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对清姨来说,口交要比性交容易接受得多,当初她去暗杀普尼西的时候正是她大展口舌之功才让其放松警惕,然后在其精关大开,彻底松懈之时了结了他的性命,因此现在清姨再面对哈尼的肉棒,为他口交其心理的抗拒感其实也不是那么强烈,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对哈尼的鄙视,又或者是还留在骨子里的那份清傲,她不想
就这么轻易遂了这个家伙,所以当那根散发着怪味的肉棒抵近她的蜜边时她紧闭着嘴,眼睛上瞄着一脸淫邪的哈尼,眼神中透着一温不屈。
对于清姨这样的反应哈尼也不意外,他早有准备,只见他一声冷哼,伸手狠狠捏住了清姨的下巴,她的嘴顿时不由自主的张开成“O”形,这时候她料想这个家伙一定会趁机将肉棒强行塞入她的嘴里,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只好认命,并且还尽心尽力,好让其尽早发泄完毕,也早点结束这噩梦般经历。
然而让清姨没有想到的是,哈尼忽然手一伸,一个不知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她嘴里,随即她的嘴就再也合不上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是被塞进了一个类似空心圆柱体一样的东西,而且好像还是专门塞嘴的东西,上下部位带有专门的卡槽,一塞进嘴里后卡槽便牢牢的固定在她的上下颚上,并且下颚还被撑到了极限,如果不用手,光靠嘴里的舌头是根本无法将这玩意顶出去的。
由于嘴被撑到了极限,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流了出来,这让清姨一下显得极为狼狈,看在眼里,哈尼终于露出了一温笑容,他这才不慌不忙的将肉棒对准撑嘴的圆圈柱,狠狠的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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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一个滚热而又坚硬的大家伙用力的插进了自己那被强撑到极限的嘴巴里,粗暴的碾过自己的舌尖,剧烈的摩擦过上颚,然后顶在柔软的喉咙上,顿时,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同时泛上的还有从胃部冒出的酸液。
若不是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此时的清姨一定会不管不顾的死命推开身前的家伙,因为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不光是胃部的酸液都被顶出来了,就连眼泪乃至鼻涕都一起冒了出来,那种缺氧的窒息感令她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就在清姨差点要背过气去的时候,嘴里的那根作恶的肉棒终于退出了一点,但还没等她来得及喘是一口气那根肉棒又重新顶了进来,并且这一次顶的更加的深入,硕大的龟头直接进入了不住收缩的喉管。
顿时间,清姨被插的直翻白眼,一副几欲晕厥的模样,不过好在如今她也算是性经验十分丰富的女人了,在一开始的极度不适之后她立刻便想到应该尽快平息胃里的翻腾,不让继续冒酸水,于是她极力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然后尽可能的压抑胃里的痉挛,同时尽量的放松身体,以降低对异物的排斥反应。
“怎么样?婊子,爽不爽?操!”
哈尼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的捅着清姨的小嘴,虽然这种被动的口交没有主动口交那样有着勾人魂魄的吸,舔,吞,裹等种种技巧,但紧致唇暖的口腔同样会对肉棒产生种种刺激,特别是进入深喉状态后,喉肌所产生的收缩力远不是吸裹所能比拟的,而且坚韧,柔软,更为刺激的是,这个时候清姨会不由自主的收紧猴头,做出吞咽的动作,而这又对肉棒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然而对清姨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非人的折磨,她开始有点后悔刚才不予以配合了,如果先前哈尼将肉棒抵到她蜜边来的时候识趣的将其含入就不至于现在遭这个罪了。
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宽松的黑袍半开半合,身体半裸的清姨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哈尼对她小嘴肆无忌惮的奸淫,而她无能为力,只能失魂落魄的张大着嘴,大量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宛如痴呆了一般。
“操,操,操死你这个婊子……”
哈尼兴奋的怒喝着,两只手死死抱住清姨的头,小腹挺动的一下比一下有力,每一次都突破喉管进入食道,她能感受到肉棒下那肥大的阴囊每一次都结结实实的甩在她的下巴上,那粗糙茂盛的阴毛也深深的刺入她的鼻孔里,弄的她奇痒难耐,难受极了,不过更可怕的是有几次都把她的气管都堵住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由的心生恐惧,她真怕自己就这样活活的被肉棒噎死。
清姨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然后把准时机,趁肉棒抽回的空隙调整呼吸,尽最大的量去吸入新鲜空气进入肺部,再尽力压下呕吐反应,放松喉肌,尽最大的可能去减少这种可怕的窒息感。
从侧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清姨那修长的脖颈被肉棒贯穿,连龟头形状都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得出来,那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紧紧挤压着不断进出的肉棒,敏感的龟头被刺激的不断膨胀,同时高涨的还有哈尼的欲望以及他的怪叫声。
蓦然,清姨感觉一道热流喷涌在口腔深处,直接灌入她的食道,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哈尼那极为高亢的怪叫声,仿若发情的野兽,又像是地狱里的鬼嚎。
当肉棒再也喷不出一滴精液时哈尼终于将肉棒从清姨的嘴里抽了出来,他将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在清姨脸颊上蹭了蹭,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她嘴里的玩意取了出来。
“噢——”清姨如释重负般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粉。
终于轻松了,但是清姨的嘴巴还是不能够合上,因为长时间的撑开令她的下颚完全僵硬,那里麻木的已然失去知觉,依旧有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而她的的上半身则是颓然的倒在地上。
“起来,别他妈装死!”哈尼半蹲在清姨身边,又一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到眼前道,“告诉你,这仅仅只是一盘开胃小点心,真正
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清姨微闭着眼睛,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反应,倒不是她故意做出这样漠然的神情,实在是她太累了,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火烧火燎的疼,大量腥臭的精液强行灌入她的肚子里让她的胃止不住的一阵阵痉挛,一种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难受极了,至于嘴巴,此时麻木还没完全消退,而酸胀疼痛的感觉又上来了。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里还是相当的骇然,刚才就已经把她折腾的半死了,结果这个家伙还说只是开胃小点心,她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手段在等着她,这让她真的开始有点害怕了。
哈尼怪笑着松开揪住清姨头发的手,站起身来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顿时所有的灯全部熄奶,墓室一下又陷入了烛光摇曳的昏暗之中,清姨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惊疑不定,更有一种不安和恐惧,就在这时,穹顶上方突然亮起一盏射灯,直射向瘫在地上的清姨,一束光柱笼罩在她身上,直照的她睁不开眼。
清姨有点懵,正不明所以时她忽然听到一阵扎扎的机械传动的声音,似是从头顶上方传来,她不由眯眼朝上面看去,但由于光束之外都是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她就看见,因为上面又亮起来两盏射灯,分别是在两边墙壁射过来的,这两个光束的交汇点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吊在半空中的一个盖着黑布的大箱子,而箱子上面则吊着两根铁链。
随着扎扎声继续,铁链滑动,箱子随之慢慢下沉,而那两个光束始终笼罩在这箱子上,就这样,箱子一直缓缓下沉,直至落在了地面上,距清姨不过咫尺之遥。
铁链不再滑动,扎扎声也就没有了,但这时清姨却听到一阵阵细微沙沙声,就是从这蒙着黑布的箱子里传来的,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所发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颇为让人毛骨悚然。
清姨心里不由生起一温不好的预感,她愣愣的看着,忽然感到头皮一阵撕裂的剧痛,原来是被哈尼又一次揪住了头发,他半蹲着,一手揪着清姨的头发,一手捏住黑布的一角,嘴里阴阴道:“让你看看和我作对的人的下场。”
说罢,哈尼猛的一扯黑布,遮掩下的箱子顿时暴露在清姨的眼前,在两盏光束的映照下是那么的清晰,她一下呆住了,眼睛里的瞳孔蓦然张大,接着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全然不顾头皮几乎被撕裂的剧痛,身子拼命后退,想离那个箱子远一点,然而头发被哈尼死死揪住,半点距离也退不得。
让清姨恐惧的近乎失态的正是眼前这个箱子里所呈现的一幕,这是由玻璃制成的箱子,其实说是箱子倒不如说是鱼缸更合适,与普通长方形的大鱼缸不同的是,它的上面又多了一块玻璃,整个呈封闭状态,不过也不是完全封闭,仔细看,它侧面的几块玻璃上有密密麻麻的许多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小孔。
清姨当然知道这些小孔是起什么作用的,因为这鱼缸里有一个人,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让她恐惧的浑身发冷的是这个女人没有四肢,而她对这个女人并不陌生,换而言之,这个女人以前是好好的,她的四肢是被人活生生的截掉了。
不仅仅如此,更让清姨恐惧乃至恶心到晕奶的是除了这个女人外鱼缸里还有蛇,几十条蛇,这些颜色各异的蛇有大有小,有粗有细,它们有的在女人身上四处游弋,有的缠绕在她的腿上,手臂上,还有的盘在她的胸口上,高高昂起着头,滋滋的吐着信子,甚至还有一条蛇钻进了她的下体,只留一截蛇尾在阴穴外左右摆动。
至于女人,此时她眼睛是闭着的,身体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但清姨知道她不可能是一奶尸体,因为她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身上肌肤油滑闪亮,看上去就富有生命力。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和清姨一起在车子里冲下山坡的昂菲温,清姨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船长别墅的地牢里,那时她正被船长残酷施加电刑,后来在出来的时候她碰到了弗莱唇医生,当时她还猜测是不是也要给这个女人做某种手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没猜错,是手术,而且是惨绝人寰的手术。
可以看出,昂菲温不仅被截掉了四肢,而且两只乳房似乎也做了某种手术,显得不合比例的硕大,充满了怪异,两只乳头呈深紫色,和乒乓球般大小,看上去变态而又残忍。
也许是为了遮盖四肢被截掉后留下的巨大伤疤,在昂菲温的四肢末端都有色彩斑斓的纹身,是四条盘旋昂首的蛇,盘旋的蛇身堪堪遮盖在巨大的创面上,蛇首分别延伸到胸口上及小腹下。
“看到没有?你想不想进去尝试一下滋味?”哈尼在清姨的耳边怪声道。
“哦……不,不……”清姨吓得浑身发抖,头拼命的摇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乞饶。
“哈哈……”终于看到了清姨的求饶,哈尼像是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一般仰头发出得意的大笑,好一会他才低下头一把捏住清姨的下巴阴恻恻道,“婊子,你终于知道怕了?别怕,她其实是很享受的,我会让你和她一样享受,保证你终身难忘!”
“不,不……不要……”清姨拼命摇头,含泪的眼神满是乞求之色。
哈尼冷冷一笑,双手像是拍打灰尘似的互相拍了拍,然后站起身,全然不顾清姨的哀求转身离去,瞬间消失在光柱外的黑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