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来为我足交呢?
看着她藏在黑色裤袜中的脚在我胯下缠绵着,我竟有点心疼。
而吴小涵踩到我仍未勃起,又换了一个姿势——用脚趾尖轻轻抚过我敏感的
皮肤。
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而脚底则成了充满张力的完美弧形——光是这视觉的
冲击,就足以让从前的我一柱擎天了。
她趾尖暧昧的轻触,从我阴茎的根部一直慢慢向上,直抵龟头;而后在龟头
尖部的位置来回挑弄数下。
我虽然还没硬起来,可是却已经分泌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
当然,尿道已经被改道的我,那几滴先走液也是从会阴处的新尿道口出来的,
并不会再从龟头那里出来了。
只是,这液体还是不小心弄到了她另一只脚上。
「小变态,」她说道:「非要弄脏我的袜子吗?」。
「对……对不起……」我老老实实认错:「我不是故意的……学姐,要不你
别碰了,我脏」。
我的本意是真的害怕自己弄脏女神的脚;可是她却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娇
嗔道:「怎么了?我自己的东西,我还不能碰吗?」。
「不是……我是怕弄脏你……」。
「那你就给我忍住啊」。
先走液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憋得住嘛。
不过,我还是点点头,做出认错的样子来。
吴小涵继续变换着姿势——她的脚很是灵巧,隔着袜子,甚至都能用两个脚
趾微微夹住我的龟头,上下摩挲。
这一下暧昧的挤压,让我软软地一声「啊——」叫了出来,忍不住娇喘起来,
坦白道:「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嗯……」。
「就知道你的鸡鸡喜欢被我的脚玩弄呢,」吴小涵说:「好好享受吧,反正
你这个硬不起来的东西,这辈子也不可能拿来做爱了」。
「嗯,谢谢学姐……」听到她终于开始羞辱我,我兴奋地呻吟:「我……能
被学姐玩就够了……我就配被学姐玩弄……不对——我不配被学姐玩弄……但是,
好爽啊……」。
她夹了一会儿后,又换着用双脚脚趾根部的弧弯,来轻轻夹住我的龟头上下
搓弄——一边搓弄,一边还不忘稍稍让脚趾间互相揉搓着,挑弄着我敏感的冠状
沟。
这种美妙的刺激让我羞耻地又「嗯嗯啊啊」了一会儿后,终于感到自己快要
射精了,连忙往回一缩:「不行,小涵学姐,我要射了……不行……」。
吴小涵戏谑道:「你倒是射给我看看呀。都没硬起来,你能射?」。
「不……不可以的……我是 M,不配的……」。
「没事,」吴小涵说道:「反正你现在射了也是从下面出来,也不会弄脏我。
最多就是给我个惩罚你的借口而已」。
说完,她倒是没有再那么激烈,而是换用她柔滑的脚背轻轻蹭起我疲软的肉
茎来。
我的鸡鸡软塌塌地搭在她的脚背上,从根部一直到龟头,都感受得到她温暖
的触感。
此刻,哪怕她一动也不动,这种接触本身,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把我推向
射精的边缘。
她轻轻地前后微微晃动起脚背来——这细弱的摩擦没持续几秒,我就已经再
也控制不住。
没错,我真的能射——快感在我的体内集聚到了我再也无法忍住的时候,我
喷薄而出。
精液从我会阴处那个小孔里倾泻而出,径直喷洒到地上。
这样的确彻底避免了这液体弄脏吴小涵身体的可能性。
「恶心的东西,自己舔干净吧。」她不屑地说道。
对于 M 来说,自己射精自己舔干净,似乎是天经地义的——胆敢射精,
不遭到别的惩罚,就已经是她宽宏大量了。
于是我趴低了身子,自知羞愧的舔干净了那腥臭的白浆。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吴小涵问道。
我摇摇头:「不好吃」。
「那还敢射?」她说完就给了我一耳光。
「对……对不起……」。
的确,经过吴小涵长期的调教之后,就算是刚射完精的贤者时间里,我对她
的崇拜也不会有半点减少了。
吴小涵在我舔着地板的时候,又说起来:「看起来,你是真的再也硬不起来
了呢。都一直兴奋到射了,居然还没硬」。
「嗯。」我窘迫地说道。
「可是这辈子都废了,鸡鸡完全没法用了。没有什么感觉吗?」。
「我……开心」。
「就这你还开心?你脑子有病吧?」。
「我只是觉得……能被小涵学姐虐废,是我的荣幸」。
「真是贱得离谱的废物呢,」吴小涵说道:「果然,对于把你虐废,我就不
该有半点负罪感的,对吧,垃圾?」。
「嗯。被你虐废,是我应该感谢你的事情。」我发自内心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下贱,那也不要怪我了,」她说着拿起了手边的贞操锁,通知
我道:「就算你硬不起来,贞操锁还是要戴的」。
「嗯嗯,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显然的。
我戴上了贞操锁后,她又自己脱下了她的裤袜,塞到了我的嘴里:「呐,变
态,好好享受我的袜子吧」。
说完,她自顾自整理起了带回来的行李。
整理完行李之后,她似乎已经不在虐待的状态了,终于又变得很温柔。
她走到依然跪在沙发前的我身旁,先是指示我吐出袜子来,然后又问道:
「我刚才的话没让你太难过吧?」。
我连连摇头:「当然没有」。
她蹲下身对我解释到:「我只是看你刚才比较在状态,好像很想被羞辱,才
努力说出那些羞辱你的话的。我怕我说得有点过分了」。
「没有呀,小涵学姐。谢谢你满足我」。
「我现在要去洗澡了,」她说道:「你也一块儿来吧」。
我便跟着她爬进浴室,而她毫不羞涩地脱光了衣服,全身一丝不挂——仅仅
是还戴着那个有我的名字的手链。
我也如从前那两次一样,跪在她的脚旁欣赏着她淋浴的模样。
她知道,我那么久没见到她,一定太渴望她的身体了——哪怕只是让我仰望
她一会儿,都足以让我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