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吴小涵已经又要抬脚踢我的时候,她却忽然把脚从我的下巴抽走,
然后蹲了下来,反变成了仰望着我的姿势。
大约是我刚才点头时那决堤的泪水真的打动她了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用手为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说道:「看你这委屈的样子,
是很疼、很难忍受吧」。
「嗯」。我点点头。
不过,看到吴小涵心疼起我,我也努力收起自己的眼泪——可眼泪还是滴到
了她满是鲜血的皮靴上。
她用手从自己的靴尖上抹起了这滴带着红色的泪水,对我说:「你看,你的
眼泪都滴到我的靴子上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自然地理解成了对我的责怪,于是赶紧抱歉:「对……对
不起……」。
「没有啦,是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会哭的。我知道,我今天拿你出气,是有
点过分了」。
「没有没有……小涵学姐,你别这么想。我喜欢你拿我出气,喜欢你虐我」。
她叹了一口气:「那,如果我说我还想接着虐你,你会不会觉得我真的很坏
呀?」。
「怎么可能会觉得你坏呀。我是你的呀,你想接着虐我就可以虐呀。而且,
被你虐,是我的服气」。
说出这番话,我都有些惊叹于自己的奴性——明明下身还火辣辣地疼着,连
大脑都不清晰了,竟还如此……如此卑贱。
「真的吗?」她做出乞怜的模样,问我说:「我知道我是个不负责任的S。
可是,对不起,我还是想任性,可以吗?」。
明明刚刚还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小
女生。
这是吴小涵经常做的事情——在虐待我的时候,她常常真诚地告诉我,我真
的可以选择退出而不会受到丝毫惩罚;然后,便像是对我撒娇一样,来请求我允
许她继续虐待我。
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经过这样一个仪式,我同意她继续虐待我之后,刑虐
的本质,就变成了我对她的宠爱——正是我宠着她爱着她,才会允许她那么残忍
地折磨我的身体。
毕竟,我终究是个男生,心底里想要能够宠爱着我喜欢的女孩子;而她终究
是个女生,心底里想要得到被她喜欢的男生的宠爱。
这种protocol,总能让我们之间的调教变得更棒。
知道我的受刑是在对她的宠爱,我承受每一点肉体上的苦痛时,就会更加心
甘情愿,也更加有成就感——毕竟,我对她的爱,不想有半点欠缺。
而她知道每一点刑罚都是在检验着我对她的爱,也自然因为感受着这份宠爱
而更加开心和满足。
于是,我点点头,幸福地看着她:「嗯。放心虐我吧,千万不要觉得你不负
责任。我本来就是用来给你虐的」。
「确定?」。
「嗯。没事的,不用管我,像刚才那样凶狠就好了」。
她低头看了看全是鲜血的地板,说:「地上有五枚掉下来的订书钉了。这也
就是说,还剩下九枚在你的鸡鸡上。踢完这九枚,你就解放了,怎么样?」
我对她点点头;可我的心里却很清楚,已经在昏死边缘的我,怎么可能还挨
得住她的踢打呢?
「小涵学姐……」。我叫住她。
「怎么了?」她回头问我。
「把我的嘴堵上吧,求你。不然,我还会求饶的」。
我知道,再坚定的意志,也不可能敌得过生理的本能;要想做到不开口反悔,
唯一的方式就是堵住自己的嘴。
吴小涵却冷笑一声,对我说:「不要紧,我会忽略你的求饶的」。
她话里的凶狠让我心里一寒,可却又忽然有些兴奋:「嗯。谢谢你,小涵学
姐。一定不要因为我求饶就放过我噢」。
于是她向后退了两步,助跑蓄力,用出了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踢到我的胯
下。
只是这一击,就几乎击碎了我的意志。
我很勉强地咬住牙关,承受了皮靴和我阴囊的下一次亲密接触。
这一击甚至更加残暴——我甚至几乎感觉得到我的睾丸被拍扁在自己的骨盆
上,而髋骨本身也震得快要断裂般地发疼。
我忍不住「啊啊啊啊……」。地爆喊出来,可却依然艰难地忍住了求饶的冲动。
第三击又是如此用力,那冲击波在我的体内肆虐,几乎让我的膀胱都顶到了
胃的下沿。
我最后的一丝意志果然飞速地崩塌了,大喊出声:「啊啊啊啊……我……不
行……疼……求求你,小涵学姐……放过我……」。
吴小涵听到后一丝冷笑,已经再次用靴子勾起了我的下巴,直直俯视着我:
「刚才好像有人跟我说,不用理会他的求饶?」。
「我……」。我都有点后悔那么说了。
「有那么说过吗?」吴小涵的声音愈加严厉。
「嗯」。我弱弱地答应。
「所以呢?」。
「那……那你继续吧」。我哭丧着接受这个现实。
我说完后,吴小涵只是冷冷地嘲笑了一句「贱货」,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到我
的脸上。
大约是我这种出尔反尔又摇尾乞怜的姿态太让她感到恶心了吧。
不过,跪着仰望着自己的女神时,被她喷得一脸口水,倒是确实很是我喜欢
的极端羞辱——何况她的唾汁总是那么甘甜美好。
可是这一丝念头竟然也被吴小涵精准地捕捉到了。
她开口嘲讽道:「你这样的变态,被我吐了一脸口水,大概还很享受吧?」。
「没……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你刚才伸出舌头舔你的嘴唇了」。
「我……」。我百口莫辩。
「真是贱到没救了。对于别人都是惩罚和羞辱的东西,对你来说居然还这么
享受,嗯?你还觉得是我给你的赏赐吧,贱货?」。
「我……没有……」。
她用满是血的靴底给了我一耳光:「还不承认吗?」。
又是重重踢到我另一侧的脸上:「你这么贱的东西真是突破人类的底线呢」。
靴底又是一击:「我这样继续用鞋底扇你的脸,你是不是该高潮了?嗯?」。
虽说不愿意承认,可是这样的羞辱确实让我的心理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让
我在奴性中越陷越深了。
「你这么贱的东西,果然还是该踢废呢,根本不给你高潮的机会」。
她说完,靴子已经又一下狠狠踢到我可怜的下体。
我「啊啊啊……」。的叫喊,换来的只是她助跑后更加用力的一击。
她就继续这么无情地摧毁着我那早已无用的阴茎和睾丸,丝毫的不在意我的
尖叫和颤抖,还有我口齿早已不再清晰的求饶。
确实,她做到了她刚才说的——完全忽略我的求饶。
我用尽气力的哀求,她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不仅腿上的动作狠毒如初,甚至
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我一下。
她像是永动机一样,毫不停歇踢着我的下体,直到我眼前眩晕,抽搐不止,
直到我控制不住地口吐白沫,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