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上前拉住母亲的双手作悲伤状,但二人却在互相抠着对方的手心,奈何
这对永远不可能为世人所承认的母子俩,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张怀准备好后,带着张显走出府门,府外车马早已备好,由于有女眷同行,
张显坐到车夫旁边,张怀则钻入马车,马车中香气缭绕,张怀仔细一闻,却是母
亲常用的香粉。
张怀在母亲对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则左右坐在李氏身边,由于有人碍眼,
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马车行至柳府,张怀和张显下了马车,敲响大门,柳
芽带着一名侍女走了出来。
这龙睛蛇颈,七分妩媚三分英气的少女在头上盘了个可爱的发髻,有翡翠和
金玉装饰,身穿一套澹绿色连衣长裙,用金丝镶着宝石的细腰带系紧,勾勒出少
女修长窈窕的身姿。
柳芽咯咯笑着对张怀盈盈一礼:「张哥哥好」。
张怀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还礼道:「芽儿妹妹好,不知伯父……」。
柳芽笑嘻嘻道:「父亲衙门中公务繁忙,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让我
待他问候伯母和张哥哥」。
「伯父有心了」。
张怀点点头,引着柳芽上了马车。
「柳芽拜见伯母」。
柳芽上了马车后,对着李氏款款行礼。
李氏点点头,慈祥着笑道:「你就是芽儿吧,早听怀儿夸你像天上的仙女一
般,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来,过来坐」。
说着把侍女赶到张怀边上,拉着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张怀一眼,坐到了李氏边上。
「今年多大啦?」。
李氏抚摸着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问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未来的婆婆:「回伯母的话,芽儿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了,是个大姑娘了」。
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着家常,张怀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知道她们
可能就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了。
马车在几乎弥漫而出的幸福中驶到了兴国寺外,张怀和侍女们扶着李氏和柳
芽下了马车,踏入寺门,立刻有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三位想必是张夫人、张
公子和柳小姐了,诸位请随我来,方丈已恭候多时了」。
谢过小沙弥,三人及一行随从跟着他来到寺里的会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
,尔后小沙弥告退去通知方丈,张怀小嘬了几口茶水,那肥头大耳,笑容如弥勒
的方丈就进入会客室。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安好,贫僧有失远迎」。
三人急忙起身客气道:「方丈客气了」。
李氏道:「大师,我们此来是为我儿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参加春闱了」。
方丈有些惊讶的看着还未及冠的张怀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文采斐然,哪
怕贫僧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没想竟这么快就要参加春闱了,佩服佩服」。
张怀双手合十恭敬道:「大师抬笑了」。
众人又几番客气之后,方丈便让小沙弥带着他们前去烧香礼佛,祈求张怀文
运亨通。
歇息之时,张怀带着一套笔墨找到柳芽。
「芽儿,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带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柳芽羞得快钻到地里,但是耐不住张怀的恳求,终于还是答应了,静静的侧
身坐在一个亭子中,让张怀记录下这动人的姿态。
傍晚时分,由于第二天方丈还要带众僧为张怀诵经请愿,所以众人就要在寺
中住一晚。
「什么?你说只剩两套女房了?」。
李氏柳眉倒竖,尖利的质问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小沙弥,因为刚刚众人才被告
知女房只剩两套,一套给下人居住,一套是给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
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间中居住啊!「阿弥陀佛」。
小沙弥面露苦色的解释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客上房空置,但
今日为女施主们准备时却发现其中三套已为白蚁所蛀,寺中师兄们加紧修理,奈
何虫害太深,今天确实无法住人了啊」。
张怀揣起拳头,怒道:「你们兴国寺就是这样对待香客吗?我们每年供奉大
笔银子,你们却连一套房间也拿不出来」。
说罢举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拦下。
「张哥哥,佛门之地不要动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栈住一夜」。
张怀松开拳头道:「不行,现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岭的,芽儿你如何能
找到客栈,不行!他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李氏这才开口道:「算了,芽儿你就暂且和我住一间对付一夜吧」。
「啊?」。
柳芽慌忙摆手道:「不,芽儿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哪有冒犯不冒犯的」。
李氏一锤定音,「倒是你不会嫌弃和我睡一间屋吧?」。
柳芽急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李氏点点头,转头对小沙弥道:「你们搬一个床到我房里,别告诉我连多余
的床都没有了」。
小沙弥点头如舂:「有的有的,阿弥陀佛,诸位施主稍待」。
说罢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后,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张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几天后就
要离开家里,无法入睡,终于一排床,爬了起来,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
门掩上,来到院中。
现时皓月临空,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到墙角,这兴国寺的墙也就一人
来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侣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贼人来此,倒是方便了张怀,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跳过了院墙,在寂静无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会儿,就来到
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发现院中无人,便又翻了进去,刚一落地,就听吱
呀一声,一个身影推门而出,张怀急忙隐藏道树后。
只听响起柳芽银铃一般的声音道:「伯母,我这就去沐浴去了」。
张怀又听母亲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去吧」。
张怀探出头来,发现柳芽带着侍女渐渐走远,便从树后走了出来,蹑手蹑脚
的走到屋子外,从虚掩的门外朝里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丝质睡衣,坐在自己的
床上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
张怀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母亲」。
「啊」。
李氏吓了一跳,看到是张怀,这才松了口气,拍着丰满的胸脯,掀起一阵乳
浪:「原来是怀儿,你不睡觉跑到这来干嘛!快回去!虽然你和芽儿已有婚约,
但是却闯过来,成何体统?」……
张怀快步走到母亲跟前半跪在地,拉着母亲温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亲身
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道:「母亲,儿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赶考了,接下来数月
就见不到母亲,儿子十分不舍,所以过来看看母亲」。
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果断拒绝道:「不行,你快回去,芽
儿就要回来了,不能让她看到你」。
张怀拉着李氏的小手,站了起来,笑道:「母亲以为我不知道,芽儿刚刚才
去洗澡,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个时辰,足够我们办事了」。
「别」。
李氏嘴里说着,却欲拒还迎的被张怀压在身下,「你先把灯息了」。
「好吧……」。
张怀只能起身用拨子把油灯的灯芯拨回灯油里,火焰自然熄灭,屋子里顿时
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儿子会想你的」。
张怀隔着李氏丝绸睡衣揉捏着她丰满的胸脯。
感受着张怀喷出的灼热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乱情迷,她的奶头在儿子手中渐
渐硬了起来,隔着睡衣顶在儿子的手心里:「我……我也会想你的」。
她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丢到一边,张怀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下来,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拥在一起互诉衷肠。
李氏两只小手抓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嘴里道:「你到京城后,要潜心学
习,万不可像家中一样荒废学业了」。
本来在啃咬母亲奶头的张怀闻言抬头,沉吟了一下,怒道:「娘,你这是恶
人先告状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我也不会如此,最后你还倒打一耙!
我要狠狠的罚你」。
说罢张怀跪了起来,把母亲丰腴的双腿扛在肩上,扶着肉棒,在黑暗中摸索
了一下,找到母亲的阴阜,肉棒驾轻就熟的肏了进去。
「啊……」。
李氏畅快的呻吟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巴,然后松开手,小声道:
「儿子,儿子你狠狠的肏为娘吧……啊……」。
张怀也不搭话,亲吻着母亲才沐浴完散发着香气的小腿,双手在她丰腴的大
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干着母亲肥美的淫穴,空室中回荡着肉体的
撞击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会儿后,张怀才开口道:「娘,我发现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啊」。
李氏松开揉着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边,用牙咬着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着
儿子的撞击,「那……那你要怎么惩罚娘呢?」。
张怀从母亲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从后面肏你」。
李氏自然知道儿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断然拒绝这个侮辱的
姿势,但一想到接下来数月都见不到儿子,也存着补偿当初反咬儿子一口的心思
,于是把腿从儿子肩膀上放下,转身跪爬在床上,翘起她丰满的屁股,转头扒开
自己的阴唇道:「来吧」。
「肏」。
张怀怒吼一声,摸索了一下,便压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长的肉棒再次肏入
了母亲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
征服母亲的乱伦快感使他得意忘形,他一边疯狂的肏干着自己的母亲,嘴里
低声喊着:「肏死你这只淫荡的母狗」。
一只手向前揉捏着李氏面团一般的巨乳,一只手不断拍打着李氏丰满的屁股。
「儿子……儿子……肏……肏死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淫荡的母狗……啊
……啊……肏死母狗吧……啊……」。
李氏把头埋在枕头中淫叫着,她决定在今晚彻底对儿子放开身心。
然而,这时张怀机敏的耳朵中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停下冲刺,抱
着母亲一个翻身,侧躺到了床上。
「来肏死母狗啊」。
李氏还犹为知觉,在张怀的怀里不满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
张怀急忙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嘘,有人过来了」。
李氏顿时躯体僵直,不敢动弹。
门被人推开,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谁?
柳芽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呀,伯母,您怎么把灯息了啊?」。
「……」。
李氏平静了一下呼吸,开口道:「是……是飞蛾!对了,刚刚你没关好门,
飞蛾都冲着灯光进来了,我只好把灯灭了」。
「哦……这样啊」。
柳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李氏,毕竟也没其他解释了。
她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进来,缓慢靠近被僧侣摆在外侧的大床,以
张怀优异的视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过去,但是她的双手却
完美的避开了柱子,然而他却不能开口提醒,只能勐的掐了一下母亲的奶头。
「哎呀」。
李氏被儿子的突然袭击弄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
柳芽听到李氏的叫声快步向前,「嘣」
的一声撞到了柱子上。
「啊」。
她捂着头蹲到地上,大着舌头雪雪呼痛:「疼死我惹」。
「没事吧?」。
李氏急忙开口问道。
「唔……」。
柳芽捂着头站了起来娇憨道「伯母,您怎么突然叫出来?」。
「这个……」。
李氏也没法说出儿子为什么突然掐了自己奶头一下,更没法让儿子来说。
听说人在憋尿时思维会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着儿子巨大的肉棒,一对
奶子也不断被身后不安稳的儿子揉捏,思维比憋尿之时更加敏捷,愣了一小会儿
就开口道:「啊……我刚刚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
想提醒你来着」。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
柳芽娇嗔着摸索上床躺了下来。
母子俩都松了一口气,张怀使劲捏了母亲的巨乳一把,李氏随之伸手掐了一
下张怀的腰肉,结果换来了张怀奋力抽插的报复。
「唔……」。
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伯母,怎么了?」。
柳芽躺在床上问道。
「啊……」。
李氏强忍着来自阴道和奶头的汹涌快感,勉强开口道:「睡不着」。
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着,伯母我们来聊聊天吧」。
李氏现在最怕听到这句话,却想不出办法拒绝,伸手想阻止儿子在她身上乱
摸的怪手,但她一个弱女子,却无法拗过自己天生神力的儿子,只能开口道:「
聊……聊什么?」。
「嗯……」。
柳芽含着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张哥哥小时候怎么样?」。
「唔……嗯……啊……」。
李氏装作思索的样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缓解儿子抽插带来的快感
,但依然杯水车薪,「他……他小时候啊,呆呆傻傻的……」。
柳芽惊讶道:「啊?张哥哥这么聪明,怎么会呆呆傻傻的?」。
「啊……」。
李氏已经被儿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
说着急忙向后拍打儿子的屁股。
张怀和母亲也是及有默契,感觉到母亲阴道中不断上升的温度,以及不断收
缩的淫肉,于是放慢了速度,让母亲平稳的度过了一个高潮。
「呼……」。
李氏满足的叹了口气,也不理儿子在自己身后继续作怪,道:「他呀,小时
候经常摔跤,一摔跤就跑过来找我抱」。
「哈哈,张哥哥小时候好可爱」。
柳芽笑道。
「嗯……」。
李氏也渐渐放了开来,用光滑的背嵴摩擦着儿子的胸脯,屁股一扭一扭的配
合儿子在自己阴道中的抽插,继续给柳芽讲着张怀小时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后,李氏抬起屁股,让儿子把肉棒拔了出来,一边平稳着呼吸和
柳芽聊天,一边翻身把张怀压在身下,一张被子盖在身上,李氏头枕在枕头上,
张怀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李氏就压在张怀身上,一对巨乳紧紧的贴在张怀脸上,
张怀在李氏的帮助下腰一顶,又把肉棒插回了母亲的阴道。
夜晚渐深,张怀惊讶的发现,随着李氏不断的和柳芽聊着他的事情,他和母
亲之间的气氛竟然从桃色变成了家人的亲情,他和母亲的肏干,竟然像是寻常母
子之间的正常互动,就像在儿子锻炼以后,母亲掏出手帕为儿子擦汗一样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着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后,柳芽再也没有说话,
而是发出了细长的呼吸,进入了梦乡。
张怀这才抱着母亲翻了过来,压在母亲身上,从母亲满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
上探出头,和母亲深深的吻在一起,下体加速肏干,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再次送入
了母亲的子宫中。
云消雨歇,张怀拔出满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头用嘴给儿子清理干净后,
二人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来,张怀把衣裤穿上,和李氏走到门边,经过柳芽床边时
,张怀低头看向柳芽,柳芽唇边带笑,已经进入深深的梦乡,彷佛在梦里和张怀
幽会,浑然不觉心目中的情郎刚刚就在自己身旁把未来的婆婆肏得高潮迭起。
把儿子送出门,李氏插上门栓,轻轻拍打自己丰满的胸脯松了一口气,转身
走了过去。
「嘣」。
「怎么了!怎么了」。
柳芽惊起大叫道。
李氏捂着头蹲在刚刚柳芽蹲过的地方,儿子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仍然在
不断分泌的淫液从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头了……」
至于李氏怎么和柳芽解释,已经远离的张怀就不知道了。
数日之后,码头上。
张潇对着张怀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后好好读书,切不可再玩物丧志了」。
「是」。
张怀表面对父亲的训导虚心接受,但心里却道:「如果父亲知道我玩的是什
么,估计父亲也会丧失理智了吧」。
待张潇训诫完,李氏抹着眼泪道:「儿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
,在那边没有为娘给你做菜,你千万不要挑食啊」。
「我不会挑食的,娘」。
张怀感动的上前扶着母亲,哪想母亲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道:「如果你在
京城又去寻花问柳,被为娘发现,那为娘的剪刀就不客气了」。
听得张怀胯下一凉,急忙松开母亲的双手。
接着来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来,「张哥哥,你就要远行了,我……我祝你一
帆风顺,金榜题名」。
张怀牵着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视着她的大眼,道:「芽儿,等我回来娶你」。
奈何碍事的张显在船上破坏气氛:「公子,该出发了,船家说再不走,我们
晚上就到不了鹏城了」。
张怀无奈的回身吼道:「就来」。
说着转过身对柳芽道:「芽儿,我们就此别过,临行之前,我有一诗送与你」。
「一曲危弦断客肠。津桥捩柂转牙樯。江心云带蒲帆重,楼上风吹粉泪香。
瑶草碧,柳芽黄。载将离恨过潇湘。请君看取东流水,方识人间别意长」。(鹧
鸪天·惜别宋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