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斌放好车子,还没上台阶,中厅门帘一挑,就蹦出一个中年女人,胖高个,
烫发头,一身黄色的连衣裙,分外刺目。上露粗粗的白胳膊,下间短短的胖小腿。
由于腰扎腰带,使她前胸的俩只大白奶,忽忽闪闪,真想随时都能掉下来。「娃
呀,你可回来了……!快把你妈想死了……她连喊带扑,双手把楚斌的脖子一搂,
俩脚就离了地。硕大的乳房,立刻紧紧的贴在楚斌胸前。楚斌不耐烦的拧着头:」
妈,妈,你咋又是那一套。「嘴里说着弯下腰,把胖女人的大屁股一托,抱起来,
临进门,随手拉灭了院灯。梁欣一心想看个究竟,她悄悄的从椿树上下来,隐身
树后,借着夜幕的掩护,探出半个身子,朝末放门帘的中厅望去。
两人一进屋,胖女人立即溜下了楚斌的身子,低头弯腰,顶的楚斌连连后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楚斌慌里慌张,口不择言:「妈……妈……,这是干啥
哩吗?」。胖女人边拱边嚷:「亲斌斌……好斌斌,你知道吗?你妈快旱死了……,
我想俺娃的大鸡巴……,都快想疯了」。楚斌大惊失色,一个劲推辞:「妈,我
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前,咱俩咋着都行,现在不管咋说,李蕙叫你妈……,
我不能一错再错……」。楚斌边说边退,一屁股蹲在墙边的春秋椅上,胖女人立刻
弯腰解楚斌的裤子,从女婿的裤裆里,掏出自己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此时,无可奈何的楚斌还在央求:「好妈哩吧!,俺上了一天班,骨头架子
都快散了……,你饶我一次吧」。胖女人没答腔,张嘴噙住楚斌的命根子,边舔
边抽边嘟囔:「咋了,嫌你妈老了……,老咋了,那东西还不是一样的,当初你
第一次日妈,咋不嫌你妈老,咋不嫌你妈操着不爽,再说,李蕙也不我亲生的,
咋也不咋」。
屋内,由于春秋椅是靠北墙边放的,从门外的梁欣只能看到楚斌那汗水涔涔
的脸,与曲膝高撅,左摇右白的大屁股。开始,楚斌还没多大的反应,单过了没
多大一会,就舒服的哼了起来,边叫边脱自己的上衣,裤子,裤衩子……「亲妈
妈……,你真行,抽的你娃都快……美死了」。楚斌随着胖女人的动作,身子往
前一拱一拱。
「好娃哩!你轻点,你的……鸡巴头子……都快日到你妈嗓子眼了,哎,哎
哎……」。这厢胖女人呛的连声咳嗽,那边,楚斌并不怜香惜玉。俩手把她的头一
抱,深一下,浅一下,左一下,右一下,把她的嘴当屄操。边日边腾出一只手掀
开连衣裙的下摆,把俩手指头,顺着肥胖的屁眼下插了进去。「哎呀,痒死了…
…,美炸了……,」
胖女人拼命的嚎叫着,随着楚斌手指的抽插,她淫水潺潺,欲火中烧。「我
叫你骚,我叫你浪,戳死你个老屄,……戳死你个骚货」。而今,楚斌变成了野
兽,随着她的晃动,胖女人的连衣裙,早已掉到了地下,光光的大屁股一摇一摆,
一摆一摇。
别看楚斌日着丈母,内心里恼死她了。当初,卫校毕业,为了找工作,他落
入了着个胖女人的圈套,先认干儿子,后来招女婿,一步步,这个邪恶的女人,
像牛皮糖似的牢牢的粘住了他自己。但自从与李蕙确定关系,尝到了女儿的滋味
后,内心就有一种沉重的负罪感。想操的不让操,不想上的偏叫上,。有时候,
他一爬上胖女人的身子,闭上眼睛,就想像着自己的阳具,是插在爱妻李蕙的屄
中。自己安慰自己。自己给自己宽心。
「日嘴不解馋,还是日屄美」。楚斌想到这,从胖女人嘴里拔出家伙,先面
对面的把她一抱,平放到春秋椅旁的餐桌上,双手把她的屁股朝前一拉,身子朝
前一拱,「呲」粗大的阳具,硬棒棒的插进了胖女人那俩片毛绒绒的肉缝里。这
时,胖女人防止掉下来,俩条腿自然而然的馋到楚斌的腰间,双手向前,搂住了
楚斌的脖子,身子后仰,形成一道优雅的淫乱风景线。楚斌抱着她,在屋里日走
屄,走几步,挺一下,胖女人舒服的哼一声。到了门口,楚斌把她的屁股在门上
狠撞,来回晃动的厅门,「咣当,咣当。」对了,梁欣这下可看清了,那胖女人
就是在大槐树饭店请刘浩吃饭的牛翠萍。「楚斌……,李蕙……,牛翠萍?」。梁
欣欣中起了疑团。
屋内,男骚女浪,肉欲横流。楚斌把牛翠萍靠在春秋椅上,双手握脚,两腿
一撇,长日短操,连晃带拧。「哎呀呀……」。牛翠萍高兴的大喊大叫:「快,快,
快出来了……,美死了……,大鸡巴戳到你妈花芯上啦……,啊,啊。啊……,
快使劲,快使劲,再深一点,快,快,快……」……牛翠萍媚态毕露,淫哼浪叫,
胡言乱语,得意忘形。楚斌快速的抽插着,边日边骂:「日死你……,日死你,
日死你个……不要脸的老屄,……日……日……」……
扑吃,扑吃。咕唧,咕唧,……,突然,楚斌惊呼了一声,几天来的积蓄精
华,一泄而出,点滴不露的灌了翠萍一肚子,顺着她白白个勾子壕往下流……两
个人全瘫了,牛翠萍斜靠在春秋椅上,楚斌侧躺在她的怀里,一腿弯曲,一腿下
垂,俩腿搭拉在椅子下。他那刚才不可一世的鸡巴子,而今像一条死蛇,软不拉
踏吊在那,另外,牛翠萍的白大腿间,也滴滴答答的往下流那粘乎乎的脏东西。
「娃,你妈的屄,日着咋样?舒服吗?美死你个小冤家,都怨你妈生的贱,
爱见我娃的金箍棒,俺娃的鸡巴子真长,下下都能日到你妈的屄心上……」。她用
手抚摸着女婿的脸庞说。「好妈哩吧!我就要和蕙蕙结婚了,不管咋,她也叫你
妈,咱俩的关系该结束了吧」。楚斌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揉搓着牛翠萍的大白
屁股。
牛翠萍「哈哈」大笑:「斌斌,你净说憨话,蕙蕙是蕙蕙,我是我,她又不
是我生的,你操她,我不反对,但你不能有了新的,撂了旧的,你说对吗?」。她
笑着,抖着,肚皮上的赘肉一颤一颤的。而后,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不
招哩!你这次可给你小舅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冒充路桥公司的,给他送去那个
……,他刘浩能坐了监,你小舅弄的那几十万,能没人问……」。她用胖墩墩的手,
来回抚摸着女婿的前胸。楚斌:「好妈哩!你是干部,俺爸也是干部,谁都知道
我小舅的事是胡,万一……」。他噙着未来岳母的乳头,「啧啧」有声的连抽带舔。
牛翠萍一边拧着肥胖的身子一边说:「好娃哩,啥年月都是撑死胆大的,饿
死胆小的,这怨他老刘死心眼,公家的钱,也没个数,我说他闺女看病,欠了一
屁股债,他抬抬手,这钱大家分着花花,谁招他,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
他倒霉,活该」。楚斌坐起身,一只手抚摸着岳母的大奶,另一只手拨拉着她那
黑乎乎的阴毛,连连摇头:「我看事情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翠萍搂住楚斌,亲着,吻着:「娃呀,尘世上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这事,
你知,我知,只要我娃不说,谁能知道?不过,你得小心蕙蕙和她爸,这爷俩可
是死脑筋,要是他俩知道了,咱娘俩就全完了……」。她说着,抬腿用脚来回拨拉
着女婿的软鸡巴。
原来如此。
那天晚上的事,梁欣没法说,不能说,也没有说。黎明时分才回到病房的她,
面对患病在床的嫂子追问,摇了摇头。侄女问小姑,她没吭声。她的脑海里,一
遍遍晃动着兄长在看守所的景况。一会儿梦见兄长被打的皮开肉绽,揪心惨叫。
一会儿梦见兄长在狱中,饿的面黄肌廋,病病蔫蔫……外出救兄,嫂子咋办?萍
萍是小孩,晚上睡觉,伸胳膊蹬腿,还得别人给她盖被子。她那会照顾病人,如
若嫂子有个三长两短,兄长回来如何交代。不出去,时间不等人,两个月的庭前
调查,说到就到,我梁欣不能困在这里,一愁莫展。
咋办?咋办!!咋办!!!。
在护士值班室的单人床上,侧身而酣睡的李蕙姑娘实在太累了,前半夜她刚
协助主治大夫作完手术,马上给几个患者打针输液,当姑娘忙完所有的工作,已
经是凌晨一点了。她累的浑身像散了架,眼皮涩的咋也睁不开。进屋,口罩末取,
到头便睡。片刻,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高高的鼻子一呼一吸到了梦乡。你瞧,
白中透红的脸庞,恬然安静。紧闭的嘴巴,时合时张。「叮铃铃」唤醒了梦州城
里的李蕙,她缓缓的坐起来,伸了伸懒腰,随手拉开了屋里的电灯。
「啊」怎么?梁欣跪在床前,扬着脸,眼泪汪汪的望着天花板不声不响。
「欣欣……,你咋了……,快起来,快起来……」。李蕙一边说一边往起拉梁欣。
「蕙姐,我知道我不该来,但我……想求求你……姐」。梁欣话音末落,晶莹的
泪珠,夺眶而出。「啥事!你尽管说……,你姐……一定帮你」。
李蕙一边给梁欣擦眼泪一边说。姑娘哭着,说着,兄长刘浩的为人,兄长的
处事,以及楚斌冒充路桥公司人员给兄长栽赃陷害的事实。临末,她怕说不清楚,
又含泪把几张事先写好的纸给了李蕙。当然,她不会说楚斌和她妈的事。李蕙接
过去粗粗的看了一遍,变脸失色,狠狠的把纸往床上一摔,只说了句:「欣,你
等着,你姐……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边开门冲了出去。
俗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没多大一会,李蕙就拽着楚斌的胳
膊把他拽了进来。楚斌看着怒火难遏,气的发抖的未婚妻真害怕了,他一边扶着
摇摇晃晃的李蕙,一边小心翼翼的问:「蕙蕙,咋了,谁惹你啦」。说着话,就
掏出手绢给李蕙擦眼泪。那料,李蕙越见他猫哭耗子假慈悲越生气,俊美的小脸,
由红变白,由白变青,两只平时温柔可爱的大眼睛,真能喷出火。她把楚斌的手
一拨拉,抓起床上的纸,扔给他。「你自己看吧」。
楚斌扶了扶适才后仰将要滑下来的眼镜,看了没一页,额头上就冒出了汗。
「咋事!你说……」。李蕙扶着床头,两道冷酷的目光,直直的射在楚斌的脸上。
「那……那……」。楚斌无言答对,只得支支吾吾的应付李蕙。他可能感到他男子
汉的尊严受到了损害,努了努嘴,示意梁欣出去。可李蕙把梁欣一拉,轻蔑的说:
「别动,楚大医生,根本不知道丢人俩字咋写?」。不过梁欣还是退了出去。
屋内,李蕙丰满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伶牙利齿,好像连珠炮:「楚斌呀楚
斌,你变了,变的我都不认识你啦!以前,咱俩一个班念书,一个医院实习,又
一块来到这里,我真想不到,我日夜相爱的心上人,竟不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也会助纣为虐,昧着良心,坑害别人。」楚斌还想分辩:「那全是咱妈和咱小舅
……」。
李蕙马上翻了脸,大声咆哮:「你别提我小舅,再提我把你舌头抽了……你
打听打听,咱县有几个不晓得我小舅,年纪轻轻的不务正业,日鬼弄棒,坑蒙拐
骗,你说说,咱县那家歌厅他没去过,那个发廊他没进过,那个宾馆的小姐他没
玩过。这么多年,有多少良家女子中了他的圈套,有多少风尘红颜供他泄欲取乐。
我妗子气的上了吊,撇下那几个孩子,大的大,小的小,你说可怜吗?」。楚斌:
「那咱妈……」。李蕙本来就对比她大不了几岁的继母有成见,一提她火气更大:
「咱妈咋了……她叫你咋你就咋,她叫你去死,你咋不去?我告诉你,小伙子,
……你娶的是我,不是我妈,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她不是……」。
楚斌乖乖的低下了头,看着心上人痛不欲生,李蕙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抚了
扶胸口,语调缓和多了:「斌,你以前办什么事,都是俩人商量。这次,为什么
瞒着我,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谁和你最亲,是俺,你媳妇,你老婆!可是现在,
你害的刘浩坐了监,他老婆生着病,这一家人咋过?你再想想,一个与刘浩非亲
非故的女子,半夜为刘浩跪地求咱,可见刘浩是什么人,你替别人给好人栽赃,
你良心何忍?」。「那你说,咋办?」。
李蕙把脸转到窗口,望着朦胧的夜色,缓缓的说:「你马上写一个材料,说
明整个事件的详细经过,证明刘浩是遭人陷害,所有一切,都是牛翠萍姐弟所为。」
很快,楚斌拉开抽屉,拿出纸笔,坐在床前写了起来。李蕙转过身子,一边用手
轻轻的抚摸着楚斌裸搂的胳膊,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等楚斌出了门,躲在走廊的梁欣才走进了医务室,李蕙盯着梁欣看了好久,
拿出楚斌写的材料给了她:「欣,你也知道俺小舅县里公检法部门都有人,你若
在省里托人想办法,来人查案子,兴许还有希望。」梁欣点了点头。
懂事的萍萍,在她妈医护室外的楼道里,等待日夜奔波的小姑姑,已经很久
很久了,这几天,小姑大人似的举动,大人似的语言,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中。她
清楚,自从父亲入狱,小姑一直有事瞒着她和她妈,但肯定与父亲有关。一看到
小姑出现在楼道尽头,萍萍立刻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梁欣,说道:「小姑,我
妈一会不见你就叨叨,现在刚睡着,我就来了……」。梁欣爱抚的打量着日益消廋,
稚气末退的侄女,撩了撩萍萍前额的头发,轻轻一笑:「别怕,有你小姑在,天
塌不了!不过,你妈有病,啥时别叫她知道……先回,完了姑对你说。」俩人手
拉手的向病房走去。
【三十六】
没过两天,梁欣就从蓝天餐厅李姐那借了三千块钱,先安置好嫂侄娘俩,千
叮咛,万嘱咐,叫萍萍照顾好她妈,然后,怀揣楚斌写的材料,登上了北去太原
的火车。
用日新月异形容改革开放后的太原,简直恰如其分。街宽了,楼高了,车多
了,人富了,梁欣惊讶的看着这座日益繁华的城市,顿觉天高地阔,心情舒畅。
下了汽车,她靠着边走边问,边问边走,最后,快到黄昏,才在城外的省劳教厅
家属院,找到黄玉树家。
黄厅长不在,黄奶奶到她闺女家去了,也不在。但常姨和英子都在。一见面,
英子与梁欣,久别重逢,喜笑颜开。常姨待小姊妹俩亲热够,寒喧完,吃完,喝
完,才坐到沙发上,询问梁欣来太原的事。这位和蔼可亲,风韵犹存的女公安,
看完了这些声泪俱下的申诉材料,马上拍案而起,她很快拨通了省公安厅主管督
察黄玉树战友温少敏的电话。而后,坐回座位,喜孜孜的告诉梁欣:「妮子,你
这事很典型,也很特殊,它不属于你黄叔管,但你放心,这事我一定替你办妥。
明天是礼拜天,我同温处长说好了,你带我的信去,好好谈谈,他一定会帮你」。
第二天,梁欣带着常姨的亲笔信,按照常姨指引的路线,真的去找了温少敏,
但姑娘作梦也没想到,为了兄长,为了心上人,她又一次违心的牺牲了自己。早
晨八点,温少敏的家门外厅着一辆乌油乍亮的「桑塔那」,一个打扮时髦,衣着
新潮的细高个女人,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她年纪二十四五,苹果脸,烫发头,高
鼻梁,大眼睛,大腿丰满,小腿细长。一身葱绿色的无袖旗袍,将她那圆圆的屁
股,硕大的乳房,显露的维妙维肖,淋漓尽致。
「老温,老温……」。随着呼唤,一个中年男子,翩翩而止。黑黝黝,胖墩墩,
秃顶头,络腮胡。鼻小嘴大,眼似铜铃。腰长腿短,五大三粗。腆起的将军肚,
把上衣顶的老高。一出门,扭头发现了快到跟前的梁欣,「哇」。莫不是仙女下
凡了吧!这妮子,瓜子脸,不肥不廋,丹凤眼,不大不小,面色红润,秀发披肩,
衣着得体,举止文雅。她既不失大家闺秀的腼腆风范,又能显出山野村姑的豪迈
气质。婀娜多姿,亭亭玉立。
温少敏没待梁欣开口,大嘴一咧,两眼一眯,高声笑道:「你就是梁欣吧?
刚才常珊给我打电话了,你的事,你叔一定办,一定办!先上车,有啥事,车上
说。」他拗口的普通话里仍带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忐忑不安的梁欣上了温少敏的
汽车。她眼往窗外,思绪重重,是喜?是忧?是褔?是祸?前景难料。不过,从
登上北去火车的那一刻,梁欣就想过,只要能洗掉哥哥的冤屈,什么罪都能受,
包括死在内。
上车后,相毛丑陋的温少敏,先让梁欣拿出材料,装模作样的边看边问。同
时,那毛绒绒的大手,在梁欣那穿着绸质裤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梁欣想躲,但妮
子挪一挪,老温挤一挤,直挤的梁欣没地方退了,他的大腿紧紧贴在梁欣的软肉
上,软绵绵,热呼呼,弄的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时而靠近嘴里喷出的酒气,熏
的梁欣直想吐。
前面开车的女人,从反光镜里越看越恶心,不由的说:「温骚,那么多地方,
你为啥专挤人家女子,瞧,你快把人家挤成柿饼啦」。温少敏扶了扶架在鼻梁上
的眼镜:「婷婷,你正经点好不好?」。话虽这么说,还是朝一边挪了挪。并随口
答道:「这妮子,常天没大没小,这又不是在家里」。婷婷哈哈大笑:「温骚也
会正经了,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汽车出城,温少敏与婷婷换了位置,婷婷与梁欣坐到了后面。婷婷:「梁欣
姑娘,你真想叫老温帮你哥申冤吧」。梁欣点了点头。婷婷:「你晓得他吗?温
骚是咱省厅出了名的采花大盗,你别给他钱,那办不了事,要想办事,现在只有
一条路……」。她用手拍了拍梁欣的肩头,接着说:「只有人……」。
梁欣什么都明白了,她想下车,但转念一想……扬着头,没吱声。开车的温
少敏回过头,佯怒的责怪婷婷;「别胡说八道,污蔑革命干部。」婷婷:「老温,
本姑娘胡说你了,哈,哈。哈……你搞女人,外面的不找,专拣身边说不出的口
的人下手,你说说,你当处长没三年,女秘书换了几个,你家的小褓母换了几个?」。
温少敏:「小姑奶奶,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得胜的婷婷,不吱声
了。
「姐,还要其它办法吗?」。梁欣怯生生的问。婷婷摇了摇头。「当年,你姐
也是……为了办事,妹子……认命吧」。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坚定的点了点
头。箭一样的汽车,沿着城外的盘山公路向前驶去。车到半山腰,「桑塔娜」驶
下公路,顺着一条弯曲的小路缓缓而行,少顷,停在半山腰一块平坦的地方。梁
欣,婷婷,老温分别下了车,刚下来,老温就把婷婷拉到一边,悄悄的嘀咕着什
么?
梁欣举目眺望,朝上看,怪石嶙峋,凹凸不平。咧牙把齿,摇摇欲坠。望下
瞧,阴阴森森,烟云缭绕。深不可测,望而生畏。近前一块石坪,青石如镜,巧
夺天工。更费解的是石坪中央,有石垒人雕的大理石圆桌,与几个嵌镶的小石凳。
右侧有一个天然石潭,远处,有几股冒着热气的泉水,全部滙流于此,水声潺潺。
靠近左角,还有好心人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石屋。
猛回头,梁欣看见婷婷打开汽车后备箱,老温从中掏出了一件件乱七八糟的
东西。有绳子,有铁管,还有一张充气床。另外,还有一堆大小部一的瓶瓶罐罐。
长长短短的叫不出啥名堂。俩人掏完东西,婷婷就拿气筒给皮床打气,随着气筒
的上下,这张特殊的床,由扁到平,由平到鼓,外凸内凹,它比普通的床大一半。
而后,俩人又用铁管在床侧搭了一个秋千。前面放了一把类似木马的椅子,
最后,把一块四四方方的彩条布,铺在石桌上。忙活完,双手倒背的温少敏,低
声命令婷婷:「快叫她衣服脱了,让老子验验货,看看她本钱如何。」婷婷疾步
上前,劝说连连后退的梁欣:「妹子,为了你兄弟,脱吧!不脱办不了事……」。
随之,又拿起一瓶粉红色的饮料,「喝吧!妹子,喝了,你就能过了这一关
啦」。满脸泪水的梁欣一边用手解自己的衣扣,一边扬脖喝下了那瓶饮料,并把
空瓶扔到沟里。见此,温少敏那黑乎乎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梁欣刚脱掉上衣,
卸掉乳罩,等在她背后的温少敏早脱光了衣服,抖着一身黑毛扑了上来。从背后
抱住梁欣,毛绒绒的大手紧紧抓住她那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使劲揉,狠着捏。
并不时用手指拨拉着那渐渐发硬的小乳头。低头张嘴,在梁欣那红润的嫩脸
上上下舔,来回蹭。此时,梁欣像喝醉了酒,浑身上酸下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无可奈何的念叨:「不要,不要,别……别……」。身子来回扭动,企图挣脱。
可温少敏并不怜香惜玉,他一手揉奶,另一只手解开梁欣的裤子,往下一拉,伸
手在圆鼓鼓的耻丘上抓了一把:「屄毛真旺,美」。
他把光身的梁欣往起一抱,招呼正在脱裤头的婷婷:「来,帮把手,把她的
裤子脱了……」。光屁股的婷婷,抓住梁欣已经滑到腿弯的内外裤,往下一拽,梁
欣立刻全身精光。这俩人,一个抬头,一个抗脚,把由于春药发作浑身无力的梁
欣平放到石桌上。头悬脚垂,仰面朝天。石桌一侧,玉体横陈,秀发摇曳,风眼
微闭,樱口稍张。另一端,玉腿低垂,曲线优美,桃源仙洞,芳草虚掩。石桌上,
豪乳高耸,小腹平平,欺冰赛雪,熠熠生辉。
老温淫兴大发,厚颜无耻:「婷婷,这货比前次那妞咋样?」。婷婷双乳一摆,
小嘴一嘟:「哼,再好也喂不饱你,晚上吹箫消火还不是我的事?」。老温弓要低
头说:「野味尝鲜,家餐饱肚,这理你叔懂。」婷婷笑骂:「啥鸡巴叔,叔叔还
能整天日侄女,叫小姑,不叫小姑,明儿找不下妞了,姑奶奶让你戳树窟窿……」。
婷婷不耐烦的屁股一扭走开了。她端来蜂蜜瓶子,蹲下来,把老温的馿鸡巴
插进去,摇了摇,然后,展开腰,顺着梁欣的双乳间倒了一股子,用手抹了抹,
整的俩奶全是蜜。最后,张嘴在瓶里噙了一口蜜,举起梁欣的俩脚一撇,朝中间
的阴门上一喷说道:「开始吧」。婷婷和老温这对狗男女,一头一个,前头,老
温双手把梁欣的两腮一夹,粗粗的鸡巴子嗤的插进了姑娘的嘴里,小鸡蛋大的龟
头,撑的妮子俩腮鼓鼓的,像含了一个大核桃。他双手抱住妮子的头,身子一耸
一耸,前摇后晃。而后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乳房,轻一圈,重一圈,左一下,右
一下,偶尔,还咬住乳头朝上拽。
「哎呀呀,痒死了……」。梁欣时不时的乘鸡巴离开叫着哼着。
「甜,甜,甜,你这鲜桃吃着真甜……」。老温边吃奶边嚷。
后面,婷婷举着梁欣的两只脚,往前一撇一压,大阴唇立刻一分为二,中间
那亮晶晶的阴蒂和粉红的阴道,一目了然。她弯下腰,对着姑娘俩腿之间的凹缝,
先外后里,不时用舌尖拨拉那硬硬的阴蒂,吸吮着阴道中间缓缓流出的淫水和蜂
蜜。
俩畜牲,前日后舔,当然,最难受的是梁欣,她小小嘴巴,被那根粗粗的肉
棒撑的几乎撕裂,这东西,虽有甜味也有腥味,加上温骚左腮一擦,右腮一蹭,
呛的她真想咬一口。但她清楚这样作的后果。只得憋气咬牙,任凭这个老畜牲,
把她的嘴当屄操。加上胸前那一对奶子,被老温吸吮撕咬,使的梁欣欲躲难躲,
欲动难动,周身臊热的像着了火,高潮阵阵袭来,那里面一股股流那粘乎乎的脏
东西。她想叫,嘴里塞着鸡巴,她想动,这俩,一个按头,一个压腿那由自己。
突然,婷婷放下梁欣压在腹上的双腿,俩手推了一把还在日嘴吃奶的老温一
把,:「骚,快日你姑奶奶几下子,我,浪水子都快流成河啦……」……说着,翘
起一条腿,让温少敏看。老温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拽出梁欣嘴里的鸡巴,绕到婷
婷背后,边走边嘟囔:「小婷婷,小姑姑,你总是先占鲜,让人那次都尽不了兴」。
婷婷弯腰翘臀:「少球废话,我的东西,她能先得,快点,你小姑奶奶痒死
了……」。说完,双手往石桌上一趴,头往梁欣奶上一枕,摆好了挨球的架式。老
温从背后抱住婷婷的纤纤细腰,朝前一用力,长长的鸡巴子,从背后插入了情妇
的屄中。「轻点,日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婷婷回头责骂。此时,梁欣的脸
被婷婷的脸磨叽着,俩腿之间又被老温的卵蛋碰撞着,真想也有人操自己几下子,
解解痒,缓缓浑身的难受劲。
还好,老温猛的推开趴在梁欣身上的婷婷,双手把梁欣的两腿一端,往开一
撇,朝回一拉,狠狠的朝前一用劲,大鸡巴连根带稍的给女子插了进去。「哎呀,
痛死人了」。仰面朝天的梁欣惨叫了一声。好容易进去了,老温那管你叫不叫,
喊不喊,痛不痛,酸不酸,三浅一深,五深三浅,吥叽吥叽的连插带拧。「哎呀
……你轻点……痛死我啦!……鸡巴头捅到人肚皮上啦」。梁欣难受的扭动着身
子,俊美的脸,一会朝东,一会朝西,俩条粗壮的胳膊,时起时落。一对粉拳,
忽握忽展。
婷婷看着情夫操别人,她心里真不是味。她一手扣阴,一手揉奶,嘴里嘟囔
着:「日死你个小母屄……美死你个龟孙子……」。站在老温背后,用腰胯碰撞他,
开始,老温还插不了那么深,这下子,只深不浅,脸下垂的蛋蛋子都快塞进去了。
老温:「美……美……,这女子,屄紧奶大,勾子圆。操着美……美……」。
他越晃越快,越晃越快,……冷不防,老温猛的从梁欣屄里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
转脸对着弯腰的婷婷,朝里一插,狠狠的几下,嗤,嗤,嗤的给她灌了进去。婷
婷回首一笑,说道:「骚,你还是怕你姑奶奶」。背后揉奶日屄的温少敏,嘿嘿
一笑:「好我的小妈哩吧!天下那有不怕老婆的……」。婷婷:「谁是你老婆,你
老婆是乡下那个黄脸婆,我还不是想求你办事,要不是这,想挨你姑奶奶,想死
你,咱把这个小婊子扔到皮床上,一会再玩,咱俩先打一个秋千。」
俩人还像刚才那样,把梁欣抬头拽脚的扔到皮床上,老温弯腰拍了拍梁欣的
脸:「憨妮子,学着点,别像木头,让人日着不解馋」。若不是梁欣亲眼所见,
你绝不相信这是真的……瞧,胖墩黑黝的温少敏,先往秋千上一坐,两腿前伸,
身子后仰,大鸡巴一柱擎天。
光屁股大奶子的婷婷,弯腰抓住他的命根子,连揉带捏,连抽带舔,三下五
除二,青筋暴起的擎天柱,就闪闪发亮。媚骚淫浪的婷婷,面对面的与温少敏身
子一贴,大腿一翘,蛟龙入海,擎天柱进入了婷婷的屄中。「轻点,轻点,你日
到你小姑姑的嗓子眼啦……」。
温少敏没理她。抱着她快快的跑了几步,然后一批股坐到了秋千上,秋千晃
了起来,「爽死了……美死了,你叔日烂你个骚屄片子……」。温少敏哼了一句,
一口噙住婷婷圆溜溜胖呼呼的大奶子,像小牛吃奶一样,头一拱一拱,啧啧有声。
婷婷:「骚,你孙子……可美吧!下边日着你小姑,上边吃着你小妈……美死你
了……」。她笑迷迷的望着吃奶操屄的温少敏说。暂时放开一只奶张嘴欲噙另一只
奶的温少敏应道:「婷婷,你真行,你小叔叔……今吃死你,日死你,日烂你个
骚屄」。伸抱住婷婷的两腿,又后退了几步,放开脚,高高的秋千又晃了起来。
忽然,婷婷跳下秋千,往地下一站,「骚,光你美了,你小姑奶奶……痒死
了,今当着你的心上人,你姑奶奶给你露一手」蜻蜓点水「。听你姑奶奶安排。」
温少敏听话的坐到秋千上,俩腿前伸,硬棒棒的家伙,直指青天。浪婷婷快快的
向前跑了几步,随后,一下子跳了上去,一弯腰,亮闪闪的龟头,插入她的屄中。
一展身,那东西,就从屄里溜了出来。
周而复至,随着婷婷的弯腰伸腿,秋千越飞越高,温少敏吓的「哇,哇」大
叫,「婷姑姑,……婷小妈,……你别蹬了,快把我,我吓死了……」。婷婷,手
一松,身一缩,稳稳当当的坐到温少敏的怀里,玉杵入仙洞,蛟龙游大海,俩人
又面对面的粘到一起。
老温日着……,晃着……,吃着……
婷婷摇着……,抖着……,哼着……
如果,将梁欣的受蹂,算温少敏倚权欺人的前奏,而现在,才进入了主题。
浪够了的温少敏和婷婷,将搭好的秋千,劈里啪啦的就使之变成了一个似床非床,
似架非架的怪玩意。
梁欣睁眼看着裸身的狗男女,手忙脚乱的张罗,晓得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不
可预料的灾难。她想反抗,由于那瓶春药的作用,周身没有一点力气。「不要…
…不要……」。软绵绵的梁欣徒劳的挣扎着,艰难的扭动着裸露的身子。「好叔叔
……好姐姐……,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满头大汗的梁欣,苦苦哀求拽胳
膊按腿的温少敏和婷婷。
温少敏「哈哈」的淫笑着,怪声怪气的说:「饶你……,你打听打听,凡到
这里的女子,我饶过谁,叔操你一千回,叔抖不过瘾」。很快,梁欣就被栓住手
脚,仰面朝天的平吊在那个铁架上,婷婷嘿嘿冷笑:「骚货,你屄比我紧,奶比
我肉,脸比我白,毛比我旺,真叫姑奶奶眼馋!今姑奶奶给你来个蜡汁蜜桃,让
你也尝尝你姑奶奶的手艺。」 说着,点燃了一根粗粗的大红蜡烛,将红红的蜡
油油古脑的倒向梁欣那肉肉的乳房,顿时,红光四射,颇为壮观。
梁欣痛的大喊大叫:「唉呀呀,别滴了,别滴了……,烫死人了,烫死人啦」。
温少敏搬来个摇椅,往上一坐,把他那硬棒棒的阳具,两手药端,对准梁欣俩腿
之间那毛哄哄的地方,插了进去。滴完蜡烛的婷婷,抓住梁欣的肩头,往前一送
一拉,一送一拉,温少敏坐的摇椅,随着婷婷来回推动,一前一后,一后一前。
同时,温少敏插在梁欣屄里的鸡巴,在她的下身中,深一下,浅一下,深时,能
穿过宫颈,浅时,只挨着外阴。
梁欣靠在太原站候车厅的坐椅上,头晕晕的,怎么下的山,怎么到的这,她
真不清楚。快天黑了,她才醒来,捏了捏省厅给县里发的公函及转发的掲发材料,
一瘸一拐的上了南下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