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衣。上了车,秦晓扬问田磊:「磊磊,你来这,琳琳知道吗?」。
田磊边发车边回答:「今下午她跟念慈走娘家去了,明下午回来。」开了车
田磊问母亲:「妈,咱回家吧!」秦晓扬略一思索,问儿子:「磊磊,明早局里
没啥要紧事吧!」田磊一心开车,随口说道:「没啥事。」秦晓扬指挥儿子:
「到临汾,老地方」。
田磊懵了,惊讶的问:「妈,有啥事?」秦晓扬只看了他一眼说:「到地方
再说。」红旗牌轿车,载着心照不宣的母子,朝临汾方向急驰……。
【38】。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忧心重重的秦晓扬跟着儿子田磊,进了临襄玈室2
02房间。这里是她们多年来母子约会的地方。整个屋子简洁优雅,有紊不乱。
房内不大,靠墙边的一张双人床就占了大半个屋子。靠窗放着一个大写字台,
一边放一张木椅子,一台55寸的大彩电,几乎把桌子占满了。靠门的墙边,还
放了一个桔红色的真皮沙发,屋顶下垂的兰花灯,照的房间亮如白昼。
田磊进门随手把母亲的黑皮胯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对坐在桌旁的秦晓扬问:
「妈,我觉的你今天不对劲。有啥事,你对儿说说,你娃为你分忧解愁。」秦晓
扬缓缓的抬起头,张嘴欲说,但嘴张了几张,啥也没说出来。她只是轻轻的叹了
一声。
看着妈妈泪水汪汪的样子,此时,田磊在他母亲的眼里,不是一个听话孝顺
的乖孩子,而像一名燕尔新婚看见媳妇受了委屈的小丈夫,他掏出自己的手绢,
擦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关心的问:「妈,你这是咋了,快说,急死人啦」。
秦晓扬手扶桌子站起来,摆了摆手说:「妈,累了,咱睡吧!」田磊一边扶
妈妈在床上坐好,一边伸手要给妈妈脱衣服。秦晓扬推开儿子的手,说道:「磊
磊,你今天别给妈脱了,你妈给你脱……」。
秦晓扬站起来,按儿子坐下,低下头,解田磊的衣扣……秦田母子,全身赤
裸的对面相拥的躺在大床上,秦晓扬把田磊紧紧的搂在怀里,又亲又摸。又揉又
吻。田磊此时陷入了十里雾谷,迷惑不解。母子相好几年了,妈妈从没这么主动
过,从来没有这么样。
按照惯例,田磊扳平妈妈的身子,正要往上爬,那知秦晓扬比他还快,末等
儿子反应过来,就推倒了他。赤身骑到他的胯间,低头噙住儿子的阳具,一吞一
吐的晃了起来。田磊心里更想不通了,他母子相好好几年,虽然,他也要求过给
妈妈舔阴,妈妈从来不让。
所以,他从不敢说让妈妈吹箫,妈妈也从没给他吹过。真不知道,妈妈的吹
箫技巧堪称一流,很快,田磊的阳具,在妈妈的嘴里,变的一柱撑天。秦晓扬转
过身,蹲在儿子胯间,抬身翘腿,手握鸡巴,对准自己的桃源仙洞,咬着牙朝下
一蹲,田磊那粗长粗长的大鸡巴,就连根带稍的插了进去。
她扬脸扭头,双手扶膝,嘴里嗷嗷叫着,一上一下,前摇后晃,俩人小腹时
离时合,小腹下那黑乎乎的屌毛和屄毛,时不时的像一块折起的毛毡。平躺的田
磊,睁眼看着母亲汗水渍渍的脸,轻声问道:「妈,你累了吧!你躺下我,爬在
上面让你过过瘾」。
秦晓扬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说道:「妈不累,你躺好,让你妈好好伺候
伺候你……」忽然,田磊大叫起来:「妈呀,我实在憋不住了,我要射了……」。
说时迟,那时快,田磊浑身哆嗦,精门大开,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像
子弹一样,一股股的窜进妈妈的子宫。秦晓扬停了下来,深情的看了儿子一眼,
说道:「磊磊,我以前听你说,背后操屄,解馋过瘾,今妈趴在床上,让你好好
的戳几下子,过够你的操妈瘾」。
说着掉头趴床,大白屁股撅在那,等着田磊日。看着妈妈自己作践自己,田
磊真心疼了,他没像以往见到妈妈高撅的白屁股,便从背后给她插上,狠日猛操,
他看着妈妈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再不忍心糟蹋她,蹂躏她。他坐起来,跪在床
上,扶母亲坐好,双手来回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后背,说道:「妈呀,你遇到啥难
事了,你说呀?你这个样子,你娃心痛呀」。
「娃呀!秦晓扬高喊了一声,扑到儿子的怀里。娘俩紧紧的抱到一起。此时,
秦晓扬感情的闸门全部开启,积蓄多年的思绪,激流勇进,一泄千里。她不能搞
诉儿子她已经怀孕,她也不敢告诉儿子她已经怀孕。更没勇气,上医院手术台,
扼杀这个未见天日的小生命。田磊什么都明白了,母亲一定遇到了不可逾越的沟
坎,一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辛酸。
他不再追问了,也不能追问了。静静的偎在妈妈的怀里,一手拨拉着妈妈浅
褐色的乳头,一手玩弄着母亲的秀发。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秦晓扬泪眼朦胧的
看着怀中这位既是儿子,又是情夫的年轻人,就是他,叫了自己近十年的妈,日
了自己近五年的屄。
给了她一个女人应得的温存与性爱。尽到了一个儿子应尽的孝道。她看着田
磊,多么想告诉他,你妈舍不得你,可是,你知道吗?你妈是寡妇,一个丈夫都
死了三年的年轻寡妇,怀孩子,生孩子,她怎面对社会,面对舆论,面对世人的
说三道四。她还清楚,她是母亲,她是县长,她必须与儿子一刀两断,必须离开
田磊,离开河山,离开这个伤心和悲痛的地方。
她多么想高声大喊:「我是杨晓琴!我是杨晓琴!」可是,她不能这样,至
少现在不能这样!时光分消秒去的走着,虽然,秦晓扬知道,她将和儿子,媳妇,
孙女一别不归,可她现在无路可走。她也清楚,今晚是最后与田磊相处的时光,
是一个不称职母亲赋予儿子的最后晚餐。若有半分奈何,秦晓扬也不走这条不归
路。
【39】。
半月后。夜晚。田家客厅。秦晓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眼望窗外,一
言不发。侧边的厨房门口,儿媳常琳琳一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一手抱着一
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缓缓走出。「妈,你有俩顿没吃饭了,磊磊这次荣升,外
人都称赞您教子又方」。
媳妇媳孜孜的说。「过来,念慈,奶奶抱……」秦晓扬说着从琳琳手中接过
孙女,抱在怀里。常琳琳一边用筷子拨拉着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一边催婆母:
「妈,快吃吧!趁热……」秦晓扬摇了摇头:「妈,不饿」。
常琳琳「嘿嘿」一笑:「妈,你是不是嫌我作的饭不合您的口味?」秦晓扬
苦笑了一下:「没有,老妈听你的,我吃,我吃……」常琳琳一边从婆母手里接
孩子,一边说:「我妈不老,我妈还没四十,那能老……」。
秦晓扬也乐了笑道:「好,好你妈不老,才三六一十八,哈,哈哈……」常
琳琳兴高采烈的看婆母吃饭,谁料,刚吃了几口,就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呕吐。常
琳琳不知所措,看着呕吐归来,面色苍白的婆婆,关心的问:「妈,你咋了!」
秦晓扬掏手绢擦擦嘴,不以为然,说「老毛病,火大了,火大了」。
常琳琳:「妈,你看磊磊下乡也不在,要不我给他打一个电话,让他回来,
陪你到医院检查一下。」秦晓扬说道:「不用,不用,明天县常委开会,我请了
两天假,我自己到太原检查一下,来回也就是两三天。」常琳琳看着婆母,摇了
摇头,抱着女儿进了屋。
媳妇走了,秦晓扬仍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次日,县城火车站。气喘嘘嘘的
田磊,满头大汗的站在站台,无可奈何的南来北往的火车,焦急的从奔走的人群
中寻觅自己的母亲。他身后同样风尘仆仆的常琳琳,也抱着女儿念慈,赶到丈夫
跟前,焦急的问:「咋样,咱妈不在这?」田磊看看下车渐散的人群,失望的摇
了摇头。小念慈:「妈妈,我奶奶真不要我们啦?」琳琳哄闺女说:「不是,你
奶奶出差去了,过俩田就能回来」。
突然,一个小男孩拦住了走在前面的田磊,问道:「请问,你是田磊叔叔吗?」
田磊回过头答道:「是。」小孩递过一封信,说道:「是刚才那位上车的阿姨,
叫我把信交给您的,她还给了我十块钱。」那小孩一边说,一边瞪着看信的田磊。
已走在前面寻母的常琳琳母女,并未发现有人拦住丈夫,仍向前走着。
「妈呀!」田磊突然发疯的大喊了一声,把信往空中一扔,飞快的朝北去的
列车追去,媳妇发现了丈夫的反常,掉头返身抱着女儿追了上去。那飘在空中的
俩张薄薄信纸,经风一吹,缓缓的落到桥下的汾河里,顺水漂走了。
此时,蔚蓝的天空,出现了秦晓扬那娟秀的字迹,和她本人读信的声音:磊
儿:你妈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这次妈走,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你正式担任
河山县轻工局局长的任命,很快就下来啦!你妈没病,而是怀孕了,经医生检查,
是个男孩,快四个月了。娃呀!这是你和妈爱的结晶,也是老天爷赐予你妈唯一
的安慰。
妈要把他生下来,养起来,妈还给他起了名字:田念磊,以后妈只要看见他,
就会想到你。谢谢你,你让妈度过了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妈永远不会忘了你。最
后,我坦率的告诉你,你妈不叫秦晓扬,你妈叫杨晓琴。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河
山县高家河替母卖身还债的苦妮子。那天晚上,被人用车压死的毛永贵,就是欺
负你妈的恶魔。你妈的仇也算报了。
记住,往后每年清明,你都要到高家河给你姥姥上坟,就在晓扬路碑下,那
个妈带你去过的地方。娃呀,记住你妈的话,为官一任,造福一方。饮酒不醉最
为高,见色不贪是英豪。不义之财不可取,遇事能人气自消。临末,妈再嘱咐你
几句,常琳琳是个好媳妇,千万不要官升媳妇小,县招待所的妞,是咱县的佳丽,
也是咱县的土特产。是供上级那些达官贵人享用的,你咋玩都行。不会出事。
要是不过瘾,就到县剧团找唱戏的作秘书,一年半载换一个。要记的避孕,
不要惹下麻烦。只要你不受屈,妈就高兴。记住,对方要自愿,不要破坏别人的
家庭。作是要对的起自己的媳妇。切记,不要再惹小琳,过去的事就算了。人家
妮子是大学生,别毁了人家女子的前程。别找妈,若大的北京,你找不到妈……。
铁道旁,田磊一家仍然追赶远逝的火车……。
【暗】。
尾声。
行走的列车中,头探窗外的杨晓琴,深情的望着寻母的儿子,儿媳,孙女,
望着渐渐远逝的河山大地。
【深沉的画外音;秦晓扬,不,不是杨晓琴太累了,这个苦水里泡大的女娃
子,十几年,拼命挣扎,苦苦寻觅。而今,光环缠身,灿烂夺目。模范县长,省
市劳模,优秀干部,大大小小的奖杯,奖章,奖状,憋箱溢柜,然而,这一切都
过去了,她还是她,高家河的杨晓琴……】。
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