笑,却也不理他的咆哮,端着明晃晃的大刀扑了上去,若是
寻常时日,这会儿便可将这少年公子手到擒来,吓个半死,然后勒索其家中长者,
要到个几十两至百余两的赎金,可这回,他们想错了。
萧启手无寸铁,却是反朝着那群山匪冲去,与这群悍匪冲在一处,拳脚相交,
竟是一掌便扇飞一人,那人飞出老远,落至路边残垣之间,已然惨死。群匪大骇,
立刻群起而攻,却是无一人能近得萧启之身,或拳或掌,亦或是抢得山匪手中的
兵刃,招招毙命,一时间杀气尽显。
山匪终究人数不多,一名戴着半只眼罩的头目见此情景,已然觉得不妙,当
下弃了众人向后奔逃,萧启杀心已起,哪里容得下这遗漏的沙子,当下抢过一柄
长剑,扔至空中,两眼金光乍现,圣龙瞳之威立时发作,那扔至高空的长剑迅猛
而下,直奔着那逃窜的贼人而去,自那贼子后背穿肠而过,一剑毙命。
「这是?」树上的黑衣身影再也坐不住,立即飞腾而下,直朝着萧启飞来。
杀气纵布全身的萧启立时心生警觉,只觉来者实力甚为强大,不容小觑,当
下双手合力一掌,直奔这黑衣人而来。
「哼,不自量力!」这黑衣人翻身扭过,身形之快倒令萧启叹为观止,掌力
还未撤回,那黑衣身影已然飘至他的后方,朝着他的腰间轻轻一点,萧启便觉浑
身僵住一般,不得动弹。
「小子,我问你,你刚刚用的那一招『紫衣天外』是跟谁学的?」黑衣丽影
声音娇魅,显然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子。
萧启闷哼一声,要强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哦?倒是个硬骨头,」黑衣女子继续问道:「那你可认识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