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有些惊诧不解的转过头,这才发现原来是清姨从大树背后走了出来,不由略微有点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道:“怎么这就出来了?”
“咯咯……这样的好戏怎么能躲得远远的看呢?那岂不是太浪费了这样的好景致!”
清姨掩嘴轻笑着,其实这时候她已经大致看出了安娜身上的异样,虽然她还不明白阳明是怎样做到的,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原本高傲的女人现在屈服了,而这个屈服的姿态在她看来是多么的熟悉,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被船长逼迫着,一步步的屈服,再一步步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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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怎么是你……你太……太过分了……你就不怕我告诉……”
安娜由于一开始极度惊恐,加上泪水阻碍了视线,因此并没有认出清姨来,直到清姨走到近前开始说话她才感觉出这声音有点熟悉,鼓起
勇气抬头一看,这才认出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公公船长的贴身保镖,这可是让她大吃一惊,继而忍不住的愤怒斥责起来。
尽管眼下的安娜狼狈不堪,对旁边的阳明也是畏惧不已,可是面对清姨她还是本能的保持着极强的优越感,毕竟在此之前她都不屑正眼看清姨一下,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女人在自己公公船长面前是什么样子?虽说明面上是保镖,但船长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保镖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真正而言就是一个供其宣泄淫欲的性奴而已!
做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安娜认为性是罪恶的,而以自己身体做为买点来吸引男人注意乃至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更加是不贞的,令人鄙视和唾弃,而在她眼里,清姨就是这样的女人!
看着安娜眼中流露出的轻蔑以及神情中不经意中表现出的盛气凌人清姨是气不打一出来,抬手就是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瞬间打断了她的斥责,
手抚着火辣辣并且迅速肿起的半边脸颊,安娜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道:“你……你竟然敢……敢打我……”
安娜的震惊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她从小到大还没挨过这样的巴掌,身为一个大家闺秀,还是一个深受基督礼仪灌输的豪门千金,她的生活里从来没有经历过哪怕一丁点的暴力行径,就算结婚后,性格暴虐的丈夫也不曾在她面前用过一点强横手段,至多也就是冷暴力。
另外,更加让安娜不可接受的是,对她施暴的居然是她一向为之看不起的清姨,要知道以前这个亚裔女人对她可是毕恭毕敬,而自己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污染了自己,亵渎了上帝。
强烈的落差和冲击让安娜头晕目眩,然而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她就蓦然感觉头皮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整个头皮都要被撕开一般,随即头被迫高高仰起,然后耳边传来身边女人的声音:“婊子,还在这跟我摆你的臭架子呢,打你,我就打你了,怎么了?”
深受基督礼仪教育的安娜哪里听过这样粗俗难言的称呼?汹涌而来的屈辱感令她几欲晕厥!然而令她更加惊恐的还在后面,随着一阵细微的布帛撕裂之声她忽然感到胸口一凉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乳罩被清姨硬生生扯脱下来,上半身已然全裸。
“啊——”
安娜尖叫着,拼命反抗,但是她哪里是清姨的对手,她轻而易举的就制伏了安娜,继而一把掀开她的米色长裙,透过半透明的咖啡色丝袜,清姨一眼看清了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条黑色的贞操带,牢牢禁锢住了她的下体。
原来,之前在安娜的办公室里,阳明灵机一动想出的主意就是利用发现的贞操带来控制安娜,他相信当安娜醒来时发现自己下身戴的这玩意后绝不敢声张,而自己也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福利院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一切都在阳明的计算之中,在他离开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安娜醒了,醒来之后她马上就感觉不对劲了,她明显察觉出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动过,要知道之前她虽然被布鲁斯催眠过无数次,衣服脱脱穿穿不知几回,但都是在催眠状态下自行举止,所以即便醒来也发现不出异常,但这一次是被阳明脱去了衣服,给她上了贞操带后又给她穿上,这自然令她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动过。
可以说,安娜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此遭遇,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曾被催眠,只以为自己是太累了,因此不小心就睡着了,这种情况之前发生过多次,她完全不以为意,可这一次却是令她一时呆如木鸡,继而魂飞魄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以为是在梦中。
脑袋陷入一片空白整整近两分钟后安娜忽然如梦方醒般手忙脚乱的脱掉裤子,她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失身?尽管心里已经近乎绝望,因为下体传来的不寻常感觉已然说明了一切。
当安娜看到那黑乎乎,形若内裤的贞操带时她反而不自觉的暗松了一口气,原来一直感受到的那种不寻常感觉是来自这,而不是以为的失身,尽管这并不能就表明了她没有被人玷污,但至少还有没失身的可能。
对于贞操带,安娜虽然从未见识过,但也并不是一无所知,做为虔诚的基督徒,她从小就博览各个教派的书籍,这其中就有书籍对这个东西有所提及,有的甚至还推崇和鼓励使用,说是这个东西可以遏制心中的魔鬼和不洁的行为,让自己保持纯洁,远离魔鬼撒旦的诱惑。
当然,这个时候的安娜已经没空细究这些了,她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赶紧脱下,然而接连使出了好几种办法,什么用剪刀剪,锉刀锉,金属棒撬等等,折腾了好半天,贞操带却丝毫没有松脱的迹象,并且反而有愈发勒紧的趋势,令她不禁心慌惊惧,最后无奈的放弃,颓然倒在沙发上。
“谁?到底是谁这么对我?哦,天啊,怪我,我为什么会睡的这么死?别人给我穿戴是这个东西我都没有醒过来?哦,上帝,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无计可施的安娜坐在沙发上,双手痛苦的抱住了头,嘴里低声的啜泣着,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一开始并没有理会,但不一会就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
“喂,是安娜小姐吗?”
不出所料,手机里果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安娜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谁……”
“哈哈……这个
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我是谁?你该关心的不应该是还要不要喝水吗?哈哈……”
“你……”安娜羞愤交加,同时也完全确定手机里的那个人就是给自己穿上贞操带的家伙。
“哈哈……”
刚才试图脱下贞操带时安娜就发现了这个贞操带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极为的贴身,尤其是阴阜部位,包裹的严丝合缝,裆的两边别说小手指都塞不进去,就是指甲都抠不进去。另外,贞操带的里面似乎也有特殊设计,她明显能感觉到一块卵形的凸起顶在了阴唇之间,继而结结实实抵住了尿道,令她即便是不顾个人卫生,就这么穿着贞操带强行排尿也无法做到。
显而易见,手机里的人这么问就是意指这一点,对此也非常明白的安娜除了无尽的羞耻之外更是心惊胆战到了极点,以至于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电话里怎么说得清呢?这样,我发你一个地址,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说完,手机就挂断了。
手机里的这个人自然就是阳明,他不等安娜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其他选择,只能乖乖的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做。
事实的确如此,安娜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可是她别无选择,这种有损清誉的事情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另外,她幻想着对方也许只是要钱,又或者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和背景,到时自己义正言辞的威逼利诱一下也许就能有惊无险的度过这一关。
然而事实无情的击碎了安娜的幻想,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被一个女人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浑身几近赤裸。
“嘻嘻……还真被我猜对了,下面果然有玄机,逼穴居然被穿上了贞操带。”清姨吃吃笑道。
“别……别看……看……求,求你了……”
安娜被清姨这般露骨的话羞耻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本能的双手抱胸的蹲了下去,只恨不能全身蜷缩成一团,然而这时清姨却是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向上提起,在她吃痛的泣呼声中身子重新站了起来。
“我让你蹲下了吗?给我老老实实站好,否则我把你头发都一根根拽下来。”清姨狠声道。
做为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女,安娜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啊?刚才的头皮处传来的剧痛令她心胆俱裂,再被清姨这么一恐吓,浑身是止不住的颤抖,心里害怕极了,再没有一丝反抗之心,至于先前本能的对清姨的那种蔑视以及优越感更是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着这个女人以前在自己面前是多么趾高气扬,再看现在的她如此唯唯诺诺,胆怯畏惧的模样,清姨心里畅快极了,这是一种报复的快感!
此时的安娜犹如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怯生生的站在那,两只手臂极不自然的垂下,很明显的看出她是想抬起遮挡胸部可是又不敢的样子。
清姨围着安娜慢悠悠的踱着步,目光在她的前胸后背不住的巡睃着,这种无形的压迫让她心里恐慌害怕极了,不知道清姨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其实别说安娜了,就是一边的阳明也不知道清姨这是要做什么?说实在的,刚才清姨对安娜的所为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甚至有点不敢相信刚才所看到的,什么时候清姨变得如此冷酷而残忍?
不过这只是阳明一开始的反应,随即他就想到清姨这些年所经历的种种,特别是之前看到的她那被穿着乳环的乳房阳明就觉得她有这样的变化也正常,于是也就耐住性子继续旁观。
做为一个正常的男性,此时的阳明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安娜那半裸的身子上,不可否认,安娜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修长的身材,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无一不彰显着女性的柔美,而下体那咖啡色丝袜下黑色贞操带更令其增添了一种凄虐的另类之美。
渐渐地,一股热流开始阳明体内升腾,而他此时只穿了一条窄小的泳裤,因此生理变化很明显的就表现出来,那里俨然就像是一座蒙古包。
阳明不由有些尴尬,可又不好就这么起身走开,那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调整坐姿,尽力不让其表现的太过明显。
对此,清姨是暗笑不止,其实她一直都在留意阳明的一举一动,事实上她扒光安娜身上的衣服不仅仅是为了惩治她,更是想借此看看阳明的反应,进一步说,她是想利用安娜来试探乃至诱惑阳明。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清姨想知道阳明到底是不是真的对女人有那份定力?一直以来他那若即若离,始终不肯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的态度让清姨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阳明,想要让他真正成为自己的人,可是没有那一层肉体关系终究让她放心不下,同时她那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也急需男人的慰藉,阳明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只好另辟蹊径,从安娜这个女人身上入手。
当然,此刻清姨慢悠悠的围着安娜踱步也不是漫无目的,她在等一个契机,而从安娜愈发紧紧并在一起且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双腿以及紧蹙眉头的痛苦表情她就知道这个契机马上就要来了。
果然,当清姨又转悠了一圈后只听安娜颤声道:“帮……帮我解开……我……要,要……”
“你要什么?是不是要撒尿啊?嘻嘻……”清姨轻笑道。
清姨一语道破是因为她对安娜这个反应太熟悉了,熟悉到深有体会,当初她被船长锁住了尿道不许排泄时也是这般双腿颤抖,恨不能互相绞缠在一起以缓解那汹涌的尿意。
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对自己不屑一顾的高傲女人感受着同样的遭遇清姨脸上的笑意更加浓了,同时她深深的瞥了一眼一旁的阳明,她太喜欢乃至有点崇拜这个男人了,再看他胯下那一团隆起,清姨直有一种扑过去,跪在他的腿间,将其深深纳入口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