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却是一脸恍惚地轻微痉挛着。鲜红色肠口继续噗嘶地吐出臭气与粪汁,穴口大
开的淫肉跟着流出浓郁的爱液,湿润的深褐色乳头更是翘挺着喷出了浓黄的初乳
──丽华整个人宛如刚享受完剧烈交配般,淫汁横流、彻底满足地喘着气。
「呼……!呼呵……!呵嗯……嗯……」。
不待丽华从出产高潮中恢复过来,屋外喧闹声已经来到门口处。抱着孩子的
老妇与脱粪滴奶的丽华纷纷看向门口,却见到高大土着──不,虽然体型相似,
但并不是丽华相好多次的那位──接连几个或许是从高处村落下来的魁梧土着进
入屋内。其中一人从老妇手中夺走孩子,脐带拉扯的瞬间,丽华痛苦地迸叫
出声。
「呜咕……!啊……啊啊……」。
在她因子宫内的拉扯痛到闭眼时,脚边传来沉重的「叩」地两声,接着是东
西倒下的声响。丽华从分娩到出产都出乎意料地没有遭遇初次生产时的痛苦,因
此当尚未排出的胎盘受到脐带扯弄而引发剧痛时,身体反应也特别激烈。等到痛
楚降到勉强可以忍受的强度时,她不禁对那名粗暴又无礼的土着男性投以怨怼目
光。然而视线一隅却捕捉到另一个更吸引她的景象。
帮她接生的老妇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头顶侧面血肉模糊地凹陷进去,脑
浆与鲜血从破裂的伤口溢出,整片头皮湿淋淋地滴着血水。
「咦?」。
脐带拉扯引发的剧痛或可归咎於男性生育知识的贫乏,动手杀人则完全不是
这么一回事。再者,倒在地上的并非外来者,而是同部落的年长女性,施暴理由
似乎也说不过去──丽华一时之间找不到适当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面对突如其来的
暴力,一度与这座村子建立的情感连接迅速断开,使她彷彿又回到了只有不
安与恐惧的最初,整个人因为惊吓过度而瑟缩起来。
「不要过来……」。
行凶土着抛开沾有血迹的石块,轻而易举地撬开丽华用双手筑起的巢,抓着
她的手臂,也不管跨下那条痛到她眼泪直流的脐带还没断开,硬是将她自充满粪
尿与血迹的竹床扯拉下来。
「噫、噫噫……」。
丽华与刚产下的男婴分别被两名土着带往屋外。脐带不断往错误方向扯弄,
导致排出到一半的胎盘卡着宫颈又频频横向拉扯,痛得丽华悲鸣不止。乌黑秘毛
湿黏黏地贴在桃红色蜜肉上,淫水污血与尿液全部混合在一块,从两瓣黑木耳似
的小阴唇间洒落。
「好痛……!好痛啦……」。
短短几步路就使丽华下体出血量直线上升,胎盘塞在宫颈怎样就是推不出去,
每一步都疼到令她受不了,但是她知道不跟着走就会连累脐带另一端的孩子,於
是只能硬着头皮迈开步伐。
当剧痛在奇异的静谧中悄悄缓和,丽华和孩子已置身熊熊燃烧的篝火前。四
周是村中男女老幼构成的人墙,宛如当初十二场交配仪式那时,可是困在人墙内
的不单单只有丽华、孩子和四个魁梧土着,尚有几名倒地不起的壮年男性──那
些都是曾经与她有过鱼水之欢的男人。
「呜呕呕──」。
体内的疼痛、环境的骤变加上相识之人再度死於眼前的景象,令股间持续倾
泻黏稠污血的丽华弯身猛吐;脱垂在外的肠花翻得更突出,引来抓着她的土着嘲
弄似地一番拍打,接着握起外翻的肠壁加以挤弄。
「嗯噗……!呜噗呕……」。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刺激,对於身体极度不适的丽华来说仍然相当难受。这种
时候,就算土着的巨掌趁机揉弄她那对滴着浓黄乳汁的巨乳也无济於事。
一身髒臭的丽华吐到一半,土着忽然蹲下来抱住她膝窝贴大腿的部位,她的
嘴唇与下巴还黏着黄绿色的浓臭呕吐物,整个人就像溜滑梯般、在土着高高站起
的同时往后滑入对方怀里。
「噫呀啊……」。
丽华以为她会以屁股着地的方式重重摔落在地,土着强壮的双臂却止住了产
后将近六十七公斤的落势,仅仅让她那滴着稠血、垂着肠花的肥屁股有如水滴般
垂挂着。突然被两腿开开地抱起的丽华还惊魂未定,一根飘散着浓厚骚臭味的庞
然大物便耸立於出血的肉穴前,享受起淫水与污血的淋浴。
「呼呜……!呼……」。
丽华的呕吐止住了,脑袋却跟不上情况的变化。抱起她的土着彷彿炫耀战利
品般原地转动一圈,向围观群众展示她那还接着青白色脐带、飘出恶臭味的髒污
淫肉,哭闹着的孩子也在另一人手中被高举着。但母子二人却没能在人群中掀起
波澜,唯有他们身边这四名从高处来的魁梧土着为此激动呐喊。
高亢叫喊声告一段落,丽华注意到那根贴在淫肉前的巨大阳具开始移动,她
整个人被土着抱举起来调整姿势,沾满淫汁血水、乾乾黏黏的巨大阳具顶住了她
的脱肛屁眼──紧接着是令后庭一阵爆痛的溜滑梯。
「嘶齁哦哦哦哦──」。
尽管已是个如厕都会脱肛的松弛屁眼,要在两秒钟内将未经润滑、表皮乾黏
的巨大阳具吞到底,对於肉穴持续出血、身心皆相当虚弱的丽华而言也太过勉强。
然而主导权并不在渴望排出胎盘、好好休养的丽华身上,而是凶猛地贴腹上翘、
把脱肛的肠花整团挤回肛门内并顶住结肠壁抖动的深铜色巨屌。
给巨大阳具插着、抬抱於半空中的丽华大口大口地换着气,冷空气灌入乾渴
的喉咙便激起一片乾痛,但是她不这么做的话实在无法承受这股刺激。卡着胎盘
的宫颈维持在十公分左右的扩张程度,肛门括约肌又被迫撑开到五至六公分之间,
前后二穴都处於极限扩张的丽华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
随着意识朦胧化而逐渐闭上的双眼,在孩子被抱到眼前时迅速回神。再度活
络的情绪令松弛的肛门紧紧一缩,却不敌那根粗壮的巨屌,很快又松懈下来。
「啊……啊啊……」。
丽华盯着她那正给土着双手粗鲁地掐着腋窝、可爱五官都皱在一块的孩子,
一瞬间觉得光怪陆离的事态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能看到孩子,她那混了土着血
脉、却又惹人怜爱的孩子,她就心满意足了。
「我的宝宝……」。
鼓动於胸口的母爱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席卷全身,丽华甘於被这股久违的充盈
感牵着走,而这一切最终都导向、收束於孩子那变形的眼珠子内。
「欸……?」。
前一刻还与丽华相望的小小眼睛,突然就在一排粗白利齿插入眼窝的刹那喷
弹出来,黑漆漆的窟窿接着流出参了蛋白似的鲜红浆液──抱起男婴的土着一口
咬住了那颗稚嫩的脑袋,当着丽华的面狰狞地啃咬起来。
「不要啊啊啊!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魁梧土着无视於理智断线的丽华,继续以强壮的下颚驱使利刃般的牙齿啃咬
已经发不出哭声的孩子。无论丽华怎么哭喊、怎么反抗,抱着她的土着只需来个
猝不及防的深插,哭叫着的丽华便痛到瞬间瞪大双眼、误以为肠子被巨大阳具撞
破而陷入歇斯底里。等到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孩子身上时,土着已将那柔软的
头颅啃出一块软烂的大洞、用吸的将大脑给吸出颅骨。
丽华被这骇人景象给吓晕过去,整个人宛如坏掉的人偶般垂瘫下来,但是土
着们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一条青筋爆起的结实手臂将粗硬的拳头送入她那滴着污
血的淫肉中,循着脐带来到呈扩张状态的颈口,掌心硬是挤进子宫内、握紧了胎
盘,接着用足以痛醒丽华的力道将之往穴口扯弄。
「呜呃!住……住手!哦、哦呃!哦呃啊啊……」。
粗壮的手腕与一部分胎盘将宫颈卡得更紧,土着无法如愿把胎盘拉出体外,
於是粗暴地前后扯弄起来;直到子宫韧带在过度拉扯中出现严重损伤,整个子宫
都随着土着手掌的抓扯滑入淫肉,湿臭的穴口吐出了含住男人手腕及胎盘的子宫
颈。
「啊……啊啊……!子宫……!我的子宫……」。
孩子被两个土着分食着,胎盘从子宫扯出后也进了土着口中,哭乾了眼泪的
丽华只能眼睁睁看着就近上演的惨剧,脱垂在外的子宫彷彿跟着流泪似的滴着鲜
血。
咚咚鼓声从远方响起,这次不再是男女交欢的乐曲,而是由魁梧土着们对这
座囚禁丽华十个月的村落所发动的屠杀。勇於反抗的男人们被刺穿心脏,叩首求
饶的男人们被砸碎头颅,不甘受辱和怀有身孕的女人们则在遭受强暴后被扔入火
堆中烧死,惨叫声不绝於耳。直到恶火吞没整座村子,因大量失血而昏厥过去的
丽华才被啃净了婴儿与胎盘的魁梧土着们带离此地。与她一同被带往高处的,只
有二十二名女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