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推开浴间木门后,短短一秒内,阿昌伯的懒较充血达标,懒较头还差点回弹打到下腹部。
原以为在浴间内的人是阿桃,没想到却看到媳妇阿满躺在地板上,双腿打开对着门口,
阿满两条有肉的大腿往深处凹,是一座茂密的黑森林,而阿昌伯早已探访过这座森林好几回。
阿昌伯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伸手往后把木门推上栓上,只见阿满头歪一边,嘴巴微微打开,
空气中不知道是阿昌伯自己嘴中散发出来的酒气,还是阿满嘴中呼出的酒味,
反正阿满的胸口正规律的起伏着,阿昌伯看着两团饱满的奶肉,忍不住吞嚥了口水。
阿昌伯慢慢蹲了下来,匍匐前进鑽进阿满的双腿间,
他伸手凌空划过黑森林,拇指摸着阿满鸡掰洞外两片门板,两指轻轻拨开门板,看到鸡掰洞内的粉嫩。
[阿满~~翻身~~跪着~~~]
阿昌伯压低声音,伸出左手揉着阿满右奶的奶头,同时用右手拍拍她的大腿。
一开始轻轻拍打,阿满还没有反应,阿昌伯低头用舌头舔过奶头后,直接从阿满腰部下手。
喝醉的阿满像是早已习惯被阿福翻身,她趴着翘高着屁股对着阿昌伯,胸前两粒大奶压在地板上,
然后阿满感受到阿福那双温热的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
阿昌伯用膝盖从后面顶开阿满的双腿,好留下自己活动的空间。
而早已习惯阿福从后面来的阿满,本能的配合着,把双腿往外撑开,让卡称翘的更高。
这姿势当然是预留让阿福下半身那艘大船,驶进自己的港口深湾内。
然后阿福会用船头那根雄伟的砲管插进自己狭窄深邃的鸡掰洞内。
阿昌伯看着阿满被自己翻身后,竟然主动的翘高卡称,
这么一来,阿满的鸡掰洞跟卡称洞,连同因为姿势转换变到下头的黑森林都对着他喊欢迎光临。
这让阿昌伯更加兴奋,伸手套弄自己的懒较,手掌接过从懒较头挤压出来的汁液,抹满懒较头。
阿满隐约感受到阿福的膝盖碰触到大腿及小腿肚,跪进自己双腿之间,
原本抓着腰部的其中一隻手离开,换来懒较头正在自己鸡掰洞口来回磨蹭着,
这当然是阿福手握着懒较做出挑衅的动作。
[啊啊啊~~~~大懒较~~~~~~啊啊啊~~~~~]
阿满的鸡掰同被阿昌伯懒较头来回磨蹭几回后,鸡掰同还没湿透,但内新早已溼透。
加上阿福也不会太等待,果然撕裂感从后面传递了出来。
大船入港~~~~~~~
[啊啊啊啊啊~~~~足感苦~~~~痛~~~~啊啊啊啊啊~~~卡慢~~~啊啊啊啊~~~~~]
这紧迫感来得又急又快又深,才二进二退后,整根懒较已经全部塞进鸡掰同内,
由于刚刚只有鸡掰同口附近有被懒较头给刺激而湿润,同内深处还是干涸着,
阿满本能地要求抽插的速度放慢,但怎可能做到?懒较就这样插进抽出,烈焰狂风的刮着穴肉。
[啊啊啊啊啊啊~~~大懒较~~~~干死我~~~~啊啊啊~~~脚开开~~入鸡掰同~~~]
阿满的鸡掰同被懒较给塞满,懒较头刮着里头凸起的位置,鸡掰同都已经被这根懒较通好几年了,
但是每回被懒较通,阿满还是很满足,尤其是又紧又深。
渐渐的阿满的身躯也配合起从后面来的动能,开始前后摆动起来,
他似乎也感受到阿满的身体开始扭摆起来,伸出手往前抓着阿满压在地板上的两粒大奶,
阿满勉强手肘顶地,腾出空间让他的大手可以玩弄自已的奶肉跟奶头,果然奶头一下就被掐住。
这同时刺激着三点,让阿满体温急速升高。
[啊啊啊啊啊~~阿福~~有一根~~大懒较~~每暝干~~~阿满~~~啊啊啊~~几十冬~~~]
阿昌伯手抓着阿满垂下的两粒大奶,手指头揉着奶头,感受阿满的饱满。
下半身臀部跟大腿用力,将大懒插进阿满鸡掰同内,听到阿满讲出的新声。
已经丧妻多年的阿昌伯,听到阿满讲被阿福的大懒每天干,干了十几年,
马上回想起当年阿满以护士的身分来到庄内,不免俗地也曾短暂借住家裡,
没几天,阿昌伯就参观过阿满青春的肉体,后来牵手做主,在阿福退伍后,把阿满娶进家门。
至此之后,阿昌伯独坐贵宾席,如同娶媳妇时,坐在主桌一样,只能看,不能怎样。
直到去年夏天,阿昌伯如同往常,准备睡前找阿桃爽一下时,
意外发先后生阿福竟然不知何时搞上阿桃,失望之馀,阿昌伯却发先阿福房间门没关,
既然如此,抽车换砲,阿昌伯初尝了媳妇阿满的肉味,也让阿满树了自已的懒较。
[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我~~~~啊啊啊~~~~]
就在阿昌伯回想之际,懒较无形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毕竟做这事不能拖延太久。
听到阿满的叫声,同时感受到下面出水,阿昌伯知道阿满已经爽到了,
他加快抽送的速度,没多久懒较头也出先酥麻的反应,阿昌伯拔出懒较,跨坐上阿满上半身。
阿满眯着眼睛,以为阿福也结束了,却感受到嘴唇被撞击,她微笑的知道阿福想做什么,
阿满张开嘴,果然阿福的懒较头马上督进嘴裡,阿满用力吸允着懒较,一两秒后,洨味出先。
全部灌进阿满的嘴裡,阿满也慢慢失神,快要不省人事。
毕竟今晚喝了太多酒,先是跟小敏女女,接着又误以为是跟阿福相干十几分钟。
[啊~~~~~死阿福~~~~弄林祖妈的屎同~~~~啊~~~~~~]
人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睛,躺在冰凉地板上的阿满却感受到卡称同传来剧痛,
有过几次经验的阿满马上知道阿福又在搞怪,趁着懒较没完全变软前,挤进了肛门。
只是虽然懒较没像刚刚那样硬,但硬挤进去单行道,也让阿满雌牙裂嘴的低声哀嚎。
直到自已真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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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阿福~~大懒较~~~啊啊啊~~~足爽~~~~啊啊啊~~~~]
就在阿昌伯驶着阿满号时,他的房间内,阿桃正在骑阿福马,这可是匹血统优良的种马。
阿福坐在床边让阿桃跨坐上来,她膝盖顶在床板上,上下摇晃着身躯,双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
同时间阿桃熊前的两粒奶,一粒被阿福的手掌揉着,一粒被阿福含进嘴裡,舔着她的奶头。
世间上,绝对没几人曾经享用过祖孙三代的懒较,而且还都是大懒。
离乡背井的阿桃,万万没想过,飘洋过海来,几年后却像是女王般享用着男体。
[阿桃~~阿桃~~~有爽到没~~~阿桃~~~要停了~~~阿公跟阿满随时会出先~~~]
看着阿桃在自已身上放空,虽然真爽,但是时地不宜。
[啊啊啊啊~~我哉~~~我~~~~我~~~~]
阿桃抬高卡称,阿福的懒较抽离鸡掰同的同时,感受到鸡掰同内喷洒出水来,弄湿了懒趴。
[阿桃啊~~你越来越会玩,厝内的大懒,你都玩过了~~~]
阿福连同内裤拉起短裤,看着一旁的阿桃从头套上睡衣,他伸手去拉阿桃的奶头。
这是这番话,让阿桃吓出一身冷汗,先前跟阿公相干时,被阿福抓包,也因此沦为阿福的玩物。
但是厝内的大人,应该没人知道自己跟阿狗,不,正确来说,阿狗才是厝内用过的第一根懒较。
阿福只是在消遣阿桃隻身在外,却同享父子胯下两根大懒,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
当然在社会跟法律下,如果东窗事发,浮上水面的话,那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头家,你麦跟老头家、头家娘讲。我以后会听你的话。
我跟阿狗,只有做过几次,因为查埔囝仔对查某的身躯有兴趣。
有一回我帮他洗身躯时,不小心,被阿狗的懒较督进去,我我~~头家~~~我不是故意的。
后来阿狗有时会找我爽一下。但是我有注意,不能大肚。不能喷洨在裡面。]
阿桃当场双腿一软跪在阿福面前,低头双手合掌的对着阿福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