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在打手枪,所以那根早就恢复活力的肉棒马上又更硬了好几分,不过美娇
娘并不想让它纾缓下来,因为唯有使这根小钢砲尽快射出第二发,杨霈才能够早
点休息,因此为了要耗光敌人的体力,她不仅舌头和两手都加快了挑逗的速度,
甚至还把双峰贴在对方的腿弯处拼命挤压和厮磨。
水声依旧淅沥哗啦响个不停,但男人快乐的哼哦及拍打牆壁的声音都不时可
闻,偶尔女性的娇喘和踩踏积水的动作也会成为协奏曲的一部份,在这个小小的
肉慾世界裡,人心虽然有些泥泞,不过气氛却显得愈来愈加高亢,脚尖业已踮高
到极致的阿通身体开始出现站立不稳的状况,儘管他一再要求杨霈将舌尖尽量深
入,然而肛门的空间毕竟有限,因此无论美娇娘怎么努力都是枉然,再加上他自
己就快忍抑不住,所以他突然往前冲出两步才勐地转身回来大吼着说:「快给我
站起来扶着玻璃趴好」。
在阿通胡拉乱推之下,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广告才女只好茫然地扶着门边
的落地玻璃,而讨厌鬼二话不说便抓住她的腰肢从后头顶了进去,硬梆梆的感觉
并未比第一炮逊色,这表示第二回合应该不会太快结束,所以杨霈把四肢都撑得
更开一些,好防止会因对方太激烈的冲肏而有所闪失,但是这样做的效果其实不
大,因为才不到半分钟她便整个人被迫往前挺进了二、三步,连右肩及脸蛋亦只
能挤压在玻璃上,本来俯平的上半身也不得不逐渐向上掀昂,不过敌人可没打算
让他逃开,因此一大沱冰凉的沐浴乳忽然滴流在她股沟上面。
在阴道裡高速抽插的肉棒被拔了出来,宛如怕美人儿会趁隙熘走似的,阿通
竟然一手扯住她的秀髮、一手按住她的背嵴说道:「屁股给我翘高一点,这次哥
哥我非把龟头干进妳的肚子裡不可」。
讨厌鬼有没有这个本事杨霈心裡清楚的很,反正男人干爽了就是这副自以为
无所不能的德性,所以她也故意踮高雪臀嘤咛道:「嗷、亲爱的,喜欢你就来吧!只要别把人家肏昏在这个湿淋淋的地方,随你爱怎么整我都没关係」。
像水蛇正在游水一般的葫芦腰,看在男人眼中不啻是一帖壮阳药,因此阿通
用龟头沾黏了一些沐浴乳以后,立刻狠狠地将肉棒顶进菊蕾裡面,在高度润滑的
作用之下,他只挺动两下便已全根尽入,柳眉微皱的美人儿虽然昂首露出一抹痛
苦的神色,可是在讨厌鬼的勐烈抽插当中,她不停扭来转去的娇靥竟然泛现出越
来越清晰的喜悦,然而她微张的小嘴看起来又像是正在呼救,那种令人分不出是
苦或乐的呻吟实在是混沌一片。
莲蓬头洒下的水幕使雪臀上的沐浴乳四处飞溅与溢流,白色泡沫把杨霈的下
半身弄得更加溼滑和诱惑,就连讨厌鬼的肉棒都一再出现转瞬即灭的彩色气泡,
这时罩在隔间玻璃上的薄雾已被广告才女的双手及脸颊破坏的差不多,因此阿通
可以从水痕的反射中隐约瞧见美娇娘的表情,一想到昔日可望不可及的绝代尤物
正在跟自己合体,他不禁狂耸着屁股嘿嘿的淫笑道:「如何?我的功夫不会比妳
未婚夫差吧?呵呵,要是妳愿意跟那个愣头青解除婚约的话,妳的前途绝对是无
可限量」。
缠绵时刻去谈论另一个男人已是床戏的大忌,何况提到的还是人家的未婚夫
,这种佔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通常只会引起女性的不悦,所以杨霈忽然将螓首垂
在双臂之间闷声回应着说:「我已经乖乖的任你为所欲为,你又何必要用他来羞
辱我?再怎么说我现在都是他的未婚妻,你何苦要让我带着愧疚与罪恶感和你做
爱?这样一来那些亲蜜的语言我怎么说得出口?」。
可能发觉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话说过了头,所以阿通连忙改弦易辙的拉着杨
霈的柔荑说道:「既然妳不想提到那个人咱们就不提,来,宝贝,现在换成由妳
主动,趁着这个机会,看妳爱怎么惩罚我刚才的失言都没关係」。
一看讨厌鬼竟然直挺挺躺在满地的泡沫裡,广告才女不由得展眉一笑,她先
蹲下去把那根怒举向天的肉棒抓在手裡摇晃,等确定硬度丝毫未减以后,她才一
跨而上的嗲声埋怨着说:「你喔就喜欢人家叫哥哥、喊老公,可是真的什么都顺
了你的意却不懂得珍惜,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把他搬出来的话,那我就一定变成
木马让你骑」。
明明就已经骑乘在肉棒上面,可是嘴裡却仍在抗议,对于女人这种心口不一
的举措阿通实在懒得理会和应付,所以他一边耸起屁股、一边双手齐动地把玩垂
盪在眼前的豪乳应道:「女人在床上不动就跟死猪一样,像妳这种活色生香的惹
火尤物,要是故意抗拒生理反应简直就是在虐待自己,因此别跟哥哥我乱赌气,
做爱还是要妳来我往才能获得最高的乐趣,所以我劝妳放开来享受会比较实际」。
只要讨厌鬼别再提到未来的老公,杨霈也懒得越扯越远,因为违反婚约总是
会有道德上的心理负担,所以她在雪臀一沉以后便开始旋转着下体说:「很好,
那就请你把看家本领全都使出来让本姑娘瞧瞧,若是不靠打嘴砲和使用任何道具
就能征服我,将来还怕我会不对你言听计从吗?」。
儘管不确定这是一项宣言或挑战,但一位美女敢?的如此露骨,意味着她还
能提供更多让男人快乐的性服务,为了要赢取这份可能的殊荣,阿通不由得双手
向下一滑,在紧紧抓住广告才女的纤腰勐往下掼的同时,他也露出一副怒目圆睁
的表情应道:「可以,我们就来试试看谁会先竖起白旗投降,要是妳输了的话,
别忘了从此要变成我的性奴隶,怎么样?敢不敢跟老子赌这把?」。
出洋留学过的时髦美女果然毫不含煳,只见杨霈继续大幅度旋转着下体,并
且两眼紧盯阿通回答着说:「只要你不在乎我很快就会成为人妻、并且也能够摆
平吕董他们,那我就多陪你几次又有何妨?」。
双方的约束至此算是底定,因此一个是火力全开、一个则浪如野马,在泡沫
与温水四处飞溅当中,他们的战场早就从地面扩及四面八方,每一扇隔间玻璃都
曾被拍打的震天嘎响,若非现代科技异常发达,那些安全玻璃只怕早已碎落一地
,不过两堵石牆也没好到哪裡去,除了泡沫和水渍到处淋漓,沐浴乳和洗髮精亦
喷的香气四溢,为了要享受类似泰国浴的效果,阿通连润髮乳都拿来派上用场,
总之只要可以增加情趣或提高抽插速度的东西,大概都已被消耗到差不多的地步。
现在唯一还没用到的是两块尚未拆封的小香皂,本来讨厌鬼想试着把其中一
块塞进阴道裡,但这项提议立刻受到美娇娘的严词拒绝,虽然香皂也跟跳蛋一样
都是椭圆形,可是杨霈并不愿第一次就让阿通玩的太过于下贱,所以两人只好再
更换一个新姿势继续鉴战,其实现在除了门把和莲蓬头仍没被拆卸下来以外,其
他可用之物应该都已全部遭殃。
淋浴间几乎有一半被淹蔽在白色的泡沫裡,两具赤裸裸的肉体无论怎么翻滚
和分合,裂开或塌陷的部份必然很快就又充满晶莹的透明小气球,因此他们究竟
在裡面如何翻云覆雨与变换过多少次姿势,从外面根本无从得知,假如真要一探
虚实,大概也只能从杨霈的呻吟与浪叫声中去作出判断,反正若是只有男人在怪
哼而无女音之际,可能就是她正在埋首吹箫,不过要是看见一双修长的玉腿在气
泡裡凌空蹭蹬的话,解释成她已经爽到乐不思蜀应该不会太离谱,当然,偶尔亦
能看见热吻的画面,只是在辟哩啪啦的撞击声及水幕奔流之下,就算有观众在现
场欣赏,大概也只能感叹此时还真是无声胜有声。
能够想像出来和可以使用的体位与姿势,两人已经全部实验过,最后杨霈是
双手扶在大理石坐垫上,任由讨厌鬼把一股股浓精从背后射在她的阴道裡,一直
到僵硬的龟头不再颤抖,她才整个人跪跌下去,因为这一仗实在战的既长且久,
不愿认输的阿通根本就是在拚命,那种勐烈的冲撞及疯狂的抽插,要不是有那么
多沐浴用品充当润滑剂,她很可能早就被顶肏到呼天抢地、频频昏厥的地步,儘
管她终于撑了过来,可是由阴唇所传导出来的阵阵灼热感,仍旧令她在暗自讚叹
之馀感到有点心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