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几片桃李花香,校舍尽头的办公楼又呈现在眼前,他恍惚间好像很多年
没来过这里,一切突然是那么陌生。抬眼望去,二楼楼梯口的办公室依旧紧闭,
但鸣夏的直觉中,里边有人。既然来了,该怎么办?鸣夏寻思一阵,弯下身脱了
鞋,光脚拾阶而上,老旧的木质台阶微凉,他感觉走了漫长的一段路才到二楼楼
梯口,清风徐来,他面无表情地眺望远处,房里隐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鸣夏深吸一口气,内心深处告诉自己得离开了,身子却不受控制般趴下来,
昨天的洞口仍然没被堵住。屋内的光线比昨晚的充足,这也让他看得更加清晰了。
依旧是校长跟班主任,校长今日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装,将近知天命的年纪,
头发却梳理得油黑光亮,黑框眼镜已经拿下放在床头的小柜上。两人面对面站着
抱在一块,嘴对嘴亲吻着,不时发出「啧啧」声,校长的双手也没闲着,右手在
班主任的胸前揉搓,左手却缓缓下滑伸进班主任的裙缝,再深入的时候却被班主
任抓着,只听她娇嗔:「要死啦,昨晚不是才给过你么,怎地今天还要?待会老
罗看不到我又得找了。」校长颇为古怪地笑着:「我的好薇华,这不是你太诱人
么。放心,祭词念完还有一个小时,你待会跟小罗说你回来整理点资料就行喽」。
说完他猴急地在班主任身上揉弄起来。「好啦好啦,别待会把我衣服弄皱了」。
打掉校长作怪的手,班主任笑了笑,那声音酥软人心,这笑容鸣夏清晰记得,
只有跟校长一块时,她才会有这样魅惑的表情。
说着话,班主任已经利落地脱下长裙,内里是一件小小的白色丝花绸质内裤,
还没等鸣夏反应过来,她又脱下内裤,露出白得耀眼的滚圆肉臀,一条黑色的幽
谷随着她的走动时隐时现,烟黑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腹股沟边两条深陷的线条
交汇到如蚌肉般的阴唇边。鸣夏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而随着班主任躺到小床上,
丰腴如白脂的双腿支在床沿,顿时整个阴部凸显出来,大阴唇鼓鼓的,略显褐色
两片阴唇里粉嫩的肉壁随着呼吸时而闪现,那朵如烟囱的菊花边,几根俏皮的阴
毛随风摆动。
班主任回过头拿起枕头垫在腰上,却看到校长已经呈呆滞样,她抿嘴笑了下:
「傻啦你,还不快来。」说完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地侧过头,「咯咯咯」笑起来。
校长已经迫不及待拔下运动裤,连脱掉都来不及,一根粗黑黝亮的肉棒就这
样硬生生戳进班主任已经有些湿润的阴穴。「哎呀,你个死人,每次都这样,轻
点」。
班主任虽是埋怨的语气,双腿却不由自主夹紧校长的腰身,两条修长白嫩的
脚如兰芝轻微晃动,随着校长的抽插缓缓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语。
鸣夏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他不由瞪大双眼,呼吸渐粗,双手趴在台
阶上,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他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他也不愿去剖析细想,
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屋里那张晃动不停的小床,床上的校长在抽插中掀起
班主任的上衣,羊脂白玉般的肉球被包裹在荷绿色的胸罩里,校长来不及解开罩
扣,往上一推,两个浑圆的雪白乳球如刚发酵的面包软糯下来,褐色的乳晕中,
乳头峭立空中,校长猴急地来回揉弄舔逗着,班主任此刻却像哺乳的慈母,抱着
校长的头,充满爱意地看着他。随着校长下身的抖动,鸣夏看到有几丝亮晶晶的
如蛛丝般的线连接在班主任的穴口跟校长的肉棒间。此刻整个世界只剩房里交合
的两人以及墙外的鸣夏。
也不知看了多久,当对岸的祠堂传来鞭炮「噼里啪啦」声时,房里的两人似
乎也在高潮的颤抖中结束,互相拥睡在小床上。鸣夏的裤裆里再一次湿漉漉的,
这一次他却是没有急于逃离现场,只是回头看看班主任的房门,那里边是另一个
世界。
鸣夏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母亲估计在祠堂收拾祭品,还没回来。屋子中一
片静谧,走到二楼书桌前,窗外的小竹林中,青翠的竹叶随风舞动。他的脑子里
一会是班主任巧笑嫣然的可亲脸庞,一会是办公楼中那甜如浸蜜的哼唧声。一片
迷乱中,他翻开桌上的古诗词赏析,却刚好看到《长干行》一诗:「妾发初覆额,
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越念声音越弱,鸣夏终于知道自己这
两天到底想的是什么,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却在这首诗中逐渐崩塌,他终究忍不
住,呜咽着趴在桌上,「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窗外,白云悠悠,见惯花开花落。