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咚咚的敲响大门,门里传来取下木栓的声音,接着大门吱呀一身开了,
开门的是身穿蓝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却有一种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
,少年名叫张显,是张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张怀的书童兼伴读。
一看到张怀,张显大叫一声跑到张怀面前点头哈腰:「少爷!我等了你一夜
啊!老爷他知道你彻夜未归,现在在书房气着呢」。
张怀气得兜头就是一拳:「那你还不早点来找我,看我笑话是吧?」……
张显被打的坐在地上抱头求饶:「不是,少爷,你叫我千万不要去找你的,
哎呀!少爷您别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
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
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
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
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
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
父亲就把只有1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0,但李氏才刚刚34
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
澹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
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
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
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
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
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
留,儿子你说对不对?」。
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
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
啥?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
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
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
么久,头有些晕了」。
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
「哦」。
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
进屋后,李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
笑道:「我的好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
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
「给你治头痛喽」。
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
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
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
果然心机多。
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释了」。
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
说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
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
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
负责的」。
「哈?」。
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找爹吧?」。
「嗯……」。
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
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
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
眼儿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
两声吐了两口香唾在手心,握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把红色的唇脂都擦了
下来,这才轻启小嘴,含着儿子的龟头,两手上下撸动儿子的肉棒。
「哦……」。
张怀的手指顺着母亲美艳的脸颊往下滑,看着母亲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她
天生上翘的嘴唇却让她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禁忌乱伦的刺激和对母亲的强迫,
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小嘴被撑的更大的李氏不满的用大眼睛白了儿子一眼,却舍不得这根曾让她
体会到无上极乐的肉棒。
张怀手往下隔着衣服摸到了母亲丰满的奶子,接着把李氏的领口的扣子一松
,整个手都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脑海中不由得把母亲的
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来进行对比。
虽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还是很大,从领口把母亲的奶子掏
了出来,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两侧瘫开,上方乳头乳晕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颜色
也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较绵软,而辛三娘的双乳少了少女的坚挺,却又没
到熟妇的柔软,质感比李氏稍逊一筹。
「娘,弄快点吧!别让爹等及了找过来!用你的奶子一起吧」。
张怀一只手摸着母亲的俏脸,一只手把玩着母亲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氏见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儿子掏了出来,吐出肉棒叹了口气:「哼!要不是
你爹在等你……」。
剩下的话没有说,捧着自己的奶子,把张怀的沾满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沟深
处,把自己的双乳当成小穴套弄张怀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张怀在丰满的乳房外
露出的一截肉棒。
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
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
说罢勐的把李氏的头往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
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深处。
「唔唔」。
李氏睁大了眼睛勐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儿子在自己
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奶子泛起一
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
歉。
「咳……咳咳……算……算了……」。
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
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
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
,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
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则抚平衣
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是越贵越
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
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潇还以为李氏铺张
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
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
们挑了这么长时间」。
「哈哈……」。
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
张潇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
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
张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
着,待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夫「嘚儿驾」。
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
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
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厢喊道:「老爷,少爷
,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
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
「是的父亲」。
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马车,随行的随
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礼道:「张大人
,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
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
「请」。
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囔道:「
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嵴,那门栏窗框,皆是细凋新鲜花样并无朱粉
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
(抄自《红楼梦》)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
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
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
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
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
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
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
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
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
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
「好好好」。
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接着一脸慈
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
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
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
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
「哈哈哈哈」。
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道:「张兄真是
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
「见笑了,请」。
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他下首。
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
,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
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
父亲,柳叔叔慢用茶」。
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
跃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
布般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
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
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
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一声清脆的
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
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13岁,身穿一袭白衫
,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
双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
雪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
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
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
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
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
「客气客气」。
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壶好茶,坐下来
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
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
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
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意的站了起来道:「张
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
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
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
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
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
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
牵着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
是我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
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
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澹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
,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柳芽笑嘻嘻的道:「世
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
,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
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
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
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
「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
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
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