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却是弯下腰抱住了我:「傻瓜。你真的没必要这样的,傻瓜」。
「可是……我是真的想,小涵学姐。我都已经被你阉掉了,我们……我们也
该走到我们关系的下一个阶段了呀」。
「『下一个阶段』?那也不能是没节制地把你虐坏呀」。
「可是,我真的想让你把我当成一个垃圾一样来无情地对待呀,小涵学姐。
求求你别再对我这么温柔了。你再对我这么温柔,我真的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你
的。我从来都配不上留在你身边,所以……如果你还对我这个垃圾这么温柔的话,
我……我会被心里的负罪感压死的」。
「所以,你是觉得我的负罪感就不重要吗?」。吴小涵说道:「你有没有想过,
我一直残忍地虐你的话,我心里也会有负罪感,也会难受的呀」。
「可是我只是你的 M 而已,你虐我,也是在满足我呀。我……我是真的想
被你虐,小涵学姐。像我这样的变态,只有被你虐,心里才会好受一点的」。我
歇斯底里地说道:「而且……这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相处的方式,不是吗?我一直
都是你的 M 的,以后也会是的,对吗?你也是真的喜欢虐我的对吗?」。
「是」。吴小涵叹了口气,点点头:「你是我的 M,永远都是。我也确实很
喜欢虐你,很享受。我不能否认,虐你的时候我很幸福」。
「所以,满足我好不好?就踩断我的一根手指,留下一点点痕迹就好。让我
能够相信我还是你最卑贱的 M 就好」。
「真的?你真的想被我踩坏?」。
「嗯嗯。我真的想让你把我踩坏」。
「噢?」。她低下头看着我手心泛出的鲜血,似乎也又一次进入了无情的女王
状态:「意思是,我刚才对你的疼惜都是多余的?」。
「嗯……我……我就是你最下贱的狗而已,我……我就该被你踩坏的」。
吴小涵听了我的话,似乎也不再抗拒,点点头接受了一切。
只是,终于再次进入状态的她,却是羞辱起我来:「那,你只让我踩断一根
手指吗?」。
「啊?那你想……」我有点不安。
「我想把你的十根手指全部一根一根地踩断,可以吗?」。
「可……可以呀,小涵学姐。你怎么对我都可以的……只要你愿意虐我就好
了……」
「你就这么贱呀?」。
「我……我真的不用你同情的……」奴性彻底爆发的我,看着吴小涵那高贵
的皮靴,忍不住发泄着自己的感情:「我真的只是你的玩具而已,你随便踩我就
好的,全部踩碎,我也只会感谢你的」。
「意思是,你这也下贱的东西,我越虐你,你还越开心吗?」。
「嗯嗯」。我说道:「是的,小涵学姐。我……我想让你虐我」。
「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该把你当个人看的?」。她一边说着,脚上猛然加力,
鞋跟几乎扎穿了我的手掌。
「嗯……」已经自认连别的 M 都不如的我,彻底放弃了自尊,屈服于那丑
陋的奴性:「我就是狗,就是垃圾。我连被你虐待都不配的……我只是……求求
你施舍我,把我踩烂……」。
这番对话也让吴小涵更加兴奋了,她看着我的鲜血从她鞋跟和我手心接触的
地方缓缓流出,竟用鞋跟搅动起了我的伤口。
或许,她真的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
「手指给我放好了,」吴小涵命令道:「既然你这么犯贱,姐姐就发发善心,
来帮你踩断吧」。
「嗯嗯,谢谢学姐……」看到她终于答应,我的心里竟然满是感激。
「我踩的时候,你不准乱动。你要是乱动,我当即把你赶出家门,懂了吗?」。
「明白,小涵学姐」。
于是,坚硬的靴跟真的朝着我脆弱的小拇指跺了下来。
只是一击,我反复就听到了指骨断裂的声音。
一瞬间,我就本能地想要抽回我的手了——可是,想起吴小涵方才的警告,
我还是只能逼着自己把手放在原地。
我本能地发出了「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那惨叫几乎都将我的声带撕裂了。
这惨叫很快就被又一记冲击打断——在她靴跟的暴击下,血液已经从我的手
指里喷了出来。
吴小涵害怕我失血过多,便再次求助于橡筋——她从茶几下面掏出了一个橡
皮筋,丢到了我面前的地上,命令道:「自己把手指扎好」。
我唯唯诺诺,捡起橡筋,在小拇指的根部勒牢,然后放平了手,准备继续承
受她的残虐。
这次,靴跟正正的凿向我小拇指的指节,仿佛是从指节的缝隙捣了进去一样。
她甚至优雅地抬起了另一只小脚,让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这一只靴跟上。
鞋跟和地面之间的巨大压力,终于把我的指节彻底压碎了——而吴小涵还上
下晃动了几下重心,用一波一波的重压,将我的骨头彻底碾到粉碎。
这剧痛仿佛在撕裂着我的灵魂,我真的再也忍不住,本能地就要抽离自己的
手。
当然——被鞋跟牢牢钳住的手指,根本无从逃脱。
即使此刻,她也都还在羞辱我:「小垃圾,是不是很喜欢被学姐的鞋跟粉碎
的感觉啊?」。
「嗯……嗯……」我从剧痛中艰难地挤出话来:「我……喜欢……」。
「看来你果然是贱到没有救,连狗都不如了呢」。
「嗯……」。
「你是不是又要觉得,能被学姐的鞋跟踩碎,都是你手指的荣幸呀?」。吴小
涵低下头问着。
「嗯……是……谢谢学姐」。
这绝对是实话。
在我眼前的,可是吴小涵那高贵的皮靴呀。
其中一只靴子正被抬起,靴底甚至还正对着我的脸,在直白地展示着她的诱
惑,证明着我的卑微。
而另一只靴子的细根,还在对我的手指完成着摧毁——那靴跟是那么纤细、
那么光亮,饱含着吴小涵的气质。
我的手指毁在这样的靴子下,确实是圆满了呢。
而我的血,我的肉浆,一如既往地只会溅在她的靴子上,绝不会得到弄脏她
的玉足的机会。
但吴小涵还是不屑地质问道:「踩你这种贱东西的手指,你倒是爽了,但是
好像真的是弄脏了我的靴子呢,嗯?」。
「我……」。
「我的鞋跟,」她说道:「本来可是用来踩男人的大鸡鸡的,而不是用来满
足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垃圾的」。
说完,她又狠狠用力扭了扭鞋跟——那鞋跟挤压着我碎裂的骨头,就这么在
地面上旋转了半圈。
她继续说道:「而你现在的胆子也真是越来越大了呢,居然都主动提出这种
要求,想要用你的脏手来玷污我的靴跟,嗯?」。
「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说出这么残酷、这么侮辱着我灵魂的话,一时
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真的,你不觉得吗?被这么漂亮的一双靴子,只有真正的男人才配得上被
它踩呢,而你这样的垃圾不是应该有点自知之明,交给菜市场里绞肉机处理吗?
你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让我来亲自踩你,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我没能再回话——疼痛已经让我面部的肌肉都麻痹地不听指挥了。
眼睁睁看着她鞋底迸射出来的肉泥,我都已经毫无感想——我的大脑真真切
切一片空白,疼得已经容不下半点意识。
而吴小涵像是知道她抬起鞋跟我就会缩回手指一样,根本不抬起鞋跟,只是
保持着重压,踩在我碎裂的骨节上反复旋转着鞋跟,不停研磨着。
终于,在生不如死的折磨中,我忍耐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